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7許情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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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提拉一下焉了,像一隻鬥敗「的小母雞,坐在原地也不說話。

  「剛剛還說成什麼似的,問你一句,你就裝啞巴?」

  「誰裝啞巴了?」

  「那這樣吧,今天反正是我生日,我也謝謝姐妹們陪我,讓我這麼高興。提拉,我給你們去開個房怎麼樣?我請客!」茜茜說完,將手邊的包放到桌上。「我豪氣一回!」

  蘇提拉見狀,將她的包推開,「用得著你冒出來嗎?」

  「那你什麼意思?」

  老白見她一直紅著臉,他趕緊將話接了過去,「今天既然是你的生日,就應該按著讓你盡興的方式去過,不必糾結在我們身上。」

  「聽到了嗎,聽到了嗎?那作為朋友的男朋友,是不是……」

  女人嘴裡的後半句話還未說出來,就被蘇提拉捂住了嘴,「行了,差不多行了,是不是都喝多了?」

  「沒喝多……」

  許情深看著她們又鬧了會,最後蘇提拉將幾個朋友拉起身,這才算散了。

  蔣遠周和許情深走到外面,大家都喝了酒,不好開車,老白肯定是要送蘇提拉回去的,蔣遠周看到司機將車開了過來,「老白,你帶蘇小姐坐我們的車吧。」

  「蔣先生,不用了,也不順路,我打車就好。」

  蘇提拉的幾個朋友還在旁邊開玩笑,蔣遠周忽然笑了聲。「我們今天不回皇鼎龍庭,跟你們順路。」

  「蔣先生這是要去哪?」

  「洲際酒店。」

  蘇提拉聽了,連耳朵都紅透了,她趕緊裝作沒聽見似的別開了臉,可是邊上的朋友個個長了一對順風耳,「對對對,提拉,你趕緊跟著去吧!」

  蘇提拉怕再待在這,遲早要被這幫損友給賣了。她伸手挽住老白的手臂。「就坐蔣先生的車走吧。」

  「對對對,快走吧!」

  坐進車內後,蘇提拉靠著車窗。視線看到幾個朋友也相繼在喊車,她收回視線說道,「謝謝蔣先生、蔣太太。」

  「不好意思,我們幾個是從小學開始就處到一起的,包括我爸媽都把她們當成女兒,所以說話方面……讓你們笑話了。」

  許情深輕笑,接了句話道,「沒關係,挺好玩的。」

  車子一路開出去,來到酒店門口,許情深將視線落向老白和蘇提拉,老白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有些尷尬。「蔣先生,你們今晚真的住酒店?」

  「是。」蔣遠周回答之後,逕自下了車。

  許情深倒是沒整明白,她跟著下車後站到蔣遠周身側,「你是騙老白的吧?」

  「騙他做什麼?」

  「你不回家,跑酒店來做什麼?」

  蔣遠周抬高眼帘,朝著酒店高處看去。「我今晚就想住酒店了。」

  「那你住吧,我回家。」許情深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蔣遠周一把握向她的手腕,將她拖回自己身前,老白和蘇提拉也下了車,蘇提拉一看,這還真開到酒店來了?

  「我不住,好好地幹嘛要住酒店?」許情深扭捏得不行。「再說一點準備沒有,我衣服也沒帶,護膚的也沒有……」

  總要給她準備好了一箱東西,她才能安心地住一晚啊。

  蔣遠周抱住她的臂膀,等於是將她連拖帶抱著,許情深的腳步越來越沒了掙扎的樣子,很快就被蔣遠周帶進了大廳內。

  老白看了眼,沖旁邊的蘇提拉道,「你稍等我一會,我進去給蔣先生辦理下入住手續。」

  老白快步往裡走,許情深還在試圖說服蔣遠周回家,兩人站在酒店前台,老白很快來到蔣遠周身側。

  「蔣先生,我來辦吧。」

  蔣遠周朝他看了眼,「你不住?」

  「蔣先生,您別開玩笑。」

  蔣遠周倚在旁邊,似笑非笑說道,「誰跟你開玩笑?」

  老白視線望出去,看到蘇提拉站在外面,此時天色已晚,她安安靜靜地站在那等他,這讓他覺得很舒心。

  「蔣先生,我待會就送提拉回去。」

  「你是不是傻?」蔣遠周抬起腕錶,將那隻名表送到老白面前,「你看看幾點了?」


  「還真不早了,馬上就要十一點了。」

  「所以呢?」

  老白接口道,「所以您快上樓吧,我好趕緊送提拉回家。」

  「你去問她一句,就說現在回去太晚了,也打擾你的家人,你問她願不願意在酒店住一晚。」

  這話要真問出口,蘇提拉肯定轉身就走了。

  蔣遠周還推了老白一把,「去吧。」

  「要按著老白這速度和小心翼翼的樣子,我估摸著他們這戀愛能談個八年,而且這八年間老白頂多就是親親抱抱,第一次親密接觸還要等到結婚領了證才行。」

  「挺好的啊,」許情深笑道,「柏拉圖式愛情。」

  「好什麼?」蔣遠周的目光在她臉上掃了圈,「愛情這東西,有了愛,才能有後面的情。」

  老白走出酒店的旋轉門,回頭看了眼,看到許情深推著蔣遠周,也不知道在幹嘛。

  蘇提拉聽到腳步聲,垂下的視線也看見了老白的身影,「安排好了?」老白喉間艱難地滾動,好不容易才問一句,「提拉,這麼晚了,叔叔阿姨應該睡了吧?」

  「是啊,我跟他們說過今天是朋友生日,有可能會玩通宵。」

  老白聽到這,似乎抓住了裡面的一點點訊息,他心裡一直有這樣的想法,可總怕把蘇提拉給嚇跑了。

  但他又不甘心總是這樣,他是真喜歡這姑娘,就想跟她有進一步的發展,他是男人嘛,血氣方剛的,再說天天看著蔣遠周和許情深膩歪,他也有想法啊。

  「那……那你今晚要不別回去了?」

  「不回去?」蘇提拉視線對上老白,「那我去哪?」

  老白朝著跟前的酒店看了眼。「住酒店吧。」

  蘇提拉沒說話,似乎在猶豫,老白趕忙說道,「你放心,你也不要有別的想法,我……我單獨給你開個房間,我就想著這麼晚了,你回去吵著叔叔阿姨睡覺……」

  「好吧。」相較老白而言,蘇提拉倒是爽快很多。

  老白以為自己聽錯了,「真的?」

  「當然不是!」

  老白走下台階,吩咐司機先回去,他帶著蘇提拉走進酒店,蔣遠周和許情深已經入住了,早就沒了他們的身影,老白要了一間房,辦完手續後,將門卡拿在手裡。

  蘇提拉跟在他身後,兩人進了電梯,老白緊張地看著數字鍵不住往上升。

  「你,你待會要回家嗎?」蘇提拉問道。

  老白含糊其辭,「我先送你去房間。」

  他緊張啊,手掌握了握,發現掌心內濕膩無比,蘇提拉站在電梯的角落內,偌大的空間內就站了他們兩個人。

  她視線落到男人背上,大氣都不敢呼出去,她自己問了自己一句,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蘇提拉跟老白相處的時間不算長,但她挺相信眼緣的,老白性格好,在她看來,幾乎是什麼都好的,將自己交給這樣的男人……

  蘇提拉想到這,腦子裡嗡嗡作響,臉也紅了,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人家還沒說什麼,她倒是想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叮咚——

  電梯門緩緩打開,老白率先出去,蘇提拉跟在後面。

  兩人一前一後,各有各的心思,來到房間門口,老白摸出了房卡。

  將門打開後,誰也沒說話,蘇提拉走進房間,老白開了個套房,房間又很大,蘇提拉往裡走,看見一張大床出現在眼帘中。

  蘇提拉乖乖地坐向床沿,「舒服。」

  兩人靜默不語,氣氛陷入尷尬,老白盯著跟前的女人,燈光柔和地灑在蘇提拉的肩上,她雙手交握,有些緊張,有些羞澀。老白覺得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他恨不得就這樣撲上去,可他總怕會嚇到蘇提拉。

  「你……」蘇提拉抬頭盯向老白,「時間也不早了,你要回去嗎?」

  「我,我坐一會。」老白說完,乾脆坐到了蘇提拉身邊去。

  兩人緊挨著,像兩個大火球似的,屋內溫度適中,老白忽然伸手抓住蘇提拉的手。

  平時他們也會牽手,蘇提拉看了眼,沒有掙扎,老白氣息越來越不穩了,「你要不要洗澡?」

  「你,你說什麼呢你。」蘇提拉忙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房間都開好了,最好的機會擺在這,老白可不想等到下一次,他猛地抱住蘇提拉的肩膀,將她摔進了大床內。

  蘇提拉瞪大雙眼,視線盯著旁邊的老白,「你……」

  「我就是抱著你而已,我什麼都不做。」

  「你保證?」

  「我保證。」

  蘇提拉全身僵硬,縮著肩膀,老白手臂抱在她胸前,兩人的腦袋也幾乎是緊挨著的,蘇提拉動也不敢動。

  「你……你想過跟我結婚嗎?」

  「我就抱抱你,我什麼都不做。」男人說完,一把使勁抱住了蘇提拉。

  「你抱一會就鬆開嗎?」

  「是,我抱完了就放開你,然後我回家。」

  蘇提拉不知道這樣的話能不能信,她有些將信將疑。

  翌日。

  蔣遠周給老白的電話,一直沒人接通。

  許情深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身上還披著寬大的睡袍,她一邊擦拭頭髮一邊問道,「給誰打電話?」

  「老白。」

  「你找他做什麼?」

  蔣遠周似笑非笑地勾唇,「跟他鬥地主。」

  「好好說話。」許情深說著,將手裡的毛巾朝著男人肩膀甩去。

  蔣遠周一把抓住毛巾後將她拉近自己跟前,「你說老白跟蘇提拉昨晚有沒有住在這?」

  「沒有。」

  「為什麼?」

  「哪裡看出來的?」

  「憑感覺啊。」

  蔣遠周失笑,「他們倆昨晚肯定住這了。」

  「我不信。」

  「老白從來沒有不接我電話的時候。」

  許情深坐向蔣遠周的腿,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也許,老白是覺得你太煩了,所以裝作聽不見。」

  「不會。」

  許情深見他一臉的篤定。「打賭嗎?」

  「你要跟我賭?」

  「因為我有十足的把握。」許情深說完,率先下了賭注,「如果我贏的話,你以後都聽我的。」

  「我這就打電話給老白,看看我們誰輸誰贏。」

  「老白不會接你電話。」

  確實,許情深說的不假。

  蔣遠周方才打了幾個電話,老白的手機本來就電源不足,等到蔣遠周再次打過去時,才發現老白的手機關機了。

  「嘟,嘟——」

  床頭的電話忽然響起,老白驚醒過來,伸手去摸手機,它將手機放到耳邊。「餵?」

  餵了半天,發現聲音還在響,老白撐起上半身,這才將注意力落向不遠處的座機。

  他拿起話筒,「餵?」

  「老白,你在洲際酒店嗎?」

  老白一聽,徹底醒了,「蔣先生?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

  「你在酒店嗎?」

  「在。」

  「好,沒事。」蔣遠周說完,將電話掛斷了。

  老白怔怔盯著話筒半晌,他也摸不准蔣遠周是什麼意思,他將話筒放回去,剛躺到大床上,就感覺身側的人動了下。

  蘇提拉轉過身,眼睛慢慢睜開,視線接觸到老白後,她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尷尬啊尷尬。

  老白縮回被子裡面去,不知道別人的第一次之後,都是怎麼面對對方的。

  他記得許情深第一次來找蔣遠周的時候,臉皮可厚多了,一晚上被吃干抹淨從房間出來,臉上照樣是坦坦蕩蕩的樣子。

  老白身心舒暢,伸手將蘇提拉摟到懷裡。

  蘇提拉垂著腦袋,恨不得將頭塞到胸口去,「幾點了,我要去上班?」

  「上班?」老白面露關切,「要不請假吧?」

  「那可不行!」蘇提拉激動出聲,「我跟茜茜是一個單位的,她要知道我今天沒去上班,肯定知道我們昨晚……」

  「知道就知道,我是你男朋友,我們做這些事難道不是天經地義嗎?」

  蘇提拉雙手抱在胸前,沒敢亂動,老白這會也沒了睡意,兩人面對面躺著,「你……餓嗎?」

  「嗯。」

  「你要下去吃,還是我讓人送上來?」

  「待會下去吃吧。」

  老白伸手抱住她的後背,身子隨後朝她挪近些,「提拉,我今天就去跟叔叔阿姨說,我們要結婚。」

  「你今天去幹嘛?」蘇提拉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我昨晚徹夜未歸,你今天又要去家裡說結婚的事,他們肯定什麼都知道了。」

  「那樣更好……」

  老白親吻著蘇提拉的頭頂。

  「今天別去上班了,我們在這再住一天行不行?」

  另一個房間內,蔣遠周將手機放到一旁,沖著許情深問道,「聽見了嗎?」

  她不甘心,想要耍賴,「我沒聽到蘇提拉的聲音。」

  「老白不可能一個人無緣無故開個房間住在這的,這一點,你肯定清楚。」

  許情深輕咬下唇瓣,她自然清楚,所以,她這就算是輸了。

  許情深趕忙站起身,「時間差不多了,下去吃個早飯就能去醫院了。」

  蔣遠周見她又想逃,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你說,你打算什麼時候兌現?」

  她轉過身看向蔣遠周,「難不成是現在吧?」

  「我求之不得。」

  許情深用手掌在蔣遠周的前額處推了把,「你想得美。」

  星港醫院。

  穆太太一大早就給穆勁琛打了電話,讓他趕緊帶著付流音來醫院做檢查。

  穆勁琛睜開眼,感覺到房間內光線刺眼,他抬手遮擋住眼帘,「媽,幹嘛呢?」

  「都幾點了,醫院早就上班了。」

  「知道了。」

  穆勁琛掐斷了通話,穆太太坐在病床旁邊,「真是讓人操心。」

  「媽,怎麼了?你別讓勁琛和音音過來了,我現在沒事了……」

  凌時吟以為穆太太是催著他們到醫院來看她,穆太太輕搖下頭,「這一大家子,真是讓人操心死。」

  「媽,您保重好自己的身體就行了。」

  「不過總算還有一樁喜事,」穆太太臉上神色稍松。「音音可能懷孕了。」

  「什麼?」凌時吟驚訝出聲,「她……她懷孕了?」

  「昨晚就在乾嘔、不舒服,我看八成是了。」

  凌時吟趴在那一動不動,她沒想到付流音會這麼快懷上,儘管有了心理準備,但她心裡還是難受的不行,可又不能在臉上顯露出來。

  穆成鈞進來的時候,穆太太正在和凌時吟說著孩子的事。

  「等音音生了孩子以後,家裡就熱鬧了,你爸也能安心不少……」凌時吟幾乎要接不上話來,穆太太見她笑容勉強,她伸手握了握凌時吟的手背,「萬幸啊,時吟,你沒事就好,你好好把身體養好了,媽就是最高興的了。」

  穆成鈞坐向床沿,面無表情朝著穆太太看去。「媽,您去吃點東西吧。」

  「不用了,我不餓。」

  「昨晚守了一夜,不吃東西怎麼行?」

  穆太太眼裡露出幾許擔憂,「成鈞,時吟還要多久才能回家?」

  「在醫院裡面我總覺得不放心,成鈞,你讓勁琛安排幾個人過來吧。」

  穆成鈞覺得好笑,他雙手抱在胸前,「做什麼?」

  「守著門口啊,萬一你我都不在的時候,要有人進來怎麼辦?」

  「媽,」穆成鈞隨口說道,「你以為這是在拍電影?再說時吟能跟什麼人結怨?」

  穆成鈞的精神相較穆太太來說,好了很多,凌時吟看了眼旁邊的丈夫,「成鈞,你昨晚去了哪?」

  「什麼意思?」穆成鈞的視線迎上凌時吟,反問出聲。

  「你昨晚沒有回去,但你也沒有在病房內……」

  「我出去抽了根煙,然後就在外面眯了會。」

  凌時吟儘管不信,但也不能說什麼。


  穆成鈞抽出支煙,想要點上,穆太太見狀趕緊喝道,「成鈞,這可是在病房!」

  「媽,我都說了,您趕緊去吃東西。」穆成鈞知道,穆太太這是防著他呢,他站起身來,「行了,我一會讓人送進來吧。」

  他抬起腳步往外走,凌時吟趕忙喊了聲,「老公,你去哪?」

  「我晚點再過來,公司有些事要去處理下。」

  「老公……」

  男人丟下這句話後,抬起腳步出去了。

  凌時吟聽到關門聲傳到耳朵里,她咬緊了嘴巴,絕不承認這件事跟自己有關,可穆成鈞心裡跟明鏡似的。

  男人走出病房,他看眼時間,還早,他走到另一間病房前,也沒敲門,直接擰開門後走了進去。

  病床上躺著個女人,也是不怎麼能動,穆成鈞幾步上前。

  女人沖他笑了笑,「去看過你老婆了?」

  「我陪了你大半夜,早上要再不過去一趟,那就真是不像話了。」

  女人伸手,穆成鈞握住了她的手掌。「待會讓你爸媽過來陪你。」

  「他們要看見我這幅樣子,還不心疼死?」

  「難道你要一個人躺在這?」

  女人回握住男人的手掌。「成鈞,我這幅樣子沒關係,我一點不覺得辛苦,能看到你安然無恙,已經是上天對我最好的眷顧了。」

  「就數你嘴巴最甜。」

  穆成鈞坐向床沿,有些話卻要跟她說清楚,「Laci,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我也算是給你個交代了,凌時吟如今重傷,事情如果再鬧大,我對凌家那邊也不好交代。」

  女人當然明白,她這次車禍擺明了是凌時吟要她的命。

  但穆成鈞昨晚就說了,凌時吟被他幾乎打成了殘廢,如今也住進了醫院裡面。

  他說這件事算了,那就只能算了。

  至少,她嘴上必須這麼說。

  Laci輕點下頭,「成鈞,我明白,你已經替我出了這口氣,就算是有再大的委屈,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都會把這委屈往肚子裡面咽的。」

  穆成鈞手掌摸向女人的臉蛋。「乖。」

  他也沒有逗留多久,畢竟一會就要有人進來查房。

  穆成鈞出去後,女人拿起了手邊的電話。要她當做這件事沒發生過,這不是笑話嗎?

  她差點賠進去的可是一條命啊。

  女人知道凌時吟這會還住在星港醫院內,她必須趁著凌時吟還沒回到穆家前動手,她要讓凌時吟後悔一輩子,後悔她當時動了要做掉她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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