第178章 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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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光頭給自己好一頓的加油打氣,這才覺得手腳沒那麼冰涼了。☢🐠 6❾Ŝ𝓗ⓤˣ.ⓒσⓜ 🎉🏆

  玉郎站在他的後面,看他緊張的樣子覺得很好笑,揶揄他道:「李光頭,你別慫啊,你這人不總號稱自己是懟天懟她,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漢子嘛。」

  「去去去,這麼緊要的關頭了,你還跟我說這些勞什子做什麼?這都是我以前說的大話罷了。」

  李光頭的臉皺成了一個大苦瓜,扭頭對於雨棠說道:「唉,玉郎,我實話跟你講,我心裡是真沒底。」

  玉郎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加油打氣:「既來之,則安之,眼下也沒有退路了,硬著頭皮上吧。」

  李光頭苦笑一聲,兩人對視一眼,一同嘆息著。

  兩人心裡都跟明鏡似的,趙坤顯然將他們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而趙坤確實也已經開始對他們動手了。李光頭覺得鬱悶極了,這種明晃晃被針對的感覺還真是讓人如芒刺背啊。

  「有請下一位比試者。」趙坤斜了李光頭一眼,他站得松松垮垮的,心情很好的樣子。

  李光頭應了一聲,他走上前,看到趙坤心情好,他的心情可低落下去了。

  趙坤可不管李光頭心裡怎麼罵自己,他一想到馬上又能除掉一個討厭的人,心中就暢快無比。

  「來,抽一支簽子。」趙坤指著簽桶對李光頭說道。

  「好,拼了。」

  李光頭一咬牙一閉眼,胡亂的抽了一根簽子。他睜開眼睛一看,簽子上刻著個十。

  趙坤挑了挑眉:「恭喜你了。」

  「嗯?有什麼好恭喜的?」李光頭不解。

  趙坤卻沒有解答他的疑惑,而是示意他背過身子,不能看教徒把編號十里的東西倒進水晶箱子裡的過程。

  「好了,可以放進去了。」趙坤指了指他身邊的教徒。

  那位教徒點了點頭,然後伸手端起來了編號十的罐子。

  這隻罐子和前面的大不一樣,最明顯的是這隻罐子比較大,造型也比較獨特一些,大肚小口,罐子口只能塞進去兩三根手指頭的樣子。而且看起來重量也比較輕,教徒拿的很輕鬆。

  劉伯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那隻罐子,覺得這隻罐子裡裝的東西體型不會很大。

  果然,教徒將塞子拔開之後,一隻青翠顏色的鐮足迅速的探了出來。

  劉伯微微瞪大了眼睛,他猜對了!

  教徒有點慌張,連忙把罐子裡的東西倒進水晶箱子。待他收拾好了之後,眾人才隔著水晶箱子看清楚了這次比試中用的是什麼東西。

  原來是一隻青翠欲滴的螳螂,身材精瘦而窄長,頂著個三角腦袋,抬著一對鐮足,擺出了氣勢逼人的架勢,有點像個要參加對戰的功夫宗師。

  李光頭並不知道他要面臨什麼,他只能不停的暗示自己不要怕,然後在線香點燃的一瞬間,將手伸進了箱子裡。

  季雨棠並不知道遊戲進展到了哪一步,她只知道謝淮初已經昏迷了有兩柱香的時辰了,卻還沒有甦醒過來的趨勢。

  「白大夫,是不是解藥的藥量不夠啊?他怎麼還不醒?要不要再給他塞幾粒?」季雨棠無聊的把玩著毛筆,用筆桿子戳他的臉。

  方才她跟白大夫一頓扯,聊的天南海北的,兩人關係親近了許多。她也有幸研究了一番解藥,發現裡頭確實沒什麼致命的成分,便對白大夫稍微放下了一些戒心。

  白大夫哈哈大笑:「別急別急,再等個半柱香的時辰就行了,保管你哥哥醒來之後就能蹦能跳了。」

  季雨棠卻托著下巴嘆了一聲:「還要等半柱香的時辰啊,不知道前面的小遊戲進行到哪一位比試者了。」

  白大夫道:「不用著急,快到你的時候,趙坤會派人來尋你的。」

  季雨棠被他安慰了一番,情緒好了許多,她又用筆桿子戳了戳謝淮初:「你可真幸運,暈倒了有我陪伴著。」

  白大夫又是被逗的一頓笑,他覺得這個女扮男裝的小娘子很有意思,對季雨棠愈發的欣賞。

  「哎,我們方才聊到哪裡了?」白大夫問道。

  季雨棠接過話茬:「聊到你和趙先生是怎麼認識的了。」

  「哈哈,你都不知道,那時候我們……」

  季雨棠靜靜的聽著白大夫回憶往昔,配合著點頭微笑加贊同,實際上她在分析回想著方才和白大夫接觸的時候,利用吃瓜系統從白大夫身上得到的信息。

  【白大夫就是給十護法救治的那位大夫,他對於十護法被傷到一事感到十分氣憤。在得知了是蓮生傷了十護法的時候,白大夫放下要蓮生性命的狠話。】

  【宿主,白大夫在太平教裡頭的地位可不容小覷,他甚至比趙坤的地位還要高,不過略低於副教主。在太平教中,白大夫甚至有調派教徒的權利,而且教主很看重他。不過看重歸看重,教主還是挺提防白大夫的。我從白大夫的記憶中吃到一個大瓜,宿主,要不要聽聽啊?】

  季雨棠怒極反笑:少囉嗦,痛快點兒的把大瓜呈上來!

  【白大夫當初加入太平教並不是自願的,純屬是被綁架進來的。白大夫最初是個喜歡雲遊四海的瀟灑人物,平時最喜歡遊山玩水,外加品嘗美食,他事業心挺低的,也不是那種擁有懸壺濟世高尚的目標的聖人,就喜歡享受生活。只有在盤纏用光了的時候,白大夫才會出診賺點銀錢,賺個差不多之後,又去雲遊瀟灑去了。直到十年前,他的醫術被太平教的教主看中了,便派人把他打暈綁走了。】

  季雨棠偷瞄了一眼白大夫,他正樂呵呵的追憶往昔,講到高興之處,還手舞足蹈的跟季雨棠比劃著名。

  季雨棠覺得他在太平教里待得挺自在的,很難看出白大夫最初是被打暈綁走才加入太平教的,屬實是帶上傳奇色彩了。

  【白大夫當初是寧死不從的,因為太平教的教主勒令他不能再拋頭露面,也不能離太平教的基地太遠,最多就只能在周圍逛一逛。這些要求對於自在慣了的白大夫來說,可謂是滅頂之災,令白大夫難受至極,他甚至以死相逼,想要換取自由。不過這個太平教的教主是個心機深沉的人物,他一出手,就把白大夫治得服服帖帖,白大夫再也沒叫囂過要自由了。】

  聽了吃瓜系統的話,季雨棠都有點同情白大夫了。你說這事兒弄得也太糟心了吧,白大夫招誰惹誰了呢?

  她看著白大夫,而白大夫毫不知情,正在滔滔不絕的講著他經歷的好玩的事情,那模樣可不是像是被摧殘過的。季雨棠不理解,這太平教的教主是怎麼「治理」白大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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