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我們真的是早戀嗎？
我們真的是早戀嗎？
許茹芸的這個問題，讓顧易想了很多。
兩人的心裡都有對方，只是誰都沒有表露出來，這應該只是萌芽階段吧……
「這個我們兩個應該不算吧？」
「哦！」
許茹芸淺淺應了一聲，情緒有些失落。
原來他們這個還不算是早戀啊。可是，她能感覺到自己內心的一顆種子正在悄悄發芽，正以自己無法控制的速度在迅速長大，感覺就要衝破胸口，開出鮮紅的花了……
不對……
「顧易同學，可是剛才我們兩個差點因為早戀被開除啊。」
「那是他們有誤解，對這個事情太重視了，所以要防患於未然。還不懂啊？舉個例子吧。就像殺人放火這些情節惡劣的案件，等發生的時候就已經完了，一定要在出現苗頭的時候就把它掐滅。」
許茹芸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來自己的猜測沒錯。剛才顧易同學說的那些話，只是為了要給他們兩個開脫罪責，所謂的早戀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就算是早戀，那也是自己一個人的暗戀。
高考前不談戀愛，這個堅持一直還在顧易心裡。
不過，許茹芸也沒有太多失落。只要顧易同學一直在身邊就好，至於喜不喜歡自己那都無所謂了。只要……他不討厭自己就行，不背叛自己就好。
想到朋友背叛自己的畫面，她就心痛不已。
如果有一天，顧易同學也背叛了自己……
她不敢想像這樣的畫面……
不，她一定不會的。
等他回過神，就看到顧易同學的笑臉，他看自己的眼神今天有些奇怪，直直的，看起來痴痴的。
許茹芸鼓足勇氣說道：
「顧易同學，剛才在辦公室，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說完，也不知道怎麼面對顧易，似乎勇氣都被剛才用光了。索性……直接逃離現場吧……
顧易回味著小同桌那會說的話……
因為，我就是衝著顧易同學來的！
顧易就是我生命里的光！
如果是早戀的話，那也是我戀著顧易！
……
每句話，都像是用重錘敲打著柔弱的心臟，震顫不已、心驚不已。
上一輩子，跟小同桌的交集本就不多，她都可以為了自己付出那麼多，甚至生命……
這一輩子，有這麼多的交集，她當然對自己更是傾其所有……
那弱小的身體擋在身前的時候，竟然將所有的風雨都擋住了，一直以為是自己在保護小同桌，在關鍵時刻，卻是她保護了自己。
上一輩子，她保護自己，不至於讓自己暴屍街頭、無處安放。這一輩子，保護自己不被學校開除，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這次的事情，如果換了任何一個人，自己都難免被開除的命運，除了小同桌。
無法忘記校長對小同桌與自己的態度差異，無法忘記老班看向小同桌與自己的眼神差異。歸根結底，還是一句話，那就是自己的實力太弱了。
自己所認為的這點成績，或許在別人眼裡根本連起點都算不上。就像小同桌，只要隨意出手，那也是700分打底的恐怖存在。
小同桌夸自己點子多，可是……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些點子有什麼用？如果沒有小同桌的絕對實力，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會發展成這樣。
所以啊，該努力了，顧易同學！
向小同桌看齊……
等他看向小同桌的時候，她已經走遠……
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著急地對著許茹芸的方向呼喊：
「小同桌，別忘了補妝啊！」
看到遠處的身影停下，他才放心了。
這麼遠都能聽見？看來自己的肺活量還可以，也有可能是，有些聲音你只要願意聽，那不管相隔多遠都可以聽到。
……
「顧易，要不要給你整隻雞啊？你簡直比周扒皮還狠，晚自習竟然延長一小時？」
鄭梓顏皺著眉頭，看向顧易的眼神除了不滿，還是不滿。
老五撇撇嘴，雖然沒有說話，但也可以看出內心也是不滿的。
顧易也不慣著她，直接回懟說道：
「想不想進步了？想不想考個好成績了？想跟我一樣進步，那就得聽我的！」
「顧易，這些我都聽你的。可是，拜託啊明天可是周末，這大晚上的不讓我們回家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正常情況今天不用自習的，我們已經自習了，再讓我們加一個小時，是不是太……我們兩個可不像別人，又沒有人騎著摩托車送，是吧老五？」
老五附和著點頭。
顧易咳嗽一聲掩飾尷尬，然後，將辦公室里辛靚做的處罰決定跟兩人分享。
「什麼，年級第三？老班這是瘋了嗎？」
「而且還是均分啊，或許咱們的第一名可以超過人家重點班的第一，但是人家的倒數第一，說不定在咱們班都可以排個中游水平。這根本就做不到的，好嗎？是誰給她的勇氣，梁靜茹嗎？」
「不是梁靜茹，是許茹芸！」，顧易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所以啊，這次的成績需要每一個人去努力，才能做到。我話也說到了，如果你們覺得我安排不合理，那就按你們的想法來吧。」
鄭梓顏、老五沒有說話，默默地坐回座位，打開書本。
只是……
兩人同時看到顧易將桌上的書本收起，向教室外走去。
「顧易！你幹啥去？」
「我去送小同桌回去啊，在宿舍里寫檢查也寫累了。明天周末，二位現在還不休息嗎？這一個小時也不能解決什麼問題啊。」
「誒？誰剛才……」
……
在送許茹芸回去的路上，顧易突然不敢跟她說話，甚至連看她的表情都不敢。
這種感覺很奇怪，什麼時候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如此曖昧，卻也如此尷尬。大概就是她說了那句，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大概就是，她說了那句話後害羞匆匆離開的時候。
有些話必須說出口，對方才會明白。
可是當這些話說出口之後，對方的回應不可預測，自己的行為也不可預測。
許茹芸突然有些後悔了，幹嘛突然神經質地說出那句話？顧易同學已經說了，高考之前不會談戀愛的。自己說出那句話，又有什麼意義呢？
如果他接受了自己，怕是真的會影響他的成績。如果不接受，那他們兩人是不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現在，這樣的尷尬氣氛都是自己造成的。
到底怎樣才能打破這種尷尬的沉默呢？如果是顧易同學的話，他會怎麼做……
許茹芸用儘量輕鬆的語氣問道：
「顧易，你是我們小組的靈魂人物，明天不跟我們一起學習嗎？」
「哦，我明天有一點事情要去辦，就不跟你們一起學習了。」
「噢！」，許茹芸應了一聲，變得失落起來。
到底什麼事情呢，難道自己不可以參與嗎？真的好想問問他。
許茹芸試了好幾次，也沒有問出口。如果他願意告訴自己的話。就早都告訴自己了，現在問了也是得不到答案。
突然，她的情緒又不受控制地有些狂躁。
許茹芸啊許茹芸，一周六天都在一起，就這一天不見，怎麼了？你什麼時候這麼依賴一個人了？你，怎麼越來越不自愛了。你的冷漠呢？
經過菜市場，就是小區了。
就要跟他分開了，再不說就來不及了……
許茹芸的這個問題，讓顧易想了很多。
兩人的心裡都有對方，只是誰都沒有表露出來，這應該只是萌芽階段吧……
「這個我們兩個應該不算吧？」
「哦！」
許茹芸淺淺應了一聲，情緒有些失落。
原來他們這個還不算是早戀啊。可是，她能感覺到自己內心的一顆種子正在悄悄發芽，正以自己無法控制的速度在迅速長大，感覺就要衝破胸口，開出鮮紅的花了……
不對……
「顧易同學，可是剛才我們兩個差點因為早戀被開除啊。」
「那是他們有誤解，對這個事情太重視了，所以要防患於未然。還不懂啊？舉個例子吧。就像殺人放火這些情節惡劣的案件，等發生的時候就已經完了，一定要在出現苗頭的時候就把它掐滅。」
許茹芸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來自己的猜測沒錯。剛才顧易同學說的那些話，只是為了要給他們兩個開脫罪責，所謂的早戀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就算是早戀，那也是自己一個人的暗戀。
高考前不談戀愛，這個堅持一直還在顧易心裡。
不過，許茹芸也沒有太多失落。只要顧易同學一直在身邊就好，至於喜不喜歡自己那都無所謂了。只要……他不討厭自己就行，不背叛自己就好。
想到朋友背叛自己的畫面，她就心痛不已。
如果有一天，顧易同學也背叛了自己……
她不敢想像這樣的畫面……
不，她一定不會的。
等他回過神，就看到顧易同學的笑臉，他看自己的眼神今天有些奇怪，直直的，看起來痴痴的。
許茹芸鼓足勇氣說道：
「顧易同學，剛才在辦公室，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說完，也不知道怎麼面對顧易，似乎勇氣都被剛才用光了。索性……直接逃離現場吧……
顧易回味著小同桌那會說的話……
因為，我就是衝著顧易同學來的！
顧易就是我生命里的光！
如果是早戀的話，那也是我戀著顧易！
……
每句話，都像是用重錘敲打著柔弱的心臟，震顫不已、心驚不已。
上一輩子，跟小同桌的交集本就不多，她都可以為了自己付出那麼多，甚至生命……
這一輩子，有這麼多的交集，她當然對自己更是傾其所有……
那弱小的身體擋在身前的時候，竟然將所有的風雨都擋住了，一直以為是自己在保護小同桌，在關鍵時刻，卻是她保護了自己。
上一輩子，她保護自己，不至於讓自己暴屍街頭、無處安放。這一輩子，保護自己不被學校開除，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這次的事情，如果換了任何一個人，自己都難免被開除的命運，除了小同桌。
無法忘記校長對小同桌與自己的態度差異，無法忘記老班看向小同桌與自己的眼神差異。歸根結底，還是一句話，那就是自己的實力太弱了。
自己所認為的這點成績，或許在別人眼裡根本連起點都算不上。就像小同桌，只要隨意出手，那也是700分打底的恐怖存在。
小同桌夸自己點子多，可是……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些點子有什麼用？如果沒有小同桌的絕對實力，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會發展成這樣。
所以啊，該努力了，顧易同學！
向小同桌看齊……
等他看向小同桌的時候，她已經走遠……
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著急地對著許茹芸的方向呼喊：
「小同桌，別忘了補妝啊！」
看到遠處的身影停下，他才放心了。
這麼遠都能聽見？看來自己的肺活量還可以，也有可能是，有些聲音你只要願意聽，那不管相隔多遠都可以聽到。
……
「顧易，要不要給你整隻雞啊？你簡直比周扒皮還狠，晚自習竟然延長一小時？」
鄭梓顏皺著眉頭，看向顧易的眼神除了不滿，還是不滿。
老五撇撇嘴，雖然沒有說話，但也可以看出內心也是不滿的。
顧易也不慣著她，直接回懟說道：
「想不想進步了？想不想考個好成績了？想跟我一樣進步，那就得聽我的！」
「顧易，這些我都聽你的。可是，拜託啊明天可是周末，這大晚上的不讓我們回家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正常情況今天不用自習的，我們已經自習了，再讓我們加一個小時，是不是太……我們兩個可不像別人，又沒有人騎著摩托車送，是吧老五？」
老五附和著點頭。
顧易咳嗽一聲掩飾尷尬，然後，將辦公室里辛靚做的處罰決定跟兩人分享。
「什麼，年級第三？老班這是瘋了嗎？」
「而且還是均分啊，或許咱們的第一名可以超過人家重點班的第一，但是人家的倒數第一，說不定在咱們班都可以排個中游水平。這根本就做不到的，好嗎？是誰給她的勇氣，梁靜茹嗎？」
「不是梁靜茹，是許茹芸！」，顧易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所以啊，這次的成績需要每一個人去努力，才能做到。我話也說到了，如果你們覺得我安排不合理，那就按你們的想法來吧。」
鄭梓顏、老五沒有說話，默默地坐回座位，打開書本。
只是……
兩人同時看到顧易將桌上的書本收起，向教室外走去。
「顧易！你幹啥去？」
「我去送小同桌回去啊，在宿舍里寫檢查也寫累了。明天周末，二位現在還不休息嗎？這一個小時也不能解決什麼問題啊。」
「誒？誰剛才……」
……
在送許茹芸回去的路上，顧易突然不敢跟她說話，甚至連看她的表情都不敢。
這種感覺很奇怪，什麼時候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如此曖昧，卻也如此尷尬。大概就是她說了那句，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大概就是，她說了那句話後害羞匆匆離開的時候。
有些話必須說出口，對方才會明白。
可是當這些話說出口之後，對方的回應不可預測，自己的行為也不可預測。
許茹芸突然有些後悔了，幹嘛突然神經質地說出那句話？顧易同學已經說了，高考之前不會談戀愛的。自己說出那句話，又有什麼意義呢？
如果他接受了自己，怕是真的會影響他的成績。如果不接受，那他們兩人是不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現在，這樣的尷尬氣氛都是自己造成的。
到底怎樣才能打破這種尷尬的沉默呢？如果是顧易同學的話，他會怎麼做……
許茹芸用儘量輕鬆的語氣問道：
「顧易，你是我們小組的靈魂人物，明天不跟我們一起學習嗎？」
「哦，我明天有一點事情要去辦，就不跟你們一起學習了。」
「噢！」，許茹芸應了一聲，變得失落起來。
到底什麼事情呢，難道自己不可以參與嗎？真的好想問問他。
許茹芸試了好幾次，也沒有問出口。如果他願意告訴自己的話。就早都告訴自己了，現在問了也是得不到答案。
突然，她的情緒又不受控制地有些狂躁。
許茹芸啊許茹芸，一周六天都在一起，就這一天不見，怎麼了？你什麼時候這麼依賴一個人了？你，怎麼越來越不自愛了。你的冷漠呢？
經過菜市場，就是小區了。
就要跟他分開了，再不說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