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記錯次數要挨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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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行雲只聽主子一人的吩咐,根本無暇顧及第二順位女主子的想法。

  江琯清憤然咬著已經破損的紅唇,睜眼抬眸死死盯著身上的男人。

  此時夕陽幾乎快要落盡,被黑暗籠罩的男人越發偉岸魁梧。

  明明他可以俊美猶如天上的神祇,為何做出的事情就偏偏要與魔鬼無異?

  唰啦!

  可惜她的怒瞪根本換不回魔鬼的良知。

  葉寒崢抬手扯下窗簾,將她兜頭罩個徹底。

  很快行雲就回來了。

  不禁推門走進書房,低著頭將銅鏡放到不遠處,還調整好位置正對著竹椅。

  轉身之際還將桌上四個燭台都點燃了。

  當真是躲在一旁聽個清楚,那是將他主子的半點心思都摸個透徹。

  難怪他能做葉寒崢的左膀右臂,得到如此的器重。

  那絕對是此般不需要主人多言,就能徹底完成任務的狗腿換來的。

  行雲一系列的事情做完,恭敬地轉身退出,連帶著房門再次響起閉合的聲音。

  江琯清身上的窗簾便瞬間被扯下。

  刺目的光亮,令她更加的睜不開眼睛。

  她下意識阻擋眼帘的手還未完全抬起,男人的動作就已經開始了。

  嚶嚀聲脫口而出,江琯清乾脆惱羞成怒捂住自己的嘴巴。

  這男人當真是太過了解如此折磨她。

  連她的本能都可以算計得剛剛好,只能不受控制的被他擺布,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嫂嫂永遠是我手中的一朵花。我讓你開,即便是寒風凜冽的冬天,你都得為我綻放。」

  桀驁男人靠近她的耳畔,語氣算不上惡劣卻十足的卑鄙道。

  與之相符的便是他五肢的動作。

  相互糾纏,逗弄,在她每一次拒絕時看似離去,實則很快就會更加厲害地碾壓。

  不出一盞茶的時間,她便再也無力拒絕,軟成他身下的一灘春水。

  下巴突然傳來捏緊的疼痛,她的臉就被迫轉向銅鏡。

  只見鏡中艷麗如剛剛盛放的緋牡丹般的美人,全身雪白的皮膚都罩上曖昧的粉紅色。

  就連那雙向來秋瞳剪水的眸子都開始失真,帶著歡愉的渾散半眯著。

  美艷的俏臉哪裡來的一絲憤怒和仇恨?

  如今剩下的只有喜悅,溫柔,以及明顯還覺得不夠的期待和急切。

  「看得清楚嗎?要不要我叫行雲進來,再將銅鏡搬得近一些?讓嫂嫂更加仔細地看清楚。你的神采飛揚,你的宜嗔宜喜,你的怡情悅性,都不過是我腰間幾個動作就可以自由切換的。」

  「甚至……我還可以讓嫂嫂又哭又笑,要死要活……」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江琯清再也受不了地打斷他的話,羞恥到了極點,甚至連聲音都顫抖驚恐得不成樣子。

  不說了嗎?

  桀驁邪氣的男人挑起殘酷的冷笑,偏要繼續下去。

  哪怕江琯清想要閉上眼睛逃避,他的懲罰就更加的用力,甚至搖晃到她根本就無法真的閉上眼睛。

  只能看著銅鏡裡面兩具身體糾纏,那精壯的男身肌肉緊繃蓄滿力量,一顆顆汗珠從上面滾落。

  有些滴在粉白色的女人皮膚上,有些則是直接砸到地面上,瞬間被昂貴的織花地毯吸收。

  也不知何時,他已經鬆開了對她的鉗制。

  可她早就不再掙扎,反倒是不受控制地配合著他的侵略。

  她震驚得睜大眼睛,甚至連紅腫嬌艷的菱唇都變成O型。

  桀驁男人故意不再每一步到位,她難耐的追去,雙腿用力盤在男人精壯的腰身上。

  根本不肯放開他。

  即便是如此的羞辱和強迫之後,她竟然還是……

  這一刻,羞愧徹底將江琯清打敗了。

  她受不了的想要捂臉尖叫,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然而出口的卻是比春日裡屋檐上的貓兒還要撩人的**。


  她羞得全身都變成雨霽晚霞紅,就連十根柔軟胖嘟嘟的腳趾都蜷起,徹底地被小叔征服了。

  最羞恥的時刻,葉寒崢再度掐住她的下頜,幾乎沒用什麼力氣,便將她的臉再度轉向銅鏡。

  「給我好好看著,數清楚了!如果記錯了次數,我就跟嫂嫂重來一遍。來到嫂嫂能記清楚為止!」

  銅鏡之中的美人煙波若煙霞縹緲,面若三月桃花艷麗風姿,當真是千變萬化之中最絕艷的姿色。

  連本人見了都覺得心搖神動,難怪可以讓男人拼了命地控制占有。

  至於男人口中的次數,腦子暈乎乎半空白的小女人,哪裡可能記得住?

  這分明就是故意在難為她。

  「不、不要這樣……小叔,求你放了我吧。」

  理智好不容易回歸之後,江琯清就有些害怕了。

  羞辱之下更是無法接受,只得低聲哀求。

  「現在是我不放過嫂嫂嗎?好像是……」

  男人垂眸看一眼自己勁腰上無意識用力夾緊的兩條細腿,嘲諷地反問:

  「好像是嫂嫂不肯放過我啊!」

  這話就像是兜頭一盆涼水,江琯清驚慌失措地一抖,就要將腿收回來。

  男人哪裡肯這樣就放過她?

  滾燙寬厚的大掌用力握住她的小腿,卻不是放回原位,而是直接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嫂嫂還有力氣逃離呢?那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啊!」

  男人哼笑一聲,便用實際行動證明,到底應該怎麼努力。

  江琯清腿軟得自己走路都不太現實,更何況能從這樣強壯的男人身下逃離?

  她又氣又驚又無奈,只得換了策略與他哀求道:

  「血!好濃的血腥味。你流了好多血,那麼長一條傷口還這樣折騰,你不要命了啊!」

  「不要命又有何不可?免得每一次都是嫂嫂說快死了,沒有我陪著你,你死也孤單不是!」

  男人輕笑一聲,逗弄的語氣不正經,卻也帶著幾分瘋狂的陰鷙。

  偏執的人狠起來,那是連自己都能傷害的。

  他說得出就做得到。

  「你別這樣!說什麼死不死的,我不想你死。」

  江琯清捶打著他的肩膀,媚骨天成的聲音多了不應該出現在此刻的甜膩。

  倒是把男人給說軟了幾分。

  他愛憐地在她耳畔輕輕吻了吻,這才笑道:

  「嫂嫂當真是捨不得我死了。畢竟這般*滑,也不會加重傷口撕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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