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老王
老王望著緩緩遠去的兩位漂亮的小姐，點了一支煙，繚繞的煙霧朦朧了一張忠厚的面部。其實，老王確實挺忠厚的，投機鑽營什麼的都不會，否則，混了這麼多年也不可能依然是個老刑警了。
話說，他的人生很苦B啊，老婆下崗，現在是一名光榮的保潔員，還有一個剛上大學的兒子。
他那點死工資，基本是一家人的主要生活來源，他幹了這麼多年的刑警，也沒有什麼別的本事傍身技能，若是脫了這身衣服，還真不知能幹些什麼？
難道也和老婆一起去做保潔員？
「小王，你怎麼選擇？」
小王雖然年輕，閱歷不足，可是也想明白了這裡的關鍵。想來，那個聶遠不可能只是請他們進去玩玩，就算是只讓他們玩玩，只要進去了，誰又會信他們沒和那個聶遠達成什麼。
鄭涵宇會信嘛，肯定不會。
所以，不管選擇離開還是進去，都等於背叛了鄭家。離開或進去，鄭家不會放過他們，如果繼續堅持盯下去，他們有可能見不到第二天的日初啊！
小王喉嚨有些發乾，吞了吞口水，「要不，向鄭隊匯報一下情況？」
老王皺了皺眉，看了小王一眼，但還是點了點頭。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還不算晚，只要不超過零點，都可以直接打鄭涵宇的電話。
電話撥通了，過了好一會，那邊才接了起來，不過，老王並沒有半點僥倖能讓鄭涵宇給他指出一條明路，「鄭隊，我是老王，王學禮，聶遠和薛蔓菁進了一家叫雨軒的絲足，剛才，聶遠讓兩個小姐出來，叫我小王我兩進去。」
老王沒有往下多說，也沒將他分析的事說出來，想來，鄭涵宇也能分析出這其中的關鍵。鄭涵宇笑了笑，「老王，想進去嗎？」
「……」一猜就是這句話，老王暗自深吸了口氣，「鄭隊，我們聽你的指示？」
「你們拋家舍業，在外邊那麼辛苦，這種事我怎麼好干涉，否則的話，你們還不罵我。」鄭涵宇很和氣，笑了笑，「既然那個聶遠那麼大方，拂了他的面子也不好，你們就進去吧，把兄弟們都叫上，一起爽一爽，如果那個聶遠捨不得掏錢，就記在我的帳上，這個客我請了。」
老王心裡寒了，這不是讓他們去送死嘛，他二人進去還好說，若是叫上所有的人，那豈不是去攪局。
鄭涵宇自然是希望他們去攪局，可是攪局的後果那是要付出代價的，或許，鄭涵宇留了什麼後手，但是他老王不想拿腦袋去給鄭涵宇創造機會啊！
鄭涵宇問道：「老王，還有什麼事嗎？」
老王道：「鄭隊，沒什麼事了，打攪你休息了。」
掛掉電話，老王看向小王，「鄭隊的意思你都聽見了，你怎麼看？」
小王抓了抓頭，又點了一支煙，「要不就按鄭隊的意思吧，將兄弟們全叫上，十幾個人，想來那個聶遠也不敢怎麼樣。」
萱萱回來後，沖了一下澡，也進了桑拿房，按理說，客人沒有特殊的要求，她一般是不會陪著客人進去的，如果每個客人都陪著蒸，就算不蒸熟了，也得蒸脫水了。
也沒穿桑拿服，只裹了一條浴巾，頭上頂了一條濕毛巾。進去後，見琴語也在裡面，陪著聶先生帶來的女人坐在一邊，而聶遠則是坐在兩人的對面。
萱萱抿嘴一笑，走過去坐在聶遠的身邊，「聶先生……」
她並沒將情況直接說出來，而是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是不是方便說。
聶遠點點頭，道：「怎麼樣，他們說進來嗎？」
萱萱道：「我和一個姐妹親自去的，你那兩朋友說，多謝聶先生的好意思。不過，他們還要等人，如果等的人來了，他們就進來。」
聶遠點點道：「辛苦你了。」
薛蔓菁疑惑的看過來，不知聶遠所說的朋友是什麼朋友，不過，見聶遠並沒有解釋的意思，也沒有追問，伸手攬住琴語肩，「你喜歡女女嗎？」
「……」琴語一哆嗦，一時間也不知怎麼回答，如果說不喜歡，那直接就可以離開了，還廢什麼話，若說是喜歡，可她還不準備好啊！
「其實你是沒試過，試過你就會喜歡上的。」薛蔓菁用眼睛瞄著聶遠，眼稍帶著媚意，「話說，男人有什麼好的，他們根本不懂女人呀，女人和女人多好，互相對身體都了解，而且又非常的公平。」
聶遠道：「女女也是有一號和零號的，不過，我知道，這位兄弟喜歡零號，琴語，好好照顧我這位兄弟。」說著站起身，「萱萱，走了。」
萱萱看了琴語一眼，隨著聶遠出了桑拿房，其實，她從中已看出一點什麼，只是不方便說呀！
聶遠沖洗了下汗液，擦乾了身體，便趴在了按摩床上，「幫我踩踩背吧！」
萱萱道：「聶先生，把浴巾解下來吧，這樣會舒服些。」
「嗯！」萱萱看著聶遠那結實的脊背，心裡控制不住的「怦怦」亂跳。
顯而易見，是個喜歡運動的男人，對於喜歡運動，身材好的男人，女人也會增加好感。
身材好，並非是女人的專利。
萱萱輕咬著嘴唇爬上床，說心裡話，難得的動心了，她做這一行，什麼樣男人的身體都見過，而喜歡的卻很少，只是選擇了這個職業，沒有辦法罷了。
聶先生不只渾身充滿了陽剛之氣，說起話來也和氣，對於這樣的男人，就算是少賺些也願意伺候。
當然，她能看得出，這位聶先生只是來放鬆的，至於其它的怕是不會做。
難得接了一個好客人，卻不能服務徹底，萱萱心裡不免有些遺憾。
萱萱猶豫了一下，道：「聶先生，我先幫你按一下再踩吧？」
既然她有這樣的要求，聶遠也不好拒絕，只不過，想給他按透了卻需要花些力氣。點點頭，「那幫我按按頭部和頸部吧！」
萱萱一掀浴巾，跨坐在了聶遠的背上，先是從頭部按起，「聶先生，力度還可以嗎？」
聶遠輕輕吐了口氣，「還可以，不過，你這浴巾有些鬆了。」
萱萱弱弱道：「對不起聶先生，那我去換件衣服？」
按說，她有些不專業，這時候應該是穿職業套裝的。只不過她見聶遠說話和氣，更換套裝又麻煩，所以，直接裹著浴巾就上來了。
做這個久了，很多時候都這麼幹，客人嘛，只要舒服了，誰會管你怎麼穿。
萱萱邊按邊找話題，「聶先生，你是做什麼的？」
聶遠道：「你猜？」
萱萱本想說猜不到，但是忽然想到外邊那兩個人的職業，帶著調皮道：「我猜，你是管警察的？」
聶遠呵呵一笑，「我是專抓賭飄的。」
萱萱抿嘴一笑，道：「聶先生，不會是深入虎穴，來臥底的吧？」
聶遠道：「我猜，你也是來臥底的，看你的氣質就是良家嘛，應該有個高端大氣的職業吧？」
萱萱「格格」笑起來，「高端算不上，應該是個小白領吧，一個月三四千塊錢那種，自從買了房子，明顯不夠用啊，只能出來賺些外塊了。」說著，輕嘆了口氣，「遇到聶先生這樣有風度的客人，說實話，真得很幸運，像有些客人就沒那麼老實了。」
做她們這個職業的，自然沒什麼真話，當然，也有可能是真話，半真半假嘛，這才能取信於人。什麼白領，老師，大學生，無非是增加收入的手段。
手段高明的，新三年舊三年，修修補補又三年，永遠都是新入行的小少女。像萱萱就是良家小少婦的氣質，說不準還真是出來兼職的白領小少婦。
聶遠道：「其實，我也不老實的，只是這幾天不方便。」
「噗嗤！」萱萱笑了出來，「不會是聶先生帶的朋友不方便吧？」
說話間，薛蔓菁也走了出來，狠狠的瞄了聶遠一眼，鬆了松浴巾，也趴在按摩床上。
萱萱見薛蔓菁走出來，便不再跨坐在聶遠背上了，站起身，扶著扶扛給聶遠踩起背。
琴語輕聲道：「薛女士，浴巾往下拉一下可以嗎？」
薛蔓菁嗯了一聲，將浴巾鬆開，又重新趴好。琴語徵得她的同意，將浴巾拉到合適的位置。
話說，他的人生很苦B啊，老婆下崗，現在是一名光榮的保潔員，還有一個剛上大學的兒子。
他那點死工資，基本是一家人的主要生活來源，他幹了這麼多年的刑警，也沒有什麼別的本事傍身技能，若是脫了這身衣服，還真不知能幹些什麼？
難道也和老婆一起去做保潔員？
「小王，你怎麼選擇？」
小王雖然年輕，閱歷不足，可是也想明白了這裡的關鍵。想來，那個聶遠不可能只是請他們進去玩玩，就算是只讓他們玩玩，只要進去了，誰又會信他們沒和那個聶遠達成什麼。
鄭涵宇會信嘛，肯定不會。
所以，不管選擇離開還是進去，都等於背叛了鄭家。離開或進去，鄭家不會放過他們，如果繼續堅持盯下去，他們有可能見不到第二天的日初啊！
小王喉嚨有些發乾，吞了吞口水，「要不，向鄭隊匯報一下情況？」
老王皺了皺眉，看了小王一眼，但還是點了點頭。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還不算晚，只要不超過零點，都可以直接打鄭涵宇的電話。
電話撥通了，過了好一會，那邊才接了起來，不過，老王並沒有半點僥倖能讓鄭涵宇給他指出一條明路，「鄭隊，我是老王，王學禮，聶遠和薛蔓菁進了一家叫雨軒的絲足，剛才，聶遠讓兩個小姐出來，叫我小王我兩進去。」
老王沒有往下多說，也沒將他分析的事說出來，想來，鄭涵宇也能分析出這其中的關鍵。鄭涵宇笑了笑，「老王，想進去嗎？」
「……」一猜就是這句話，老王暗自深吸了口氣，「鄭隊，我們聽你的指示？」
「你們拋家舍業，在外邊那麼辛苦，這種事我怎麼好干涉，否則的話，你們還不罵我。」鄭涵宇很和氣，笑了笑，「既然那個聶遠那麼大方，拂了他的面子也不好，你們就進去吧，把兄弟們都叫上，一起爽一爽，如果那個聶遠捨不得掏錢，就記在我的帳上，這個客我請了。」
老王心裡寒了，這不是讓他們去送死嘛，他二人進去還好說，若是叫上所有的人，那豈不是去攪局。
鄭涵宇自然是希望他們去攪局，可是攪局的後果那是要付出代價的，或許，鄭涵宇留了什麼後手，但是他老王不想拿腦袋去給鄭涵宇創造機會啊！
鄭涵宇問道：「老王，還有什麼事嗎？」
老王道：「鄭隊，沒什麼事了，打攪你休息了。」
掛掉電話，老王看向小王，「鄭隊的意思你都聽見了，你怎麼看？」
小王抓了抓頭，又點了一支煙，「要不就按鄭隊的意思吧，將兄弟們全叫上，十幾個人，想來那個聶遠也不敢怎麼樣。」
萱萱回來後，沖了一下澡，也進了桑拿房，按理說，客人沒有特殊的要求，她一般是不會陪著客人進去的，如果每個客人都陪著蒸，就算不蒸熟了，也得蒸脫水了。
也沒穿桑拿服，只裹了一條浴巾，頭上頂了一條濕毛巾。進去後，見琴語也在裡面，陪著聶先生帶來的女人坐在一邊，而聶遠則是坐在兩人的對面。
萱萱抿嘴一笑，走過去坐在聶遠的身邊，「聶先生……」
她並沒將情況直接說出來，而是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是不是方便說。
聶遠點點頭，道：「怎麼樣，他們說進來嗎？」
萱萱道：「我和一個姐妹親自去的，你那兩朋友說，多謝聶先生的好意思。不過，他們還要等人，如果等的人來了，他們就進來。」
聶遠點點道：「辛苦你了。」
薛蔓菁疑惑的看過來，不知聶遠所說的朋友是什麼朋友，不過，見聶遠並沒有解釋的意思，也沒有追問，伸手攬住琴語肩，「你喜歡女女嗎？」
「……」琴語一哆嗦，一時間也不知怎麼回答，如果說不喜歡，那直接就可以離開了，還廢什麼話，若說是喜歡，可她還不準備好啊！
「其實你是沒試過，試過你就會喜歡上的。」薛蔓菁用眼睛瞄著聶遠，眼稍帶著媚意，「話說，男人有什麼好的，他們根本不懂女人呀，女人和女人多好，互相對身體都了解，而且又非常的公平。」
聶遠道：「女女也是有一號和零號的，不過，我知道，這位兄弟喜歡零號，琴語，好好照顧我這位兄弟。」說著站起身，「萱萱，走了。」
萱萱看了琴語一眼，隨著聶遠出了桑拿房，其實，她從中已看出一點什麼，只是不方便說呀！
聶遠沖洗了下汗液，擦乾了身體，便趴在了按摩床上，「幫我踩踩背吧！」
萱萱道：「聶先生，把浴巾解下來吧，這樣會舒服些。」
「嗯！」萱萱看著聶遠那結實的脊背，心裡控制不住的「怦怦」亂跳。
顯而易見，是個喜歡運動的男人，對於喜歡運動，身材好的男人，女人也會增加好感。
身材好，並非是女人的專利。
萱萱輕咬著嘴唇爬上床，說心裡話，難得的動心了，她做這一行，什麼樣男人的身體都見過，而喜歡的卻很少，只是選擇了這個職業，沒有辦法罷了。
聶先生不只渾身充滿了陽剛之氣，說起話來也和氣，對於這樣的男人，就算是少賺些也願意伺候。
當然，她能看得出，這位聶先生只是來放鬆的，至於其它的怕是不會做。
難得接了一個好客人，卻不能服務徹底，萱萱心裡不免有些遺憾。
萱萱猶豫了一下，道：「聶先生，我先幫你按一下再踩吧？」
既然她有這樣的要求，聶遠也不好拒絕，只不過，想給他按透了卻需要花些力氣。點點頭，「那幫我按按頭部和頸部吧！」
萱萱一掀浴巾，跨坐在了聶遠的背上，先是從頭部按起，「聶先生，力度還可以嗎？」
聶遠輕輕吐了口氣，「還可以，不過，你這浴巾有些鬆了。」
萱萱弱弱道：「對不起聶先生，那我去換件衣服？」
按說，她有些不專業，這時候應該是穿職業套裝的。只不過她見聶遠說話和氣，更換套裝又麻煩，所以，直接裹著浴巾就上來了。
做這個久了，很多時候都這麼幹，客人嘛，只要舒服了，誰會管你怎麼穿。
萱萱邊按邊找話題，「聶先生，你是做什麼的？」
聶遠道：「你猜？」
萱萱本想說猜不到，但是忽然想到外邊那兩個人的職業，帶著調皮道：「我猜，你是管警察的？」
聶遠呵呵一笑，「我是專抓賭飄的。」
萱萱抿嘴一笑，道：「聶先生，不會是深入虎穴，來臥底的吧？」
聶遠道：「我猜，你也是來臥底的，看你的氣質就是良家嘛，應該有個高端大氣的職業吧？」
萱萱「格格」笑起來，「高端算不上，應該是個小白領吧，一個月三四千塊錢那種，自從買了房子，明顯不夠用啊，只能出來賺些外塊了。」說著，輕嘆了口氣，「遇到聶先生這樣有風度的客人，說實話，真得很幸運，像有些客人就沒那麼老實了。」
做她們這個職業的，自然沒什麼真話，當然，也有可能是真話，半真半假嘛，這才能取信於人。什麼白領，老師，大學生，無非是增加收入的手段。
手段高明的，新三年舊三年，修修補補又三年，永遠都是新入行的小少女。像萱萱就是良家小少婦的氣質，說不準還真是出來兼職的白領小少婦。
聶遠道：「其實，我也不老實的，只是這幾天不方便。」
「噗嗤！」萱萱笑了出來，「不會是聶先生帶的朋友不方便吧？」
說話間，薛蔓菁也走了出來，狠狠的瞄了聶遠一眼，鬆了松浴巾，也趴在按摩床上。
萱萱見薛蔓菁走出來，便不再跨坐在聶遠背上了，站起身，扶著扶扛給聶遠踩起背。
琴語輕聲道：「薛女士，浴巾往下拉一下可以嗎？」
薛蔓菁嗯了一聲，將浴巾鬆開，又重新趴好。琴語徵得她的同意，將浴巾拉到合適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