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這裡搖擺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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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0章 「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這裡搖擺不定」(6027字)

  魔宗的天一向是這樣陰沉沉的黑,只有一輪明月稍微這魔域的大地一些光亮。😡🎀 6➈𝕤𝕙υⓍ.ᑕσM 🐊💚只是這光亮,還是太微弱了。

  江橋望著那輪明月,莫名有些嘆息。

  若是魔域能出現光亮的話,那會是什麼樣子的?魔宗這些掩藏在黑暗中的建築物,將會呈現出什麼樣的面貌。

  忽然有些期待,江橋的思緒就這樣飄忽起來。

  他現在在魔尊副宗主蕭涼月的殿外站著。黑壓壓的樹影似乎他都只能照出一個剪影,離得近了才能看到它們掩藏在陰翳底下的蒼翠。

  魔尊的弟子一直處於這樣黑暗的環境下,想來,心情未必能一直保持明媚。

  較少總覺得魔域的風也和滄瀾宗的的風很是不同。明明都是風,可江橋卻覺得魔域的風比滄瀾宗的更加森冷,像是散著一點邪氣。

  江橋就從來沒見過魔域有亮光時,是什麼樣子的,滄瀾宗的景致還是江橋所懷念的,只要在那塊地方呆著被那樣的景色所環繞著就會覺得身心舒暢。

  魔尊好看的景致非常之少,晚上大多數時候都是掩蓋在一片陰翳之下。

  一些人的府邸為了維持花木生長,時常會貢獻一些靈力給花木,讓它們在這樣極端的環境裡面存活,抽出嬌嫩的枝芽出來。

  而魔宗副宗主的庭院卻不同。光禿禿的一片,甚至沒什麼好觀摩的。副宗主本身就不熱衷於這些花花草草。於是,她的庭院地方入目便是一片黑土,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江橋默默站在副宗主的殿外等待著,一邊望了望四周來打發打發自己的時間。

  現在他還無法進入副宗主的殿內,因為殿內還有其他人正在和副宗主談話,江橋自然是不能進去打擾。

  打擾是不能打擾,但並不意味著不可以偷聽。

  孫南一開始還看著江橋,時刻注視著江橋的一舉一動,不管江橋有什麼逾矩的行為,都會被孫南所制止。

  後來,孫南還是疲憊地倚在一顆大紅柱子上睡著了。還微微打起了盹。

  孫南的身子靠在紅柱子上,胸膛一起一伏,在非常均勻地呼吸。

  而貓這時卻從孫南的肩膀上跳下來,爬到了江橋的附近,還親昵地閉著小貓眼蹭了蹭江橋的大腿。

  「喵~」

  江橋這次聽懂了這貓所說的獸語,「舒服哦~」。

  他有些無語,剛才這麼冷淡,現在又這麼熱情,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到底何為要一直纏著我?」

  江橋記得在亭子裡的時候,這貓就一直是在蹭著自己。貓依舊不依不饒蹭著江橋的鞋子,甚至還想要爬上江橋的腿。

  而孫南原本在打盹,這個時候卻又忽然敏捷睜開了眼睛,「幹什麼,捻什麼貓,這貓是你能攆的麼,還不快放下。」

  江橋只好乖乖照做。

  而孫南卻憤然道:「呵呵呵呵呵,既然如此,那就罪加一等,我倒要看看,你等會在副宗主面前該是怎麼個說法,副宗主平身最討厭有人無緣無故碰他的貓。」

  「可剛才,其實是這隻貓先碰的我,我沒動,它非要蹭我身上。」

  「這些話,你到時候給副宗主聽聽看,看看副宗主會是怎麼個說法。」

  之後,江橋並沒有理會孫南,只是呆呆的在走廊面前晃來晃去。

  因為被孫南所牽制著,所以江橋的可活動範圍很小,但勉強能走動。

  之後,江橋便聽到殿內的聲響,聽的很仔細,也聽到了殿內的談話。

  店內有一個男聲道:「所以你告訴我,白蕙她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變成這樣?我走的時候她不是還好好的嗎?還不是這樣,現在,為…為何?」

  喬從這個男聲的口中聽出了極深的感情,那種顫音中保藏著哭腔,可就連哭泣也是在壓抑著的。

  一個女聲則漫不經心答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便也只能怪她自不量力,想不到居然落了個自刎的下場,這件事,你倒還真是怨不了別人。」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是說了讓我女兒的身體恢復康健嗎,現在的她哪裡算得上是康健。」那男聲更加是憤憤不平,

  「你好久都沒有對我說這麼重的話了,看來你的女兒還真是伱的底線呢,你說過的,為了治好她,是不惜付出一切代價的。而有些東西便就是代價。」


  「究竟是誰?是誰害了他?」

  「人名我可以告訴你,要去尋求便去尋仇,不過,這可不拉上我,畢竟說起來這事兒也不能完全怨那個人,我若是告訴了你,自己去處理,我是不會管的。」

  江橋那這句話之後便愣在了原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才說話的人,江橋大概是辨認出來了,畢竟原身的記憶里,秋父的形象也算是深入人心。

  他經常有時候會問江橋和秋白蕙,「你們兩個以後要不訂個娃娃親吧?天天一起玩,然後不就該親上加親嗎?」

  那時候江橋連忙搖了搖頭,而秋白蕙的言語中卻透著點猶豫,

  身為父親,又怎麼會不為女兒復仇。

  只可惜江橋現在走不了,他的手腳都被孫楠給束縛住,想要走並沒有那麼容易。

  不知道,說是這個店內隔聲不好還是有什麼人有意想讓自己聽到似的,總之江橋聽到了整個過程。

  那女聲應該就是副宗主,她正在為秋父詳細的講述當初秋白蕙所發生的一切。

  「……」

  「所以你聽明白了嗎?事情就是這樣。」

  「弟子是叫鄭天,是嗎,我現在就去找他尋仇!!!他肯定是算計白蕙,故意讓白蕙奔潰!!」

  「那你便去吧,不過在你去之前,我還是要交代你一些事情,現在秋白蕙的情況是比之前好了不少,四肢能靈活運轉了,問題就是,她不一定記得你。」

  「不記得了,又如何?我始終是他的父親,若,若是是當初,我能攔著她不讓她去秘境探險,那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終是我害了她,為她殺個人又如何,終是我的錯。」

  那女聲忽然放肆地笑了起來,那笑聲響破天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瞧瞧你,多可笑啊。

  「我記得你當初還是凌霄峰滅魔團的人呢,當時是不是滿腔熱血,想要除了我,現在還不是乖乖委身於我,我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嗎。」

  江橋見孫南又睡著了,便悄悄湊近,你要將屋內的聲音聽得更加清楚。

  而大殿之內,秋父正崩潰的跪倒在副宗主的身前,他很少放棄自己的尊嚴和驕傲,可面對這個叫蕭涼月的女人,他卻一次次節節敗退。

  他一次次用著正道的籌碼來和蕭涼月交換女兒存活的生機。

  「當初我是在和你作對,俗話說正邪不兩立,當初是我心高氣傲,目中無人,你想要怎麼對我,都可以,我的命都可以給你,可對我的女兒我只求你手下留情,你救救她。」

  副宗主道:「那是自然,她可是我的一次珍貴的嘗試,我怎麼可能放棄對她的醫治。」

  她諂媚的笑著,在秋父面前踱了一圈的步,似乎在打量著一隻在鬧市里待宰的牛,估量著這樣的牛到底該值多少錢?

  「你的女兒,自己作死,我救了回來,只打擂台的時候我明明都有吩咐過不要讓秋白蕙出人命,哪怕是她的對手對秋白蕙下了死手,我也自然是會力保他,只是誰能想到,害她的人居然是他自己呢,呵呵。」

  「害白蕙的人,名字我清楚了,那他在哪有沒有畫像?」

  「他現在在哪我倒是不知道,可我知道,應該會在哪裡。」

  「整個魔尊上下都有你的眼線,找個人難道不是易如反掌的嗎?」

  「那當然是易如反掌,我都說了這件事我不想管,就是你成功了我可以請你吃慶功宴,順便也帶你的女兒一道去,他待在地牢里這麼久也是時候該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了。

  「至於畫像嘛,給你便是了,不過你要自己去那些弟子簿冊你自己找,我便隨你一道去了。這個令牌你拿著,那裡的長老自會告訴你鄭天長什麼樣子,洞府又在哪裡。」

  吱呀一聲門掀開,江橋站在門外,也被這迅疾的開門聲嚇了一跳,他剛剛還在偷聽,見人從自己面前穿過,便自由自主的。有些心虛起來。

  秋父要找的人是誰?可不就是自己嗎?

  江喬利用鄭天這個身份殺了人,便早該想到有這種後果。

  但是沒想到想殺自己人剛好和自己擦肩而過。

  孫南也被開門聲給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賤貓正在自己的肩上環繞著,便愛撫的摸了摸貓毛。

  「走,小花,你剛才所受的委屈,現在都可以告訴副宗主大人,他一定會幫你解決一切問題的。」


  然後江橋便被孫南牽著走入了大殿內。

  這是江橋第一次夢見魔宗的副宗主,他的嘴唇紅中發了些紫但卻不顯得他整個人的臉很奇怪,反而透著一些魅惑。

  他的眼神要比滄瀾宗宗主更加堅毅,且更加有氣勢。

  「怎麼了?孫南,找他來,是有事情嗎?」

  副宗主的言語裡透著些戲弄。

  江橋想,這個副宗主一定是知道自己是鄭天的,只不過她刻意要偽裝的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就仿佛副宗主剛才在殿內沒有聊到自己一般。

  孫楠聽到副宗主叫了自己之後,立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語氣慘兮兮地說道:「副宗……啊不是,宗主大人,小花他被欺負了,今天被這個人推的落了水,大人,一定要為小花討回公道。」

  副宗主則是眯了眯眼睛,招了招手,示意讓小花來到他的身邊。小花幾個蹦跳便來到了副宗主面前,寧靜安詳的趴在副宗主的膝蓋上。

  「小花你自己說說到底是發生什麼了?」

  江橋能聽懂獸語,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就聽不清楚,這隻貓距離自己實在是太遠,他聽不清那些話到底是什麼。

  「……」

  「……」

  我爬上副宗主的肩膀,在他的耳邊悄悄說著話,副宗主一面聽著一面認同的點了點頭。

  「哇,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原不是什麼大事,既然你喜歡那就這麼辦吧,不過你以後可不能再隨意的出殿了,以後要多陪陪我,小調皮。」

  貓咪點了點頭。

  副宗主把貓咪放到了地上,咳了咳嗓子,宣布道:「既然是小花的意思,那我就採納了咯,你是叫鄭天對吧?」

  江橋點了點頭,果然副宗主是記得他的,副宗主也並記得自己和秋白會是有一場對決的。

  「是的,大人。」

  「那太好了,鄭天,你以後就代替孫南的位置,來照顧小貓吧,那以後照顧小花的任務就用不上孫南你了,是你願意的話,隨著其他人去地牢里看著秋白會吧。」

  孫南聽了這話,一臉懵逼道:「大人,這是為何呀?明明是小花受了冤屈,為何要讓這個小花下水的人代替我的職位呢。」

  副宗主只是微微笑了笑,並沒有正面回答孫南的問題,「你把你身上的那些象徵身份的東西,轉交給這位鄭天吧。」

  「大人,不,不要,我要是成了普通弟子,我就……」

  副宗主繼續接著孫南的話,微笑著說:「我明白的呀,你要是成了普通弟子,你就沒辦法再威脅其他的普通弟子啦。

  「那你知道當初為何收你來照顧小花麼,其實只是因為小花當時喜歡你身上的氣味,現在呢,他不喜歡了。喜歡這位叫鄭天的。

  「所以相比之下你自然是會被淘汰的呀。」

  副宗主說話的時候,似乎是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她擺了擺手,「所以呀,孫楠你先退下吧,我現在還能好聲好氣跟你這麼說,要是你再不聽我的,再不退下的話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可不知道哦。」

  說完話之後,副宗主便盯著她酥紅的指甲看,「如果你想用你的血來給我的指甲染個色的話,你大可以再不聽我的,不退下。」

  孫南灰溜溜的離開了大殿之後,殿內便只剩下江橋和副宗主兩個人了。

  副宗主從果盤裡面摸出了一個桃子,便慢條斯理地剝著皮一面問著江橋:「小花他很中意你呢,從明天開始便在這裡照顧小花吧,怎麼樣?」

  這對於江橋來說是一件好事,自己不需要通過什麼選拔就可以在副宗主的底下辦事情,之後打聽有關江棹雪的線索,也會更加容易。

  「大人,我想再考慮考慮。」

  「知道嗎?從來沒有人在我這裡說考慮二字,這說明什麼,說明你有想拒絕我的念頭,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這裡搖擺不定,你倒是第一個。」

  江橋跪下道:「不是這樣的,我一直想在你手下辦事情,只是我還參加這次下屬的選拔,選拔的下屬並非是照顧小花的。

  「相比於照顧小花,我更願意去干點為副宗主效勞的大事。」

  江橋跪在下面,感受著地磚的涼意,他在極力出演出一種驚心動魄的誠意。

  副宗主於是冷笑了一聲,「哦?你的意思是你更想幹大事,覺得照顧小花是屈才了是不是?


  「你不知道的,小花對於我來說也是件大事,若是照顧好了它,以後一切都好商量。

  「哦,我差點都忘了,你呀,在魔宗鬧的滿城風雨,我猜測呀,你是算計的秋白蕙,對不對?

  「我倒不是怪你,秋白蕙她本來就有點蠢,又這麼軸,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副宗主一面說著,一面朝著江橋的方向飛了個桃子過去,「來,接住,把這個桃子吃了吧,我這裡正好就缺你這樣的人才。」

  江橋有些猶豫,副宗主這是到底演得哪出,只是他嘗試性的開口道:「大人,我是真的可以吃嗎?」

  「當然可以啦,小花這麼喜歡你,我又怎麼忍心對付你呢?」

  江橋慢慢接過了桃子,通過御毒決,江橋沒發現這桃子有什麼異樣,看來應該是沒事的。

  「你放心,我給你的這個桃子是不用剝皮的,也很光滑,不是嗎,你直接啃一口。」

  江橋看到了副宗主眼神中如同捕獵者一般的渴望眼神,她好像很期待自己把這個桃子給吃了,江橋便咬了一口,嘎嘣一聲。

  副宗主看江橋吃了,即高興的拍了拍手,「好好好,好吃麼?」

  江橋點了點頭,回答道:「汁水飽滿,非常好吃。」

  「那就好,以後,你就我照顧著小花就可以了。」

  江橋點頭應下之後,副宗主便叫他離開。

  就在江橋臨走時,宗主還是喊住了他,「等一下呀,你知不知道最近有人想找你麻煩?」

  江橋一隻腳已經跨入了店外,而一隻腳還在店內,過生前他還在思索該怎麼說,可轉過身後,公主便只可看到他臉上的明媚笑臉。

  「嗯?這,這是真的麼?」江橋對於這些事早有預料,畢竟他在門口又不是白聽的。

  江橋立刻走了回去,重新跪在了副宗主的面前,「倘若真是如此,大人能不能幫幫我,能不能替我想辦法?」

  他還朝著地板磕了好幾個響頭。

  「好,我就等你這句話呢。」副宗主緩緩走到江橋的面前。

  「因為啊,我不會幫你的,更多的,只是想看一場好戲,比如說呀,你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死了,那究竟又該是一場什麼樣的鬧劇呢,我很期待,你呢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樣期待?」

  江橋算是明白了,副宗主從頭到尾都只是想看個樂子,讓江橋照顧小花,也就是將樂子轉移到了副宗主的眼皮子底下。

  那副宗主何樂而不為。

  「那我再告訴你吧?秋白蕙的父親和我可是摯友,有了我,這位摯友恐怕很快就會知道他的仇家是哪位。

  「然後你便會天天在我摯友的眼皮子底下走動,而你無可奈何,很多年了,我已經很多年沒遇上這樣的鬧劇了哈哈哈。

  「期待你的死狀。」

  這接著,副宗主就呼喚來另外一個下屬,這位下屬帶著江橋找到了新的住處。

  只要是副宗主的下屬都不會再住在魔宗的洞府內,而是有專門分配的副宗主府邸內的小院。

  僅僅是小院,規格也不大,但是比弟子們的洞府多少還是會奢侈些的。

  江橋看來,副宗主給自己安排的這處小院,沒什麼不好,秋白蕙的父親現在應該是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洞府上,估計還沒找到自己。

  而秋父找到自己的預備方案,江橋也要想清楚,想明白。

  他現在想的是,是否要將自己鄭天這個馬甲的身份丟棄,然後,換一個身份來存活,比如,其他下屬的身份。

  現在自己已經到了副宗主的府邸,意味著自己可以利用附身術探索一番這裡的情況。

  江橋打開附身術,發現這裡的確有很多下屬,但是這些人都是自己無法附身的存在。

  看來並不好辦啊。

  既然暫時沒找到什麼辦法,江橋打算找其他人聊聊對策。

  他來到了共通儲物戒內,這時木沉鳶正在和宗主蛋聊天,注意到江橋來了之後,木沉鳶便撲上去迎接了江橋。

  「阿橋,今天怎麼樣啦?說起來,很久都沒有跟你說說你的事了。」木沉鳶眉眼彎彎,江橋便也抱住了木沉鳶。

  江橋低低說道:「今天,其實出了點事情。」

  「什麼事啊?」木沉鳶一臉懵懂地望著江橋,她頓了頓,將頭微微抬起,幫江橋梳理著額前的碎發。

  「我今天遇到了副宗主的貓,還和這隻貓產生了一些誤會,副宗主那有個叫做孫南的下屬就把我帶到了殿內。」

  聽了這話,木沉鳶的身子忽然劇烈顫抖起來,她說話時,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所以江橋你去了之後有沒有出事啊?副宗主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一開始倒沒說什麼,她給我吃了個桃子,那桃子有點酸,還說要讓我代替孫南的位置,讓我照顧副宗主的貓。」

  「???阿橋,這明顯就是好事啊。」木沉鳶眼中有些欣喜,「右護法說過你無論如何都會被選中的,讓我不要擔心,果然啊。」

  「?所以你早就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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