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裴延遇認罪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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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後,葉星語恢復得不錯。

  雖然腦門還纏著紗布,但能下地練習走路。

  護工扶著葉星語,在醫院的走廊上走來走去,忽然,她看到電視上的新聞。

  關於這次的綁架事件,全部算在裴延遇頭上,北軍將軍有悔改之意,救援過葉星語,判無罪。

  北軍軍閥還是北軍將軍的。

  而裴延遇,當庭宣判他2年有期徒刑。

  他需要在R國服完刑,然後返回美洲接受軍火案的審判,等去到美洲,估計就是無期徒刑了。

  所以這輩子,她都不會再見到裴延遇了。

  看完新聞報導,葉星語垂下眸子。

  不管這次他是出於自首,還是出於被捕,總之,他為他的罪行伏法了……

  葉星語沒說什麼,被護工扶著往回走。

  剛走到病房門前,就見一個醫生衝過來,推開了護工,將一柄寒光凜凜的刀抵在葉星語的脖子上。

  葉星語心口微驚,看向挾持她的人,不是溫音又是誰?

  只是這張臉,已沒了往日美麗,清瘦得憔悴不堪。

  「溫音,你要做什麼?」葉星語開口。

  溫音面沉如水,淡淡道:「葉小姐,我要見裴總。」

  「裴延遇已經伏法,他現在在監獄裡。」

  溫音笑了笑,篤定道:「只要抓了你,封總一定有辦法的。」

  「我勸你別做傻事。」

  溫音目光呆了一下,輕輕道:「可憐裴總對你一片痴心,他一進去,你一點傷心都沒有,也是,這世間上只有我一個人對他好,你們其餘的人都虛情假意。」

  葉星語笑了,「溫音,你不是我,你沒有被裴延遇害成這樣,你當然無法感同身受……」

  「是,我無法感同身受,也不想跟你感同身受,我現在只想救出裴總!」她放在葉星語脖子上小刀緊了緊,道:「封薄言來了。」

  隨著一陣腳步聲響起,封薄言帶著許牧面無表情走過來。

  葉星語愣了愣,「你怎麼來得那麼快?」

  「溫音讓人通知我的。」封薄言回答,目光落在她脖子那把刀上,目光里的壓迫感很重。

  原來是這樣,溫音特意來挾持她,然後聯繫封薄言,讓他帶裴延遇來換人。

  只是,封薄言並沒有帶人過來。

  溫音沒看到裴延遇,目光變得更冷了,將手裡的刀尖扎進葉星語脖子裡,「封總?裴總人呢?」

  「你先別激動,裴延遇現在是國際重犯,政府要放了他,需要走些程序,你耐心等等。」封薄言忽然一改往日的霸道,語氣變得溫和,竟然跟溫音商量起來了。

  這話,完全不像封薄言的風格。

  葉星語略感到詫異,挑了挑眉,看向封薄言,就見他在沖自己使眼色。

  當然,那個眼色很輕微,只是定定看著她,眸光閃了閃,繼續跟溫音說話,「溫音,你有沒有想過,裴延遇現在是國際重犯,就算你們勉強一起逃了,也是亡命天涯。」

  「無所謂。」溫音表情冷漠,就算要跟裴延遇亡命天涯,她也無所謂。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好。

  封薄言觀察著她的表情,繼續循循善誘,「其實裴延遇已經進去了,而你卻還有大好的青春,你這麼年輕,何必為了他做這些傻事呢?一輩子都毀了,值得嗎?」

  「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多好……」溫音的目光有些恍惚,剛要說什麼,對面的封薄言已經拔槍。

  葉星語像是已經接收到他的示意,毫不疑遲低頭。

  然後那顆子彈,就打中了溫音的手。

  手腕傳來一陣鑽心的痛,刀子就掉落到了地面。

  溫音臉色一變,正要伸出另一隻手去撿刀,就被封薄言的人衝過來架住了。

  短短几秒鐘,局勢就變了。

  溫音被兩個保鏢架住,動彈不得。

  而葉星語,被封薄言拉進懷裡,緊張兮兮檢查了一番,「沒事吧?」

  「沒事。」葉星語搖頭,除了脖子上那點子血痕,沒受什麼傷。


  封薄言這才放心下來,冷冷看了溫音一眼。

  她臉色灰敗。

  封薄言道:「將她送去警局。」

  「是!」

  兩個保鏢要將她拉走。

  就在這時,溫音忽然激烈地掙扎了起來,「不,我要見裴總一面!」

  可封薄言已經抱著葉星語走了。

  溫音不甘心,她睚眥目裂,她高喊著:「葉星語,你只記得裴總算計過你,卻從沒念過他對你的好,說起來,他也是一個可憐的人,他親眼見到他母親從高樓一躍而下,他去投靠父親,父親卻對他不冷不熱,他若不讓自己變得心狠,強大,他怎麼反擊,怎麼走到今日?」

  「葉星語,裴總是算計過你,利用過你,可那時候,他並不愛你,他只是想為他母親報仇,為什麼封薄言傷害了你,你可以原諒,裴總做的,你卻要恨他一輩子?」

  「就說後來,裴總愛上你後,他有傷害過你麼?每每算計過你,他都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懊悔地喝得爛醉。」

  「你從來不知道這些,因為你從來不在乎他,你坐牢,他總是去看你,關心你,鼓勵你,你忘了嗎?見到你那麼痛苦,他也曾想過,不再繼續推進計劃,想好好呆在你身邊。」

  「可是封薄言沒有給他機會,每次他好好跟你在一塊,封薄言就將他弄走,不是這個國家就是那個國家,他心裡也有氣,也有不甘,同時他也明白,如果他不繼續往前走,他將終其一生被封薄言和裴延寒兩個人牽制。」

  「你只將所有的錯都怪在他一個人身上,可是他又有什麼選擇?這一切,是封薄言逼他的,一個有血有肉的男人,怎能容別人這樣一生欺辱他?」

  「美洲之後,裴總有沒有對不起你過嗎?你住在哪,他都沒有反對過,他帶你回了沈家,讓你享受到了至親的疼愛,他鼓勵你發展自己的事業,你說你要住在歐洲,他沒有反對,他在家族裡奪權,每日忙到腳不跟地,卻還是經常抽時間去歐洲見你。」

  「每每去見你,他都會高興得像個孩子,他會帶很多禮物去看你,但每次回來,他都不高興,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從來沒忘記過封薄言,哪怕你沒提起過他,可是裴總他知道,每次去,他興高采烈,回來的時候,卻是一臉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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