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哽得公主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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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嫂猜我用什麼餵的?」

  男人接過茶盞放到一旁,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望著她明艷的美眸笑問。

  江琯清羞赧氣憤的視線,落到他形狀完美的薄唇上,又憤然的轉過頭去不看她。

  她已經不想知道了!

  「自然是以溫熱柔軟為器皿,銷魂動情的接觸為誘導,緩解嫂嫂的饑渴……」

  男人的嗓音越來越低沉沙啞,每說出一個字都是在她羞恥上反覆橫跳。

  最後的詞語說的哪裡是飲水?

  分明是在形容她的狀態!

  江琯清又羞又臊到說不出話來,只能抬手拒絕他的靠近。

  緩解是肯定緩解了。

  別說再做那些穢夢,她現在只要想到他都覺得腰酸腿疼。

  但是這種事哪裡是能說出口的?

  「我餓了。你出去!」

  眼看著男人又要不甘心的棲身上來,她嚇得脫口而出。

  必須支開這男人。

  否則她嚴重懷疑自己要死在這張床上。

  葉寒崢也知自己欺負她太久,怕她身體撐不住,流連在她額頭輕吻一下,小小滿足一番之後起身。

  「上些藥。」

  他留下這三個字和一瓶藥,便真的大步離開了。

  本來是想親手給她上的,可惜嫂嫂醒了。

  他不說還好,經過這一提醒,火辣辣的感覺就很明顯。

  這沒節制的男人!!!

  難怪『好心』放過她。

  分明就是不能用了。

  江琯清在心裡罵了他一萬遍,羞恥至極的上藥。

  腰酸腿疼小心翼翼下床,洗簌完畢就有些犯難了。

  她從未在外面住宿過,哪裡知道客棧是沒有胭脂水粉的?

  再看看銅鏡里自己的臉色。

  猶如被吸了陽氣的女鬼似的。

  那男人倒是風姿綽約饜足到更加俊美。

  和她現在這幅尊容簡直成了鮮明的對比。

  可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再接受不了也得受著,輕輕拍了拍臉頰,讓面上紅潤一些。

  便只能硬著頭皮開門出去,慢悠悠扶著樓梯下樓時,居然就碰到意想不到的人。

  「大嫂?你怎麼會在這裡?」

  葉晏兮驚呼一聲,連帶身邊的段月英都朝她看過來。

  兩個姑娘面前放著正要放入食盒的菜餚,顯然是相約一起來訂餐的。

  大堂內並沒有桀驁男人的身影,也不知去了哪裡。

  幸好他不在。

  這是江琯清的第一反應。

  「昨天發生點意外受了傷,才醒過來。正準備回家呢!」

  江琯清扶著樓梯走下來的姿勢及怪,倒是印證了她的說辭。

  被捉姦的恐懼蔓延,心跳加速的情況下,俏臉倒是煞白煞白的。

  看起來就是格外的虛弱,的確不像是在說假話。

  春安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就在她雙腳落地的時候,衝過來將她扶住。

  還適時證明道:

  「大少夫人您可慢點!您後腦和膝蓋都有傷,萬萬經不起震動的。」

  經不起震動,自然就不能稱作馬車趕回家。

  這也就給她夜不歸宿做了解釋。

  「發生什麼事了?京城內堂堂天子腳下,居然會讓大嫂受這麼嚴重的傷?」

  段月英走過來滿眼的關心,卻也掩蓋不住好奇和懷疑。

  「就在距離這裡不遠處,突然有幾個兇徒要劫財。我身邊沒帶幾個人有些不敵,若非過路的好心人解救,只怕是連命都沒了。我也沒想到,這青天白日鬧市之中,居然會發生這麼恐怖的事情。」

  江琯清揪著帕子回答的半真半假。

  自是不能說是被人堵在胡同里,那樣名節也就沒了。

  「是啊!大少夫人本都已經命令奴婢交出細軟,那幾個匪徒仍舊不肯離去。還動手傷了大少夫人,當時太驚險了。幸好遇到了二少爺,也已經報了官。錢財討不討要的回來,尚且不知。但是一定不能再讓那些兇徒,危害百姓們的安全了。」


  自打秋靜離開以後,春安就像開了掛。

  也沒了老實懦弱的偽裝,倒是字字句句都說到了江琯清的心坎里去。

  這慌圓的相當好,應該不會讓公主和小姑子起疑了吧?

  「葉同知昨天……就在了?」

  段月英吃驚到話都變成半截。

  身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件事不太正常。

  叔嫂投宿客棧?

  即便是因為江琯清受傷,葉寒崢進房間看一眼都不正常。

  偏生就在這個時候,事件的男主角還到了。

  桀驁魁梧的男人是從正門走進來的,長身玉立玉樹蘭芝,一身火紅色的飛魚服英氣逼人。

  明明只是隨意地走進來,卻好像將風光霽月帶進屋內。

  優雅迷人到,令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向他看去。

  可是隨著俊美男人走得近了,大家能看到他黑瞳中的陰鷙狠辣,就立刻呼吸一緊收回視線。

  這樣高貴的男人,豈是凡人可以褻瀆的?

  那份與生俱來的矜傲和高貴,是可以讓眾生都匍匐在腳下,完全不敢直視的。

  「二哥!」

  葉晏兮看到葉寒崢走進來,不情不願地喊了一聲。

  葉寒崢連看她一眼都沒有,只當沒聽見。

  兄妹倆的關係破裂程度可見一斑。

  葉晏兮嘟了嘟嘴轉過頭去。

  她還不願意理他,不願意被破壞即將出嫁的好心情呢!

  段月英的視線落到他的手上,剛要出口的話就哽在喉頭。

  因為英俊的男人手中拿著五盒各類脂粉,而且他還自然而然全部遞給了自己的嫂嫂。

  「怎生下來的這麼快?」

  特別普通的一句話,明明毫無曖昧的成份,卻讓段月英聽著心理極度不舒服。

  江琯清抱著這些胭脂到燙手的程度,心虛加上心慌已經達到耳鳴的程度。

  下意識就用餘光看向段月英,試圖解釋道:

  「春安這丫頭也是越來越不懂事。我都說了她既然要照顧我離不開,就別買這些無用之物。早些回府去,家裡什麼都有。既省錢又省事,何必非要勞煩叔叔代勞跑這一趟。」

  這解釋完美吧?

  總能矇混過關吧?

  不是葉寒崢和自己有什麼曖昧關係,而是丫鬟不懂事。

  反正春安就是葉寒崢的棋子,這麼大一口黑鍋給丫鬟,也好過讓段月英多有懷疑。

  然而有些事情,終究是她一廂情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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