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從這裡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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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平?

  江琯清活了十五年,就從來不知公平二字怎麼寫。

  這世道本就對女子不公,她又怎麼給葉寒崢公平?

  「趁人之危,你和黃蛟有何區別?」

  「你今日若斷我生路,我必恨你一生。」

  她咬牙說完這四句話,便用力閉上眼睛。

  藥物控制著她的身體,燥熱難耐到快要將她四分五裂。

  她真的沒有那麼多精力,跟他一遍又一遍重申立場。

  她只想遵循著原始衝動,一點點攀上他僵硬的手背,來到他的玉帶前,摸索著解開了他的腰帶。

  神志開始不清楚,她的行動和理智呈現完全相反的兩條路,全部一去不回頭。

  這可就苦了葉寒崢。

  她一面說著要死要活的話,一面又瘋狂地撩撥他。

  只是晃神的功夫,她就已經無師自通解開玉帶,柔軟滾燙的柔荑已經在解火紅的飛魚服。

  「嫂嫂啊嫂嫂!你可真會折磨人。」

  桀驁男人長嘆一聲。

  還能怎麼辦?

  如她所願唄。

  誰叫她是他的嫂嫂,他唯一狠不下心對付的人呢!

  男人性感滾燙的紅唇,不再收斂地落在她主動送上的紅唇。

  嘖嘖的水聲交匯,可見兩個人恨不得將對方拆吃入腹的心情。

  明明知道不是夢境,可是江琯清卻比在夢境中更急不可待的速度,硬生生將他矜貴的飛魚服撕壞了。

  「小野貓,你別急。乖!從這裡伸手。」

  桀驁男人薄唇勾起笑意,也不再主動進攻了。

  她已經瀕臨崩潰,當真受不得他的引誘。

  於是他耐心化作引導者,拉著她的手找到衣襟,順利將上衣除掉。

  完事之後,總得有個衣著完整的人出去善後。

  那人也只能是他了。

  所以他得有套別壞得太明顯的衣服不是!

  她的髮簪被丟棄,柔軟纖細的青絲纏繞在他撐起的手臂上。

  越發顯得男人肌肉緊實,雄壯。

  可是此刻難耐的她,根本無暇去看這誘人的美景。

  反倒是受不了癢痛的感覺,偏頭就狠狠咬在上面。

  留下一排排深深的齒痕,卻還是無法排泄她心中的空虛。

  「難、難受。小叔,你快哄哄我。」

  饒是意亂情迷,她也羞於啟齒過分的描述,只能用自以為婉轉的話語,懇求他的恩賜和撫弄。

  葉寒崢忍得不難受嗎?

  從他額角的青筋都在蹦跳速度中就可以看出來。

  即便是沒有中藥,他也比她忍得還辛苦。

  可他只當沒聽到這話,而是低頭看了看自己胸肌和腹肌上,被她控制不住力量撓出來的血痕。

  確定她已經到極限了!

  那就不用再等了。

  「嫂嫂,這不叫哄,你說,讓我滿足你。乖!」

  他開始動手為她除掉衣服,話語卻是撩撥在她圓潤的耳畔。

  每一個字都是挑戰她的底線。

  滿足?

  這就和男歡女愛掛上鉤了。

  即便江琯清意亂情迷,即便她未經人事。

  可也知道這兩個字,代表著女人在誘惑男人賣力。

  從中得到幸福和快樂。

  喝了這種媚藥本就讓她的臉爆紅,她以為都已經到了極致。

  直到聽了葉寒崢的誘哄後,她才知道什麼叫做極限。

  她的俏臉已經紅到快要滴血,可也搖曳如盛放的緋牡丹花瓣。

  嬌艷欲滴,嫵媚至極。

  她當然說不出口,可是事實卻由不得理智做主了。

  他褪盡她的衣裙,便拉著她的手,把自己身上礙事的東西都除掉。

  男人強壯有力的腰身,明明好似出籠的野獸。


  卻將她襯托得嬌小又無助,讓她忍不住生出想要攀附,想要融入的念頭。

  她被這一眼支配,便是徹底投降,咬著滾燙的紅唇,終是如他所願魅聲輕語:

  「求叔叔滿足嫂嫂。」

  就是這幾個字,羞得她簡直快要爆炸。

  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求什麼。

  明明她是不願意徹底交出自己的。

  可是兩個人都已經失去屏障,滾燙交疊在一起,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

  上一次只用了手,仍舊讓她害怕,讓她後悔的東西。

  已經貼在她最害羞的秘密。

  「好,滿足你!」

  男人聲線愉悅,拉著她想要阻止卻又無力的手,再一次固定在頭頂。

  「你要記得答應我的事情。」

  江琯清喘著粗氣,最後一次想起自己的堅持。

  「我記得。答應你的事情,我永遠都記得。」

  男人鄭重的承諾,她才徹底放鬆了身體。

  而後的事實也證明,葉寒崢的確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

  他拉著她纏綿,兩個人已經用九肢糾纏。

  可是深淺的程度,他還是把控得很好的。

  既解了她的毒,又沒苦到自己。

  這份老辣的手段,還真是囂張到了極致。

  時間似乎過得很慢,也似乎是很快。

  總之當兩個人恢復急促呼吸之後,江琯清的腦袋就漸漸清明了。

  她第一反應是,腿心好酸好粘!

  「誰叫你這樣欺負我了?」

  她氣得抬手重重拍了他後背一巴掌。

  還不起來?

  要壓到她什麼時候去?

  「嘖!即便是個玩具,用完也會洗乾淨好好放置起來。嫂嫂這般對我,是不打算下次用我了嗎?」

  男人皺眉起身,說得煞有其事。

  江琯清羞地挪開視線,哪裡敢看他線條飽滿,強壯有力的身體?

  「不知道你說什麼。」

  找到手帕處理好狼狽,這才能妥帖地穿衣。

  她慌慌張張去抓衣服,嘀嘀咕咕自我催眠。

  只要她不承認,她和小叔就是清白的。

  對!

  就是清白的。

  葉寒崢本是想再逗弄她一會兒的,可是外面還有個黃蛟等待處理。

  日後有的是時間逗弄嫂嫂,也不必急於一時。

  然而當葉寒崢急匆匆走出屏風時,屋內居然沒有黃蛟的身影了。

  門口還橫著昏迷不醒的秋靜,門板是從裡面閂起來的。

  反倒是他剛才臥倒的地面上面,那個窗戶大敞四開。

  應該是黃蛟的人沒等到他回去,偷偷來查看情況。

  而那時他和嫂嫂正在意亂情迷,如膠似漆地纏在一起。

  是真的太興奮太忘我了,甚至連有人救走黃蛟,他居然都不知道。

  「人呢?」

  江琯清整理好衣裙,一邊盤著長發走出來。

  看到空空蕩蕩的窗下,當場就嚇得跌坐在地。

  黃蛟跑了,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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