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何人竟敢行刺太子!既見太子令,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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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0章 何人竟敢行刺太子!既見太子令,為何不跪?

  陸鳴淵打量的目光,很快引起了兩位大內高手的注意。💗😈  👤♦

  身披金色戰甲的那位男子率先行禮道:

  「大內侍衛,血麒麟池冥赤,見過太子。」

  那位俊美儒者也是跟著回復。

  「大內侍衛,千機羅剎鍾玉離,見過太子。」

  兩人都是很是有禮,並沒有倨傲待人,而是客客氣氣的。

  事實上,大內高手對待皇室,都是這個態度。

  陸鳴淵卻沒有信以為真,這不過是基本的禮數罷了。

  如果父皇要對他動手,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拿下自己,這不是自己的大內高手,而是天子的親衛。

  「二位都是我大炎功臣,何必行此大禮。」

  陸鳴淵微笑著將兩人扶起。

  心中不禁猜測,他們的修為當在十一境之上,實力當然不弱。

  「大宴已經按照殿下的要求備好,殿下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鍾玉離溫文爾雅一笑。

  陸鳴淵搖搖頭:「暫時沒了。」

  忽然想起什麼,他連忙追問:「此次祭祖,父皇會不會來?」

  高大威猛的池冥赤否認道:「陛下身體好轉了一些,但每天還要服用不少藥物,行動頗為不便,流水大宴還要太子殿下親自主持。」

  「好轉了就好。」

  陸鳴淵認真點頭道:「替我跟父皇說一聲,他老人家儘管放心,朝中一切事情,全部交給兒臣便是。」

  鍾玉離笑道:「殿下當真是一片孝心,微臣會轉告的。」

  陸鳴淵望著兩人的背影逐漸遠去,也是鬆了口氣。

  兩位大內高手或許沒有針對自己的意思,但那股高手的氣場卻無時無刻不在強調自己的實力。

  這也是為何皇宮中即使探子再多,泄露的消息再多,也保持安定的原因。

  有大內頂尖高手坐鎮,整個皇宮,沒人能傷到當今天子。

  時間一晃,來到中午。

  流觴曲水大會即將開始。

  朝堂百官,陸續登場,以及僅存的皇子,也是逐漸到場。

  七皇子陸雲萬,九皇子陸雲煌皆是來了,陸鳴淵唯獨沒有看到陸雲卿的影子。

  大致問了一下,才知道陸雲卿以身體抱恙為由,沒有參加流觴曲水大會。

  這讓陸鳴淵不由多想了一會兒。

  是不來,還是不想來。

  具體是怎麼一個態度,陸鳴淵也不知道如今的陸雲卿是什麼情況。

  昔日的好兄弟,如今也是漸行漸遠了。

  陸雲萬倒是和聲和氣的過來敬酒,笑眯眯舉起酒盞:「慶祝皇兄入主東宮,皇弟我先敬一杯。」

  陸雲萬自知他是沒有奪太子之位的資格了,所以自從雲萬商會出了意外之後,就變得低調了很多。

  他明白,未來想過的好,自己要多討好自己這個皇兄,不然可沒好果子吃。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

  他現在,只求自己的富貴生活不會貶值,能保持榮華富貴,已然不易。

  陸鳴淵前日才出面解散了內閣,罷免了一群官員,雖然是狐假虎威,仗著父皇的威勢,可畢竟風頭正盛,自然不能得罪。

  「恭喜皇兄。」

  琅琊王,九皇子陸雲煌有樣學樣,對著陸鳴淵敬酒,笑容柔和,語氣頗為客氣。

  明明是十分恭敬的樣子。

  陸鳴淵不知為何,看著有些怪怪的。

  這個陸雲煌。

  很奇怪。

  明明乃是九子之中最小的,今年不過十八。

  但眼神之中透露出來的老成,比晉王還要成熟,這點很不正常。

  好似另一個人。

  之前他與陸雲煌見面的次數也不多,完全不記得原來是什麼樣了。

  難道對方原本就是早熟的樣子?

  「娘娘,你快看,殿下在那呢,不是幻覺,真的不是幻覺。」


  此時,一位身著長裙華服的妃子,來到了聖明宮的宴席四周,一眼看到了佇立在這的陸鳴淵。

  「淵兒」

  瑤光貴妃走到陸鳴淵的面前,眼睛無比酸澀,將她緊緊的抱住,心中有著千言萬語想要訴說,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起,最後化為一句:「好好啊,我兒終于成龍了。」

  陸鳴淵能感受到話中的晃隔如世。

  數日之前,自己還面臨入贅魔國的風險之中。

  如今終於定鼎太子之位。

  在這個過程,最提心弔膽,最擔心自己的人,應該就是母親大人了吧。

  事實也確實如此。

  王昭嫣只感覺如同做夢一般,很不真實,拼命的抱緊陸鳴淵,生怕下一刻他又消失不見。

  這個太子之位,實在是來之不易。

  「都過去了,如今兒臣現在是太子,娘親還有什麼委屈受?」

  陸鳴淵不斷安撫道,語氣儘量輕鬆。

  他暫時不打算將父皇的事情告訴母親,這只會讓她徒增煩惱和憂慮。

  如果說,一年多前的他,剛剛入獄,還需要母親來保護。

  那現在,該由他來保護母親了。

  出冷宮之後的自由和宿醉,身邊人都因自己,或多或少,得到了一些好處,陸鳴淵只感覺無比幸福,只希望能夠一直這樣下去,再也不要理會天下的紛爭和皇家的爭權奪利

  可是,安寧哪有那麼容易,紛爭在所難免。

  總有一天,自己不會再看父皇的臉色。

  陸鳴淵心中暗道。

  夜幕下,濃濃的殺機,洶湧而來。

  「呼!」

  皇宮之外,颳起一陣陰風。

  一道道黑色人影,顯現出來,站在陰影之中,人人身上皆披上一層白蓮斗笠。

  其中一位臉色蠟黃的老者,手持一根暗紅色的聖杖,盯著燈火通明的皇宮,道:「今天是流水大宴,皇城門口大開,陣法隱去,今晚就是我們動手的最佳時機,無論如何,必須將鬧出足夠大的動靜,引起朝廷的注意!」

  「可是,帝京民間傳來的消息,陸鳴淵的身邊好似有不少高手護衛,他本人修為也是個謎,他能從莽荒洞天出來,應當獲得了大量機緣。我們若是刺殺他,豈不是惹到一尊大敵?」一位較為年輕的無間閣修士有些擔憂的說道。

  「你懂什麼?若是不藉助朝廷的手除掉白蓮古教,那死的只會是我們。只有引起朝廷的注意,將罪名嫁禍給白蓮古教,我們才能置死地而後生,徹底免除後顧之憂。陸鳴淵再強能有多強,能夠比得過白蓮教主?能夠比得過天龍真人?」

  這位年輕修士聽到這,也是無話可說。

  白蓮古教教主端木蓮,百年之前,就已經是十二境大修,號稱東瀘洲地下之主,白蓮古教潛伏千年,絕對不弱,如今說不定不定已經是陸地神仙。

  天龍真人更不用說,灰燼龍谷的谷主,畫卷中豢養了四條天龍,以畫入聖,法寶乃是斬龍硯台,是國師荀玉的好友。

  那位老者訓斥了一句,又道:「反正駱影大人已經發話,若是這一次行動再失敗,我們所有人都會死。」

  那些黑色人影全部都是身形一顫,隨後,有著濃烈的陰寒之氣從他們的身上散發出來。

  老者揮動手中的聖杖,數千道鬼影飛出去,凝聚成一片陰風,沖向皇宮的方向。

  皇宮中的宮燈,猛烈搖晃,緊接著熄滅。

  看守皇城的禁軍甲士,剛剛察覺到不對勁,便是有一道道鬼影,沖入進他們的身體,占據了他們的身軀。

  頃刻間,那些軍士全部都定在原地,變得一動不動,表情呆滯,猶如撞邪了一般。

  「唰唰。」

  無間閣的修士,寄身在禁軍甲士的身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沖入進皇宮中。

  聖明宮之中,陸鳴淵主持完祭祖儀式後,眾人皆是落座用餐。

  賦詩者不在少數。

  這樣的場合,很明顯不合適他了。

  雲清禾在陸鳴淵身邊守衛,眼眸盯著輕輕搖晃的燈光,察覺到有敵人闖入進皇宮大門,冷聲傳音道:「外面好似有些不對勁。」

  陸鳴淵輕輕拍了拍雲清禾的香肩,示意她坐下,隨後,又是對著有些不安的王昭嫣微微一笑,然後才走出聖明宮。

  站在石梯上,陸鳴淵轉過身,面對著宏偉的大炎龍壁,元識擴散出去。

  一隊隊值崗的大炎禁軍,朝著聖明宮襲來。

  「你們看,有一道人影,站在宮殿外面。」

  「那不是陸鳴淵嗎?他怎麼自己出來了?」

  「好機會,機不可失!」

  傳音不斷交流。

  兩道黑色人影,猶如鬼魅一般,從兩個禁軍身上飛起,同時揮刀,從兩個相當刁鑽的角度斬向陸鳴淵。

  「嘭嘭。」

  他們的刀,還沒有劈在陸鳴淵的身上,身體便是自動爆裂而開,變成兩團血霧。

  然而,陸鳴淵什麼也沒有做。

  見此一幕,陸鳴淵並不詫異。

  他朝半空微微一笑:

  「多謝兩位出手了。」

  「分內之事。」

  一位金色戰甲,手持麒麟橫槊的高大男子,從聖明宮的側殿走出,一隻大手輕壓,散發不俗的武道威壓。

  他剛剛僅僅是按下一掌,就有如此可怕的效果。

  不愧是大內高手之一的血麒麟。

  陸鳴淵之所以故意出來,就是想試一試這兩個傢伙,會不會出手。

  現在看來,還是會出手,不會坐視不管。

  看來自己還是比較重要的。

  「只是一群嘍囉,不足為懼。」

  另一位大內高手鍾玉離,儒雅的臉上不屑一笑。

  手指一點,一道劍波飛出去,擊在這一隊宮中禁軍的眉心,嘭的一聲,整顆頭顱都是爆裂而開。

  若干道黑影皆是飛出。

  「就憑你們,也敢行刺太子?」

  鍾玉離輕哼一聲,手掌在虛空一按,一股洶湧的真氣道炁湧出去。

  頓時將所有刺客鎮壓。

  陸鳴淵瞥了為首一位臉色有些蠟黃的老者一眼,道:「主使是誰?告訴我,我可以給你一個全屍。」

  「陸鳴淵,你最好放了本長老,否則你的下場會非常悽慘,教主不會放過你的。」

  蠟黃老者沉吼一聲。

  「沒想到,皇宮的大內高手居然埋伏在附近,我等失策,看來只能採用嫁禍之法了,絕對不能暴露大人的存在。」

  漣漪泛起。

  「觀心」發動,一股心中傳音進入陸鳴淵的耳中。

  陸鳴淵眯眯眼睛,察覺到了這次刺客好似並不簡單,不再問他,伸出一隻手,向蠟黃老者的眉心按過去,準備奪取他的記憶,親自尋找答案。

  對方顯然也是知道陸鳴淵的目的,於是,調動真氣,沖入進氣海,下一刻,一股毀滅性的力量,從他的體內湧出。

  「竟然自爆氣海。」

  陸鳴淵的眉頭一皺,急速倒退。

  同時,鍾玉離手指向前一點,一道絲線瞬間貫穿蠟黃老者腹部氣海,形成一片破碎的靈氣地帶。

  自爆頓時消弭,只是讓得空間略微顫動了一下,並沒有造成太大的破壞力。

  「太子殿下,全部服毒自盡了。」

  池冥赤大手一抓,將一顆禁軍頭顱端詳了片刻又放下,沉聲道。

  「但是還有線索。」

  不止是他,陸鳴淵也發現了。

  在死去的諸多死士身上,出現了一個白蓮花紋的痕跡。

  鍾玉離查看屍體,發現印記後,頓時給出了結論:

  「是白蓮古教的蹤跡,沒想到這等邪教,居然出現在了大炎京城,他們顯然是想蠱惑太子殿下,加入白蓮古神麾下。」

  「白蓮古教?」

  陸鳴淵第一次聽到這個勢力的名字,呢喃一句。

  「不錯,白蓮古教乃是傳承已久的中土地下勢力,多盛行於大隋王朝,乃是邪教,時常蠱惑人心,操縱教眾百姓,為禍一方,藉此收割一地氣運。」


  「按理說,白蓮古教不應該出現在大炎才對。」

  池冥赤嗡聲道:「此事,我會稟報聖上,調查清楚,給太子殿下一個交代。」

  陸鳴淵聞言微笑道:「既然如此,辛苦池大人了。」

  如果不是剛剛那道心聲,陸鳴淵恐怕也會以為是白蓮古教搗的鬼。

  這件事,看來還有隱情。

  陸鳴淵看了一眼老者的面龐,以及死去的諸多屍體。

  心生一計。

  青虹閣,位於內城紅燈區一片竹林的深處,小橋流水,靜謐而幽深,與繁華熱鬧的大炎皇城形成鮮明的對比。

  駱影坐在閣樓中,罕見的,換上一身寒冰雪紗材質的長裙,肌膚如同凝脂,眉目清淡,烏黑的馬尾梳理得很整齊。

  她如今的身份。

  是青虹閣董家的二女,家裡有八座青樓,擅長琴棋書畫。

  「怎麼還沒回來?」

  駱影來回踱步,神情頗為焦灼。

  很快,一道艷麗女子就回來稟報了。

  「小姐,厲老僕回來了,一直在外面遊走,不肯進閣,好似在躲著禁軍」

  「快讓他們進來。」

  駱影蹙起眉頭。

  「是。」

  不一會兒,一位蠟黃老者領著一隊黑衣修士,緩緩踏入竹林。

  蠟黃老者邊走邊看,一路東張西望,時不時面上有液體蠕動流過。

  駱影此時追問道:「如何?有沒有留下證據,陸鳴淵身邊有多少高手?」

  蠟黃老者神色淡淡道:

  「大人,一切順利,只是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

  「意外?」

  駱影第一時間沒有理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嗒嗒。」

  這時,從竹林之中,再次走出一位身影。

  「駱影大人,好久不見了。」

  駱影渾身真氣激射而出,一劍就要刺穿此人的胸膛,攪碎此人的腦漿,可出於萬般好奇,劍尖還是停在了這個英武男子的眉心。

  駱影終於還是忍不住,厲聲問道:「楊二郎!伱為何會在這裡?!」

  楊戩微微一笑,似乎預判了她不會出手,拿二指挪開了長劍,從袖中取出了一面金色令牌,輕聲道:

  「駱影大人,事出必有因,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啊。」

  「這是」

  駱影看到令牌的一瞬間,瞳孔微縮。

  楊二郎見她神情,嘴角微勾,輕聲呵道:「駱影,既見太子令,為何不跪?」

  駱影少見的氣急敗壞,像是被負心漢拋棄的女子一般,冷聲道:「好啊楊二郎,妄我把你當作大護法,你卻投靠了太子一黨!」

  「太子一黨,難道不好嗎?」

  楊二郎不以為意,淺笑反問。

  「你們背叛了我?」

  駱影面色難看的看向蠟黃老者,以及一大片的無間閣修士。

  但是,卻沒有傳來回應。

  一旁的蠟黃老者面無表情,雙眼無神,神色暗沉,充滿了黑色陰影。

  這個場景,莫名詭異。

  「駱影大人,我們不妨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楊二郎十分禮貌的笑道。

  「你想說什麼?你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駱影凝眉,覺得這個楊二郎到此而來,好似有什麼目的。

  而且,他發現楊二郎的修為,好似提高了很多。

  今天雙更失敗,看到追讀從四千變成兩千,激情跨了一大截,明天繼續努力,最近會推推劇情節奏,不太重要的劇情我就不寫了,一筆帶過,不讓大家覺得平淡。

  中期真是我的疲軟期,以前從沒有寫過百萬字篇幅,節奏方面還要調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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