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動我男人,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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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白一聽,有些出神,然後猶豫出聲,「應該不會吧,誰敢明目張胆對蔣先生下藥?」

  「那好好的人怎麼成了這樣?」

  蔣遠周手撫額頭,「跟我們一桌吃飯的,並沒有女人。」

  「是啊。」老白應道。

  「那有沒有人極力挽留你,想要請你去別的地方坐坐,或者直截了當說要給你找個美人陪陪?」

  「誰敢?」蔣遠周手指在眉頭處不住輕撫,他皺著眉,呼吸明顯不暢快起來,好像被人一點點掐住了脖子。

  老白似乎想到了什麼事,輕輕說了一句,「蔣先生,有位王先生今天給您敬酒的時候,提了那麼一句,說待會給您安排個好去處,賞賞花。」

  蔣遠周在席上的時候,顯然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我對賞花不感興趣。」

  「是,所以我替您回絕了。」

  許情深看眼外面的天,「賞花?難道你們就沒聽出裡面的含義?」

  「說是松香園的花都開了,但是蔣先生向來對景致……」

  「人家說的花,是美人。要不然的話,誰好好的在吃飯時會提出賞花?」許情深的臉色有些難看,她伸手將蔣遠周攙扶起來,「走,去醫院。」

  老白招呼過司機,到了車上,蔣遠周靠近許情深坐著,他的手落到許情深的腿上,他手指一點點有了動作。他握住許情深的腿,然後鬆開,再使勁掐了把。蔣遠周的另一手落向許情深的腰際,手指撥開她腰間的布料往裡鑽。許情深伸手按住,「怎麼了?」

  「全身發熱。」

  許情深抬起的手掌摸向蔣遠周的臉側,「這做的也太過分了,誰借了他這樣的膽子?」

  蔣遠周將腦袋靠向許情深,他枕著許情深的肩膀,臉開始摩挲,像一隻小貓似的,老白回頭看了眼,潭底布滿嚴肅,沖著司機道,「還能快點嗎?」

  「好。」

  許情深伸手將蔣遠周推開些,「要不要開窗?」

  男人只是往後靠了下,他傾起身,雙手抱住許情深的肩膀。「我難受。」

  「再忍忍,馬上就到了。」許情深不由著急起來,有些事不難猜,蔣遠周的反應肯定是因為藥效起了作用。她還記得上次,她挨到最後硬是沒挨過去,蔣遠周更用力地抱緊她,「我不想忍,如果真有人對我下藥,不還有你在嗎?」

  「蔣太太,酒和飲料都是酒店提供的,我跟著蔣先生出去應酬,向來如此啊。」

  許情深的神色沒有絲毫的放鬆,「老白,很多時候你覺得沒事,但你們經常外出應酬,有人想要動一點點歪心思,那簡直是太容易了。」

  「是。」這一點上,老白不得不承認。「我們只能儘量小心,至少,之前都沒出過事。」

  蔣遠周又開始動手動腳起來,許情深推也推不開,「老白,我有些話要和他單獨說。」

  「是。」老白聞言,伸手按向前邊的一個按鈕,給了後面一個私密的空間。

  蔣遠周身子朝著許情深撲去,更加肆無忌憚起來,許情深雙手推在他胸前。「這可是在車上。」

  「我管不了那麼多,我身體好像要爆炸似的。」

  「蔣遠周!」許情深聽到這,怒火不可遏制地升了起來,「如果你這個時候沒回到家裡,你知道別人會對你做出些什麼事嗎?」

  「我不會讓她們有機可乘的……」

  蔣遠周抱過許情深,不住親吻著她的臉頰,他手掌迫不及待鑽進她上衣內,許情深握緊他的手腕,狠狠用力,「不許再亂動!」

  「怎麼了?」蔣遠周磨蹭著她的臉頰,灼熱的呼吸噴灼在許情深面上,她別開臉頰,「一會你告訴我,都有誰跟你吃飯,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待會再說……」

  許情深將他的臉推開,蔣遠周乾脆將頭蒙在她胸前,他深吸了口氣,「好香。」

  車子沒過多久就停了下來,老白率先下車,許情深抬起食指,在蔣遠周的腦袋上敲了下。

  檢查報告出來的時候,果然是有異常的。

  許情深不放心,如果單純只是激發情慾一類的藥物,那還好說,但倘若會威脅到生命呢?許情深不敢往下想,「確定了沒事嗎?」

  「沒事,只不過會令人莫名亢奮,越來越想睡覺。但它和一般的激情藥物又是不一樣的,它不會令人有很明顯的失控感,下藥的人應該不想讓蔣先生察覺出來他服了藥。」


  蔣遠周躺在床上,確實有些倦怠,但身體又覺得挺空虛的。

  許情深朝他看了眼,「但他方才在車上,明明不是這樣的,他很熱情,我看他幾乎要把持不住了。」

  蔣遠周那些反應都是裝出來的,藥都吃了,當然要配合著激烈的反應才行。

  男人也沒想到她什麼都往外說,醫生聽完,視線落到蔣遠周身上,「蔣先生,您現在覺得怎麼樣?」

  「好多了。」

  許情深見他老實了不少,「你別不好意思,在醫生面前沒什麼可隱瞞的,把你最真實的感受說出來。」

  「現在沒感覺了。」

  醫生出去後,蔣遠周坐起身來,「我就說沒事,回家吧。」

  許情深面無表情地朝他看眼,「那你在車上怎麼會有那樣的反應?」

  「還不是因為有你在嗎?」蔣遠周甩了下腦袋,「回去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許情深站在床前沒動,她抬起手臂,手掌壓著蔣遠周的肩膀處,「今天是你堅持要早回來,所以沒事,但這種事傳出去的話,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以後整個東城都會效仿。誰想靠近蔣先生,簡單,打聽清楚他吃飯的地方後,混進去下一次藥就行了。」

  「我放心不了。」

  這種事確實荒唐,老白看眼許情深的臉色,「我這就去找那個王先生,吃飯的酒店是他訂的。」

  「我跟你一起去。」

  老白不由吃驚,「蔣太太,您要去?」

  「是。」

  蔣遠周伸手拉住許情深的手臂,「先回家。」

  「不要。」許情深滿臉的怒氣,抬起手掌捧住蔣遠周的臉蛋,她恨得咬牙切齒,「世上為什麼總有那麼多人,喜歡違背別人的意願,他今天敢對你下這種藥,明天就敢對你下毒藥。」

  「情深。」蔣遠周將她拉到跟前,「我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的。」

  「這口氣不出,我受不了。」

  「我知道。」

  許情深抱住蔣遠周的腦袋,「我讓司機送你回家,我跟老白去。」

  蔣遠周手臂抱住她的腰,「不行。」

  「放心吧,有老白跟著,沒事的,你好好回去休息。」

  「你一定要自己去?」

  蔣遠周點了下頭,「好。」

  幾人坐上了同一輛車,先把蔣遠周送回皇鼎龍庭後,許情深這才跟著老白出去。

  一路上,許情深並未開口說一句話,老白透過內後視鏡看著她,「蔣太太,我們先去酒店,找到當時的服務員再說。」

  「好。」

  蔣遠周回到皇鼎龍庭後,是被許情深攙扶著上樓的,他躺在大床內,他有那位王先生的電話。

  蔣遠周打了個電話過去,那頭接通時,傳來男人殷切的賠笑聲,「蔣先生,您好。」

  「我太太的脾氣很不好,很暴躁,你如果不讓她發了這通火,我以後都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對方聽到這樣的話,很明顯是懵了,「蔣先生,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

  「你這樣聰明的人,能聽不懂我的話嗎?」蔣遠周冷笑下,「你自己好好掂量著吧。」

  掛斷通話後,男人嚇出一身冷汗,唯一的解釋就是蔣遠周已經知道了下藥的事,可如果他是勃然大怒的話,他為什麼不親自找上門來呢?

  王先生沒有時間多想,他剛放下手機,老白的電話就來了。

  老白的口氣沒有絲毫異常,「王先生,您好。」

  「你好,有事嗎?」

  「不知道王先生提議的賞花一事,還作數嗎?」

  「好,我跟蔣先生就在酒店,您把要賞的花帶來吧。」

  許情深聽著老白講電話,她坐在房間的沙發內,老白掛斷通話後,幾步走到她跟前。「蔣太太,他馬上過來。」

  「知道了。」

  老白坐到許情深對面,他雙手交扣,「蔣太太,您彆氣著自己,這件事錯在我。」

  「不,跟你無關。」

  「蔣先生出去,多少人都打著他的主意,我跟著蔣先生這麼多年,見多了逢場作戲和投懷送抱,這位王先生來這麼一出,手段是最拙劣最低級的,但卻也算是無奈之舉。蔣先生從不在外接受別人的示好,特別是女人方面,而生意場上,在那些人的思想當中,只有涉及了女人,這場生意才會容易談成。」


  許情深面無表情,視線盯著一處,「這些人的心理已經扭曲了。」

  「是啊。」

  門鈴聲響起的時候,老白走過去開門,許情深端坐著,屋內沒有開大燈,窗簾都是拉上的,房間內昏暗一片。

  王先生一路上已經理清了些許思路,要來興師問罪的是蔣太太,但是蔣太太顯然不知道蔣先生已經事先給男人打過電話。他時刻記著蔣遠周的一句話,要讓蔣太太出氣、讓她使勁出氣!

  跟在男人身後的,果然還有一個女人。

  到了房間內,王先生和女人都沒發現蔣遠周的身影,女人面上有些尷尬,「蔣先生呢?」

  「蔣先生剛從醫院回去,身體有些不舒服。」

  老白站在旁邊,冷笑一聲,「王先生,你膽子也太大了,你知道蔣先生發了多大的火嗎?」

  「狡辯的話你也不用說了,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我們不會找你過來。」

  「對不起。」男人乾脆承認下來,「但我不敢傷害蔣先生,那也不算是藥……」

  許情深打斷了他的話,「你帶個女人進來,想必意思也很清楚了,我沒理解錯吧?」

  「您是蔣太太吧,這……實在是不好意思。」

  「既然是王先生找來的人,是不是什麼都聽你的?」

  女人朝著王先生看了眼,他面色有些難堪地點頭,「是。」

  「你能讓她做到打不還手嗎?」

  「什麼?」

  許情深一臉嚴肅,也是一臉認真,「我明天還要上班,不想被人看見有任何廝打過的痕跡。」

  「蔣太太,您要真氣不過的話,打她一頓也行。」

  「這話可是你說的,」許情深揮下手,「老白,你帶他先出去,他的帳,日後蔣先生會找他算。」

  「是。」

  王先生跟著老白出去的時候,朝著女人使個眼色。許情深要出氣,當然什麼事都要順著她的心,女人動手,最多也就是抽幾巴掌吧,只要她能咽的下這點委屈,他在金錢上也不會虧待她的。

  老白和男人到了外面,將門帶上。

  裡面應該是直接就動了手的,老白聽到女人悽厲的慘叫聲傳到了耳朵里,他有些吃驚地朝著那扇緊閉的門板看了看,許情深這是真動手了?不,不可能。

  但裡面那慘叫聲,明顯不是許情深發出來的,要麼是她打人,要麼是她被打,如果非要老白選擇的話,蔣太太那麼彪悍,必定不會是被打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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