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被趕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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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落嫣根本不聽解釋,也不再看二人,轉身快步出了房間。

  薛蔓菁捂著臉,委屈的眼淚「吧嗒吧嗒……」直往下掉,施落嫣那手多重,又帶著怒火,薛蔓菁整個半張臉都腫了起來,嘴角也涔出了血。

  聶遠嘴角抽了抽,這娘們怕是不完全在演戲了,而是動了真火,打薛蔓菁這一耳光幾乎沒留什麼情。聶遠嘆了口氣,「蔓菁,咱倆滾吧!」

  薛蔓菁掩著面嗚嗚哭起來,「姐夫,嫣嫣是不是真以為咱倆那個了?」

  聶遠聳了聳肩,「無所謂了,何況這樣也顯得更真實。」

  薛蔓菁邊哭邊道:「姐夫,對不起,我現在真成了破壞你倆的第三者了。」

  聶遠拿起衣服,邊穿邊道:「你不用想太多,這娘們從昨天就不大對勁,也不知有什麼事瞞著我。對了,你的衣服呢?」

  薛蔓菁拿起紙巾抹了抹淚,「都丟在浴室了。」

  聶遠笑了笑,「這樣也好,顯得更像了。」聶遠從衣櫃裡找出一件保暖的外衣,「你先穿這個。」

  薛蔓菁披上聶遠的衣服,兩人一起下了樓,在出門時,薛蔓菁忍不住又向施落嫣的房間看了兩眼。

  施落嫣站在窗口,望著倆人出了門,聶遠摟著薛蔓菁的腰將她扶進車裡,發動起車,車緩緩的駛出了門,而臭男人從始至終都沒向她的窗口看上一眼。施落嫣的心仿佛死了一樣,淚水控制不住流了下來。

  靠在窗口的牆邊,施落嫣拿起手機撥了出去,雖然已經是後半夜了,那邊還是很快接通了,「你喜歡爛男人儘管帶走。」

  而那邊的沈蓉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沒等她開口,施落嫣那邊的電話已經掛了,又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了。

  沈蓉的覺也是很淺,被施落嫣的電話這麼一驚擾,再也沒有什麼睡意了。靠在床頭,心裡疑惑不解,從施落嫣的語氣,顯然對聶遠失望透了,否則的話,說好的三天,不可能提前給她打電話。

  沈蓉抓著電話,有些猶豫不決,很想給聶遠打個電話問問什麼情況,可又擔心聶遠懷疑什麼……

  薛蔓菁的房子租在老區,大概是九十年代的房子,整個小區看起來有些亂,物業理管上也很鬆散。薛蔓菁帶著聶遠上了樓,也沒有電樓,整個樓道都充斥著一股混合的怪異味。

  到了門口,薛蔓菁取了鑰匙打開門,也沒開燈,輕聲道:「姐夫,我是和別人合租的,另一個房間住的是一對情侶。」

  聶遠點了點頭,借著月光在室內略掃了一眼,兩是一廳的房子,而且客廳不大,大概也就十平方左右。

  薛蔓菁帶著聶遠摸到臥室門口,「這是我的房間,那邊是他們的,洗手間在那裡。」

  倆人進了房間,將門關上,薛蔓菁這才摸著開了燈,房間內除了一張床,基本什麼東西都沒有,「姐夫,要不是不習慣,咱倆去那個畜生租的酒店,房卡還在我這裡。」

  薛蔓菁也是將披在外面的衣服脫掉,猶猶豫豫的,「姐夫,我這裡實在是有些太亂了。」她可是知道,聶遠住過的房間比起施落嫣的房間還整潔,而她這裡被子都攤放在床上。

  「行了,我認識你也不是一天半天。」聶遠上了床,拉起被子躺了下去,「以後勤快些,再帶男人回來就不會尷尬了。」

  薛蔓菁臉蛋一紅,「我哪有經常帶男人回來住,你還是我第一個帶回來的。」

  聶遠懶得和她計較這些,把手錶摘下來也放在床頭,「把燈關了吧,睡得舒服些。」

  薛蔓菁將燈關掉,摸著黑上了床,此時就剩下了兩個人,也不用擔心有人干擾,薛蔓菁明顯放鬆了不少。靠在一邊躺下,感覺被子不夠用,又往裡湊了湊,輕輕摸了摸腫漲的臉蛋,就像是小包子一樣。

  閉著眼睛躺了一會,卻痛得有些睡不著,又不敢去打擾聶遠,薛蔓菁小心扭動了一身子調整了一下睡姿,可還是感覺不是很舒服,又鬆了松裹在身上的浴巾,整理的平整一些,然後又感覺臉上癢,像小蟲在爬一樣,輕輕撓完臉,鼻子又不舒服……

  人躺在床上就是如此,越是睡不著就越是感覺身上處處不舒服,聶遠一陣無語,這女人在一邊鼓搗都快半個小時了,難道自摸不成?「用不用幫忙?」

  薛蔓菁也感覺不好意思,可是,忍不住啊,「姐夫,我渾身哪裡都不舒服。」

  倒也是,先是被凍了一下,又摔了一跤,還挨了施落嫣一個大耳光,要是有心情睡覺也太沒心沒肺了。


  聶遠翻了一下身,「過來一些。」

  薛蔓菁聽話的往聶遠身邊湊了湊,卻壓著了被打的一側臉,痛得「噝」的一下,「姐夫,臉疼。」

  聶遠摸了摸她的額頭,倒是不熱,「那就平躺著,把眼睛閉上,我按你按按,一會就睡著了。」

  聶遠半靠在床頭,用手幫她揉按著頭部的穴。薛蔓菁閉了一會眼睛,雖然被揉的很舒服,卻還是沒有睡意,忍不住又睜開了眼睛,望著面前的男人。

  聶遠沒好氣道:「閉上。」

  聶遠黑著臉,「少瞎感動,瞧你那臉豬頭三似的,還有心笑,笑起來也不好看。」

  「我呸!」薛蔓菁忙用手捂住臉,「混球臭姐夫……」

  薛蔓菁再睜開眼時,天色已經亮了,這一覺睡得還算舒服,不過,一看身邊的床上,聶遠已經不在了,伸手摸了摸那半邊床,也沒有什麼溫度。薛蔓菁有些慌,忙下了床,打開房門向外看了看,又跑到衛生間瞧了一眼。

  猜測聶遠可能去跑步了,或者是買早餐了,只是,不能確定聶遠具體幹什麼去了,薛蔓菁總放不下心。回到房裡,薛蔓菁拿起手機準備給聶遠打個電話,忽然想到房門鑰匙,薛蔓菁忙找到一下,果然不在,這下安心了,既然拿走了鑰匙,肯定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薛蔓菁捂著還沒消腫的臉,坐在床邊發了一會呆,猛然想起一件最為重要的事,從昨晚安排了這一切,又受了這麼多的苦,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嘛。薛蔓菁覺得在房間裡不太合適,拿起手機忙出了臥室,看了一眼另一個房間,賊溜溜跑進了洗手間。

  薛蔓菁將洗手間在裡面反鎖上,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一張臉,腫漲的臉蛋還沒有消多少,眼睛也澀澀的,還有些浮腫,這個形象倒沒有什麼問題。看了一眼時間,才早晨六點多一些,也不管現在給鄭涵宇打電話是否早了些,轉身坐在了坐便上,拿起手機便撥了過去。

  電話通了,薛蔓菁提著的心也略鬆了口氣,不過,一連響了七八也沒人接,正準備再重播,電話卻接了起來。

  薛蔓菁壓低聲,顯得很緊張,「鄭涵宇嗎?」

  這麼早被打擾了,鄭涵宇很是不爽,「有事?」

  薛蔓菁連連呼了幾口氣,「你交待的事……我,我已經辦了,希望你說話算數,不要去難為我父母。」

  鄭涵宇頓時精神了幾分,「怎麼辦的?」

  薛蔓菁遲疑了一下,顯得很為難,「昨晚,我偷偷溜進他的房了……不過,最後被施落嫣發現了,把我倆都趕了出來。」

  鄭涵宇冷笑,「你當我是傻子嗎?」

  「鄭涵宇,你什麼意思……」薛蔓菁又怒又委屈,眼中又含起了淚,「我都這樣了,還有必要騙你嗎,就算是想騙你,又能騙得過你嘛……」

  鄭涵宇一副不為所動,「把視頻打開,我看看你什麼德性。」

  薛蔓菁狠狠的掛掉電話,又用聊天軟體發了一個視頻通話,接通後,也懶得看他那邊的情況,將手機對著自己的臉,「你看吧!」

  鄭涵宇問道:「你那臉怎麼回事?」

  薛蔓菁抹了抹淚,「施落嫣打的。」

  鄭涵宇一臉邪惡的笑容,「過程說一說?」

  「你……」薛蔓菁淚水吧嗒吧嗒往下流,這是赤果果的死變態,「還不是被你逼,否則,我怎麼敢去他的房間……我也是拼著最後一搏,昨晚摸去了他的房間,不過,我一進門他就知道了,當時,我緊張的都差點扭頭就跑……他倒是顯得挺體貼,讓我上了床,還問我冷不冷……後來,也不知是施落嫣聽到了動靜,還是怎麼回事,突然就闖了進去……」

  鄭涵宇卻不相信,冷笑道:「薛蔓菁,這過程會不會太簡單了,難道聶畜生沒和施落嫣一個房間住,聶畜生就那麼飢不擇食?」

  薛蔓菁的怒火騰騰,卻又不敢發作,吸了吸鼻子,「難道你不知道,他倆一直是分房住的,雖然有幾次特殊原因,倆人曾住在一起,可是到現在施落嫣都不讓聶遠親近。」

  靠在床上的鄭涵宇猛然坐了起來,顯得很激動,「此事當真?」

  薛蔓菁沒好氣道:「我有必要騙你嘛?這事連施落嫣的爺爺和聶遠的爸爸都知道,前一段時間他倆回老家,施落嫣的爺爺和聶遠的爸爸逼著兩人要孩子,還特意給聶遠灌了不少的老鱉酒,誰想到那天晚上凌晨不到四點,施落嫣就把聶遠給逼跑了,施落嫣的爺爺還為此大發雷霆,到現在都不肯理施落嫣和聶遠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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