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容初逸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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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初逸坐在了上官芷容對面,上官芷容並不多嘴,等著容初逸說,若非今天遇到這個紫衣姑娘,容初逸大概也不會想到要把這些事告訴她。

  「我一次見到凰月是十歲的時候,那時我隨著師父進宮,師父收下了師弟這個徒弟,負責教導師弟治國之策,我和凰月年紀相仿,少年時候的凰月性子活潑,我們很快就熟識了起來。」

  上官芷容之前也聽池琰隨提過自己年少的時候拜在公儀孫門下,他從前又不是太子,怎麼會專門請人教導他呢?

  想到此,上官芷容好奇的問道,「公儀先生聲名在外,即便要教治國之策,不是應該教太子麼?那個時候還是有太子的。」

  太子便是先皇后的兒子,只是後來被廢了,至於被廢的原因上官芷容打聽不出來,這好像也是件讓人非常忌諱的事情。

  聽到上官芷容提起太子,容初逸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師父的確名聲在外,只是師父收弟子極其嚴格,只收與他有緣之人,那個人便是師弟。」

  「這不是自己想教誰就教誰。」

  「師父就是這意思,他看中了師弟,覺得他有帝王之才,所以才收下了師弟,當時師弟還在淑妃身邊養著,德妃也是很疼師弟,極力的促成了這件事,師父藉口住不慣宮中,也怕別人因此會害師弟,便帶著師弟出宮去了雲山,凰月提出要一起去,先帝疼愛凰月,耐不住的央求,也就答應了。」

  容初逸陷入了回憶之中,目光越發的柔和,那段時光必定是他心中最美好的時光,他繼續說道,「師弟留在雲山五年,在師父的調教之下,這五年他不在京都,卻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對京都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

  凰月也一直留在這裡,我與她青梅竹馬,早就已經認定終身,那幾年,是真的特別開心,凰月及笄的時候必須回宮,師弟和凰月一起回了宮,我們早已經說好,我入仕,她會在京都等我。

  先帝有意讓我入朝為官,只要我願意,入仕並不成問題,到時候可以名正言順的迎娶凰月過門。

  師弟和凰月一起返回京都,我此前一直再尋親生父母的下落,那個時候剛好有了消息,便先去尋親生父母了,大費周折,線索卻是斷了。」

  「那你是不是回京都找長公主了?」

  容初逸點頭,「我的確即刻就去了京都,誰知道凰月卻忽然對我異常冷淡,甚至連見都不願意見我,她說她愛上了尚書府的嫡子葉之問,不過幾個月的時間,那個一直說著要嫁給我的凰月已經陌生的讓我認不出來。

  沒多久,先帝下旨給兩人賜了婚,我無法接受凰月愛上了別人,那天喝醉之後跑去找凰月,對她……」

  上官芷容心中一驚,「你把長公主給睡了?」

  容初逸眼中滿是痛苦之色,「醒酒之後我非常後悔,我竟是傷害了凰月,我給凰月道歉,凰月說不怪我,那天之後凰月就離開了,從此不知去向。」

  上官芷容一下子竟是無言以對,這兩人竟是有這樣的故事,池凰月忽然對容初逸變了態度,她總感覺這裡面出了什麼事情,這裡面究竟出了什麼事情,看樣子容初逸也是不知情的。

  「容公子,你沒有問過阿琰嗎?長公主為什麼忽然就轉變了心意。」

  「怎麼沒有問過,師弟只說凰月回去之後遇上了葉之問,他也不知道凰月和葉之問怎麼回事,凰月失蹤之後,我找過葉之問,誰知道葉之問也是什麼都不願意說,後來服毒自盡了。」

  容初逸眼神越發的深,「我回京都之後,太子忽然被廢,沒有人知道原因,只知先帝對太子發了很大的火,幾天之後便下昭廢了太子之位。」

  「你懷疑此事和太子有關。」

  「的確有此懷疑,卻又想不出究竟有什麼聯繫,太子小時候和凰月的感情是很好的,芷容,師弟應該還知道些什麼,只是師弟的話藏的太深,我根本就挖不出來,無論用什麼辦法都挖不出來。

  如今你也知道這些原委,若有機會,你便替我打聽這件事,無論如何,我都要查清楚這件事,知道凰月為什麼忽然變了。」

  上官芷容點頭,若是有機會,她當然會幫容初逸,這一對的經歷真是坎坷,這些年容初逸心中大概也非常不好過。

  兩人說著,西南王府已經到了,西南王府上下除了上官傑都在府門口候著,容初逸在先下馬車,看到容初逸這麼光明正大的從上官芷容的馬車上下來,在場的人臉色各異,容初逸只當沒有看見,接著上官芷容也下了馬車。

  所有人都給上官芷容行禮,上官芷容已經習慣了這些場面,讓眾人起來之後,便進了上官傑的房間。


  上官傑躺在床上,臉色不大好,像是真的病了一樣,看到上官芷容進來,便掙扎著要起來,上官芷容急忙制止了上官傑,「父王身子不好就不要起來了,好好養身體要緊。」

  「皇太后親自來看本王,本王的病也就好了大半了。」

  上官傑一點欣慰,看到了一旁的容初逸,朝著容初逸客氣的說道,「國師也來了?」

  「聽說王爺病了,特地來看看王爺,王爺是朝中重臣,皇上可是時時盼著王爺身子早日康復。」

  「本王老了,自然比不得國師,以後輔佐皇上還要多多靠國師才是。」

  「王爺言重了。」

  上官芷容其實沒有什麼話要和上官傑說,幾人客套了幾句,她帶來了幾支上好的人參,說了一會兒話便先回了自己的院子,容初逸自然是不適合再此久留,上官芷容回房之後,容初逸也離開了西南王府。

  上官芷容和容初逸走後,上官策單獨來到了上官傑的房間,「父王,容初逸熟知兵法,看來皇上是想讓容初逸取代父王,這個人是我們最大的威脅,越早除掉越好。」

  「皇上如今正是重用容初逸的時候,明年年初更是打算派容初逸領兵解決漠北的隱患,只要容初逸從漠北凱旋歸來,在軍中也就站穩腳跟了,如今他尚無軍功,對我們倒也沒有什麼威脅。」

  「父王,我們不能給容初逸去漠北的機會,皇上如此費盡心思的尋回容初逸,他必定是有些真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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