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車內糾纏,疏解她的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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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喜歡我?那你想喜歡誰?嗯?」

  他捏著她下巴的那隻手,順著她的背部往下滑,攬住她的腰。

  胃裡痙攣了一下。

  江瑤別過頭,「不用你管。」

  陸柏宴目光幽深地看了她一眼,喜怒不辨,「讓我猜猜,是宋雲舟?還是...另有其人?」

  一陣嫌惡湧上來。

  江瑤緊緊抿著唇,用力推開他。

  心口像是被挖了一個洞,冷風呼嘯而過,連骨頭縫都在疼,在酒精的作用下,整個人的意識像是墜入深海,浮浮沉沉,令人窒息。

  沉默片刻。

  她低下頭,聲音極輕。

  「平安扣...」

  「那是媽媽留給我的...」

  「弄丟了,她一定很生氣...」

  陸柏宴:「......」

  聽著她的醉言醉語,陸柏宴心口就像雪化開,瞬間空了。

  他抓著她的手臂,思忖了一會,最後還是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往外走的時候,江瑤意識稍微清醒了些,她仰著因醉酒而泛紅的臉,望著他,「帶我去哪?」

  「回家。」

  江瑤將頭埋進他懷裡,不說話。

  楊勇老遠就下車等著,打開後車門,看著陸柏宴抱著江瑤坐進去。

  明明有寬敞的座椅,偏偏把人抱在腿上。

  楊勇見怪不怪,關上車門,跑回前面開車。

  車裡開著暖氣,體內的酒精漸漸被催化,江瑤只覺得迷迷糊糊間,渾身燥熱得厲害,好像溺水的人,渴望生機。

  她試圖扭動身體,想擺脫身上的束縛,可那股炙熱卻緊緊包裹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好熱...」

  「難受…」

  肩帶悄然滑落。

  原本白皙的皮膚,因為酒精的作用,隱隱泛著紅色,帶著勾魂攝魄的誘惑。

  「別亂動。」

  陸柏宴按住她的雙手,面色陰沉,「剛才到底喝了什麼?」

  江瑤意識模糊,渾身癱軟地伏在陸柏宴身上,勻熱滾燙的氣息,噴灑在耳畔,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

  頭很暈,很痛。

  下一秒,有微涼的觸感覆蓋上來。

  陸柏宴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含住她滑軟的粉唇。

  身體本能的記憶,還有體內無法疏解的燥熱,讓她下意識地回應起來。

  陸柏宴氣息重了兩分,舌尖與她糾纏在一起,越吻越深。

  體內的熱意被漸漸驅散,江瑤緊皺的眉頭舒展開,在對方又凶又霸道的吻里發出忍耐而甜膩的嚶嚀聲。

  炙熱的手指在敏感邊緣徘徊。

  陸柏宴突然按住她的腦袋,對楊勇說,「停車。」

  楊勇嚇得趕緊把車停到路邊。

  「你先回去,待會我自己開。」

  「是,陸總。」

  楊勇下車,頭也不回地跑了。

  車門關上。

  一浪又一浪的夜潮襲來,逐漸沉淪。

  ......

  江瑤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記得後來發生了什麼,只模糊記得陸柏宴帶走她,之後的記憶就斷片了。

  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早晨七點的鬧鐘正在持續作響。

  宿醉後的身體又疲又乏,連帶著骨頭好像都被碾壓過,她困得睜不開眼睛,摸摸索索地去床頭拿手機。

  手指碰到一個東西。

  微涼。

  有種熟悉的觸感。

  她倏地睜開眼睛。

  一枚溫潤的平安扣正靜靜地躺在那裡。

  是做夢嗎?

  片刻後。

  江瑤清醒過來,瞬間紅了眼眶。

  ......


  緊趕慢趕,踩著最後一分鐘到了醫院。

  江瑤換好衣服,馬不停蹄地跟值班醫生做交接。

  忙完已經快到中午,她敲了敲發昏的腦袋,去自動販賣機買咖啡。

  等待的時候,突然又想起昨天的事。

  掏出手機給付曉棠打電話。

  付曉棠估計是剛醒,聲音裡帶著濃濃的鼻音,「餵~」

  「你感冒了?」江瑤問。

  說起這個,付曉棠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都怪那個挨千刀的狗渣男,帶走江瑤也不說一聲,害她以為江瑤被哪個大灰狼拐走了,大半夜的穿個抹胸裙到處找人,最後還不小心摔進泳池,著了涼。

  「別提了,我跟他犯沖。」

  「......」

  江瑤當然知道付曉棠說的是誰。

  她有些抱歉,「有空幫我跟裴小姐說聲對不起,昨天沒跟她打招呼就走了。」

  「沒事。」

  付曉棠在得知裴思甜有個極其優秀的大哥,且想讓江瑤成為她大嫂之後,兩人的關係已經從普通朋友,瞬間轉變為志同道合的盟友,巴不得立刻實施她們的紅娘計劃。

  主打就是,氣死陸柏宴這個狗渣男。

  江瑤晃了晃手裡的咖啡罐,「要不晚上請你吃飯?」

  「不用,晚上我有事。」

  付曉棠難得吃飯不積極,江瑤扯了扯唇,疑惑問,「有事?奶奶給你安排了相親?」

  「算...是吧。」

  付曉棠琢磨了一下。

  是要相親。

  只不過,對象不是她而已。

  掛斷電話回到辦公室,江瑤給自己點了份外賣,照例去巡房。

  等再回來的時候,發現桌上放了一大捧花,鮮紅嬌嫩,散發著淡淡的香氣,旁邊還有一盒包裝精緻的巧克力。

  陸柏宴送的?

  這個名字首先跳出來,又馬上被她否決。

  不可能是他。

  正想問問董健這禮物是誰送的,就聽到背後傳來陰陽怪氣的聲音。

  「江醫生還是這麼受歡迎,這又送花又送禮物的,不知道又是哪家的豪門公子哥啊?」

  江瑤回頭。

  鍾楚年冷笑,「我離開一年,還沒升上副主任?怕是忙著談戀愛,荒廢醫術了吧。」

  董健直接翻了個白眼,嘀咕一句,「還有臉說別人?」

  江瑤不想參與這些嘴仗,自顧自地開始工作。

  當初鍾楚年在接診一例特殊病患的時候,在治療方案上跟江瑤起分歧,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她堅持使用自己的方案,最後導致病人留下殘疾,家屬把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華京為了保住聲譽,讓她停職一年。

  江瑤還以為她不會再回來了。

  鍾楚年被冷落,不好當場發作,只能不服氣地瞪了她一眼。

  江瑤拿起花,想看看有沒有卡片。

  像鍾楚年說的,追她的人挺多,送花的也不少,但大多會留下聯繫方式,希望得到她到青睞。

  只可惜,她沒找到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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