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狗眼看人低
「對，對不起，春杏姑娘，是門口來了個奇怪的女人，說是給老夫人治病的大夫，我急著來跟老夫人稟報。」
那人氣喘吁吁的說來，聽到他的話，春杏眼睛一亮：「是那個小娘子來了，快，帶我去。」
「啊？」
門房的人還沒反應過來，春杏就率先朝大門口走去。
「那個女人真的是給老夫人看病的大夫？壞了。」
剛才他們還在門口攔著不准人家進門，這會知道真的闖禍了，他連忙返回去，跟上春杏的腳步，一同前往大門。
春杏一出來，守著大門的人見狀，立刻上前笑著道：「春杏姑娘……」
「小娘子在哪裡，快讓她跟我進去。」
那人才剛開口叫了一聲春杏，就被春杏打斷，程白汐看到瞿老夫人身邊的丫鬟出來，立刻站起身來，朝這邊走過來。
門房的人一聽春杏的話，心中一個聲音響起：完了。
他剛才那樣說她，她肯定會在老夫人面前告狀的，到時候，他可吃不了兜著走了，怎麼辦，怎麼辦？
程白汐看了那人一眼，並不跟他計較那麼多，只是走到他面前的時候，小聲說了句：「以後不要再狗眼看人低了。」
要說她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她也知道，這是知府大人的府邸，別人的地盤上，她也不能多說什麼。
春杏看到她走過來，連忙笑著上前道：「小娘子你可算是來了，剛才老夫人還念叨著你呢。」
「讓老夫人久等了，我們進去吧。」程白汐直接開口說來，春杏連忙笑著道：「比唉，小娘子請。」
楊傑斌背著藥箱跟著進去，經過那門房身邊的時候，朝他呸了一聲：「狗眼看人低，哼！」
說完，就跟在程白汐身後進去了，等他們進去之後，那人哭喪著臉道：「完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程白汐不知那人的想法，不過也沒有打算真的說什麼，跟著春杏去到瞿老夫人的院子，看到瞿老夫人坐在貴妃椅上，另外一個丫鬟在給她揉太陽穴。
「老夫人，小娘子來了。」春杏的聲音透著歡喜，瞿老夫人睜開眼睛，看到程白汐，欣喜的道：「快，請小大夫坐，春杏，去將我上好的碧螺春拿來，給小大夫泡茶。」
「是，老夫人。」
她坐到老夫人跟前，老夫人將手伸出來，希冀的目光看著程白汐，半晌，程白汐收回手。
「情況比昨日的好多了，老夫人昨晚休息的可好？」
老夫人臉上帶著慈祥的笑道：「好，我已經很久，沒有睡過這個好的覺了，小大夫可真的能治好我這頭疾？」
程白汐從藥箱裡拿出銀針，一邊展開銀針一邊對老夫人道：「老夫人放心，您的頭疾雖然多年，可您一直都在用名貴的藥來保養，雖沒有好，但也沒有惡化，並不是很嚴重，只要老夫人按照我說的去做，您的頭疾很快就能好。」
聽了她說的話，瞿老夫人展開笑容，對她道：「好好好，小大夫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那老夫人民先躺好，我要給您施針了。」她繞到瞿老夫人的頭部，只見瞿老夫人躺在貴妃椅上，等著程白汐給她扎針。
等針灸完了之後，這次瞿老夫人沒有睡過去，她睜開眼睛，就看到程白汐正在寫藥方。
「小大夫醫術高明，不知師承何處？」
雖說少有女子行醫，但也並非說女子不行，只是一般女兒家都受不了世俗的眼光，光是口水都能淹死人了。
瞿老夫人很是好奇，是什麼樣的師父，會收女子為徒弟，程白汐沒想到瞿老夫人會問她這個問題。
她從容的道：「家師是個避世之人，讓我等出門行醫，切勿提起他老人家名諱，還請老夫人見諒。」
聽到程白汐的話，瞿老夫人意識到是自己唐突了，她連忙改口道歉：「抱歉，是我考慮不周，請小大夫切勿介意。」
程白汐拿起桌上寫好的藥方交給一旁的春杏，對瞿老夫人道：「無妨，只是家師不願被人打擾，老夫人不要見怪才是……這藥方喝三日，一天一副藥，喝完了等我三天之後來給老夫人看看，再決定要不要繼續喝。」
春杏將藥方收好道：「好，我記下了，老夫人，奴婢這便給您去抓藥。」
春杏離開後，程白汐也將東西都收拾好了，她留下三瓶靈泉水，看向瞿老夫人道：「這個一天喝一瓶，晚上睡覺之前喝。」
程白汐交待完了，瞿老夫人道：「馬上到午膳時間了，小大夫留下吃個便飯如何？」
原本打算出去隨便找個酒館吃個飯就回去，見瞿老夫人盛情相邀，她只好點頭道：「那就麻煩老夫人了。」
「不麻煩，不麻煩，來人，讓廚房多做幾道好菜，我要邀請小大夫。」
瞿老夫人說著，廚房的人就開始忙碌起來，見吃飯還有一會才吃飯，程白汐又同瞿老夫人交代了一些話。
瞿老夫人越看程白汐就越發的歡喜，最後，她不滿足只叫她小大夫，開口問道：「小大夫，還不知你名諱是……」
「老夫人，我夫君姓穆，您叫我穆娘子就好。」
「好好好，要是早點遇到你，我這頭疾約莫早就好了，不過現在遇到你也不晚，只可惜，你竟已經成親了，要是……」
「老夫人，午膳好了。」
瞿老夫人正遺憾程白汐沒能成為自己的兒媳，就聽到下面的人來說午膳好了。
瞿老夫人立刻停住自己要說的話，才發現自己說話有些不合適。
「瞧我，說些什麼話，穆娘子，請吧。」
程白汐也明白了她話里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既然已經跳過這個話題，她也不會再多說，只笑著道：「好，老夫人，您也請。」
等吃過午膳，瞿老夫人還想多留程白汐一會，但程白汐道：「老夫人，我們還得回去，路程有點遠，就不再多留，三天後我還會來給您複診，到時候您一樣可以看到我。」
瞿老夫人也知道不能留她太久，否則就沒辦法回去了，對她道：「那我就不留你了，你們路上小心。」
「老夫人，告辭。」
那人氣喘吁吁的說來，聽到他的話，春杏眼睛一亮：「是那個小娘子來了，快，帶我去。」
「啊？」
門房的人還沒反應過來，春杏就率先朝大門口走去。
「那個女人真的是給老夫人看病的大夫？壞了。」
剛才他們還在門口攔著不准人家進門，這會知道真的闖禍了，他連忙返回去，跟上春杏的腳步，一同前往大門。
春杏一出來，守著大門的人見狀，立刻上前笑著道：「春杏姑娘……」
「小娘子在哪裡，快讓她跟我進去。」
那人才剛開口叫了一聲春杏，就被春杏打斷，程白汐看到瞿老夫人身邊的丫鬟出來，立刻站起身來，朝這邊走過來。
門房的人一聽春杏的話，心中一個聲音響起：完了。
他剛才那樣說她，她肯定會在老夫人面前告狀的，到時候，他可吃不了兜著走了，怎麼辦，怎麼辦？
程白汐看了那人一眼，並不跟他計較那麼多，只是走到他面前的時候，小聲說了句：「以後不要再狗眼看人低了。」
要說她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她也知道，這是知府大人的府邸，別人的地盤上，她也不能多說什麼。
春杏看到她走過來，連忙笑著上前道：「小娘子你可算是來了，剛才老夫人還念叨著你呢。」
「讓老夫人久等了，我們進去吧。」程白汐直接開口說來，春杏連忙笑著道：「比唉，小娘子請。」
楊傑斌背著藥箱跟著進去，經過那門房身邊的時候，朝他呸了一聲：「狗眼看人低，哼！」
說完，就跟在程白汐身後進去了，等他們進去之後，那人哭喪著臉道：「完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程白汐不知那人的想法，不過也沒有打算真的說什麼，跟著春杏去到瞿老夫人的院子，看到瞿老夫人坐在貴妃椅上，另外一個丫鬟在給她揉太陽穴。
「老夫人，小娘子來了。」春杏的聲音透著歡喜，瞿老夫人睜開眼睛，看到程白汐，欣喜的道：「快，請小大夫坐，春杏，去將我上好的碧螺春拿來，給小大夫泡茶。」
「是，老夫人。」
她坐到老夫人跟前，老夫人將手伸出來，希冀的目光看著程白汐，半晌，程白汐收回手。
「情況比昨日的好多了，老夫人昨晚休息的可好？」
老夫人臉上帶著慈祥的笑道：「好，我已經很久，沒有睡過這個好的覺了，小大夫可真的能治好我這頭疾？」
程白汐從藥箱裡拿出銀針，一邊展開銀針一邊對老夫人道：「老夫人放心，您的頭疾雖然多年，可您一直都在用名貴的藥來保養，雖沒有好，但也沒有惡化，並不是很嚴重，只要老夫人按照我說的去做，您的頭疾很快就能好。」
聽了她說的話，瞿老夫人展開笑容，對她道：「好好好，小大夫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那老夫人民先躺好，我要給您施針了。」她繞到瞿老夫人的頭部，只見瞿老夫人躺在貴妃椅上，等著程白汐給她扎針。
等針灸完了之後，這次瞿老夫人沒有睡過去，她睜開眼睛，就看到程白汐正在寫藥方。
「小大夫醫術高明，不知師承何處？」
雖說少有女子行醫，但也並非說女子不行，只是一般女兒家都受不了世俗的眼光，光是口水都能淹死人了。
瞿老夫人很是好奇，是什麼樣的師父，會收女子為徒弟，程白汐沒想到瞿老夫人會問她這個問題。
她從容的道：「家師是個避世之人，讓我等出門行醫，切勿提起他老人家名諱，還請老夫人見諒。」
聽到程白汐的話，瞿老夫人意識到是自己唐突了，她連忙改口道歉：「抱歉，是我考慮不周，請小大夫切勿介意。」
程白汐拿起桌上寫好的藥方交給一旁的春杏，對瞿老夫人道：「無妨，只是家師不願被人打擾，老夫人不要見怪才是……這藥方喝三日，一天一副藥，喝完了等我三天之後來給老夫人看看，再決定要不要繼續喝。」
春杏將藥方收好道：「好，我記下了，老夫人，奴婢這便給您去抓藥。」
春杏離開後，程白汐也將東西都收拾好了，她留下三瓶靈泉水，看向瞿老夫人道：「這個一天喝一瓶，晚上睡覺之前喝。」
程白汐交待完了，瞿老夫人道：「馬上到午膳時間了，小大夫留下吃個便飯如何？」
原本打算出去隨便找個酒館吃個飯就回去，見瞿老夫人盛情相邀，她只好點頭道：「那就麻煩老夫人了。」
「不麻煩，不麻煩，來人，讓廚房多做幾道好菜，我要邀請小大夫。」
瞿老夫人說著，廚房的人就開始忙碌起來，見吃飯還有一會才吃飯，程白汐又同瞿老夫人交代了一些話。
瞿老夫人越看程白汐就越發的歡喜，最後，她不滿足只叫她小大夫，開口問道：「小大夫，還不知你名諱是……」
「老夫人，我夫君姓穆，您叫我穆娘子就好。」
「好好好，要是早點遇到你，我這頭疾約莫早就好了，不過現在遇到你也不晚，只可惜，你竟已經成親了，要是……」
「老夫人，午膳好了。」
瞿老夫人正遺憾程白汐沒能成為自己的兒媳，就聽到下面的人來說午膳好了。
瞿老夫人立刻停住自己要說的話，才發現自己說話有些不合適。
「瞧我，說些什麼話，穆娘子，請吧。」
程白汐也明白了她話里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既然已經跳過這個話題，她也不會再多說，只笑著道：「好，老夫人，您也請。」
等吃過午膳，瞿老夫人還想多留程白汐一會，但程白汐道：「老夫人，我們還得回去，路程有點遠，就不再多留，三天後我還會來給您複診，到時候您一樣可以看到我。」
瞿老夫人也知道不能留她太久，否則就沒辦法回去了，對她道：「那我就不留你了，你們路上小心。」
「老夫人，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