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葛氏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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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氏揮舞的雙手不動了。

  不僅僅是被葉寒崢當頭一盆冷水,澆了個透心涼徹底死心。

  更是因為被掰過的手指每個關節都劇痛,令她不禁在打擺子,甚至冷汗都已經順著額頭流下去。

  這男人除了不屑殺她之外,當真是用最狠的手段來對付她了。

  「我水性楊花?難道葉天陽就對我三從四德了嗎?在我還待嫁在家的時候,他就已經跟我妹妹睡過了。這些年,他又何曾真的將我放在眼裡?但凡他對我好一些,我也不會這些年還忘不了你!」

  這話乍一聽還挺有道理的。

  卻是將葉寒崢給整笑了。

  「所以你以為我就會對女人三從四德嗎?」

  「還真不會。」

  「我只會對嫂嫂三從四德,對她一個人忠貞罷了。」

  這是實話。

  葉寒崢是這世上最野的馬,是天邊最狂的風。

  他甚至都不將生身父母放在眼裡,又豈會甘心被媳婦管教老實呢?

  若非他遇到不可替代的人。

  又怎會到了二十歲都沒有通房又不娶妻呢?

  說白了,只是因為他喜歡上了江琯清,如此簡單而已。

  若世上無江琯清,以葉寒崢的桀驁不馴邪氣自我。

  他肯定會被葉天陽之輩玩得更花。

  這或許就是一物降一物。

  他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只是想得到好女人,才不得不將自己偽裝成一個好男人。

  這是偏執型人格的典型。

  只要能得到他在意的那個人,他可以變成任何人。

  在她面前可以偽裝一輩子。

  「我到底哪裡比不上她?你給我說清楚。」

  葛氏怒吼著質問。

  不敢再撲向思慕已久的心上人,居然開始撕扯身上本就松垮的衣裙。

  眨眼間紅色的衣裙就落地,甚至被她丟到他的腳邊,已經兩個人的衣服相連,都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的。

  孕育過孩子還在哺乳期的少婦,本就豐滿凹凸,此刻就像只誘人的白天鵝一樣展現。

  換做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誘惑?

  有。

  葉寒崢。

  「哪裡都比不上。」

  他特別淡定地看著葛氏將事情做絕,便說出一句扎碎心的評價。

  想要以色侍人,色被人貶低,就知小叔的毒舌和心計有多狠了!

  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葛氏被刺激到像泄了氣的球一般,搖搖欲墜需要扶著牆壁才能站穩。

  可是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心上人的單純羞辱到殺意四起,也只用了短短一個呼吸。

  葉寒崢的武功高強,耳力也是極佳的。

  就像他聽到葛氏在外面的聲音,此時他也聽到了其他人的呼吸聲和腳步聲。

  不加掩飾的急切數起來,絕非幾個人那麼簡單。

  甚至還包括……他最在意的女人。

  孤男寡女在一起,女人已經脫得一乾二淨。

  這要是被人看見……

  幾乎連想都不需要想,葉寒崢轉身提起地上的衣裙,朝著葛氏就丟過去。

  下一瞬拿起窗戶的撐杆,懟著完全沒明白怎麼回事的葛氏的脖子,就要用力折斷她的喉骨塞進木質馬桶里。

  (馬桶的起源是漢朝。與現在陶瓷馬桶有些相像,但是內部空間更大。)

  他是打算折斷葛氏身上骨頭,能藏一會兒是一會兒。

  最起碼不能讓嫂嫂看到這容易被誤會的一幕。

  然而來人的武功也不弱,聽到葛氏的尖叫聲就衝過來,一腳踹開門板的時候。

  因為力氣太大連門框都快掉了。

  於是站在外面的江琯清和葉天陽,還有幾個聞聲趕來的護院,齊刷刷看到不算大的圊室之內。

  葛氏衣衫盡退緊貼著牆角,從脖頸被卷著紅衣,只有窗杆固定在身上。


  而她面前的男人凶神惡煞,陰鷙俊美的容顏皆是惱怒殺意。

  怎麼說呢?

  誰要是親眼看到這個畫面,還不認為是男人逼奸女人的話,那一定是腦子有問題了。

  而葛氏被葉寒崢的狠心殺意,以及被丈夫抓姦在場的雙重刺激下,還能口齒清晰地反咬一口道:

  「夫君,你快來救救妾身啊!妾身只是來出恭,還急著回去餵悅兒。結果、結果寒崢堂哥就將妾身……嗚嗚嗚……」

  「啪!」

  事已至此也沒必要殺人藏屍了。

  桀驁男人隨手將窗杆丟到地上,嚇得身旁的葛氏都不會哭了。

  只用一雙心虛的眼睛不住地飄向他。

  其實到了此刻,葛氏還存著一點不切實際的心。

  只要葉寒崢能有一點懺悔,只要他還對自己有一絲絲的心意。

  那她就想明白幫他證明,這只是一場誤會,不會將葉寒崢逼上酒醉姦淫弟妹的惡名毀了一生。

  可惜,除了對葉寒崢盲目的愛慕之外,她根本就不了解這個男人。

  「嘖!我是真沒想到。你在朝堂上鬥不過我,娶媳婦的眼光也不如我!」

  葉寒崢甚至不屑去解釋葛氏給自己挖的坑。

  只是用一雙嘲諷至極的眼睛盯著滿臉慘綠,染著酒氣連眼珠子都是通紅的葉天陽。

  「這就是你堵在圊室扒光弟妹衣服的理由?」

  咬牙切齒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憤恨質問。

  他是真的沒想到,自己設計讓葉寒崢和江氏亂倫的醜聞曝光前,自己倒是先被葉寒崢送了一頂綠帽子。

  是個男人也無法忍受。

  然而葉寒崢卻是連理都沒理他,轉眸看向傻愣在門口的嫂嫂。

  天下誰冤枉他,他都不在乎。

  他只求一個人相信自己。

  那現在的江琯清在想什麼呢?

  「我剛才在宴席上找不到小叔,就看到堂弟妹和小廝交談幾句後,便鬼鬼祟祟往這邊來了。」

  對!

  就是葉寒崢先消失的,然後葛氏才離開。

  怎麼可能是葉寒崢闖入圊室呢?

  「不過我走到月亮門之外的遊廊就跟丟了。若非看到那個報信的小廝出來,到現在還找不到堂弟妹呢!」

  「想知道到底誰是後闖入的人,其實也很簡單!只要夫堂弟想追尋的是真相,把給小叔帶路的下人以及剛才我見過的小廝都喊過來。咱們問一問便清楚了!」

  客人是不會隨便亂闖府邸,無論去哪裡都是有下人帶路的。

  葉天陽作為府中少爺,只要想查還能查不明白真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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