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多久之前開始為他們的感情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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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嫂無論在何時都相信我,這份從小到大青梅竹馬的感情,豈是可以任由朝廷欽犯信口雌黃侮辱的?」

  桀驁俊美的男人擲地有聲。

  說出來的話和做出來的越距動作,傳達給在場所有人的都是同一個信息。

  那就是,他們叔嫂之間的確有情,而且是從小到大堅不可摧的感情。

  但是他們沒有葉天陽說的那般不堪,甚至葉寒崢敢於當眾承認。

  六個朝廷大員反應過來之後,就齊刷刷把視線落在梁指揮使的臉上。

  不是!

  你們錦衣衛都這麼硬核嗎?

  江氏可是忠烈將軍的遺孀,她可是葉寒崢的親嫂嫂。

  就算忠烈將軍和江氏沒有圓房,輩分和身份也擺在這裡。

  你們錦衣衛的放蕩不羈已經達到這般不知尊卑的地步了嗎?

  梁指揮使一下如芒在背,倒是很快就淡然了。

  自打葉寒崢十四歲入錦衣衛,六年多的時間裡屢建奇功,是他最得力的手下。

  如今他年紀大了,身體也越發的不好。

  葉寒崢是他眼中最合適的下一任指揮使。

  那是已經過了皇帝的明路的。

  若非皇帝如此重視,生怕三司錯審了案件,毀了葉寒崢的未來。

  又怎會故意讓他前來督審,也不怕被天下人說徇私枉法包庇屬下呢!

  所以這一刻,哪怕他也不贊同葉寒崢對寡嫂有心思,哪怕明知江琯清是個火坑。

  他也不得不主動開口道:

  「在場的各位同僚,誰沒有年輕的時候?七情六慾本就是天性,哪裡來的對錯之分?」

  這話乍一聽,分明就是在袒護葉寒崢,不希望他被二房的流言蜚語所傷。

  但又恰到好處點到為止地表示,他支持這段叔嫂戀。

  葉寒崢既然不想現在挑明,那他自然也不能給屬下拆台。

  其他六個同僚面面相覷,不得不都在心底里佩服梁指揮使這老狐狸。

  是啊!

  誰沒個年輕的時候?

  誰心底里還沒有個硃砂痣?

  有些戀情就是越碰不得,就越是刻骨銘心。

  梁指揮使可算是一下就戳中眾人的心思,那是連最基本的嘲笑都沒有了。

  當然了,他們也不敢這樣對錦衣衛。

  畢竟本朝皇帝向來仰仗錦衣衛,別人錦衣衛無論是在民間還是在朝廷之中,都是背地裡人人喊打的部門。

  可是實際上,越是這樣亦正亦邪的地方,罵的人越多的地方,手上的權力就越大。

  他們自己的官位都做得穩穩的,萬不能為了圖一時最快,就讓錦衣衛記恨上。

  到時候以這位年輕有為的同知大人的手段,他們每個人背後都經不起徹底調查。

  到時候惹火燒身,只為了圖一時嘴爽,根本就得不償失。

  於是大家陪著笑臉點頭,一個個都不多說了。

  那是越老的狐狸越知道當如何在官場混。

  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離開刑部的時候,葉寒崢還故意跟著江琯清上了同一輛馬車。

  順手將車簾放下,當場嚇得走在最前端的兩個大人,差點沒崴腳從台階上掉下去。

  江琯清溫婉端莊的俏臉,差點都要被一把火給燒著了。

  羞答答的坐在主位上,沒好氣地橫白小叔一眼。

  「你能不能低調點?」

  桀驁不馴的男人伸出結實修長的手臂,就將羞恥到心驚肉跳的小女人摟在懷中。

  一改向來的陰鷙狠辣,整個人的氣場都變得輕鬆愉悅,答道:

  「有什麼可低調的?等皇帝處理了瓦刺使臣的事情,我們就要過皇帝的明路了。距離嫂嫂嫁給我,也不過還需要幾十天的時間。到時候我恨不得在街上*你,向全天下證明嫂嫂是我的。」

  *你!!!

  還是在街上。

  這偏執瘋狂的男人,果然不負病嬌的人設。


  江琯清被他這話羞得都快要暈過去。

  論起粉拳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狠狠砸在他的肩膀上。

  「當眾**?你當自己是街頭的公狗麼!那我也不是母狗啊!」

  「以後再胡說八道,你就永遠都別想上我的床了。」

  只可惜她這點力道對於葉寒崢來說,連撓痒痒都不算。

  他只是輕輕一動,就握住她還想打下來的粉拳,放到形狀完美的薄唇上,用力吻了一下,發出啪嗒的一聲響。

  江琯清呼吸一滯,實在是經不起他的逗弄調戲,只得老老實實窩在他寬闊的胸膛之中,認真聆聽著他的心跳。

  「上,我怎麼捨得再也不上嫂嫂的床了呢!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桀驁男人笑著哄她,流連纏綿的吻便落在她的額頭。

  江琯清輕顫著睫毛感受,心底的火熱和溫暖也已經變成,目標即將達成的喜悅和放鬆。

  她本來以為,叔嫂想要在一起,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別說是得到皇帝的允許,那即便是讓外人知曉,也一定是會變成被萬古唾罵的奸-夫-淫-婦!

  可是沒想到,小叔只用了短短几個月時間,就將這件事做成了。

  不!

  她想錯了。

  根本不是短短的幾個月,而是早在他入錦衣衛的時候,甚至比那個之前。

  葉寒崢就已經開始為這段感情鋪路了。

  江琯清福至心靈突然就開竅了。

  隨著男人形狀完美的薄唇一點點,順著她光潔嫩滑的臉頰下落,纏綿之中帶著急切的呼吸聲。

  她終究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問道:

  「叔叔,你當初為何要入錦衣衛?」

  桀驁男人的臂彎,已經徹底要將小女人勒緊融入胸膛之中。

  揉搓的力道不是很大,不至於讓她覺得疼痛。

  可是被縮短的距離幾乎都快要變成負數,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彼此胸前的不同。

  他是那般健壯堅硬,她是那般柔若無骨讓人憐惜。

  聽聞她這個好似來自天外的問題,急於進行另外一件事的男人,本能都不想做回應。

  反倒是更加用力地直奔主題,輕吻啃咬她櫻紅色的菱唇。

  急切滾燙的呼吸打在她的俏臉上,仿佛能在上面開出一朵朵嬌艷的緋牡丹。

  然而當他感受到,自己的急切並沒有引起她的回應。

  小女人反倒是不得答案不肯就範之時,才不得不妥協先滿足她的求知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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