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於玦去干保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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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友【小梅兔】的微博下湧入不少樂子人,在評論區里笑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

  【哈哈哈這工作跨度也太大了吧!我建議於玦選保安!】

  【萬能的網友們,請問這棟寫字樓的具體地址在哪?已經迫不及待想去跟女明星當同事了!】

  【呵,哥畢業直接當的保安,比於玦少走幾年彎路!什麼檔次我不說】

  在網友們的調侃聲中,這條微博很快登上熱搜。

  寫字樓門外,於玦興致勃勃的問,「如果我答應當保安的話……你們能讓我上去嗎?」

  那倆保安斬釘截鐵,「不能!」

  他們雖然人在基層,但也是很有職業操守的!

  外人,一律不得入內!

  於玦頓時沒了興趣。

  她在寫字樓旁找了個咖啡店坐下。

  不讓她進,她在這裡等裡面的人出來總可以吧!

  現在距下班時間還有幾個小時,她拿出手機,登入了于氏公司官網。

  上市公司每年都要對公眾披露財務報表,她將于氏近幾年的報表找了出來,逐一比對。

  越看眉頭皺的越深。

  她大概知道父母為什麼要買掉房子了。

  但她隱隱覺得有些蹊蹺。

  父親人脈穩固,早已經牢牢抓住了一片穩定的市場。然而卻連續幾年都呈虧損狀態。

  簡直就像是被誰暗中撬走了客戶一樣……

  正想著,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

  於玦正專心想事,抬手就掛斷了電話。

  沒過兩秒,那個號碼執拗的再次打進來。

  她眉頭微蹙,不耐的按下接聽鍵。

  電話中,白景行的聲音含著怒氣,「你竟敢拉黑我?」

  他看到網上熱搜,發消息給於玦,卻發現根本發不出去!

  他只能借用助理的手機打給她。

  於玦撇撇嘴,「沒什麼敢不敢的,我既然來到這個世上,就沒有打算活著回去。」

  人只活一次,遇見小人該打打該罵罵,大不了大家一起掛。

  「你……」

  於玦啪的一聲掛了電話,將這個號碼拉黑舉報騷擾一條龍。

  另一邊,白景行臉色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蘇曉曉給他倒了杯冰水,不動聲色的打聽,「景行,你說她為什麼會出現在你新公司樓下呀?」

  她睫毛微垂,遮住了眼底的不安。

  那家公司雖然是白景行註冊的,但實際上卻是她在負責經營。

  這是白家對她的考驗,若是業績好,就同意她嫁進來。

  為了達成所願,她借著於家二老對她的信任,悄悄撬走了不少客戶,這才讓這家公司業績暴漲……

  她本有絕對的自信不被發現。但最近在節目裡,於玦卻好像變了一個人,不再蠢笨如豬,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想到這,她貼近了白景行的身體,半撒嬌半抱怨。

  「你說她會不會是想去找你的?」

  「景行,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想看到有其他女人覬覦你……」

  她嗓音嬌軟,白景行心頭的煩悶不由的消散了許多。

  他分析,「於玦出現在那裡應該只是在蹭熱度,想利用和我之間的話題度為她的新劇做宣傳。」

  不然怎麼就那麼巧的被拍到了後空翻視頻?

  他柔聲安撫妻子,「放心,我會處理好,不再讓她出現在我們面前。」

  他向另一名助理伸出手,「把你手機給我!」

  助理大氣都不敢出,顫顫巍巍照做。

  沒過一會,於玦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另一個陌生號碼發來條簡訊。

  「我警告你,別再對我有任何想法!我心裡只有蘇曉曉一個人!」

  於玦:???

  小手飛快敲擊鍵盤,回復了一段含媽量極高的「友好問候」。


  這人有病吧!

  她幹什麼了就被他意淫成對他有想法?

  自我感覺要不要這麼良好?

  咖啡店門外,天色漆黑。

  她從下午等到了深夜,始終沒能看到於程或是父親於國健的身影。

  於玦身心俱疲,只能暫時作罷,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秦家別墅。

  客廳的燈亮著,小秦墨歪倒在沙發上,小眉頭微微蹙起,睡的很不安穩。

  於玦走過去輕輕捏了捏他的小臉兒,「別在這裡睡,小心著涼。」

  小秦墨悠悠轉醒,看到她,大眼睛立刻瞪的提溜圓。

  「壞女人,你還知道回來!」

  於玦挑眉,「怎麼,你特意在這裡等我?」

  「誰等你了!」小秦墨抿了抿嘴,有些不太自然的將扭頭質問,「說,這麼晚才回來,是去哪裡鬼混了?」

  小大人似的。

  於玦一臉生無可戀,「誰鬼混了,我加班呢。」

  看報表怎麼不算是加班呢?

  她現在想起那些密密麻麻的報表就眼暈!

  小秦墨疑惑眨眨眼,「你還有班上?」

  他怎麼不知道?

  於玦:……翠嘴,打爛他的果!

  她一把拎起他的脖領子走向房間,「乖乖回去睡覺。」

  小秦墨撲騰著小短腿掙紮起來,「我不睡!我還要等爸爸!」

  於玦驚訝,「秦燼還沒回家?」

  小秦墨哭喪著小臉兒,「爸爸他……」

  他將於玦帶到了別墅頂樓。

  自從車禍後,頂樓就被改裝成了醫療室,各種醫學儀器一應俱全,家庭醫生24小時待命。

  頂樓的其中一個房間被改造成了復健室。

  清冷的月光從落地窗傾瀉而下,將整個房間沁的冰涼。秦燼離開了輪椅,雙手撐在平行杆上,艱難的嘗試著行走。

  哪怕每次竭盡全力,只能挪動一毫米,也仍舊堅持。

  他不知練習了多久,汗水打濕了額前的黑髮,破碎感十足。

  小秦墨拉了拉她的袖子,聲音微微顫抖,「壞女人,爸爸看起來好痛苦啊……」

  他看著這樣的爸爸,心裡好難受。

  於玦抿了抿唇瓣,將食指豎在唇邊,「你先回去睡覺,別打擾爸爸。」

  秦燼那樣驕傲的人,一定不會希望有人看到他狼狽的樣子。

  尤其不會願意被熊孩子看到,以免在他幼小的心靈上留下陰影。

  小秦墨不情願,「可是……」

  「我會在這裡幫你看著他的。」於玦拍了拍他的腦袋,保證。

  熊孩子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於玦坐在走廊飄窗上,靜靜看著房間中的身影。

  看著他艱難嘗試的模樣,她莫名想起了父親於國健。

  在她被劇情安排離家出走,于氏公司逐漸走下坡路的那些年,父親何嘗不是這樣在黑暗中艱難的行走?

  悵然出神間,秦燼腳下突然一絆,結結實實摔倒在地。

  於玦瞬間清醒。

  「你沒事吧?」

  她快步上前想去攙扶他起來,卻被他冷聲喝止。

  「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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