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誰打我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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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鄭函宇能派人和封任天私下交流,我又何嘗不可以趁機懟你們呢?嘿嘿,想不到,之前一直抓不到你們的機會,居然從天而降,主動送過來?鄭函宇啊鄭函宇,我該說你聰明過頭,還是愚蠢到家呢?」

  「狂狼?嗯嗯,真有趣。這人是封任天大徒弟,更是目前最火熱的決賽選手之一。雖然沒能抓到封寒那小子可能是臥底的證據,但能打擊你,不也一樣讓天人武館慘呼?之前那樣對待太極武館王太極的徒弟,是有點過分,偏心,這回,就找你們的霉頭!」

  想到這,聶遠當即隨便走近附近一家化妝品點,借著試用的名義,給自己弄了點喬裝打扮。

  幾分鐘後,再出來時,整個人早已是另外一種氣質。

  即便施老施落嫣等人遇到,都幾乎無法認出。

  更何況是狂狼這種角色?

  而與此同時,狂狼等人,正和鄭函宇的手下在馬路對面的夜總會碰頭。雖然是白天,可兩伙人都興致勃勃,似乎真的打算好好商量一番,對聶遠這邊採取某種行動。

  見此,聶遠這就跟了過去,一邊跟的同時,一邊運氣,以九星玄空的內力,儘量集中精神於他們身上。

  很快,就聽到幾十米外傳來兩伙人的竊竊私語。

  但聽到的內容卻讓聶遠有些詫異。

  不但不是他以為的合作,反而,似乎這兩伙人別有目的。

  就聽鄭函宇的手下這樣商量著。

  「這次鄭少做的真是對,要對付聶遠,有島國那些客人就行,哪裡需要什麼天人武館。嘿嘿,等會咱們上去就動手,正好假裝是聶家的人。到時候,就等著收穫好消息吧。」

  「可不是,鄭少說了,這次離間計成功,我們一人五十萬的獎金。兄弟們,是五十萬,不是五千塊,五萬塊啊。這回我們肯定發達了。」

  「對!我看那個什麼狂狼也不見得多厲害,這麼輕鬆的任務被咱們弄到手,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走走,加快速度。趁狂狼那邊的人到預定包間之前,咱們還得化妝一下。不然,演技不像,鄭少會不高興的。」

  原來,這些人根本不是和狂狼合作,一起對付常勝武館,而是打算假裝聶遠的人,趁機更進一步激怒狂狼。

  這發現,令聶遠捧腹不已之外,更是對鄭函宇手下的智商大感失望。

  「還以為你們多大本事,居然用這種老套的法子對付我?不過說起來,還是有點效果的。雖然我不怕激怒封任天,但也不能任由你們抹黑我不是?」

  「嗯嗯,讓我想想。你們這樣做,我也能。而且,我打算就來個混亂大亂鬥。乾脆,就假裝是松田一郎的人,藉助你們鄭少的身份,不是更有意思嗎?」

  聶遠並不將這兩伙人放心上,以他實力,現在出手,分分鐘狂虐。

  他打算將計就計,學鄭函宇的手下,也來一次演戲的事故。

  於是,聶遠這就回憶當年四處執行任務,學到的那些島國話。又記起上次和松田一郎交鋒時他的口氣。

  另一邊,他不經意也聽到狂狼等人對話,但相比有所準備的鄭家打手,這擂台上還算不弱的高手,此時卻無比中二。

  「大師兄,我們真的一點不用戒備,不怕那個鄭函宇突然反水?」封任天的某個徒弟這樣詫異問了一句。看起來,倒是比狂狼多了幾分警惕和戒備。

  而那狂狼,此時反而無比自負,不屑一笑:「憑他們,也配對付我們?你可是想多了,不說別的,鄭家之前被聶家那麼打擊,又看到沈家的結局,沒理由不和我們合作的。再說,以本人的實力,就算遇到聶遠伏擊都不怕,何況區區幾個鄭家的人?」

  「可是,我還是覺得,我們小心為秒。畢竟,咱們都是外來的,對武市對碧水鎮的了解並不是那麼……」

  不等這個師弟繼續質疑,狂狼立時臉色一變,對他相當不滿,怒喝起來:「夠了!我是大師兄還是你是大師兄?我說過,我在這裡,沒人敢造次。你這麼多廢話,這麼害怕,之前為什麼不反對師父的意見?給我小心點!」

  「就是就是。大師兄,別搭理這種廢物。就知道瞎比比,長大人志氣,滅自家威風。我們大師兄那天那麼暴打對手,讓常勝武館的人吃癟,你是瞎子看不到嗎?居然還在亂說。狂狼大師兄,咱們進去,該和鄭家的人商量細節了。耽誤了時間,可不好。」

  另一邊,一直附和、巴結狂狼的一眾天人武館的學員,卻是各種諂媚,將剛才那個提醒大家注意的同伴,罵得那叫一個狗血淋頭。


  那人明顯臉上有些不服氣,可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自知不是狂狼等人的對手,他雖然還是有些害怕中招,但為了大局,只得悶聲不吭。

  這一幕,看得聶遠心中不少感慨。

  他沒想到,狂狼如此自負,更沒有想到的是,一直以為沒什麼大的前途的天人武館,居然藏著這樣不俗眼力的人。

  只可惜這人被打壓太慘。

  但現在嘛,既然狂狼等人要作死,就讓他們先作死一波。自己等會再出手,非得讓今天這場鬧劇,變得更加有趣不可。

  「可惜啊,封任天啊封任天,任你是一代宗師,卻對自己徒弟一點不了解。大徒弟如此自負,今天不死也得少一條胳膊。一個普通徒弟武功一般,可是眼力非凡,卻才是真正值得教導那種。但你一輩子沒這機會咯。」

  心中一嘆,在這兩伙人先後進入包間時,聶遠已經預知到大概的下一幕景象,於是,他這就清了清嗓子,訓練一下還不是十分熟練的島國語。

  而此時,包間內的情況和他猜測的一模一樣。

  當自負的狂狼等人進入,還沒來得及正式和鄭函宇的手下交流,說出封任天的要求和回報,對面那些突然穿上常勝武館學員服裝的鄭少手下,卻已經朝他們撲了過來。

  一出手,便是以最狠辣的方式,朝著狂狼幾人全力出擊。

  狂狼身前幾個師弟猝不及防,被打得流血不止。

  他臉色一變大吼:「住手!你們不是鄭少的人嗎,為什麼打我們?我是狂狼,天人武館掌門封任天的大徒弟,你們忘了鄭少和我們的約定嗎?」

  「約定?約定你麻痹!打得就是你。大家一起上,弄死這些孫子。給我們聶副館主報仇。特麼的,這幾天比賽就你們天人武館的人跳的最歡,這次故意以鄭少之名,引你們過來,就是要打哭你們的。」不等狂狼喊停,這些鄭函宇的手下居然出手更加暴戾,打得狂狼都受傷不輕。

  門外的聶遠聽到這話,卻是狂笑不止。

  緊接著,門內的狂狼慢慢明白過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約的鄭少過來,卻換成聶遠的人,但他也沒什麼腦子,當即大怒。

  怒吼一聲,果斷出手。

  兩伙人越打越刺激。

  狂狼心底恨死聶遠,正打算派人出來,打電話給封任天,請求全面反擊聶遠。卻不想,早已預知這事的聶遠,在這時候跟著踢門而去。

  包間大門被踢開,裡面兩伙人都被驚住。

  聶遠隨即出現。

  一開口,卻是學著松田一郎的口氣,島國話說的很是六六六:「咦?怎麼還沒打死他?你們這些這些鄭少的人太沒水準了吧?還是讓我們島國人來吧。我們是松田一郎部下,就怕你們心軟,不懂的怎麼利用聶遠的身份,打死這個狂狼。既然如此,還是看我的吧!」

  說完,他如一陣暴風般殺入狂狼等人之中。

  本來,狂狼等人剛才還能有所反擊,不至於被幾個鄭少的普通打手欺負,可隨著聶遠出現,他們的處境立馬變得極為糟糕起來。

  不光挨打,而且聽到聶遠這話,說的的確是島國話,而出手用的也非華國的武術套路,立時更加認定他們一夥,並非聶遠的人,而是鄭函宇的!

  「槽!居然是這樣。鄭函宇,等著瞧,我狂狼一定報仇的。」抵擋一陣後,狂狼忽地看到聶遠有所大意,便趁機突圍殺出去,帶著一群殘兵敗將,就此逃出這個夜總會。

  那背影,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可他們是走了,但留在原地的鄭函宇手下卻是懵比。

  「鄭少又派人支援咱們了?」

  「沒有吧?」

  「兄弟,你剛才怎麼回事?說好一起假裝常勝武館的人,你怎麼卻……」

  不等這些人猜測明白,聶遠忽地洗了一把臉,露出自己本來的面目。

  對面這些鄭少打手立時驚得冷汗狂流。

  「原來,原來,你就是那個聶遠。你知道我們計劃,你剛才故意……糟糕!我們暴露了!」

  「現在才知道,未免太晚了吧?嘿嘿,你們那麼會玩,我也陪你們玩玩。別跑啊,來嘛。」

  聶遠冷笑一聲,單手將這群差點真的害自己的鄭家打手,全部打哭。

  而與此同時,返回天人武館賓館房間的狂狼等人,將鄭函宇的這些事情上報,正在等著下次比賽,好好表現的封任天,一聽這話,立時暴怒。

  書桌上,一個茶杯被他以內力隔空震碎。

  驚得狂狼等人捂著臉不敢回話。

  封任天的嘴裡,卻是說出比之前更加陰寒,更加暴戾的話來。

  「鄭函宇麼?找死!連我天人武館都敢算計?好,很好,非常之好。你們繼續準備比賽,等決賽完了,我親自找鄭家試試看。」

  聽到自己師父這話,狂狼等人有種說不出的得意,同時也被嚇得顫抖。

  鄭家註定多災多難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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