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劉光齊的幸運和不幸
半個月後。💜💜 ➅９ｓ𝕙Ⓤ𝕏.Ⓒ𝔬ｍ 👺🐳
許晨正在辦公桌前處理文件，辦公室的門卻被忽然敲響了。
「進。」
喊了一聲，許晨在文件上瀟灑的簽完名，這才抬起頭來。
「廠長，人已經到廠里了，我已經把他們安排去教學樓後面的豬棚那裡了。」
何雨柱邊說邊拿起放在牆角的暖水瓶，又熟練的從柜子上拿出茶葉和茶杯，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過了半個月時間，他的稱呼總算是改過來了。
「又來糟蹋我的好茶，改天我讓解放給我買點高碎放在我這裡，讓你喝個夠。」
許晨打趣了一句，隨後問道：
「招待安排好了吧，通知老李沒有，我今天就不過去了。」
「都安排好了，不然我也不能過來不是。」
何雨柱靠在沙發上，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茶。
嬉皮笑臉的說道：
「還是你這裡的茶好，喝著唇齒留香，就是沒個茶點，差那麼點意思。
改明兒我和南易一起琢磨琢磨，好壞給弄點糕點出來，放你這茶几上。」
「有的喝還這麼多話，一會兒我就把我這茶葉給藏起來，看你下次來還喝不喝。」
許晨把文件收拾好後，便起身走到了何雨柱身邊。
最近他心情不錯，自從上次聾老太太出面去過楊廠長那邊之後，楊廠長這邊就沒人繼續盯著了。
同時，廠子裡某些他和楊廠長之間牽扯太深的言論，也煙消雲散了。
有著聾老太太的出面，誰都知道現在的楊廠長碰不得。
碰了不一定有好處，但一定會被聾老太太給惦記上。
都是廠里的人，誰也不知道聾老太太到底認識多少的人，也不知道聾老太太會做到哪一步，沒人願意去惹這麼一個炸彈。
而楊廠長的事情順利解決，讓今天的事情也變得異常順利，所有安排都沒有人有異議。
也正是這樣，他今天才會悠然的在辦公室里處理公務。
「別笑了，說說有什麼好事兒讓你這麼急吼吼的過來找我。」
許晨見何雨柱臉上一直都帶著笑，就知道這傢伙肯定遇到什麼開心的事兒了，想要和他來說說，過來和他報告只是順帶的。
「嘿嘿嘿，我這哪裡是開心，我這是難過，難過。」
何雨柱忽然收拾了一下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
只是他這樣子，看上去更像是在幸災樂禍了。
「就剛才，我這邊收到消息，劉光齊被他們廠子的糾察隊給抓起來了。
秦淮如還不知道這個事情呢，不過估計晚上怎麼都該知道了。
今天晚上秦淮如肯定得找我們這些人幫忙，院子裡又該鬧騰起來了。」
「知道是因為什麼嗎？」
對於劉光齊的被抓，許晨完全不覺得意外，甚至能堅持到這個時候，他都覺得劉光齊的運氣好的過分了。
一直給報社寫稿子，雖然報酬多，但這個活在現在，還真就是的一個有今天沒明天的活。
寫的越多，被抓的可能性越大。
不過這麼久都沒有出事，現在忽然被抓了，許晨總覺得劉光齊不是因為稿子被抓起來的。
「據說是因為報社那邊的事情，不過好像事情不大，夠嗆後天能回來。」
何雨柱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想到聽到的那個消息，他就覺得想笑。
「嗯？後天就能回來，你認真的？」
許晨這個時候倒是驚訝了，沒聽說過什麼人能這麼快回來的，而且還是劉光齊這種身份。
「是啊，據說糾察隊抓人的時候，就在劉光齊家裡找到五塊錢和兩斤棒子麵，家裡也沒什麼好東西，就連糧票都一張沒有。
一下子就沒有理由抓他了，要不是為了糾察隊的面子，當場就能給放了。」
何雨柱說著說著，臉色越來越古怪，最後忍不住暢快的大笑了起來。
這個劉光齊可真夠厲害的，工作了這麼多年，還隔三差五的給報社寫稿子，最後居然窮到這種地步。
家裡糧食才堪堪夠吃到發工資，還一點存款都沒有，真是這些年的日子都過到狗身上去了。
「他這運氣……可真夠好的。」
許晨沉默了一會兒，這才扯了扯嘴角，說了這麼一句。
要不是劉光齊這事兒，他都要忘了，現在是越窮越光榮的時代。
家裡窮成這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就成了劉光齊的保命符，讓他躲過了這一劫。
這繞來繞去的，秦淮如的吸血，還救了劉光齊一命，用錢換命總感覺劉光齊不虧。
不過要是這麼說的話，秦淮如家現在可是存了不少錢了。
保守估計都有一千五往上了，這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了。
這個年代，能有一千五，那真就是妥妥的有錢人了，就這還是往少了算的。
許晨甚至都覺得，秦淮如光顧著存錢了，甚至都沒意識自己已經存了這麼多錢。
不然，按照秦淮如什麼都緊著孩子來的性格，每天的伙食不應該這麼差才對。
「嗯……要不說你能當廠長呢，壞事兒都給你說成好事兒了。」
何雨柱被許晨說的一噎，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隨後小聲說道：
「反正什麼都不做，劉光齊後天也會被放出來，廠長你要不要賣秦淮如個順水人情？」
「我看上去很空麼？」
許晨沒好氣的問道，這個何雨柱的腦子裡，真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現在的身份，現在手裡握著的權利，秦淮如的人情有什麼用？
難不成他讓秦淮如記恨上了，秦淮如還敢來報復他麼。
「嘿嘿，我這不是想著，院子裡就秦淮如不合群麼。
想著你能把院子裡的事情都給處理了，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不是。」
何雨柱被看的扭過了頭，強行給自己解釋了一下。
其實他的想法也是情有可原的，在四合院裡生活了這麼多年，思想自然是要處理好大家的關係，四合院裡才不會亂起來。
但他忘了，許晨現在是軋鋼廠的廠長以及x委會主任。
身份地位早就不是和秦淮如一個層次的了，秦淮如會做的不是討好，就是避著許晨走，完全不會和許晨作對。
自然而然的，他之前的想法，也就沒有了意義，完全成了一個玩笑話。
「別在這裡和我貧了，一會兒你就和秦淮如把事兒給說清楚了。
早知道早接受，別讓她在院子裡鬧起來，大家可沒工夫來看她這檔子閒事兒。」
許晨叮囑了一句，讓何雨柱把事情在廠里就給處理了，別鬧騰到院子裡去。
不過，想到四合院，許晨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劉光齊被抓了就被抓了，可千萬別影響到劉光天那邊才是。
「還有，你中午帶上糾察隊的人，去光天那邊走一趟。
你既然知道消息了，光天那邊肯定也有知道了，那邊估計得出亂子。」
「我馬上就去，那群小崽子可不講什麼規矩，要是去晚了准得出事兒。」
何雨柱一下子跳了起來，許晨沒去接觸過劉光天那邊的人不知道，他這些天接觸了這麼多可是知道的。
劉光天那邊還有不少人不服氣，肯定得借著這次的事情鬧起來。
「那你現在就過去，秦淮如哪裡，我讓解放和她去說。」
許晨看他著急的樣子，立刻擺了擺手。
糾察隊這方面的事情，他很少自己插手，了解的其實並不太多。
但他知道何雨柱急了，事情肯定是迫在眉睫了，自然要從快處理。
現在手裡可用的人不少，也沒有了之前那種少了一個人，事情就要親力親為的感覺了。
技術部有王凝，夜校有歷海維持，思想教育有李副廠長，後勤保障有聶主任，身邊還有閻解放跑腿等等。
可以說，他現在除了實驗車間之外，只有後面豬棚里的那些人需要親自去篩選，其他事情只要發布命令就可以了。
比以前楊廠長當廠長的時候，工作還要輕鬆不少。
「好，我這就過去。」
何雨柱見許晨點頭，立即動身出門。
一轉頭就見許晨也和他一起走了出來。
「不是，廠長你怎麼跟過來了。」
何雨柱不解的問道。
「走你路，我去豬棚那邊看看。」
許晨平靜的說道，看也沒有看何雨柱一眼，在轉角的時候直接就和何雨柱分開了。
……
「解放，你去一趟技術部，把歷工喊到這裡來。」
許晨站在豬棚的入口，對著身邊剛才在走廊里遇到的閻解放說道。
作為司機，閻解放現在還兼任了一部分傳話的工作。
因為之前楊廠長的秘書，是和楊廠長一起被處罰的，現在廠長秘書的職位暫時還空著，所以只能先讓閻解放頂一下。
「廠長我這就去。」
閻解放立刻回應，轉頭就小跑著離開了，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他知道自己腦子不夠用的，所以就一直牢記老哥的話，凡事聽晨哥的就成了。
等到閻解放離開，許晨看著眼前二十九個人，臉色變的嚴厲了起來。
眼前這些人，有男有女，有不少人應該是互相認識的，甚至是夫妻也說不定。
這些人裡面，很大一部分人看他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畏懼。
還有另外一部分，這是充滿了威嚴，以及一往無前。
這些人的扎鋼廠是來改造的，並沒有具體的資料給到軋鋼廠，有的只有基本的姓名年齡信息。
如果許晨大致能判斷出來，這些人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
「各位，我是第三軋鋼廠的廠長，我叫許晨。
你們以前做了什麼事情，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要做的是給你們安排合適的工作。
現在，男女各一列，從高到矮排成兩列，列隊！」
許晨也不管這些人之前是什麼身份，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後，便毫不客氣的開始發起指令。
哪怕想要保住這些人，也要讓這些人先經過考驗才行。
保護是需要的，但犧牲也是需要的。
同時這些人裡面，並不全都是無辜的，許晨要做的，就是把這些不無辜的人給挑出來，接受懲罰。
這些人在來之前明顯是已經遭遇過了一些什麼事情，在血沉發出這個並不過分的指令後，所有人立刻行動了起來。
在短短半分鐘內，整整齊齊的兩列隊伍，就出現在了許晨面前。
做做之快，讓許晨都感到了幾分詫異。
「很好，現在是技術人員或者研究人員的向右邁出一步。」
許晨再次發出指令，但這一次所有人明顯慢了半拍。
看著他們之間有眼神交流，許晨也不阻止，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們。
最終在經過了三分鐘之後，隊伍分成了比例嚴重不均的四列。
而其中技術人員的比例，遠遠超出了許晨的想像。
除了三男兩女之外，其他人均是技術人員。
這讓許晨不由皺起了眉頭，心中湧起了一股不太好的猜測。
就在這個時候，閻解放帶著歷海匆匆趕了過來。
「廠長，歷工來了。」
「歷工，你來看看吧，這些人是今天剛來廠里的，除了他們幾個，都是搞技術的。」
許晨衝著歷海點點頭，隨後帶著幾分無奈的嚴肅說道。
「這麼多的技術人員，他們不會是把整個研究所都給掀了吧！！」
歷海看著眼前的人數，驚呼出聲。
而隨著他這句話落下，這些人的臉上明顯露出了落寞的神色。
這更加印證了許晨心裡的猜測，這些人應該來自同一個研究所。
至於剩下的幾人，說不定就是研究所成立的主導人。
就是不知道，這些人是研究什麼的了，忽然之間帶走了這麼多研究人員，研究所必然陷入了無法運轉的情況。
可以說他們這些人之前的研究，完全做了白用功，這些人顯然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會有那種落寞的神情。
「好了，現在不是猜測這些事情的時候。
歷工，這些人就交給你來登記了。
你要把他們之前的工作經歷，以及擅長的事情都記錄下來。
他們過來的時候，除了名字年齡沒有任何資料交到我們這邊。
讓他們養豬一部分人就可以了，其他人來都來我們軋鋼廠了，不能就這樣浪費的放在這裡。
我們廠子，可是缺不少技術人才的。」
許晨正在辦公桌前處理文件，辦公室的門卻被忽然敲響了。
「進。」
喊了一聲，許晨在文件上瀟灑的簽完名，這才抬起頭來。
「廠長，人已經到廠里了，我已經把他們安排去教學樓後面的豬棚那裡了。」
何雨柱邊說邊拿起放在牆角的暖水瓶，又熟練的從柜子上拿出茶葉和茶杯，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過了半個月時間，他的稱呼總算是改過來了。
「又來糟蹋我的好茶，改天我讓解放給我買點高碎放在我這裡，讓你喝個夠。」
許晨打趣了一句，隨後問道：
「招待安排好了吧，通知老李沒有，我今天就不過去了。」
「都安排好了，不然我也不能過來不是。」
何雨柱靠在沙發上，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茶。
嬉皮笑臉的說道：
「還是你這裡的茶好，喝著唇齒留香，就是沒個茶點，差那麼點意思。
改明兒我和南易一起琢磨琢磨，好壞給弄點糕點出來，放你這茶几上。」
「有的喝還這麼多話，一會兒我就把我這茶葉給藏起來，看你下次來還喝不喝。」
許晨把文件收拾好後，便起身走到了何雨柱身邊。
最近他心情不錯，自從上次聾老太太出面去過楊廠長那邊之後，楊廠長這邊就沒人繼續盯著了。
同時，廠子裡某些他和楊廠長之間牽扯太深的言論，也煙消雲散了。
有著聾老太太的出面，誰都知道現在的楊廠長碰不得。
碰了不一定有好處，但一定會被聾老太太給惦記上。
都是廠里的人，誰也不知道聾老太太到底認識多少的人，也不知道聾老太太會做到哪一步，沒人願意去惹這麼一個炸彈。
而楊廠長的事情順利解決，讓今天的事情也變得異常順利，所有安排都沒有人有異議。
也正是這樣，他今天才會悠然的在辦公室里處理公務。
「別笑了，說說有什麼好事兒讓你這麼急吼吼的過來找我。」
許晨見何雨柱臉上一直都帶著笑，就知道這傢伙肯定遇到什麼開心的事兒了，想要和他來說說，過來和他報告只是順帶的。
「嘿嘿嘿，我這哪裡是開心，我這是難過，難過。」
何雨柱忽然收拾了一下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
只是他這樣子，看上去更像是在幸災樂禍了。
「就剛才，我這邊收到消息，劉光齊被他們廠子的糾察隊給抓起來了。
秦淮如還不知道這個事情呢，不過估計晚上怎麼都該知道了。
今天晚上秦淮如肯定得找我們這些人幫忙，院子裡又該鬧騰起來了。」
「知道是因為什麼嗎？」
對於劉光齊的被抓，許晨完全不覺得意外，甚至能堅持到這個時候，他都覺得劉光齊的運氣好的過分了。
一直給報社寫稿子，雖然報酬多，但這個活在現在，還真就是的一個有今天沒明天的活。
寫的越多，被抓的可能性越大。
不過這麼久都沒有出事，現在忽然被抓了，許晨總覺得劉光齊不是因為稿子被抓起來的。
「據說是因為報社那邊的事情，不過好像事情不大，夠嗆後天能回來。」
何雨柱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想到聽到的那個消息，他就覺得想笑。
「嗯？後天就能回來，你認真的？」
許晨這個時候倒是驚訝了，沒聽說過什麼人能這麼快回來的，而且還是劉光齊這種身份。
「是啊，據說糾察隊抓人的時候，就在劉光齊家裡找到五塊錢和兩斤棒子麵，家裡也沒什麼好東西，就連糧票都一張沒有。
一下子就沒有理由抓他了，要不是為了糾察隊的面子，當場就能給放了。」
何雨柱說著說著，臉色越來越古怪，最後忍不住暢快的大笑了起來。
這個劉光齊可真夠厲害的，工作了這麼多年，還隔三差五的給報社寫稿子，最後居然窮到這種地步。
家裡糧食才堪堪夠吃到發工資，還一點存款都沒有，真是這些年的日子都過到狗身上去了。
「他這運氣……可真夠好的。」
許晨沉默了一會兒，這才扯了扯嘴角，說了這麼一句。
要不是劉光齊這事兒，他都要忘了，現在是越窮越光榮的時代。
家裡窮成這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就成了劉光齊的保命符，讓他躲過了這一劫。
這繞來繞去的，秦淮如的吸血，還救了劉光齊一命，用錢換命總感覺劉光齊不虧。
不過要是這麼說的話，秦淮如家現在可是存了不少錢了。
保守估計都有一千五往上了，這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了。
這個年代，能有一千五，那真就是妥妥的有錢人了，就這還是往少了算的。
許晨甚至都覺得，秦淮如光顧著存錢了，甚至都沒意識自己已經存了這麼多錢。
不然，按照秦淮如什麼都緊著孩子來的性格，每天的伙食不應該這麼差才對。
「嗯……要不說你能當廠長呢，壞事兒都給你說成好事兒了。」
何雨柱被許晨說的一噎，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隨後小聲說道：
「反正什麼都不做，劉光齊後天也會被放出來，廠長你要不要賣秦淮如個順水人情？」
「我看上去很空麼？」
許晨沒好氣的問道，這個何雨柱的腦子裡，真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現在的身份，現在手裡握著的權利，秦淮如的人情有什麼用？
難不成他讓秦淮如記恨上了，秦淮如還敢來報復他麼。
「嘿嘿，我這不是想著，院子裡就秦淮如不合群麼。
想著你能把院子裡的事情都給處理了，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不是。」
何雨柱被看的扭過了頭，強行給自己解釋了一下。
其實他的想法也是情有可原的，在四合院裡生活了這麼多年，思想自然是要處理好大家的關係，四合院裡才不會亂起來。
但他忘了，許晨現在是軋鋼廠的廠長以及x委會主任。
身份地位早就不是和秦淮如一個層次的了，秦淮如會做的不是討好，就是避著許晨走，完全不會和許晨作對。
自然而然的，他之前的想法，也就沒有了意義，完全成了一個玩笑話。
「別在這裡和我貧了，一會兒你就和秦淮如把事兒給說清楚了。
早知道早接受，別讓她在院子裡鬧起來，大家可沒工夫來看她這檔子閒事兒。」
許晨叮囑了一句，讓何雨柱把事情在廠里就給處理了，別鬧騰到院子裡去。
不過，想到四合院，許晨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劉光齊被抓了就被抓了，可千萬別影響到劉光天那邊才是。
「還有，你中午帶上糾察隊的人，去光天那邊走一趟。
你既然知道消息了，光天那邊肯定也有知道了，那邊估計得出亂子。」
「我馬上就去，那群小崽子可不講什麼規矩，要是去晚了准得出事兒。」
何雨柱一下子跳了起來，許晨沒去接觸過劉光天那邊的人不知道，他這些天接觸了這麼多可是知道的。
劉光天那邊還有不少人不服氣，肯定得借著這次的事情鬧起來。
「那你現在就過去，秦淮如哪裡，我讓解放和她去說。」
許晨看他著急的樣子，立刻擺了擺手。
糾察隊這方面的事情，他很少自己插手，了解的其實並不太多。
但他知道何雨柱急了，事情肯定是迫在眉睫了，自然要從快處理。
現在手裡可用的人不少，也沒有了之前那種少了一個人，事情就要親力親為的感覺了。
技術部有王凝，夜校有歷海維持，思想教育有李副廠長，後勤保障有聶主任，身邊還有閻解放跑腿等等。
可以說，他現在除了實驗車間之外，只有後面豬棚里的那些人需要親自去篩選，其他事情只要發布命令就可以了。
比以前楊廠長當廠長的時候，工作還要輕鬆不少。
「好，我這就過去。」
何雨柱見許晨點頭，立即動身出門。
一轉頭就見許晨也和他一起走了出來。
「不是，廠長你怎麼跟過來了。」
何雨柱不解的問道。
「走你路，我去豬棚那邊看看。」
許晨平靜的說道，看也沒有看何雨柱一眼，在轉角的時候直接就和何雨柱分開了。
……
「解放，你去一趟技術部，把歷工喊到這裡來。」
許晨站在豬棚的入口，對著身邊剛才在走廊里遇到的閻解放說道。
作為司機，閻解放現在還兼任了一部分傳話的工作。
因為之前楊廠長的秘書，是和楊廠長一起被處罰的，現在廠長秘書的職位暫時還空著，所以只能先讓閻解放頂一下。
「廠長我這就去。」
閻解放立刻回應，轉頭就小跑著離開了，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他知道自己腦子不夠用的，所以就一直牢記老哥的話，凡事聽晨哥的就成了。
等到閻解放離開，許晨看著眼前二十九個人，臉色變的嚴厲了起來。
眼前這些人，有男有女，有不少人應該是互相認識的，甚至是夫妻也說不定。
這些人裡面，很大一部分人看他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畏懼。
還有另外一部分，這是充滿了威嚴，以及一往無前。
這些人的扎鋼廠是來改造的，並沒有具體的資料給到軋鋼廠，有的只有基本的姓名年齡信息。
如果許晨大致能判斷出來，這些人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
「各位，我是第三軋鋼廠的廠長，我叫許晨。
你們以前做了什麼事情，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要做的是給你們安排合適的工作。
現在，男女各一列，從高到矮排成兩列，列隊！」
許晨也不管這些人之前是什麼身份，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後，便毫不客氣的開始發起指令。
哪怕想要保住這些人，也要讓這些人先經過考驗才行。
保護是需要的，但犧牲也是需要的。
同時這些人裡面，並不全都是無辜的，許晨要做的，就是把這些不無辜的人給挑出來，接受懲罰。
這些人在來之前明顯是已經遭遇過了一些什麼事情，在血沉發出這個並不過分的指令後，所有人立刻行動了起來。
在短短半分鐘內，整整齊齊的兩列隊伍，就出現在了許晨面前。
做做之快，讓許晨都感到了幾分詫異。
「很好，現在是技術人員或者研究人員的向右邁出一步。」
許晨再次發出指令，但這一次所有人明顯慢了半拍。
看著他們之間有眼神交流，許晨也不阻止，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們。
最終在經過了三分鐘之後，隊伍分成了比例嚴重不均的四列。
而其中技術人員的比例，遠遠超出了許晨的想像。
除了三男兩女之外，其他人均是技術人員。
這讓許晨不由皺起了眉頭，心中湧起了一股不太好的猜測。
就在這個時候，閻解放帶著歷海匆匆趕了過來。
「廠長，歷工來了。」
「歷工，你來看看吧，這些人是今天剛來廠里的，除了他們幾個，都是搞技術的。」
許晨衝著歷海點點頭，隨後帶著幾分無奈的嚴肅說道。
「這麼多的技術人員，他們不會是把整個研究所都給掀了吧！！」
歷海看著眼前的人數，驚呼出聲。
而隨著他這句話落下，這些人的臉上明顯露出了落寞的神色。
這更加印證了許晨心裡的猜測，這些人應該來自同一個研究所。
至於剩下的幾人，說不定就是研究所成立的主導人。
就是不知道，這些人是研究什麼的了，忽然之間帶走了這麼多研究人員，研究所必然陷入了無法運轉的情況。
可以說他們這些人之前的研究，完全做了白用功，這些人顯然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會有那種落寞的神情。
「好了，現在不是猜測這些事情的時候。
歷工，這些人就交給你來登記了。
你要把他們之前的工作經歷，以及擅長的事情都記錄下來。
他們過來的時候，除了名字年齡沒有任何資料交到我們這邊。
讓他們養豬一部分人就可以了，其他人來都來我們軋鋼廠了，不能就這樣浪費的放在這裡。
我們廠子，可是缺不少技術人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