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失控的葉寒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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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琯清的下巴疼得仿佛被捏碎了一般,原本只是委屈的淚珠,也瞬間變成了疼痛難忍。

  她下意識抬手去打他,尖銳的指甲在他的手背上劃出四條血痕。

  可是不僅沒有推開男人的桎梏,反倒是被他捏得更緊了。

  疼痛到了麻木的地步,她連喊叫都無法出聲。

  只能用憤怒仇視的目光死死瞪著他,徹底放棄了抵抗。

  「去和白卿禮做私鹽!!!江琯清,你是真的不知死活啊!你說你一個寡婦家家的,冒著生命危險賺那麼多錢幹什麼?當真是為了一個男人不要命了啊!」

  葉寒崢怒極反笑。

  葉尚書給她搭線工部做假帳本,每個月她都有一兩萬銀子的進帳。

  別說是一個深宅婦人,那就是在京城裡養活一家十幾口人也綽綽有餘了。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她冒著殺頭的危險干私鹽幹什麼?

  幹什麼?

  除了想讓那個男人東山再起之外,她還能想要幹什麼?

  越想越恨,他現在都恨不得一口一口活活咬死她。

  江琯清倒是想反駁他的話,然而下巴實在疼得厲害,她哪裡開得了口?

  她對白卿禮沒有任何的男女之情,怎麼可能為了白卿禮不要命?

  這個男人偏執執拗起來,簡直讓人無法想像。

  無論她怎麼解釋都不聽,他就只相信自己想像的東西。

  那她還有什麼可說的?

  於是她此刻的不言語,就被葉寒崢判定為默認。

  「無話可說了吧!承認了是吧?江琯清,你以為你還回得了頭?」

  葉寒崢陰鷙瘋批的笑容簡直像來自地獄的惡鬼。

  那張絕世俊美的容顏,卻依舊好看到讓人呼吸一滯。

  很矛盾吧!

  的確很矛盾。

  就像此刻江琯清的心情那般。

  明明心灰意冷宛若三九天置身冰窖。

  然而看著面前這個瘋魔的男人,她就是無法徹底了斷。

  她狠不下心去傷害他,也就只能由著自己被他傷害。

  「就算葉煦辰還活著。洞房花燭夜那天,你掀開蓋頭能看見的那個人也是我。你這輩子,只能嫁給我。誰敢動歪腦筋,我就讓誰死無葬身之地!」

  陰鷙男人咬牙切齒地說完,下一瞬就將她推倒在書桌上。

  「撕拉!」

  她的下巴終於被鬆開,疼得已經沒有知覺。

  耳畔卻聽得布料碎裂的脆響,厚實的聲音似乎可以穿透她的靈魂那般,的確是將幾層薄薄的布料都徹底毀去。

  江琯清連個喘息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男人生硬的徹底占有。

  五指狠狠掐著桌沿,撕心裂肺的疼痛都無法得到緩解。

  這還是第一次葉寒崢如此的蠻橫。

  哪怕是他們真正的第一次,他同樣被激怒的情況下,都從未曾像現在這般要她命。

  江琯清是真的搞不清楚,葉寒崢這番怒火到底有什麼意義?

  「我和……白卿禮……真的……沒有關係……疼……嗚嗚嗚……不要……」

  她的解釋斷斷續續,終究還是敗給了他的殘忍。

  然而他依舊繼續著這種欺凌,甚至還捏住她柔嫩的臉頰,迫使她一直看著他的暴虐,殘忍冷笑著:

  「我就是從前讓你太爽了,你才會不將我放在眼裡!」

  「江琯清,你每次需要我的時候,就抱著我的大腿哄著。可是當你離開我的視線,便徹底忘了自己屬於誰!」

  「我葉寒崢在你眼裡就是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奴!現在你知道疼了?那你知道我有多疼嗎?」

  「你不知道!你從來都不知道!」

  說到最後,他失控地大吼。

  肢體的動作則是變得更加兇狠,仿佛是要將她撕成寸寸碎片。

  江琯清越怕越反抗,他給予的疼痛就越多。

  甚至不僅是身體,連踢打他的四肢都已經疼得完全失去力氣。


  原來一直深深吸引她的男性力量,能給予她安全感,更是能將她推入無底的深淵。

  那種絕望痛苦的折磨,比這世上任何一把利刃都要鋒利。

  可以將她的精神和身體一併粉碎乾淨。

  她掙扎不動了,就只能任由強壯魁梧的男人將她傾軋,淚珠已經流幹了。

  便只能睜著失神的眼眸,渙散地落在書房的某一處。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只是隨便地落下視線,看向的卻是那個藏著暗格的多寶架。

  陰鷙偏執的男人順著她的視線,便看到那個藏著密信的位置,當即氣得更加發狂。

  即便是在他身下,她依舊還想著那個男人。

  這讓他如何原諒身下的女人?

  她不是想看嗎?

  葉寒崢心底的瘋狂擊敗所有理智,跟隨著念頭而動的就是手。

  本來已經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的小女人,就被強行拎起腰肢轉身。

  甚至就只是這一個空檔,男人都不肯放過她,要將她徹底鎖死在身下。

  四肢因為劇痛發軟的她,根本就無法跪著,卻被男人提著腰肢強行如此。

  「看吧!你就好好看著吧!別說只是區區的隻言片語,即便是他來了,也得給我好好看看我是如何**你的。誰都別想將你從我身下搶走,永遠都不可能!」

  江琯清覺得要不就是小叔徹底瘋了,要不就是自己瘋了。

  為什麼他說什麼,她都聽不懂呢?

  他要她看著哪裡?

  白卿禮怎麼可能出現在葉府?

  可是她實在是太疼了。

  這樣的行為簡直就像一把鋒利的寶劍,要將她活活劈成兩半似的。

  原本的絕望變成求饒,她期期艾艾斷斷續續地哄道:

  「小叔……你消消氣……好不好……我不喜歡別的男人……從來……不喜歡……我、我只……只……」

  說到這裡,她突然就卡住了。

  從前動情時抱著他的脖頸,一聲一聲嬌軟的呢喃,在這一刻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哪個正常的女人會愛上一個變態在凌-虐自己的男人呢?

  即便她從前是喜歡他的,即便她現在只想哄得他手下留情,放自己一條生路。

  可是要隨便說出口,說自己愛他。

  也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於是江琯清的遲疑卡頓,就變成了火上澆油。

  葉寒崢勾起形狀完美的薄唇冷笑,眼底的瘋狂勝過了欲望,動作更是兇狠不留情。

  勢要將她徹底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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