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難道不想他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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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她擋在她丈夫面前,程白汐好心的說道:「我要替你丈夫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害了我丈夫一次,還想害他第二次嗎?」那婦人半點不肯退讓,倒是引得程白汐側目,她的反應,有些奇怪啊。

  程白汐審視的眼神打量著她,只見她眼神有些閃躲,程白汐也不想同她多言,轉身看向沈遲。

  「大人,她阻擋我替她丈夫醫治,我有權懷疑,她丈夫暈倒,跟我的藥沒有半點關係,她這是想要污衊。」

  程白汐擲地有聲的說來。那婦人沒想到她不按照常理出招,連忙開口道:「不,不是的,我是擔心你再次害了我丈夫,我丈夫不能有事,我丈夫就是因為吃了你的藥才會昏迷不醒。」

  程白汐眨了眨眼睛說道:「所以,我現在是要幫你治好他啊,難道你不想他醒過來嗎?」

  她盯著地上的婦人看,只見她眼神心虛的閃躲,程白汐勾著嘴角道:「還是,你丈夫根本就不是因為我的藥,而是你加害他,想要推到我身上來呢?」

  那婦人聽了程白汐的話,驚恐的看向她,直搖頭道:「不,不是,就是你害了我丈夫,你休要在這裡狡辯。」

  程白汐幾乎可以肯定,這婦人做了什麼,他丈夫才會昏迷,不過,一個以丈夫為天的女人,會有什麼樣的事,能夠讓她連自己的丈夫都不管了。

  不過,這不是她應該探究的事,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沒事,也不跟那婦人廢話,看向沈遲道:「大人,還請讓人將她隔開,否則,我沒辦法醫治這個男子。」

  沈遲也看出了些問題,他是戶縣的父母官,有人在他面前耍花招,他正惱火。

  「來人,將她給我拉開,讓穆程氏為他治病。」

  驚堂木一拍,那婦人驚的嚇了一跳,程白汐見她被拉開之後,這才蹲下身子替他檢查,全程,那婦人一雙眼睛怨毒的盯著程白汐,好似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這麼炙熱的視線,程白汐想忽略都難,不過她並不在意,慢條斯理的為男人看病。

  縣衙門口,秦朗看到程白汐臨危不亂,做事有條不紊,知道她不會有事,轉身離開。

  小廝見狀,連忙跟上去道:「少爺,我們不管程大夫了嗎?」

  他倒不是有多麼的擔心程白汐,而是這麼多年來,只有她才能醫治秦朗的病。

  清朗說不出話,搖了搖頭,他覺得嗓子已經好很多了,可能是毒被程白汐給他逼了出來,以往總感覺心口像是有一團火一樣在灼燒,被程白汐施針之後,那種感覺就沒有了。

  見秦朗搖搖頭,小廝雖然不解但也沒有再過多的詢問,就在他們離開之後,穆淵也趕到了縣衙門口。

  看到程白汐安然無恙,他也鬆了一口氣,胡希望跟在他身邊,開口說道:「師爹,師父不會有事吧?」

  雖然他來的晚,但是看到公堂上面的情況,他就知道程白汐一定沒有事。

  胡希望還是不放心,他看向穆淵說道:「師爹,我還是很擔心師娘。」

  「你師娘的本事,你還不知道?放心她不會有事,你先回去看著醫館,一會兒我們就回去了。」

  見此,胡希望只好點頭道:「那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公堂上,程白汐已經知道那男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她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那婦人,最毒婦人心吶,不過,她倒是很好奇,這劇毒她是從哪裡得來的。

  一般的百姓,可是很難得到毒物,就算是醫館,也不會賣這種毒吧。

  這時,去取藥箱的衙役回來,程白汐接過藥箱對他道:「多謝。」

  轉過身之後,蹲下身子就為那男子解毒,公堂上,所有人都盯著程白汐這邊,就算穆淵知道她有辦法,也難免會擔心,也十分焦急的看著。

  一刻鐘之後,程白汐為那人解了毒,她站起身朝沈遲道:「大人,此人是中了劇毒,最多能活三日,不過,我已經為他解毒,一個時辰左右就能夠醒過來。」

  沈遲看向堂下婦人,驚堂木一拍,嚴厲道:「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你丈夫是中毒,並非吃了藥病情加重。」

  那婦人嚇的一激靈,她跪下磕頭:「大人,民婦的丈夫就是喝了她的藥才這樣的,民婦哪裡知道她給開的藥有毒啊。」

  到現在,她還不忘倒打一耙,程白汐冷哼一聲道:「那天我開了方子,但你們卻並未在我這裡抓藥,至於去了什麼地方抓藥我並不知道,而方子上的藥,都是針對你丈夫病情下的,並無相剋的藥材。」


  她陳述過來,到現在,她要不知道是有人在背後指使她,那她就不用活了,太簡單的道理,她跟這婦人無冤無仇,她做什麼加害自己呢。

  「你……你說沒毒就沒毒,你是大夫,你肯定知道……」

  「那我加害你們,我有什麼好處,我跟你夫妻二人根本就不認識,加害你們,我自己入獄,我是腦子有問題還是你覺得我活膩了?」

  不等她說完,程白汐就直接開口將她懟了回去,那婦人張了張嘴,愣是被她說的回答不上來。

  「大人,民婦有權懷疑,她這是想要污衊民婦,栽贓陷害,至於她為何要這般做,就連自己丈夫的性命都不顧,恐怕只有她才知道,民婦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理由,能夠不顧自己丈夫的生死,都要將罪名強加到民婦身上。」

  程白汐算是被她給氣笑了,真是什麼髒水都要往她身上潑,以為她初來乍到好欺負嗎?

  沈遲為官多年,這點貓膩還是能夠看出來的,她再次拍驚堂木道:「堂下婦人,你可知罪?謀害親夫,欲將事情推到旁人身上,誰給你的膽子?膽敢戲弄本官。」

  「大人,民婦……」

  「你個賤人,竟然敢聯合外人來毒害於我,我今天打死你這個賤人。」

  本該一個時辰後醒來的人,突然從地上坐起來,一巴掌打到他夫人臉上,那婦人驚恐的看著她丈夫。

  結結巴巴的開口:「相,相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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