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成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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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琛彎著眉眼目光柔暖的笑了,說出的話,卻是叫人哭笑不得。「幼子落淚,是想要人特愛,美人落淚,卻是一大美景,多少人想瞧一瞧美人兒落淚的風采,卻都沒有機會。」

  「你若這麼說……」蘇雲月盯著容琛的眼睛,話語頓住。

  「如何?」

  蘇雲月憋著笑意道:「世間美人兒,你排第二,無人敢當第一,自是美人垂淚,也該是你這樣的美人兒才是。」

  容琛嘴角勾起,桃花眼眸微微眯起,笑得魅惑妖嬈:「夫人這般同我說,莫非是想要一睹為夫的風采?」

  蘇雲月覺得這話聽上去有些彆扭,一時間,卻又說不出是哪裡彆扭,便笑道:「若是夫君願意讓妾身欣賞一下,那妾身自是感激不盡的。」

  「哦……」容琛拉長了語調點頭,隨即伸手合上了窗戶,伸手攬住了蘇雲月的腰肢,一轉眼的功夫,便將人帶到了床上。

  「你幹什麼?」

  看著躺在身下的容琛,蘇雲月小臉驀然一熱,忍不住伸手去推容琛的胸膛,奈何容琛手臂如鐵鏈一般緊緊鎖著她的腰肢,叫她動彈不得。

  「還能幹什麼?自然是成全夫人!」容琛彎著嘴角,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裡藏滿了笑意。

  「你在胡說什麼?這是平蘭城,不是朝夕願!你快鬆開我!」蘇雲月一張小臉紅的似要滴血,伸手去推容琛的胸膛,容琛人瞧著雖瘦,可胸膛卻十分結實,雙手又緊抱著蘇雲月的腰肢,蘇雲月雖在上面,卻是完全沒法子起身。

  「夫人這是做什麼?難不成夫人不想看美人兒垂淚了?」容琛挑眉,繼續調笑蘇雲月。

  「不看了,你快鬆開我!」蘇雲月一張臉紅的厲害,兩人雖然已經成婚,可太過親近,仍舊會害羞。

  「哦,原來夫人不想看了……」容琛眉頭蹙起,勾著嘴角笑了笑道:「既然如此,為夫也就不強求夫人了。左右,為夫是給了夫人機會的,夫人日後莫要狡辯才好。」

  「這等小事,我有什麼可同你狡辯的?」蘇雲月羞惱難當,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嗯。」容琛點頭,笑道:「夫人乃女中豪傑,自是不會同我狡賴這等小事,既如此,為夫也就放心了。」

  見他滿臉笑意,蘇雲月哭笑不得,握著拳頭在他胸口錘了兩下,嗔道:「還不快些鬆開我?」

  容琛聞言恍然,疑惑道:「我又說要鬆開夫人嗎?」

  蘇雲月:「……」

  蹙著眉想了一番後,容琛扯著嘴角笑起來,「我可不記得我有說過這樣的話。」頓了頓,又道:「雖說夫人不想看美人垂淚,但為夫很想看……」剩下的半句,是容琛貼在蘇雲月耳邊說的,除了她二人,旁人真真是聽不見。

  「你、你真是……」蘇雲月羞憤難當,聲音都變了腔調。

  「如何?」容琛挑眉,含笑的桃花眼眸中帶著赤|裸裸的情玉。

  「你、你……」蘇雲月「你」了半天,卻是說不出個形容詞來,那氣惱又害羞的模樣成功取悅了容琛,惹得容琛笑出聲來……

  見他這般,蘇雲月實在是羞赧的緊,一時間話也不說,只拿著拳頭狠狠在容琛胸口錘了幾下,奈何她沒用什麼力道,小小的拳頭落在容琛身上,如同撓痒痒一般,撩撥的容琛一顆心越發悸動了……

  察覺到容琛的變化,蘇雲月身子驀然一僵,不可置信的看著容琛眼睛「你、你……」了兩聲後,見容琛無辜的沖著她眨眼,嘴角抽了抽,竟是不知該說什麼好。

  可她臉皮實在是薄的很,委實說不出什麼不像話的葷話,語噎了半天后,總是架不住容琛那赤|裸裸的目光,索性埋頭趴在了容琛胸口……

  ……

  巳時末,左弛帶著左埕歸來。進門後,左埕便跪在了地上。

  「屬下辦事不利,耽擱了回去的日常,自知有罪,還請世子、世子妃責罰。」

  多日不見,左弛已經不似先前,整個人比先前沉穩了一些,也比先前滄桑了一些。

  「責罰早晚少不了你的,如今在平蘭城,誰也不會罰你,這罰,待回了上京城再領便是。」容琛說道,話語雖是尋常,可語調神情卻是帶有威壓。

  蘇雲月念著這些日子平蘭城的事情,便叫左埕起身,同他問了一問。

  如左埕所說,當初他跟隨蘇雲澤送上京出發護送糧草,途中再度遇到了搶劫糧草的黑衣人,但因事先有所準備,真正的糧草並未有所損失,而且,他們還尾隨黑衣人找到了先前的糧草,設法將其一道送往了平蘭城。因著這些糧草,平蘭城的將士們才不至於挨餓受凍。

  原本,到了平蘭城以後,他和蘇雲澤便該啟程回去,奈何西部蠻夷忽然打了過來,西武侯受傷,蘇雲澤自是不願走。他奉命保護蘇雲澤,自然也不敢走。

  阿蠻做給蘇雲澤的地聽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先前西部蠻夷在重傷我軍後,想要半夜襲擊,因有地聽在,蘇雲澤早早命人防範,辛武國人趕來時,見城牆上士兵眾多,四下一片燈火通明,照的城牆下恍如白晝,這才離開。

  而後,大大小小地和辛武國打了幾場,左埕以護衛身份跟隨蘇雲澤上戰場,對戰中,發現軍中有人對蘇雲澤放暗箭,雖及時制止,可那人死活不承認自己是奸細,蘇雲澤將他關押起來,又搜查了他的住處,奈何並未證據,如今,人還在將軍府的地牢里。

  蘇雲月聽著左埕匯報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微微點頭,想到自己同蘇雲澤說過的那幾人,微微皺眉,直到左埕話落,方才問道:「如今哥哥嫂嫂在何處?三皇子和四皇子又在何處?西武侯身體如何了?」

  左埕道:「如今副尉大人和四皇子都在西城門,三皇子和程教頭在將軍府,西武侯身上的傷已無大礙,只是傷到了右肩膀,如今還不能上戰場。」

  蘇雲月點了點頭,這才鬆了口氣,道:「這些事我都知道了,你先回去,見到哥哥同他說一聲,叫他來見我一面。」

  「是。」左埕應聲後,領命退下。

  想著左埕說自從援兵抵達,辛武國便在沒有來叫囂,只駐紮在城外,蘇雲月越發覺得奇怪,問容琛道:「你說辛武國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先前來勢洶洶,如今為何忽然不打了?他們是在等什麼?」

  聞言,容琛喝了茶,挑眉看向蘇雲月,道:「為什麼是等?難道就不是畏懼我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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