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難不成想要以身相許了」(600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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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2章 「難不成想要以身相許了」(6007字)

  小花打了個哈欠,有些無聊地眨了眨眼睛,眼神裡面,似乎是能掐出水兒似的,期待地對著江橋說道。🍬☠ ➅9𝔰Ⓗ𝔲X.𝕔Ỗ爪 🐟♠

  「副宗主那裡,待著,一點也不舒服,我想吃東西,修士吃的東西。

  「她根本就不會餵給我吃,總是讓我餓著。」

  小花死命地蹬著腿,想要掙脫江橋的懷抱,只可惜它的力道太小,根本對江橋構不成什麼威脅。

  江橋依舊是死死捏著不放手,「那你想吃的東西,要在哪裡找?」

  在江橋的能力範圍之內,他是會儘量滿足小花的,表面上,他必須和小花維持著關係。

  江橋不需要和貓建立什麼感情,江橋只要是將貓照顧得很好,那就自然不會讓副宗主抓到什麼把柄。

  所以,他也不想對貓吐槽副宗主的種種做出任何的反應。

  「飯堂裡面找,就一定可以找得到。」貓咪信誓旦旦說道。

  說完話後,小花的眼神中依舊是閃爍著光芒。

  「行行行,你想去的話,那我們就去飯堂。」江橋已然有了些困意,不過身為副總主的下屬,照顧好貓是他的責任。

  推不掉,而且這是他留在副宗主身邊的最好理由,所以他暫時還是要將這個任務應付得很好。

  但關於這隻貓具體的秉性,自己要了解清楚,至少他不能被貓遛著跑,否則之後,依舊會失去很多主動性。

  最好,能讓貓一直維持在一個可以控制的範圍內才行。

  「對了,我想知道身為副宗主的貓,你可不可以修煉?」江橋發問道。

  而小花有些得意的說:「我當然是可以修煉呀但是我懶得修煉,我的副宗主主人也沒想著要讓我修煉什麼的。

  「不過,她還是說過,我是她之後的翻盤利器,所以必須要把我照顧好,其實,她一點也不喜歡我。」

  江橋就這麼聽著小花「咪咪咪咪咪咪」地說了好多,只是默默聽著,不說話。

  小花繼續說道:「我以後也是要為了副宗主而死的,所以,在死之前,多讓我幾天不行麼。

  「她的手在我身上撫摸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快死了。」

  「……什麼為副宗主而死?」

  「這個不能說。」

  江橋也是第一次溜進魔宗飯堂的後廚,後廚內器皿齊全,煎炒燉炸鹵燉,魔宗飯堂那些人是樣樣精通。

  而到了晚上,沒了人的飯堂顯得格外冷清。這時候沒有別人,只有江橋和小花。

  在淡淡的月光照耀下,江橋似乎淺淺發現了有些黑糰子在淺淺移動,他點燃一隻蠟燭,任由燭光將整個後廚都照的十分亮堂。

  而那些黑影卻都消失了,後廚的鍋碗在燭光下反著光,江橋走到近處,在那些鍋碗前搜索了很久,只可惜卻什麼也沒發現,整個後廚都翻遍了,也沒看見什麼像樣的可稱之為食物的東西,除了還有一桶泔水還沒倒掉。

  「看來,這裡是沒什麼可以吃的了。」江橋嗟嘆幾聲。

  「等等,我好像發現了什麼。」小花用著自己敏捷的爪子在地上刨著什麼,很快,它便發現了什麼。

  江橋走過去,朝著小花的方向走去,看到小花的嘴裡,忽然叼著一塊什麼肉,「你吃的這是什麼?」

  「息雲鳥肉,可好吃了,這樣的一塊肉,居然還要扔掉,實在是有點想不通。」

  小花嫻熟地在後廚裡面穿梭行走,叼著息雲鳥的肉,心滿意足。

  「最好吃的東西已經被我給吃到啦。」

  小貓滿意地邁著步子,打算開溜。

  江橋嫻熟地抓住了小貓,「你怎麼現在就想要走,不是該一道回去麼,副宗主還在想著你呢。」

  「唉呀,她才不會想我的,放我出去玩,放我出去玩。」小貓死皮賴臉地在地上打著滾。

  江橋則冷冷答道,「不行,必須給我回去。」

  小花立馬道:「沒事,等你把我送回去,我再偷偷出來就行了。」

  「???那看來,我是要時時盯著你才行了麼。」

  江橋只是說說的,實際上他並沒有這麼多時間來管這隻貓。


  「以前也有人說是要時時刻刻盯著我,可他們後來都放棄啦,伱也會放棄的。」

  江橋:「……」

  理論上,江橋不能不管這貓,但附身術確實是無法時刻檢測到它的位置,讓人有些苦惱。

  江橋想了想,低聲問道:「對了,我能不能問問你,你是什麼境界的?」

  小貓無辜眨了眨眼睛,「這有什麼好問的,我沒有境界,怎麼啦。」

  「嗯嗯,我知道了,總之,先把你送回去再說。」

  在江橋將貓放回了蕭涼月的懷中,蕭涼月眯著眼睛,對江橋說道:「這麼快,你就把小花給找回來了,真是不容易呢,說吧,你到底是想要什麼賞賜。」

  江橋現在還沒想好需要什麼,所以在殿內愣了很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怎麼了?想不到賞賜要什麼嗎,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滿足你。」

  副宗主的眼神中莫名閃耀著詭異的光,就被副宗主這樣盯著,江橋有些瘮得慌。

  於是,江橋答道:「賞賜之類的,屬下暫時沒想好。」

  「沒想好?你來到我這裡,怎麼可能不帶著點目標,就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麼。」

  江橋搖了搖頭,坦然回答道,「什麼都沒有,這個賞賜的機會,可以留給之後麼?」

  「留到之後?」

  「是的,能不能等到屬下有想法的那天。」

  「也可以,反正這個機會你一直留著便是了,若是之後出現什麼大事,這個賞賜也許還能當作你的免死金牌。

  「好了,你先下去吧,讓我和小花多待一會兒。」

  待江橋回到儲物戒,彼時,木沉鳶還在儲物戒空間內,只不過人已經睡著了。

  她的睡覺姿勢十分安詳,似乎在儲物戒空間內睡得很舒服。

  江橋之前出去的時候,木沉鳶還說要等著自己,可卻沒想到一等就是等了這麼久。

  思緒流轉之間,江橋先是打開附身術查看神女殿的情況,在確認了木沉鳶寢殿裡沒有任何人之後,江橋才將木沉鳶抱在懷裡,然後通過儲物戒空間來到木沉鳶的寢殿。

  寢殿內香風陣陣,似乎是霓裳又在殿內添置了好聞的香料。

  江橋將木沉鳶放下之後,給木沉鳶蓋好了被子。

  可又思索了一番後,江橋又把木沉鳶頭上的釵子簪子全部卸下來。

  如果帶著這些厚重的釵子簪子睡覺的話,翻個身,頭也很可能被它們磕到。

  江橋剛拆到一半,卻發現木沉鳶的唇似乎是在蠕動著,要說些什麼。

  「不,不要,不要。」

  木沉鳶的手死死地攥著被褥,江橋不曉得會是什麼樣的情況會讓木沉鳶這樣難受,於是便用手握住了木沉鳶的手。

  「沒事的,沒事的。」

  當江橋的手觸碰到木沉鳶手的時候,一股涼意瞬間襲來,為什麼木沉鳶的手會這樣冷,這樣沒有溫度。

  聞著殿內的淡淡香氣,江橋的眼睛還是有些疲憊,他拍打著自己的頭,想要保持清醒,只是,最終,江橋還是緩緩倒了下去。

  這很不妙,畢竟一旦那時候睡著了,那之後就沒辦法控制住第二天的局面。

  萬一被霓裳發現,那一切就都完了。

  可內心縱然是這樣想的,江橋的身體卻逐漸麻痹,根本就使不上一點力氣。

  就像是忽然被人扔進了水裡,忽然就喘不上氣來,越是想要游到水面,往上游的阻力就越是深。

  再這樣下去,是真的要完了,那種香居然有麻痹的作用。

  他不清楚木沉鳶殿內的這香究竟是什麼功效,江橋的心跳逐漸紊亂起來。

  等江橋醒來時,自己已經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江橋的手堅毅地握住木沉鳶的手,兩人正在一片孤海上航行。

  兩人先說是無所事事地看了一會兒,旋即,木沉鳶忽然抱住了江橋,「你,要不要?」

  「???」江橋疑惑,現在自己腦海中出現的究竟是什麼,難道說就和心魔世界一樣,是幻象麼。

  「嗯嗯,你答應我了,對不對。」

  木沉鳶有些羞澀地笑著,隨即,拉扯開了她腰間的絲帶,褪下一件薄薄的外衫,隨後,繼續褪衣服。


  每剝落下一層,那白中透著點粉的肌膚便愈發顯露。

  江橋眼神直勾勾看著木沉鳶,心中思緒萬千。

  孤海周圍,只有他們兩個人,只有微微一盞燭光,將木沉鳶的身子照得隱晦。

  「這裡是哪?」江橋的內心有些混亂。

  「阿橋,你過來啊,你……」

  江橋凝視著木沉鳶的臉,有些疑惑,「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嗎。」

  「我知道的,我很清楚的。」

  木沉鳶的臉上忽然出現了詭異的微笑,那笑容持續擰巴著,像是一張被揉皺的紙張。

  江橋忽然一把推開了木沉鳶,「不對,你不是木沉鳶?」

  江橋一開始來到木沉鳶的房裡,就感覺到有些奇怪,看來,殿內的香,絕對是有問題。

  那種香氣,江橋總覺得有些熟悉。

  可是他現在,已經……

  忽然間,江橋身體被晃了晃,「喂,阿橋,你怎麼樣了,到底出什麼事了?

  江橋的視線忽然回歸現實,還是在大殿之內,木沉鳶眨巴著眼睛望著江橋,「你怎麼會來了這裡,這樣多危險啊。

  「你不該來這裡的,你現在是不是動不了了,我來幫你解開,我們去共通儲物戒里吧。」

  可江橋的身子還是十分麻木,甚至回應不了木沉鳶的任何話,木沉鳶便將江橋重新扶到了共通儲物戒內。

  「你不該來我的寢殿的,那裡面有香,男子聞了,是會出現奇怪的幻覺的,那些香都是霓裳特意準備的,所以,你以後不許再來了,知不知道。」

  江橋離開木沉鳶寢殿之後,臉色恢復了正常,身子也逐漸好轉起來,他動了動手,活動了一番筋骨,這才緩緩開口道:「我剛才是看到你不小心在儲物戒裡面睡了,怕會耽誤你明天,也不想要叫醒你,所以才……」

  「還好我剛剛已經醒來了,否則你很可能墜入一層一層的幻境之中,再也醒不來。」

  木沉鳶哀愁的臉,映入了江橋的內心。

  「抱歉,我以後肯定不會再去了,這次,真的是讓你擔心了。」

  ……

  高空中,歐陽珏牽著蕭寒寒一道御劍飛行。

  「歐陽珏,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蕭寒寒發出了疑問,周圍的地界陡峭的很,她知道通往凌霄宗的路很長,但也未嘗聽說這樣兇險難進,到現在了,連凌霄宗的影子都沒見到半個。

  「按照書信中所說,理應是這樣走的。」

  歐陽珏字里話間也有些懷疑,他總不至於是迷路了吧,可路線明明就是這樣走的啊。

  他攙了蕭寒寒到一處較為平坦的大石頭上坐下,拿出信件,皺著眉,重新看了一遍路線。

  只可惜雲霧深重,前方的路線確實看不真切。

  想到這裡,歐陽珏看著書信的手指愈發顫抖,他不敢想像迷路之後將會面臨什麼樣的後果。

  「別緊張,不如書信上的地圖給我看一看,一個時辰之前到就行了。」蕭寒寒輕輕拍了拍歐陽珏的肩膀,「要吃點東西嗎,我帶了好多,走了這麼久,吃一點補充一下體力吧。」

  「嗯嗯,好。」歐陽珏點了點頭。

  就在他們歇息的時刻,不遠處的深林中忽然傳來急而快的腳步聲。

  歐陽珏豎起耳朵聽著,直到發現濃霧中闖出一個黑衣人,提著劍向他們發出一擊。

  「快走!!!」

  歐陽珏驚慌失措地喊了這一聲,蕭寒寒都來不及反應,就被歐陽珏拽著往遠處跑。靈力聚集而成的氣刃一揮,樹幹被砍斷,朝著歐陽珏和蕭寒寒的方向傾倒。

  歐陽珏攥緊蕭寒寒的衣袖,死命朝著樹木傾倒的反方向一拽,好險,他們最終避開了樹木,不過這僅僅是第一步。

  很快,歐陽珏就發現那黑衣人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自己,而是蕭寒寒。

  黑衣人毫不猶豫地攻擊蕭寒寒,後來的殺招目的性十分明確。

  蕭寒寒話音未落,就咳了好幾口血,後來她便沒有力氣繼續說話,她躺倒在地上,滿身是傷,明顯沒力氣再站起來戰鬥了。

  而歐陽珏傷勢並不是很嚴重,他方才阻撓黑衣人,只是被踹飛,受了點輕傷。


  「為什麼,要殺我。」蕭寒寒一面咯血,一面說著。

  「死人不配知道原因。」黑衣人提起劍,朝著蕭寒寒的心臟刺去。

  在歐陽珏心中,蕭寒寒雖不是他的親人,但從小一道長大,彼此已經親密地如同親人。

  他仿佛能感受到心臟被貫穿瞬間的苦痛,不,他的劍,還能提起來……

  他的劍……

  劍被他緊緊握住,血跡順著他的手流向劍柄。

  那個瞬間,時間忽然靜止不動。

  血色的蝴蝶在劍邊徘徊,黑衣人的劍也遲遲沒有落下。

  [和我建立契約吧,這樣的話,你就可以救人了,她對你來說很重要,不是嗎。]

  歐陽珏聽到一道柔和的女聲,但那聲里似乎淬了毒。

  「什麼?」

  歐陽珏動不了身子,張不開嘴,但他發現自己心中的意識居然還能和那道聲音對話。

  [我便是你手上握著的劍,和我建立契約,我就能打敗那個元嬰修士,並且,我只需要一個很小的代價,對你來說不算什麼的代價。]

  [要你的一隻眼睛,不過分吧。]

  想要一隻眼睛?

  只是眼睛嗎。

  比起躺在地上,即將失去生命的蕭寒寒,他的一隻眼睛算什麼。

  他毫不猶豫就說出了:「好。」

  儘管他感覺到不祥,但眼下蕭寒寒的命才最重要,其他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早知道你答應的這麼爽快,我應該要你的手臂的,算了,下次一定。]

  時間重新流動,歐陽珏的左眼立馬消失,左眼皮卻還留著,眼睛被剝離,鑽心的痛讓他喊叫著,血淚混雜著在臉頰上滑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感覺整個人猶如火燒,嗓子因為剛才失去眼睛而沙啞刺痛,而手中那把劍卻被握得堅毅。

  如果連劍都握不住的話,他便什麼也保護不了,他也慶幸,現在的自己還有力氣握劍。

  劍刃上的鏽瞬間消失殆盡,只剩下明如鏡的澄澈光滑,微微發散著肅殺的紅光。

  他提起劍,朝著黑衣人而過去。

  「以卵擊石,自不量力。」黑衣人冷冷說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先殺了礙事的你。」

  兩劍相交,黑衣人的劍如同一根中空的竹干,與歐陽珏劍相碰的一瞬間,就立刻碎裂。

  「別殺我,我還……」

  「滾!!!!」

  歐陽珏雖然疼,除此之外還能感受到劍散發的力量正在源源不斷地輸送到他的體內。

  紅光閃過,只三招,黑衣人應聲而倒。

  緊接著,霧氣散去,露出了山林原本的風貌。

  「阿珏……」

  蕭寒寒依舊躺倒在地上,歐陽珏將劍插在地上,慢慢站了起來。

  他將女孩扶起來,女孩看見他左眼的眼皮乾癟下去,顫抖著問了一句:「你的眼睛怎麼了?」

  「你的眼睛……」

  「可能是剛剛打鬥的時候被人挑出一隻眼睛,沒事,打敗他就好,我們還要去凌霄宗。」歐陽珏聲音沙啞,扯了個謊言,剛剛蕭寒寒應該是沒看見的。

  和自己劍契約交易這件事,還是不要和蕭寒寒講才好。

  蕭寒寒抱住歐陽珏哭起來,歐陽珏為了救她永遠失去了一隻眼睛。

  ……

  霧氣散去後,歐陽珏扶著蕭寒寒一步一踉蹌好不容易來到了凌霄宗。

  凌霄宗的看門弟子見到兩個滿身是傷的入門弟子,立馬將他們送到了藥谷療傷。

  「這隻眼睛……」饒是藥谷主,也是第一次見到眼睛挑空,只剩眼皮的可怕現象,「怎麼會傷成這樣……」

  對於空洞的眼窩,藥谷主做了簡單的包紮處理,這個傷勢不可逆,只能盡力讓傷口不會潰爛。

  在上藥的期間,歐陽珏一直在想自己這隻劍的事情。

  按照自己失去一隻眼睛尋求劍幫助,以及劍所說來看,自己之後也可以尋求劍的幫助,只是代價可能是自己的手臂,或者是自己的雙腿,自己的頭顱,自己的生命……


  劍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如此邪門。

  同樣讓他疑惑的還有蕭寒寒,並不是他後悔救了她,對自己一起成長的夥伴起了什麼疑心,只是那黑衣人攻擊基本上只是針對蕭寒寒。

  蕭寒寒會不會有什麼其他身份,不然,不可能引來這樣可怕的殺手。

  這些想法在歐陽珏腦子裡盤桓了很久,暫時得不到什麼答案。

  藥谷弟子替歐陽珏和蕭寒寒修復好了傷口後,蕭寒寒出屋,就能看見歐陽珏的左眼上突兀的眼罩。

  蕭寒寒滿臉哀愁,為什麼她不能保護不好自己,受傷的反而是他人。

  最終她的傷勢被治好了,可歐陽珏卻永遠失去了一隻眼。

  蕭寒寒顫抖著雙唇,一時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卻是歐陽珏先打破了寂靜:「你可有什麼仇家麼。」

  「沒有,我不知道,我沒有印象。」

  女孩又開始哭了。

  「你是不是自責了?」

  「嗯……」

  「不用自責,那你說要怎麼報答我,難不成想要以身相許了?」

  蕭寒寒驀然愣住,然後臉上一陣緋紅,伴著還在留著的淚珠,看上去很是無助。

  「我開玩笑的。」

  「其實,也不是不行。」蕭寒寒的臉驀然地低下去,只是那聲音很輕,低到歐陽珏根本就聽不到。

  「啊?你剛剛嘀咕什麼呢?」

  歐陽珏的表情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沒心沒肺,他這樣,只是想要告訴蕭寒寒,失去了什麼都沒關係。

  重要的是,他們現在都好好地活著,這樣就足夠了。

  「沒在嘀咕什麼。」

  蕭寒寒只覺得自己的肚子有種悶悶的難受,酸脹,難受,明明自己最近有心在審視自己和歐陽珏之間的關係。

  可現在,蕭寒寒又怎能不和歐陽珏捆綁在一起呢,只要是他想做的任何事情,蕭寒寒都想要替歐陽珏做。

  縱然難受,她卻已經不想要離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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