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黑暗天使
在車上，薛蔓菁又打了兩個電話，算是將事情的大概搞清楚了。
眼看快要過年了，薛蔓菁的爸爸媽媽便想著買兩件衣服，老兩口一年中也難得一起逛回街，所以，逛待逛累了，便不打算回家再做飯，準備在外邊吃算了。
老兩口進了餐廳，還沒等點餐，一個女服員在收拾桌子時，將菜湯灑在了薛蔓菁爸爸的衣服上，因此爭執了幾句，薛蔓菁的爸爸一氣之下，就不準備在這裡吃了，沒想到跳出一個小痞子「打抱不平」，不只罵了薛蔓菁的爸爸，還踹了薛蔓菁的爸爸兩腳，薛蔓菁的爸爸又氣又怒，一下就犯了病。
薛蔓菁邊抹著淚這道：「我爸除了脾氣倔了一些，為人很好的，幾乎從沒聽他和誰吵過架，而且心腸還熱，鄰里家裡修修補補的事，都找他幫忙。」
聶遠思索了一下，拿起手機撥了出去，「肌肉妞，加強戒備，另外，讓張震群帶幾個學員去萊平，等我電話。」
掛掉電話，聶遠又給施落嫣打了過去，「閨女，我陪薛蔓菁回趟萊平，她爸爸住院了。」
施落嫣僵了下，道：「什麼病，嚴重不嚴重？」
聶遠道：「腦梗，現在還在觀察，你不用擔心，有什麼情況我再給你打電話。你注意安全，今天不管有任何事都不要外出，老實待在家裡，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施落嫣「嗯」了一聲，又道：「你們走到哪了，要不我也去看看吧？」
聶遠道：「已經走多半個小時了，你在家乖乖聽話，其它的不要管。」
施落嫣猶豫了一下，「有什麼情況告訴我。」
坐在副駕的薛蔓菁一直看著聶遠，見掛掉電話，緊張的問道：「姐夫，你是不是懷疑鄭涵宇？」
「現在還不能確定，你不要瞎想。」聶遠將手機丟到前儀錶盤上，「不過，總要搞清楚怎麼回事，那小流氓敢踹你爸，不等於踹我半個老丈人嘛！」
薛蔓菁輕瞪了聶遠一眼，旋即道：「謝謝你，姐夫。」
聶遠不在意道：「我都過說了，以後你就是我親小姨子，不要客氣了。」
三百多公里，花了近三個小時，看起來薛蔓菁父親的人緣真得挺不錯的，來了不少的親戚朋友，連鄰居都來了好幾個。薛蔓菁父親的情況算是最危險期已經過了，但還需要觀察，薛蔓菁進去看了看，然後，非拉著聶遠給她父親再檢查一下。
聶遠對這方面疾病沒有半點的經驗，又不好直接回絕，勉為其難的看了一下，又安慰了幾句。
薛蔓菁父親所住的醫院就是縣城很普通的醫院，不過，這種病不適合多移動，轉院暫時不能辦，聶遠也沒有什麼關係，只好託付薛蔓菁家裡的關係和醫院的領導聯繫上，遞了一個大紅包，然後，院領導組織最好的專家，又重新給薛蔓菁的父親做了檢查。
薛蔓菁的母親看起來是個很精明的女人，不過，母女兩長得不太像，薛蔓菁的長相更多遺傳了父親，又繼承了母親最優良的基因。
薛蔓菁的母親見聶遠忙前忙後的，很是上心，幾次向薛蔓菁遞眼神，薛蔓菁根本不知怎樣介紹和聶遠的關係，所以，乾脆不去理會她的母親。
聶遠見都在醫院守著，也不是辦法，就在醫院附近找了家酒店，開了房間，誰累了誰去休息。
薛蔓菁的母親終於找到機會了，「小伙子，你和我家蔓菁應該不是同事關係吧！」
聶遠點點頭，「我們是朋友。」
薛蔓菁的母親自然而然就將聶遠當成了女兒的男朋友，「你們處多久了？」
聶遠含糊道：「我們認識有三四個月了？」
薛蔓菁母親打量了聶遠一翻，「你姓聶對吧，做什麼工作的？」
聶遠「嗯」了一聲，道：「我叫聶遠，在一家武館工作。」
薛蔓菁的母親怔了下，微蹙起眉，「蔓菁有個朋友，姓施……好像叫……哦對了，落嫣，施落嫣，也是開武館的。」
聶遠也不好多隱瞞，「我就是給她幫忙。」
「幫忙啊……」薛蔓菁的母親遲疑了一下，「你父母是做什麼的？」
聶遠道：「我母親過世了，我父親算是一個小鎮的領導吧！」
「哦！」薛蔓菁的母親不再多問了，似乎對聶遠不怎麼滿意，「小伙子，今天給你添麻煩了。」
聶遠道：「阿姨，不必客氣。」
聶遠將薛蔓菁母親送到酒店，在回來的路上，薛蔓菁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姐夫，我媽沒和你說什麼吧？她要說什麼，你不用去理她，我媽就那樣。」
「哎喲我去。」薛蔓菁頓時冒火了，「拜多了小廟，就不知道有大神，姐夫，你別生氣。」
「我生什麼氣啊！」聶遠笑了笑，「開始的時候，你似乎對我也沒看上眼啊！」
「……」薛蔓菁沉默了半天，弱弱道：「姐夫，能不能少打幾下，臉都腫了。」
富仁居，在萊平也只能算中等檔次的餐廳，上下兩層，不足二百平，基本是面向平民。由於所處的位置，中午是用餐高峰，晚上九點左右打樣。
餐廳的老闆是個年近四十的女人，姓林，整個餐廳加上她也就七個人。
林艷霞整個一下午心裡都是七上八下的，雖然不是在她餐廳內出的事，事端卻是在她的餐廳引起的，而且，那個服務員還是她娘家的侄女。她所擔心是，怕那一家子有社會關係，跑到她這裡大鬧，那樣就不好處理了。當然，那家人不來鬧，她也不會往前湊，能推多乾淨就推多乾淨。
看了看時間，已是晚上八點多了，向著收拾桌椅的女孩招了招手，「琳琳，你過來。」
林琳放下手中的活，走了過去，「姑媽。」
林艷霞將她拉進款台，壓低聲道：「琳琳，我看你還是回去躲個幾天，過幾天沒動靜你再回來，萬一他們來鬧事，揪住你不好辦。」說著，林艷霞從款台拿出一沓錢，遞給她，「這些錢你拿著，明天一早你就走。」
林琳沒有接，「姑媽，你別給我錢，我也沒幹幾天。今天這事我也不是故意的，最後，我不是也向他道歉了嘛，他們又沒在咱這裡吃飯，和咱們什麼關係。」
「聽話。」林艷霞將錢塞進她的手裡，「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遇到胡攪蠻纏的也是麻煩，你個小姑娘容易吃虧，你先回家躲兩天，如果他們找來，我就說是剛僱沒兩天，出事當天你就偷著跑了，到時找不到你的人，他們還鬧什麼。」
林琳有些不情願，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那行，姑媽，那我先回去待兩天。」
林艷霞忽然想一件事，「琳琳，監控的記錄你會刪吧？你把記錄都刪了，沒有了記錄，空口無憑，他們說什麼都沒用，到時就一口咬定，你道過歉，是他們得理不讓人。還有范七，你不要說認識。」
林琳點了點頭，就在她準備刪記錄時，忽然燈光一下全滅了，整個餐廳一片漆黑……
「張教練，到手了。」夏風說著，將一塊硬碟遞給張震群。
張震群接過硬碟，插進硬碟盒內，連上筆記本。車內，除了夏風，還有程勁東和寧博，幾人都將頭湊了上去。張震群很快調出了女服務員和薛蔓菁父親爭執的一段監控視頻，略看了一下，將其拷貝下來，然後又拔下硬碟，「找個機會送回去。」
夏風拿著硬碟又忙下了車。張震群將監控視頻瀏覽了一遍，可惜角度不是太好，一些仔節無法看到。
寧博小聲道：「張教練，看起來不太像是故意的。」
張震群將林琳一幅正面的畫面剪切下來，放大看了看，然後通過軟體發送出去，隨之敲了幾個字，「盯住她。」
富仁居的老闆林艷霞讓員工檢查了半天，最後判斷可能是電路燒了，不過，店內沒有專業人員，暫時處理不了，只好先下班，等第二天再處理。而林琳並沒有離開餐廳，她和兩個女服務員就住在餐廳的二層。
林琳用手機照著亮，和一個女服務員上了二樓，由於沒有電，也幹不了別的，都各自睡下了。就在林琳犯困時，剛要睡著，被人捂住嘴，用被子一裹，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便被拖出了房間。
「不要出聲，懂？」
林琳雙眼被蒙住，什麼也看不見，不過，從空氣的味道，應該還在餐廳。她也搞不清情況，嚇得直哆嗦，「懂，懂。」
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有些沙啞，「誰指使你往人家身上潑菜湯的？」
林琳忙道：「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聲音又換成男的，低沉的獰笑了一聲，「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嗎？是專門主持正義，為弱者討回公道的黑暗天使，經過我手的案子已有七八十個，輕的挖去眼睛，斷去一條胳膊，重的就不需要見第二天的太陽了。你準備將身上哪個部位送給我？」
林琳魂都嚇沒了，「不，不要殺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已經道過歉了。」
帶著沙啞嗓音的女子問道：「打人的是誰？」
眼看快要過年了，薛蔓菁的爸爸媽媽便想著買兩件衣服，老兩口一年中也難得一起逛回街，所以，逛待逛累了，便不打算回家再做飯，準備在外邊吃算了。
老兩口進了餐廳，還沒等點餐，一個女服員在收拾桌子時，將菜湯灑在了薛蔓菁爸爸的衣服上，因此爭執了幾句，薛蔓菁的爸爸一氣之下，就不準備在這裡吃了，沒想到跳出一個小痞子「打抱不平」，不只罵了薛蔓菁的爸爸，還踹了薛蔓菁的爸爸兩腳，薛蔓菁的爸爸又氣又怒，一下就犯了病。
薛蔓菁邊抹著淚這道：「我爸除了脾氣倔了一些，為人很好的，幾乎從沒聽他和誰吵過架，而且心腸還熱，鄰里家裡修修補補的事，都找他幫忙。」
聶遠思索了一下，拿起手機撥了出去，「肌肉妞，加強戒備，另外，讓張震群帶幾個學員去萊平，等我電話。」
掛掉電話，聶遠又給施落嫣打了過去，「閨女，我陪薛蔓菁回趟萊平，她爸爸住院了。」
施落嫣僵了下，道：「什麼病，嚴重不嚴重？」
聶遠道：「腦梗，現在還在觀察，你不用擔心，有什麼情況我再給你打電話。你注意安全，今天不管有任何事都不要外出，老實待在家裡，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施落嫣「嗯」了一聲，又道：「你們走到哪了，要不我也去看看吧？」
聶遠道：「已經走多半個小時了，你在家乖乖聽話，其它的不要管。」
施落嫣猶豫了一下，「有什麼情況告訴我。」
坐在副駕的薛蔓菁一直看著聶遠，見掛掉電話，緊張的問道：「姐夫，你是不是懷疑鄭涵宇？」
「現在還不能確定，你不要瞎想。」聶遠將手機丟到前儀錶盤上，「不過，總要搞清楚怎麼回事，那小流氓敢踹你爸，不等於踹我半個老丈人嘛！」
薛蔓菁輕瞪了聶遠一眼，旋即道：「謝謝你，姐夫。」
聶遠不在意道：「我都過說了，以後你就是我親小姨子，不要客氣了。」
三百多公里，花了近三個小時，看起來薛蔓菁父親的人緣真得挺不錯的，來了不少的親戚朋友，連鄰居都來了好幾個。薛蔓菁父親的情況算是最危險期已經過了，但還需要觀察，薛蔓菁進去看了看，然後，非拉著聶遠給她父親再檢查一下。
聶遠對這方面疾病沒有半點的經驗，又不好直接回絕，勉為其難的看了一下，又安慰了幾句。
薛蔓菁父親所住的醫院就是縣城很普通的醫院，不過，這種病不適合多移動，轉院暫時不能辦，聶遠也沒有什麼關係，只好託付薛蔓菁家裡的關係和醫院的領導聯繫上，遞了一個大紅包，然後，院領導組織最好的專家，又重新給薛蔓菁的父親做了檢查。
薛蔓菁的母親看起來是個很精明的女人，不過，母女兩長得不太像，薛蔓菁的長相更多遺傳了父親，又繼承了母親最優良的基因。
薛蔓菁的母親見聶遠忙前忙後的，很是上心，幾次向薛蔓菁遞眼神，薛蔓菁根本不知怎樣介紹和聶遠的關係，所以，乾脆不去理會她的母親。
聶遠見都在醫院守著，也不是辦法，就在醫院附近找了家酒店，開了房間，誰累了誰去休息。
薛蔓菁的母親終於找到機會了，「小伙子，你和我家蔓菁應該不是同事關係吧！」
聶遠點點頭，「我們是朋友。」
薛蔓菁的母親自然而然就將聶遠當成了女兒的男朋友，「你們處多久了？」
聶遠含糊道：「我們認識有三四個月了？」
薛蔓菁母親打量了聶遠一翻，「你姓聶對吧，做什麼工作的？」
聶遠「嗯」了一聲，道：「我叫聶遠，在一家武館工作。」
薛蔓菁的母親怔了下，微蹙起眉，「蔓菁有個朋友，姓施……好像叫……哦對了，落嫣，施落嫣，也是開武館的。」
聶遠也不好多隱瞞，「我就是給她幫忙。」
「幫忙啊……」薛蔓菁的母親遲疑了一下，「你父母是做什麼的？」
聶遠道：「我母親過世了，我父親算是一個小鎮的領導吧！」
「哦！」薛蔓菁的母親不再多問了，似乎對聶遠不怎麼滿意，「小伙子，今天給你添麻煩了。」
聶遠道：「阿姨，不必客氣。」
聶遠將薛蔓菁母親送到酒店，在回來的路上，薛蔓菁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姐夫，我媽沒和你說什麼吧？她要說什麼，你不用去理她，我媽就那樣。」
「哎喲我去。」薛蔓菁頓時冒火了，「拜多了小廟，就不知道有大神，姐夫，你別生氣。」
「我生什麼氣啊！」聶遠笑了笑，「開始的時候，你似乎對我也沒看上眼啊！」
「……」薛蔓菁沉默了半天，弱弱道：「姐夫，能不能少打幾下，臉都腫了。」
富仁居，在萊平也只能算中等檔次的餐廳，上下兩層，不足二百平，基本是面向平民。由於所處的位置，中午是用餐高峰，晚上九點左右打樣。
餐廳的老闆是個年近四十的女人，姓林，整個餐廳加上她也就七個人。
林艷霞整個一下午心裡都是七上八下的，雖然不是在她餐廳內出的事，事端卻是在她的餐廳引起的，而且，那個服務員還是她娘家的侄女。她所擔心是，怕那一家子有社會關係，跑到她這裡大鬧，那樣就不好處理了。當然，那家人不來鬧，她也不會往前湊，能推多乾淨就推多乾淨。
看了看時間，已是晚上八點多了，向著收拾桌椅的女孩招了招手，「琳琳，你過來。」
林琳放下手中的活，走了過去，「姑媽。」
林艷霞將她拉進款台，壓低聲道：「琳琳，我看你還是回去躲個幾天，過幾天沒動靜你再回來，萬一他們來鬧事，揪住你不好辦。」說著，林艷霞從款台拿出一沓錢，遞給她，「這些錢你拿著，明天一早你就走。」
林琳沒有接，「姑媽，你別給我錢，我也沒幹幾天。今天這事我也不是故意的，最後，我不是也向他道歉了嘛，他們又沒在咱這裡吃飯，和咱們什麼關係。」
「聽話。」林艷霞將錢塞進她的手裡，「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遇到胡攪蠻纏的也是麻煩，你個小姑娘容易吃虧，你先回家躲兩天，如果他們找來，我就說是剛僱沒兩天，出事當天你就偷著跑了，到時找不到你的人，他們還鬧什麼。」
林琳有些不情願，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那行，姑媽，那我先回去待兩天。」
林艷霞忽然想一件事，「琳琳，監控的記錄你會刪吧？你把記錄都刪了，沒有了記錄，空口無憑，他們說什麼都沒用，到時就一口咬定，你道過歉，是他們得理不讓人。還有范七，你不要說認識。」
林琳點了點頭，就在她準備刪記錄時，忽然燈光一下全滅了，整個餐廳一片漆黑……
「張教練，到手了。」夏風說著，將一塊硬碟遞給張震群。
張震群接過硬碟，插進硬碟盒內，連上筆記本。車內，除了夏風，還有程勁東和寧博，幾人都將頭湊了上去。張震群很快調出了女服務員和薛蔓菁父親爭執的一段監控視頻，略看了一下，將其拷貝下來，然後又拔下硬碟，「找個機會送回去。」
夏風拿著硬碟又忙下了車。張震群將監控視頻瀏覽了一遍，可惜角度不是太好，一些仔節無法看到。
寧博小聲道：「張教練，看起來不太像是故意的。」
張震群將林琳一幅正面的畫面剪切下來，放大看了看，然後通過軟體發送出去，隨之敲了幾個字，「盯住她。」
富仁居的老闆林艷霞讓員工檢查了半天，最後判斷可能是電路燒了，不過，店內沒有專業人員，暫時處理不了，只好先下班，等第二天再處理。而林琳並沒有離開餐廳，她和兩個女服務員就住在餐廳的二層。
林琳用手機照著亮，和一個女服務員上了二樓，由於沒有電，也幹不了別的，都各自睡下了。就在林琳犯困時，剛要睡著，被人捂住嘴，用被子一裹，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便被拖出了房間。
「不要出聲，懂？」
林琳雙眼被蒙住，什麼也看不見，不過，從空氣的味道，應該還在餐廳。她也搞不清情況，嚇得直哆嗦，「懂，懂。」
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有些沙啞，「誰指使你往人家身上潑菜湯的？」
林琳忙道：「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聲音又換成男的，低沉的獰笑了一聲，「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嗎？是專門主持正義，為弱者討回公道的黑暗天使，經過我手的案子已有七八十個，輕的挖去眼睛，斷去一條胳膊，重的就不需要見第二天的太陽了。你準備將身上哪個部位送給我？」
林琳魂都嚇沒了，「不，不要殺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已經道過歉了。」
帶著沙啞嗓音的女子問道：「打人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