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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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珂哭的一臉淚,蘇雲月都被人帶走了,莫說留字,就是專門送一封信回來,她也照樣擔心的寢食難安!

  見她哭,蘇雲月也心疼,紅著眼眶笑著哄道:「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麼?」見容珂抱她抱的更緊,又道:「再說了,我不是還帶著小花呢麼?我若真有個好歹,它也會回來報信不是?而且啊,人家若真的想要殺我,又何必救我,何必給左弛解毒呢?他不過是想要以此來同我公平合作罷了。」

  「公平合作?什麼公平合作?」容珂察覺到不對,停止了哭泣,皺著眉頭看蘇雲月。

  聞言,蘇雲月看了容老王爺一眼,目光最終落在容珂身上,道:「既是救命之恩,理應報答。」

  容珂神情越發狐疑,擰著眉道:「不對,月兒,一定有蹊蹺,你同我說,是不是那人欺負你了,你告訴我他是誰,我這就找他算帳去!」

  「我若知道,那便好了。」蘇雲月無奈失笑,道:「罷了,本不想你跟著擔心,既然你想知道,我便再說一次好了,左右先前說的不仔細,想來爺爺也沒聽明白。」

  是以,蘇雲月又將她離開上京城以後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兒,從平蘭城的黑衣人,到羿禾淵,全都仔仔細細說了一遍兒。

  聽蘇雲月說完,容珂沉默了好一會兒,方才道:「平蘭城和澤蘭城,本就是天業兩個至關緊要的關口,澤蘭城平日裡雖有城主管轄,可背地裡卻是一片齷齪,平蘭城則是場戰之城,城內免不了有各方人馬,其中也定有西部蠻夷的奸細。我本以為月兒你們易容過去,不會被人發現,沒想到,還是我輕敵了。」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蘇雲月笑著摸了摸容珂的臉,道:「如今,尚且不知那些刺殺我們的黑衣人是什麼來頭,但令我在意的還是羿禾淵那件事。」蘇雲月眉頭皺起,道:「據我所知,臘月之時,還能鮮花盛開,綠樹環蔭的地方少有,至少,天業沒有。而天業以南是南疆的管轄地,我記得書上曾說,在南疆的南部,瀕臨海岸的地方,那裡只有春夏,並無秋冬,縱使是臘月,氣候也十分和暖。可這樣的地方,距離我們天業幾千里之遙,可我明明記得,我從津豐州外跟著那人去到那裡,花了不到三個時辰,回來時,雖走的慢了些,卻也不到四個時辰。況且,除了羿禾淵用輕功帶我外,其餘皆是步行,可僅靠著步行,如何能走上千里呢?」

  容珂聞言亦是皺眉,抿著唇好半晌沒有出聲。

  容老王爺更是安坐在書案前,一言不發。

  半晌,容珂看向容老王爺,道:「爺爺,你倒是說句話啊!」

  聞言,容老王爺這才抬眸看向容珂,道:「月兒丫頭此番已然十分辛苦,你不趕緊送她回去休息,為她調理身體,在這兒胡鬧什麼?」

  「爺爺!」容珂急的跺腳,指著蘇雲月道:「爺爺,這可是您的孫媳婦兒!她如今被人欺負了,你都不管一管麼?」

  容老王爺幽幽道:「月丫頭自是有容琛那混小子管,臭丫頭,這件事你管不了,況且,對方已然信守承諾將月丫頭送回來,我們總是王族,也不能擅自去找人麻煩。而且,月丫頭也說了,如果沒有那人及時出現,她和左弛,未必保得住性命。」

  蘇雲月聞言,亦是點頭,道:「爺爺說的是,這件事,本就是扯平了的。我們斷沒有緣由去找他們的麻煩。」

  「月兒!」見兩人都不站在自己這邊,容珂眉頭寧作一團。

  「行了,帶月丫頭回朝夕願休息。」容老王爺嫌棄地瞪了容珂一眼,吩咐道。

  容珂聞言,又是生氣,又是憋屈,可看蘇雲月,見她一臉疲憊,到底是不忍心,乖乖地帶蘇雲月出去了。

  兩人離開後,容老王爺,這才抬起頭來,卻是臉色大變。

  他快步走到書桌前,拿著筆神情凝重的寫了一封信,之後,將信在火上過了一遍兒,待墨汁干透,親自撞進了信封,用蜜蠟封住。

  「來人!」

  容老王爺話落,一身黑衣的暗衛出現在房間內。

  容老王爺壓低聲音,沉著道:「將此信送去青鸞峰,不可有誤!」

  「是!」暗衛應聲,拿了信之後,快速離開。

  ……

  朝夕願內。

  墨音等人看見蘇雲月歸來,頓時喜出望外,很快一群人將蘇雲月圍住,噓寒問暖,好不熱鬧。

  容珂早在進朝夕願時,便將這段時間的事情都同她說了,蘇雲月知曉墨竹等人不知道她失蹤的事情,自然不會提。


  因知曉蘇雲月疲累,眾人說了會兒話後,便被容珂趕了出去,只她自己留下,為蘇雲月診脈檢查。

  見容珂面露狐疑之色,蘇雲月不有擔心,問道:「怎麼了?可是有什麼問題?」

  容珂擰著眉,好一會兒才看向蘇雲月道:「月兒,你把你在那裡的事情詳細同我說上一說。」

  蘇雲月想到換血的事情,心下瞭然,便將此事仔細地告知了容珂。話落,又問:「可是我和他的血無法融合?還是怎麼回事兒?」

  容珂收了手,站起身道:「按理說,那羿禾淵是個死人,雖然身體在寒石床上能保持新鮮,可血液長久不流通,卻是會出問題的。而如你所說,當時有人給你們換血,你中途又昏迷過去,我猜測他們是換掉了你們身體內一般的血液,因為這一半兒的血液,你才得以存活。」

  容珂說著,轉身看向蘇雲月,道:「你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故而你的血是活血,但他未活過來之前,他的血卻是死血,按理說,你丟失了一半的活血,得到了一半兒的死血,不可能醒來的這麼早,也沒辦法走上幾個時辰才是。」

  蘇雲月雖不懂醫術,卻也明白了容珂的意思,點了點頭,道:「會不會跟老婆婆給我的丹藥有關,她讓我含著,說是保命用的。」

  聞言,容珂點了點頭,沉思了一會兒,道:「也許是有關係的,但縱然如此,有些地方還是說不通。」

  蘇雲月心下猛地一沉,道:「是哪裡說不通?」

  容珂蹙了蹙眉,看向她道:「你醒來之後,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異樣?」

  蘇雲月想了想,道:「除了頭痛頭暈,倒是沒別的了。」

  容珂眉頭緊鎖,仍舊一臉的不解,話罷,道:「我再試一試,也許,是我檢查的不仔細,我現在再仔細查一查。」

  聞言,蘇雲月點了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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