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以後就和我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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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桀驁邪氣的男人走向自己,江琯清仍舊能從他的身側看到,葉天陽簡直都要將他碎屍萬段的眼神。

  可是今日之事終究是不能鬧了。

  葛氏的精神狀態不對,即便是強行誣陷葉寒崢,也會被人起疑。

  葛氏此刻成了廢棄的棋子,他甚至連多看一眼都懶得,轉身就從另一道門離去了。

  「真的是她故意偷看我出恭,我第一時間就將褲子拉好了。也是她撲過來,自己把自己脫成這樣的。我連一眼都沒多看,更沒拿身體任何一個部位觸碰過她。」

  葉寒崢此刻就像個被人誣告做了壞事的小孩子一般。

  小心翼翼捏著嫂嫂的袖邊,解釋得相當清楚。

  生怕自己說漏一句話,都會讓她生氣再也不理自己。

  從這些話就可以看出來,其實葉寒崢根本不相信江琯清是跟著過來的。

  他覺得嫂嫂就是刻意在維護自己,就是什麼證據都不需要就選擇站在自己這邊。

  她為了他撒謊,他自是要跟她解釋更加清楚的。

  江琯清抬起秋瞳剪水的眸子,看著男人急切又深情的視線,微微勾了勾唇角。

  「我相信小叔。」

  是真的相信。

  也願意相信。

  「啊!是你們害我,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們。是你們害我……」

  與他們叔嫂濃情蜜意成完全反比的,就是跪在地上持續發瘋的葛氏。

  她此刻手裡的衣服卻是掉了,抱著腦袋大喊抓著頭髮撕扯。

  進門時她在嘲笑江琯清是喪門星,結果也不過一個時辰以後,她自己就徹底變成家裡家外都唾棄的瘋婆娘。

  江琯清的心頭雖有一時的痛快,可很快就變成了同情。

  若葛氏是個男人,她今日也就算風流無狀,哪怕是被妻子逮個正著,無非也就是賠禮道歉,被別人指點一陣子罷了。

  然而,她是個女人。

  一步踏錯就被逼上絕路。

  若非還有個孩子傍身,葉天陽剛才絕對會用出更毒的詭計。

  這一幕何其相似她和葉寒崢?

  無論到底是誰先越過道德的底線,最後承受輿論風暴的都將是自己。

  被世人所不容的也將會是自己。

  這份道德之外的感情,終究是無法被外人接受的。

  秋瞳剪水的眸子瞬間就黯淡下去,她緊緊捏著手帕才能抑制住顫抖,輕聲與他道:

  「我累了,回府吧。」

  葉寒崢陰鷙邪氣的眸子看著嫂嫂,雖是疑惑她的反常,卻也不能在這裡多說。

  於是叔嫂二人連與主人告別都不曾,就出府門上了馬車。

  然而葛氏的喊叫聲音太大,到底還是將附近的賓客給吸引過去。

  雖有葉天陽安排的丫鬟阻攔,葉晏兮卻還是看個清楚。

  甚至還斷斷續續聽到二哥的名字。

  大堂嫂剛才還好好的,為何突然發瘋連衣服都不穿了?

  葉晏兮幾乎只用了幾個呼吸,就能將剛才的事情猜個七七八八。

  當場就嚇得臉都白了。

  她以為自家已經夠亂了,沒想到來參加個族親的聚會,居然還能撞見如此亂七八糟的倫理悲劇。

  她嚇得轉身就跑,將酒桌上還在跟妻族兄弟喝酒的丈夫,不由分說就拽走。

  驚恐的表情將宋琦都給弄怔了。

  然而無論宋琦怎麼問,註定都問不出結果的。

  葉晏兮只是告訴他,自己身體不適要回府。

  回府幹什麼?

  當然是造娃。

  不生個兒子出來,葉家這個爛攤子隨時都能將她拽到地獄去。

  「你別這樣……」

  江琯清剛一上馬車就被小叔壓下去,連拒絕都來不及出口,衣襟就被桀驁不馴的男人給扯開。

  白花花水盈盈的一片,若隱若現在青色的束衣內,誘人到堪比正當時的水蜜桃,引得人恨不得當場採擷。


  「嫂嫂就可憐可憐我,讓我洗洗眼睛。畢竟剛才那一幕太難受,我這眼睛又辣又疼的。」

  男人金石擊玉的聲音帶著低低的懇求,煞有其事的眼神相當的直接。

  邊說邊用修長滾燙的手指,一點點挑開束衣細細的肩帶。

  絲綢的肩帶本應很絲滑,卻比不過少女瑩潤的皮膚。

  江琯清被他拉著手腕壓在頭頂,想反抗也做不到。

  只能羞澀的別過臉去,一顆心跳得七上八下,最多的還是歷歷在目的驚恐。

  「小叔,求你別這樣……你若真的喜歡我,以後就和我保持距離。什麼時候……你真的娶我過門,我們是真的夫妻才可再行周公之禮。」

  桀驁男人手上的動作一頓,看著她的視線帶著兩分好笑的火熱。

  「就知嫂嫂在意我,一定會生氣的。不過要氣到和我保持距離,倒是出人意料了。」

  葉寒崢說到這裡抬起她的下巴,逼著她不得不看著他深邃染著情慾和鄭重的黑瞳,仔細又耐心地解釋道:

  「我喜歡嫂嫂,與禁忌刺激沒有任何關係。我喜歡你,只因為你是江琯清,與你是誰沒有任何關係。」

  「反之,我不喜歡其她女人,那便是真的不喜歡。無論是十九公主也好,葛氏也罷。她們都不可能替代你,我也不會動她們任何一個人動心。」

  他這番話是真心的。

  否則也不會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耐心地等著她長大。

  是。

  他是縱容葉夫人給她下藥,那也只是逼著她儘快接受自己罷了。

  成年男人的確是有需求,可是為了她,他願意等,甚至願意自行解決。

  又怎會看上其她女人呢?

  然而他就是願意跟她解釋。

  因為他覺得,這是嫂嫂在乎他的表現。

  心情好多說都來不及,又怎會不耐煩呢。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再繼續這種關係了!」

  話說到這裡,江琯清也沒有什麼不能坦誠的。

  她直視著他含笑的眸子,沒有那種陰鷙偏執的壓迫,便能如實直接道:

  「你不是很有信心可以娶我嗎?那也不過是幾年的時間。我也才剛剛及笄而已,即便是三五年以後,也不過才二十歲。三書六禮嫁給了你,再為你生兒育女也來得及。既然你可以明媒正娶讓我站在陽光下,又為何非要日夜來偷,陷我於不道德的死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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