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 錦城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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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年多不見,也不知爹娘他們如何了。

  蘇雲月現在,恨不能立刻見到爹娘,看看他們過得好不好,畢竟當初分別時,嚴思蟬的狀態很不好……

  她從青鸞峰離開之前,祈靈兒曾同她說過這兩年的事情,如今她都記得仔細。

  當年她從東越逃出,夏侯珉大怒,為此不惜動用皇家影衛去找尋蘇雲月,只是影衛不知她在青鸞峰,縱然是知曉,他們也上不來。

  而拓跋燁自當了皇上後,越發陰沉,話也極少,整個人暴躁非常,時常將自己喝的酩酊大醉,不到一年時間,百姓和官員便怨聲載道。

  拓跋銘和秦詩詩失蹤,拓跋暉當初在容珂的醫治下已經醒來,如今和蘇雲澤已經容琛以-津常府為界分江而治,拓跋燁對此竟雖有不滿,卻並未遷怒於蘇成安,是以,蘇成安仍舊好好的待在蜀中。

  至於容王府眾人,容珂和墨竹等人駐守上京城周邊,容老王爺和芍藥則是被拓跋燁扣在了容王府,大抵是想借容老王爺來牽制容琛。

  至於楊玲,兩年多來,她將玲瓏衣閣經營的很好,也開了幾家分店,容珂和墨竹等人便以玲瓏衣閣的分店為落腳點入住。至於玲瓏衣閣的利潤進帳則是按照她的意思送去給了平蘭城。

  至於蘇雲蘭,原本因為沒了孩子瘋瘋癲癲的,後腦袋撞上宮裡的柱子,竟是因禍得福,恢復了正常。如今,儼然是拓跋燁名正言順的皇后,坐鎮後宮。

  至於拓跋明珠,在婚後回門時,失蹤於瑞王府。從此再不見蹤跡,是死是活,無人知曉。但容王府並沒有因為她的消失而平靜,聲稱是容琛師妹的師微微住進了容王府,更是先後住進了拓跋明珠的鳳來院和蘇雲月的朝夕願。

  而後,更是闖入皇宮要求拓跋燁為她賜婚,被拓跋燁拒絕後,便將宮殿內的妃嬪和侍從殺了個乾淨。

  據說,她當時從皇宮走出時,無一人膽敢上前阻攔。此事傳出後,震驚了上京城。

  春華道:「當時我尚在門中修習,知曉此事後便特意去問了一下教導我的師傅,這才打聽出了師微微的底細,說她殺門門主之女,武功高強不說,手段還極其狠辣。」頓了頓,小聲道:「我還聽師姐他們說,明珠郡主出事,就是師微微下得手。」

  蘇雲月心下一凜,算著當日自己從東越出來的時間,若有所思。

  春華繼續道:「幸好,小姐你那時候不在容王府,不然,那個師微微怕是不會放過你。」

  「是啊。」蘇雲月似有若無的笑了一下,原本她是要回上京城的,但容琛拜託了祈靈兒,讓祈靈兒帶她走。

  如此,她才剛好可以避開師微微。

  畢竟,若那時的她對上師微微,除了被虐,絕無任何可能!

  只是,讓她想不到的是,容琛居然是殺門之人,難怪當初他知曉殺門追殺令的解除辦法、

  想到這兒,蘇雲月淡然一笑,問春華:「按照我們如今的進程,很快就到錦城了,聽說奶娘也在錦城,我記得你已經有三四年未曾見過奶娘了,如今馬上要見著,你可歡喜?」

  「嗯。」蘇雲月抬眸,月容花貌的臉被漫天的霞光照的一片緋紅,她看著怨天,彎著眉眼微微笑了……

  翌日申時,蘇雲月和春華總算抵達了錦城,錦城是盆地之城,幾面環山,抬眸便是青山,站在錦城內往上瞧時感覺更是震撼。

  「人人都說巴蜀好風光,如今看來,此話倒是不虛。」蘇雲月收回目光,笑著同春華說道。

  「日後待小姐有了時間,我們便好好來這兒遊玩一番!」春華跟隨蘇雲月長大,自是對她了解甚深。

  「好,到時候你家小姐我,定帶著你一起遊山玩水!」

  兩人對此一拍即合,又同人打聽了錦城知府的府邸這才策馬而去。

  當年,蘇成安從天牢里出來後拓跋燁將你貶謫為錦州知府,一晃兩年過去。錦州知府雖不比尚書的官職,卻也是個不錯的差事了,旁的不說,至少錦州山清水秀,人傑地靈,最是養人。

  有時候,蘇雲月都搞不清拓跋燁在想什麼。依照她前世對他的了解,縱使他知曉自己恨錯了人,也不會承認,更不會給蘇成安找個這樣適合將養的地方做官。也不會再拓跋暉占據西北一帶後,仍未遷怒蘇家。

  縱使蘇雲蘭是他的皇后,可他和蘇雲蘭都清楚的知道,蘇雲蘭並非蘇家的女兒,而是先鎮北侯和楚敏兒的女兒。

  他不可能為了蘇雲蘭而放任蘇家,這委實不符合他的做派。可若叫蘇雲月去想別的緣由,她委實也想不出來。


  知府府邸易尋,主僕二人很快就到了府前,為了不引人注目,由春華從正門入,蘇雲月則是跳牆瞧瞧入了院子。

  這邊廂,府兵同傳了春華的名號後,秋水忙叫人去告知了奶娘,奶娘便匆匆迎了出來,瞧見風塵僕僕的春華,當即紅了眼眶,卻是不忘問:「怎就你自己回來了?小姐呢?」

  春華聞言灑意一笑,道:「如今小姐,怕是早就到了夫人院子裡去了!」

  ……

  聽風院。

  巴蜀綠植頗多,蘇雲月進了院子後,瞧見不少花草綠樹,不多時便找到了嚴思蟬所在的院子。

  待瞧見院子裡住的月季和蘭花時,眼底驀然一酸。

  正是夏季,天氣炎熱,窗戶大開著,屋內各處掛著輕紗和涼蓆,蘇雲月剛剛走到門口,便聽見谷勐沁的聲音。

  「夫人前幾日不是說,做完那一套衣裳便不做了麼?今日裡怎的又開始做了?」

  嚴思蟬輕笑:「左右閒來無事,再說了,做的也不多。」

  「這還不多?」谷勐沁驚詫,聲音都高了幾分,甚至還帶著幾分不可思議。

  「夫人,兩年多來,您做的這衣服少說也有幾箱子了,小娃娃從出生到四五歲大的衣裳,你全給做出來了,春夏秋冬,連鞋襪帽子都有,您如今還在做?難不成是要把小孩子從小到大的衣裳全做出來?」

  嚴思蟬柔和地笑了笑,道:「你也曉得,我身子不大好,我怕日後來不及,澤兒的孩子已經兩歲了,這小孩子長的快,用不了多久就長大了,再有如今月兒和蘭兒都已經十七歲了。說不定馬上就要有孩子了,日後孩子長大,總歸是要穿的嘛!」

  「夫人……」谷勐沁語氣透著無奈,道:「先前郎中都說了,您不能老是繡這個,回頭眼睛就全部熬壞了。」

  聽到這話,蘇雲月眼眶驀然一熱,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剛抬手去擦眼淚,便聽見一聲脆響,回眸便對上秋荷瞪大了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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