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她即將東窗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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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琯清的俏臉不自覺地掛上粉紅,猶豫一下才抬起頭。

  細嫩的臉頰滑過胸肌,將柔軟與剛硬對比鮮明。

  亦如男女本就完全不同那般。

  清純和欲望本就不是反義詞,而是可以相輔相成出現在女人勇敢看過來的表情之中。

  葉寒崢忍不住咽了一下津液,深邃的黑瞳顏色也就越發的危險起來。

  江琯清被他赤果果的目光晃了一下,已經不止一次歡好,哪裡能看不出來他的變化?

  卻是克制羞澀沒有躲避,勇敢地看著他的眼睛,柔聲回答:

  「都很好。」

  是真的很好。

  不像第一次被他懲罰,硬生生的折騰。

  也不像第二次那般,她滿心憤怒從始至終的抗拒。

  休息了十天,身體已經康復,恢復到正常水平。

  再加上男人依言疼惜溫柔寵愛,她的確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而這回答是什麼意思,她心裡也很清楚的。

  天旋地轉,她便又被他壓在身下。

  「嫂嫂是不是不明白我問了什麼?」

  男人低頭看著她嬌羞的水眸,長長的墨發落在她的臉側,像極了一根根的情絲想要將她捆住。

  窗外雨聲滴答不疾不徐,堪比他此刻的語速,讓她的心情愉悅又舒暢。

  她看著他情動的黑瞳,咬了咬唇角,才鼓足勇氣回答:

  「是不太懂。要不,小叔解釋給我聽?」

  嘖嘖!一夜之間,小白兔就變成小狐狸了。

  這都是他調教出來的,怎能不讓他愉悅興奮呢?

  「男人嘴笨,不擅長說教。要麼我做給嫂嫂看?做到嫂嫂懂為止。」

  桀驁男人挑了挑濃眉,眼底的笑意都帶著十足的攻擊性。

  每次在她以為自己可以反擊,能站在勝利的角度喘息一下時,這個男人就有辦法將她輕易打敗。

  再度成為讓她羞澀被動接受的那一個。

  江琯清再也控制不住輕顫的睫毛,趕快遮住她不好意思見人的眼瞳。

  哼哼唧唧地斥道:

  「小叔怎麼這麼壞?我不想理你,更不想知道了。」

  「真的不想理?」

  男人低沉性感地輕笑一聲,故意重重地壓了她小腹一下。

  梆硬又危險,不需要言語地證明他已不受控制。

  這是她想不想理的問題嗎?

  江琯清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到外面有春安的敲門聲,低聲稟報導:

  「二少爺,錦衣衛來了急件,請您務必儘快趕到勤政殿。聽說陛下已經大發雷霆,出了大事。」

  江琯清驚慌地抓住男人的肩膀,緊張地問道:

  「是不是十九公主跟皇帝告狀了?」

  否則皇帝這麼著急找葉寒崢幹什麼?

  然而對比她的慌張,男人卻是篤定慵懶的,甚至還有心思低頭在她粉嫩的額角吻了一下,才笑著回答:

  「嫂嫂不必擔心,是某人作繭自縛要自食惡果了。我去去就回來,你好好吃飯休息。等我晚上給你繼續講解,什麼叫做累不累的問題。」

  說完便心情極好地起床,勝券在握的樣子,是傲然於天地間的挺拔可靠。

  身上的沉重溫暖消失,江琯清還有些不適應,拉好被蓋在身上,撐著手臂轉身看向他。

  桀驁的男人正在慢條斯理地穿衣服,優雅的動作迷人到連眨眼都覺得是遺憾。

  他很快就穿好衣服,腳步輕鬆地走出門。

  行雲趕快迎上來,打開青花油紙傘隔住雨幕,恭敬站在偉岸的男人身後。

  葉寒崢低聲交代春安幾句,便大步離去。

  春安這才低頭將門板關閉,隔住雨天潮濕陰冷,生怕凍壞床上的女主子。

  江琯清躺回到床上,抬眸望著被風雨吹亂的床幔。

  她很好奇宮裡發生了什麼,總覺得葉寒崢的好心情必定是來自某個重要的人物要倒霉。


  會是誰呢?

  吃過午飯又睡了一覺,江琯清因為好奇而早早的起床,奈何桀驁的男人還沒回來。

  外面的風雨依舊沒停,她便讓春安拿著油紙傘出門,坐到花園裡的涼亭消磨時間。

  雨打芭蕉叮咚作響,打在繁花上枝搖葉擺。

  總之心情好了,看什麼都順眼,處處都是美景。

  「你現在很得意啊!」

  不知何時,葉夫人帶著奴婢們走過來了。

  春安福身行禮,卻是戒備地站在江琯清的身後。

  葉夫人走進來狠狠瞪了這個吃裡扒外的家生子一眼,的確是萬萬沒想到,她早就投靠了小兒子。

  江琯清的溫良淑德,早就死在那個離經叛道的穢夢後。

  此時的她甚至連裝模作樣的起身都不願意,乾脆就坐在椅子上,冷淡地回答:

  「還好吧。突然覺得日子有了希望,明白了為難誰都可以,就是不該為難自己。」

  這是當初葉寒崢教她的話。

  沒想到如今,她脫口而出完全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了。

  果然,人就該在哪裡跌倒,在哪裡躺下。

  放下執念也就放過了自己,日子才能過得開心。

  「就算葉家的人都與你沒有關係,你也不顧及自己娘家所有人了嗎?你公然和小叔子雙宿雙棲,以為憑藉崢兒的手段就能壓住所有風聲?早晚有一天,你們悖逆人倫的事情會曝光。到時候整個江家所有人都要為千夫所指,你就真的不在乎?」

  葉夫人氣得臉都猙獰了。

  自打從驚恐中甦醒過來,葉夫人就一直想找江琯清罵一頓。

  奈何她剛派去的人就回稟,二公子去了大少夫人的院子,而且根本就沒出來。

  這兩個人已經沒皮沒臉到,完全不避諱所有人過夜。

  這樣發展下去,還能瞞住外人多久?

  葉夫人越想越氣,越來越不能接受。

  本是派人要將江琯清壓去自己的院子,結果有小兒子安排的家丁守在外面,她根本就無法近身。

  而且有了葉寒崢離開時的吩咐,甚至春安都沒和江琯清通報,葉夫人一而再來找她麻煩。

  這也就是為何葉夫人來了,春安滿臉戒備盯著她的原因。

  因為主子交代過,不得讓葉夫人接近大少夫人。

  可是她一個小小的丫鬟能力有限,也無法趕走葉夫人,只能聽她句句話戳心地質問大少夫人。

  也就能看到大少夫人冷淡完全沒有反應,與所有人預料之中不一樣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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