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這麼重要的馬甲居然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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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溫燃抱著手機冥思苦想該發什麼內容的時候,有關她的詞條再次衝進了熱榜。

  她不知道,網上有一群無聊的網友正在熱火朝天地給自己投票。

  【溫燃到底能不能攻起來】

  當前票數:49%的認為溫燃能。

  江灼正看著這條謝銘焓發給他的截圖「地鐵老人手機」,任務手機響起來。

  江灼看著屏幕上顯示的信息一怔。

  「即將分別,歌詞裡的玻璃珠還喜歡嗎?」

  發送人:黎婉玥。

  等了半天簡訊環節的網友都震驚了。

  【什麼玩意?黎婉玥在幹嘛?】

  【給偶像的祝福吧?灼神不是有首歌叫《藏在玻璃珠里的秘密》嗎?】

  【估計是,畢竟趙景楠已經無了。她還能發給誰啊,就發偶像唄。】

  因為有這麼一首歌的緣故,觀眾都沒太把簡訊的事兒放在心上。

  只有江灼微微皺了皺眉。

  之前其實一直有件事。

  每次音樂節或是演唱會,只要是有演出的時候,現場後台或是休息室外,總能看到玻璃珠。

  因為有這首歌的關係,他一度以為是痴迷粉絲的小遊戲,將玻璃珠當作是信物,和偷偷送鮮花的行為差不多。

  鑑於對方沒給他造成什麼實際的困擾,他也就沒當回事。

  現在他莫名有種奇怪的直覺,這些玻璃珠,難道和黎婉玥有什麼關係……

  正想著,新的信息也終於發送過來。

  溫燃:【第一次看紫色煙花,你小子是不是偷看我。】

  見過反應慢的,還從沒看到過反射弧長這麼多年的,夠繞地球好幾圈了。

  江灼唇角微微勾起來,隨手就回:

  江灼:【退休阿姨在線養狗,你是在偷偷跟我表白?】

  剛發完信息要去關攝像頭的溫燃:!

  【退休阿姨??】

  【啊,就是最近每天都在灼神主頁發土味情話那個?】

  【怪不得,怪不得這個號沒被關進灼神小黑屋,原來是溫燃你小子!!】

  【我就說那個號不對勁,好好好,節目裡不給看,私下裡偷偷表白。我記住你了。】

  【狗都不嗑聯盟:你倆該不會已經偷偷結婚了吧?】

  任網友怎麼說,反正溫燃是炸鍋了。

  二十三年的為人生活里,比她媽是溫素還重要的馬甲居然掉了!

  他怎麼知道的?他怎麼能在直播里拆穿?

  剛好時間也差不多,溫燃騰地一下從總套房的豪華沙發上跳起來,不由分說地關閉攝像頭,在一分鐘內完成了:登錄微博,刪除小號所有內容,卸載微博。

  一氣呵成。

  只要她不承認,退休阿姨就不是她。

  ……

  一個小時後,溫燃躺在舒適的豪華大床上失眠了。

  房間裡明明沒有其他人,她卻狗狗祟祟從被窩裡探出頭來。找出手機,下載微博。然後登錄大號,上去看風聲。

  還好,網上的人都在討論「只愛撞楠牆」新放出來的聊天記錄。她的那點小熱度只流傳在某人的主頁下,根本沒掀起什麼水花。

  反倒是某條消息讓她摸不著頭腦。

  一個眼熟的大號老粉邀請她參與某個投票。

  當前投票結果:38%的人認為溫燃「能」。

  溫燃都沒細看,她現在腦子裡只有一件事。

  於是一掀被子,檢查了下自己的居家服,披上長襯衫出門。

  走廊牆面壁紙精緻,每一處的細節都透露著獨特的藝術氣息。從古典到現代,溫燃走了一路,也看了一路。

  等乘電梯來到樓下,才發現其他樓層的走廊壁紙對比起來有多簡約。

  她知道江灼的房間號,起手敲門前,對面的房門先打開了。

  如果她過目不忘的本事沒失靈,對面住的應該是紀司鳴。

  但出來的人——居然是穿著男士襯衫,濕著頭髮光著腳的紀吟?!


  對方也看見了她,兩人隔著走廊痴痴相望。

  還是溫燃先反應過來非禮勿視,「打擾了!」

  真誠點頭後,拔腿就要溜。

  紀吟身後正準備關門的紀司鳴都愣住了,馬上跟出來,一把薅住她。

  「等等,你跑什麼?」

  被揪住衣服的溫燃:「怕你滅口。」

  畢竟挺勁爆一件事,讓她瞧見多不禮貌啊。

  找人算帳的事已經扔在了腦後,溫燃現在只想溜。

  紀司鳴不放手,「你誤會了,她——」

  話還沒說完,對面房間的門驟然打開。

  江灼帶著自己的個人牙刷和毛巾,一身黑衣地愣在門口。

  嘴裡哼著的歡樂小調戛然而止。

  「你們仨大半夜的,是在鬥地主?」

  紀吟也是什麼話都敢接,「要加入嗎?咱們可以搓麻。」

  紀司鳴瞥她一眼,「先回去把衣服穿好吧你。」

  「你小子翅膀硬了,敢教訓我?」紀吟眼睛瞬間大一圈,「我會穿衣服的時候你還在泥巴裡面爬呢。」

  「……」

  看著紀司鳴被對方壓製得閉了嘴,溫燃愣愣地眨了眨眼。

  「額,你們是——」

  紀司鳴這才想起來剛才話只說了一半,「你別誤會,她是我堂姐,她……」

  「沒什麼誤會不誤會,二位早點洗洗睡吧。」

  江灼根本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扯過呆愣的某人,掉頭就走。

  前後不過五分鐘的時間,溫燃又回到了她的豪華總統套房。

  房門在背後「砰」地關上,溫燃那倉鼠跑輪似的思緒也停下來,都顧不上問江灼大晚上那牙刷出來是要做什麼。

  「所以紀吟居然是紀司鳴的堂姐?」

  沒看出來,完全沒看出來。

  「人家都那麼說了,還能是騙你嗎。」

  江灼把門帶上,看了這麼一出鬥地主,他也沒了先去洗漱的心思,把毛巾和牙刷往茶几上一丟。先開了一瓶礦泉水。

  剛擰開就被溫燃搶走喝了兩口,「紀司鳴這種家世,有堂姐的話不是應該很多人知道嗎?可是我看大家好像都不知道。」

  江灼也懶得再開,等她喝完把瓶子拿回來,「他大伯一家明面上不管公司的事,外界沒人知道紀吟很正常。」

  「你說明面上?」

  震驚歸震驚,溫燃還是一下就捕捉到了關鍵詞。

  江灼點點頭,「紀家的產業,水深得很。你別看紀吟瞧起來人畜無害,三年之後等她發展起來,夠紀司鳴喝一壺。」

  溫燃只當他是掌握了什麼隨口推測,「堂姐弟關係這麼複雜?剛剛看著覺得他們感情還挺好的啊,你看紀司鳴在他姐姐面前乖的。」

  「商場無父子。他們現在關係好,有多少是真心實意也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未來就更不好說了。」

  「你怎麼對紀司鳴的事知道這麼清楚?」

  溫燃在他身邊坐下來,沙發未完全陷下去,人先被撈進懷裡。

  「紀司鳴紀司鳴,大半天了,你確定只想聊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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