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膽大妄為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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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桀驁男人伸出寬厚滾燙的大手,將她撩撥亂動的小腿,好好盤到自己的腰間,找了一個舒適又方便的位置放好。

  這才望著她愉悅美艷的水眸,說道:

  「嫂嫂這朵嬌花被我滋潤開放了,卻又放到了野外無人看守的森林裡。你說,我該怎麼做,才能放心呢!」

  滋潤開了花!!!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他們剛才喝的確定是交杯酒,而不是那啥酒麼!

  饒是江琯清已經想開了,不再為難自己,儘量不害羞。

  都被他這說辭給弄得俏臉通紅。

  「葉寒崢公子,請你認清自己現在的身份。你不過是我目前看上,最合適的入幕之賓。」

  我用得著你看,你放心麼!

  江琯清嬌嗔地橫白他一眼,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真不將他放在心上的。

  人生苦短,何必為難自己?

  把道德都放到一旁躺平,人生果然就活得舒服了。

  她才不要剛從火坑爬上來,就再給自己找一條枷鎖戴呢!

  桀驁男人聽到這話,卻是當即黑了俊顏。

  原來她不是和他玩情趣,是當真放縱大了,已然飄了吧!

  「目前最合適的入幕之賓?嫂嫂的理想還真大,就不怕玩脫了?」

  這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可見男人憤怒到什麼程度。

  「才不會!所謂的脫,無非就是懷孕生子。那就找不能生育的男人,俊俏的男人,不就得了!」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故意勾住他的脖頸。

  媚眼如絲地望著他,笑盈盈的目光卻很是殘忍。

  殘忍嗎?

  她現在只是在歡愉之時笑著逗他。

  能比他給她吃了假孕散,讓她真的嘗到喪子之痛更殘忍嗎?

  當然沒有!

  「人生短短几十年罷了,而女人的青春和快樂,也無非是三四十年。這樣想想,不及時行樂都對不起自己。你說,對不對?」

  什麼叫做往心頭上撒鹽?

  江琯清現在這樣就是。

  所以她現在選中他作為入幕之賓,完全是因為他長得好看,而且不能讓她懷上孩子。

  這份羞辱當真是從身體到心靈。

  甚至就連葉寒崢這樣偏執強大的男人,都不由得呼吸一滯。

  心底密密匝匝的疼痛很複雜,卻也無比的真實。

  緊接著葉寒崢便憤怒起來,盯著身下小女人的眼神也變得狠辣起來。

  「你現在可真是什麼都敢說。」

  「那你可就錯了。我不僅敢說,我更敢做。」

  小女人得意的淺笑,為了證明自己說到做到。

  本就勾著他腰肢的雙腿借力,當真就做給他看了。

  然而江琯清原本以為的,葉寒崢絕對會跟自己翻臉的情況,並沒有真的發生。

  明明葉寒崢被她氣得額角青筋直蹦,明明他怒不可遏恨不得掐死她才後快。

  可是轉眼之間,男人卻將全部壞情緒都收起來了。

  他們好不容易受得雲開見月明,她一句你離開葉煦辰了。

  而他身上的罪名確鑿,不會因為江琯清的兩句威脅就消失的。

  他的未來在哪一天,誰都不可能確定。

  或許這短暫廝守的日子,就是他此生為數不多的日子了。

  他又何必跟她鬧脾氣,浪費這美好愜意的時光呢!

  「膽大妄為又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桀驁男人哼笑一聲,矜貴的氣場全開,折騰人的動作也就越發的兇猛。

  江琯清立刻被融化成一灘春水,只有用力夾住男人的楚腰才能保證自己不被這洶湧之力衝到床下。

  夜色無邊,絢爛不過剛剛開始而已。

  ……

  「你來了!」

  三天以後,江琯清見到找上門的段月英。


  此時她一身光鮮亮麗至極的晚霞色蝶戲水仙裙,整套紅寶石頭面華麗又精緻。

  當真是人比花嬌,美艷絕倫。

  相對比之下,段月英卻枯瘦不堪,滿臉的傷疤堪比毀容。

  曾經形成鮮明對比的兩個人,在這一刻完全倒換過來。

  說不清的諷刺和荒唐。

  「還想做交易嗎?」

  段月英看著她的新生震驚半天,連落座都忘了。

  「你就這麼急著成為曾經的我嗎?」

  江琯清深深看了她一眼,語氣難掩調笑。

  「曾經的你?當然不會。你嫁進葉家的時候,忠烈將軍根本不在。他回來了,你心裡又裝了不該裝的人。你和他就從未在一起過,又怎麼能拿我和你相提並論?」

  果然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

  其實江琯清可以在這時選擇,將葉煦辰和秦寶珠的事情告訴段月英。

  但是憑什麼呢?

  她們已然不再是朋友,甚至已經站在對立的兩邊。

  既然段月英非要自討苦吃,那她又何道理說令她討厭的話,卻又得不到一點好處呢?

  「談談條件吧。」

  江琯清淡然地收回視線,只等著籌碼夠不夠吸引自己了。

  段月英看著她這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就來氣,從前的風度和氣質早就磨滅在這場死裡逃生之中。

  可以說,雖然她並未真的和親去瓦剌,但是之前做的所有心理建樹,也已經將她從前的傲骨給生生打碎了。

  明明從前都是江琯清恭恭敬敬地面對自己,為何不過短短几個月,她們的角色就互換了呢?

  光鮮亮麗的是她,絕美淡然的是她,開心快樂如願以償的也是她。

  同樣都是封建教條下養大的女子,為何她就能事事如意,而自己所愛的男人就在眼前,她卻無法得到?

  思及此,段月英出口的話難免都酸溜溜的。

  「條件?江琯清你是不是太忘恩負義了?忠烈將軍救你一命,才能讓你活著長大。如今你卻要幫著小叔子陷害自己的前夫?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

  「原來你不是來求我的!那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失陪了。」

  江琯清冷漠地看了她一眼,都懶得跟她廢話,站起身就要走。

  今時不同往日,段月英還看不出自己處在何等的劣勢嗎?

  她一個和親失敗的公主,是要動用國庫全民的銀子,才算給她擦了屁股。

  她非要嫁的人身上背著奸細的罪名,即便還未到聲名狼藉的地步,那也不是什麼好人。

  他們倆想要在一起,豈是她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成功的?

  否則段月英來能求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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