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華燁的編排，師徒重逢
而聽到凱莎的疑問，其他人也是下意識看了過來，雖然沒有凱莎表現得那麼直白，但心中也都有同樣的好奇。
鶴熙眨著眼，同樣不解又好奇地看著華燁。
的確，凱莎的問題也是她的問題。
而且這問題還不小，甚至比時空理論本身還讓人費解。
畢竟你看哈，哪怕她們都知道華燁如今的智慧難以捉摸，哪怕她們一次次見識華燁手裡出現讓人意外的超凡科技，無限資源，超新星，反虛空，虛空控制器，恆星黑洞實驗，斗轉星移，乃至上帝視角，等等等等。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些科技就算再神乎其神，再強到沒邊，也都有跡可循。
她們也都知道這些是華燁很早以前就開始布局的積累，積累之上的爆發，與華燁的超凡智慧共同作用的結果。
但是現在，華燁卻忽然掏出了時空穿梭這樣嚇人的大傢伙給她們看，還有條不紊地給她們講解這個大傢伙具體怎麼用，里里外外的原理都講得透徹分明。
而在這之前，卻是一點鋪墊都沒有！
要知道，這可不像是從前的每一次，華燁從無到有，但是從別人那裡得來技術，化為己用。
這時空穿梭的問題，她們很清楚她們女天使沒有，涼冰應該也不會有，卡爾，烈陽，地球黑色長城，基本也不會有，她們也知道華燁沒有從各處得到過。
哪怕是現在明知是有這種技術的太空校長，明顯也沒有給過華燁。
而時空穿梭這樣絕對尖端的科技，很顯然不可能是一時一日可以研究出來的。
這……
不是她們吹毛求疵，而是科技神本身就是邏輯怪，看到不合理的地方，真是感覺彆扭又難受。
「呵呵……」而華燁聞言看著凱莎，還有同樣好奇的鶴熙等人，倒也不由一笑，心中輕輕略有感慨。
相對來說，凱莎和鶴熙在他面前，應該算得上最不見外的人了。
因為身份與智慧等各個方面的問題，她們與他的交流除了少許的克制守份，其他方面，要比他人隨意很多。
像是蘇瑪利和若寧，雖然都是天宮的大將，但是蘇瑪利和若寧卻是鮮少質疑他華老爺的任何問題，也很少好奇，好奇也自覺地憋著，只有執行。
這是身為臣子的本分。
而凱莎和鶴熙，顯然不能簡單以臣子概括，除了君臣之間的關係，他和她們畢竟還有相對平等的夫妻關係。
所以自從凱莎和鶴熙加入天宮之後，在很多重要問題上，往往總是她們在開口，而蘇瑪利他們就很少發言。
其實天使彥本身也和凱莎她們類似，只是在凱莎面前，天使彥很少出言。
而眼下凱莎所問的問題，也的確比較犀利，尤其是對他華老爺來說，甚至觸及根本……
「這倒是個好問題。」但他笑著，表情卻是沒有任何為難或滯澀。
這個問題對他或許並不友好，不過這倒也怪不得凱莎。
畢竟他這沒頭沒尾的，忽然講出這麼多時空穿梭方面的理論，還這麼高深，誰看著都會極其彆扭。
「本王何以毫無預兆，突然間就掌握了這麼多的時空理論知識？」他神色如常，微笑著看著眾人。
凱莎聞言頓生好奇。
「如果你們掌握了時空基因，同時對黑洞的時空關係有所研究的話，很快就會發現，藉助短時間的微型人工黑洞，有很大概率可以打開一條通往過去的時空通道。」
華燁一邊說著，高深而絕密的知識信息填鴨式地填到眾人的腦子裡。
凱莎等人聞言還是一副聽天書的樣子，認真吸收著這絕對高深的知識，也對自己如此簡單地掌握這些知識，痴迷而驚奇。
「如果你再對此加以研究，也很快就會發現，時空通道因為處在高維空間中，時空膨脹，時間的流速與現實相比會呈指數倍增長，」而華燁接下來的話，則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現實中的數個小時，在時空通道中，就是上千年過去了。」
「這……」
眾人齊齊瞪大雙眼，倒吸一口涼氣，眼裡也頓時恍然。
「所以你們明白本王為什麼忽然掌握這麼多的高深的時空理論知識了嗎？」華燁挑著嘴角，笑眯眯地看著凱莎。
凱莎滿眼震撼地看著他，然後呆呆地點了點頭：「明……明白了。」
話都說到這了，她當然完全明白了華燁的意思，也明白了華燁忽然掌握這麼多時空理論知識的原因。
以她的智慧，甚至可以清晰地腦補出前因後果。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大致過程應該是這樣的——
自一個多月前華燁得到時空基因，並打造武裝到自身之後，他便開始了對時空基因的熟悉和了解。
而在某次對黑洞性質的研究中——也許是為了研究恆星黑洞實驗，他便偶然或必然地忽然打開了一條時空通道，自此發現了時空穿梭。
而華燁之前雖然沒有相關的時空理論知識，但因為時空通道時間差的存在，他卻有了足夠的時間來了解和研究時空理論知識……
這樣，他便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掌握了如此高深的時空理論知識！
而研究黑洞，這一點她其實並不陌生，神級文明雖然只有卡爾的黑洞引擎掌握了黑洞的力量，但是對於神級文明來說，自然都對其進行過研究。
而且神級文明也並不是對黑洞只可遠觀，事實上，在知識寶庫或小時鐘等天體計算機的加持下，在合適的宇宙環境中，神級文明本身其實也可以通過足夠的恆星能量，來製造微型人工黑洞。
只是這種人工黑洞往往太小，壽命也很短暫，而且無法運用於實戰。
華燁應該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條件具足地掌握了這些知識……
其他人的表情也和凱莎基本一樣，也是聯想到了這裡。
至於其他的問題，比如華燁王為什麼不早拿出這種力量，為什麼這麼能隱瞞，許許多多類似的，沒人問這麼傻的問題。
王這種生物，深藏不露只是常規操作。
「明白了……」鶴熙深深點頭，敬佩地看著華燁。
這一瞬間，她甚至還明白了很多東西。
比如，華燁為什麼從來沒有大規模擴散時空基因的意思。
哪怕是以蘇瑪利和若寧的地位，哪怕若寧那麼適合時空基因，華燁都從來沒有賞賜他們時空基因的意思……
而若寧自己，也是瞬間恍然，不說傷感，但也明悟。
「呵呵，明白了就好，」華燁見狀也笑著點了點頭，倒是又話鋒一轉：「只可惜就算你們現在明白了，本王暫時也沒有賞賜你們時空基因的意思。」
眾人聞言一頓，然後瞬間啼笑皆非。
「你是真能編……」而不為外人所知的，華燁的心裡，石門也是不由一聲感慨。
華燁心中呵呵一樂，不以為意。
「放心吧，我的王，」天使彥聽到華燁的話，也是好笑地看著他，壞笑道：「但凡你做了那麼昏庸的決定，讓我有了機會，我絕對會想辦法把你據為己有的！」
話不必說透，但到了他們這個境界，誰都清楚。
天宮集團歷經虛空引擎時代開啟，無限資源，強大基因批發，男女天使融合種種紛繁雜亂的事件之後，依舊人心穩固，日盛一日，毫無疑問的是，這也是天宮王對於文明絕對掌控能力的體現。
華燁聞言捏了捏天使彥的臉蛋，然後樂呵呵地點了點頭，繼續道：「既然說到這裡，想必你們也是明白了一些時空穿梭的性質和好處，比如時空通道上的時間流速問題。」
眾人聞言點頭。
「但現在的問題是，太空和卡爾的狀態，以及他們可能做到的事情，和對我們的威脅。」凱莎這時又道。
「嗯。」華燁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道：「毫無疑問的是，太空現在已經明確了與我們為敵，也就是明確了神河文明與我們為敵。」
凱莎聞言稍微沉默，然後默默點了點頭。
這一點，她也是始料未及。
越過善良與邪惡的爭執之後，不僅華燁從來沒有與人共分天下的意思，神河文明的出手倒也毫不客氣。
居然還沒等華燁向著神河宣戰，神河就先對天宮出手了！
時移世易，往事已是不可追。
「太空和卡爾可能的狀態暫且不急，本王還是要繼續教你們一些時空關係方面的知識。」
「比如，將當前時間映射到時空通道上，時空通道上的時間與所映射的現實時間存在差距，但一旦完成維度跳躍回到過去，過去的時間流速與所映射的現實時間流速，還是理論相同的。」
「所以，無論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們在時空通道或者時空迴廊上，是無法進行恆星黑洞實驗的。」
而華燁則是繼續給他們講解，講解太空和卡爾的幻體可以隨時進行維度跳躍的問題，以及太空的時空知識可能很高深的分析，他派遣時空一號分身保護自己的時間線的問題，摧毀過去人員可能引起的現實變量的問題，等等等等。
「可是如果他們直接摧毀過去的你，我們該怎麼辦？」可是聽著聽著，凱莎又忍不住皺眉道。
眾人頓時心頭一緊。
華燁心中點了點頭，不愧是凱莎，總能最快意識到問題的關鍵。
「別擔心，本王心中有數。」但是他很快又搖了搖頭。
有關於對自己的保護，從一開始他就去做了，而儘管他隨時可以穿梭時空的事情不好對凱莎等人明說，但除此之外，他也不是沒有其他的防禦手段。
凱莎愣了一下，然後放心地點了點頭。
「所以我們暫時還不用太著急去追擊他們？」想了想，她又道。
華燁微笑著點了點頭：「是的，我們可以先回天宮號，從長計議。」
之前的他並沒有多少將時空問題加入戰爭中的想法，不過事已至此，許多事情，也就需要重新研究了……
眾人聞言，便直接跟著華燁重新回到天宮號。
……
而另一邊，一萬七千年前。
一處無垠而深邃的宇宙星空之中。
「老師，您的時空理論終於被論證了……」
卡爾一身深藍色的長袍，看著眼前不能再熟悉的黑袍身影，動容而感慨道。
鶴熙眨著眼，同樣不解又好奇地看著華燁。
的確，凱莎的問題也是她的問題。
而且這問題還不小，甚至比時空理論本身還讓人費解。
畢竟你看哈，哪怕她們都知道華燁如今的智慧難以捉摸，哪怕她們一次次見識華燁手裡出現讓人意外的超凡科技，無限資源，超新星，反虛空，虛空控制器，恆星黑洞實驗，斗轉星移，乃至上帝視角，等等等等。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些科技就算再神乎其神，再強到沒邊，也都有跡可循。
她們也都知道這些是華燁很早以前就開始布局的積累，積累之上的爆發，與華燁的超凡智慧共同作用的結果。
但是現在，華燁卻忽然掏出了時空穿梭這樣嚇人的大傢伙給她們看，還有條不紊地給她們講解這個大傢伙具體怎麼用，里里外外的原理都講得透徹分明。
而在這之前，卻是一點鋪墊都沒有！
要知道，這可不像是從前的每一次，華燁從無到有，但是從別人那裡得來技術，化為己用。
這時空穿梭的問題，她們很清楚她們女天使沒有，涼冰應該也不會有，卡爾，烈陽，地球黑色長城，基本也不會有，她們也知道華燁沒有從各處得到過。
哪怕是現在明知是有這種技術的太空校長，明顯也沒有給過華燁。
而時空穿梭這樣絕對尖端的科技，很顯然不可能是一時一日可以研究出來的。
這……
不是她們吹毛求疵，而是科技神本身就是邏輯怪，看到不合理的地方，真是感覺彆扭又難受。
「呵呵……」而華燁聞言看著凱莎，還有同樣好奇的鶴熙等人，倒也不由一笑，心中輕輕略有感慨。
相對來說，凱莎和鶴熙在他面前，應該算得上最不見外的人了。
因為身份與智慧等各個方面的問題，她們與他的交流除了少許的克制守份，其他方面，要比他人隨意很多。
像是蘇瑪利和若寧，雖然都是天宮的大將，但是蘇瑪利和若寧卻是鮮少質疑他華老爺的任何問題，也很少好奇，好奇也自覺地憋著，只有執行。
這是身為臣子的本分。
而凱莎和鶴熙，顯然不能簡單以臣子概括，除了君臣之間的關係，他和她們畢竟還有相對平等的夫妻關係。
所以自從凱莎和鶴熙加入天宮之後，在很多重要問題上，往往總是她們在開口，而蘇瑪利他們就很少發言。
其實天使彥本身也和凱莎她們類似，只是在凱莎面前，天使彥很少出言。
而眼下凱莎所問的問題，也的確比較犀利，尤其是對他華老爺來說，甚至觸及根本……
「這倒是個好問題。」但他笑著，表情卻是沒有任何為難或滯澀。
這個問題對他或許並不友好，不過這倒也怪不得凱莎。
畢竟他這沒頭沒尾的，忽然講出這麼多時空穿梭方面的理論，還這麼高深，誰看著都會極其彆扭。
「本王何以毫無預兆，突然間就掌握了這麼多的時空理論知識？」他神色如常，微笑著看著眾人。
凱莎聞言頓生好奇。
「如果你們掌握了時空基因，同時對黑洞的時空關係有所研究的話，很快就會發現，藉助短時間的微型人工黑洞，有很大概率可以打開一條通往過去的時空通道。」
華燁一邊說著，高深而絕密的知識信息填鴨式地填到眾人的腦子裡。
凱莎等人聞言還是一副聽天書的樣子，認真吸收著這絕對高深的知識，也對自己如此簡單地掌握這些知識，痴迷而驚奇。
「如果你再對此加以研究，也很快就會發現，時空通道因為處在高維空間中，時空膨脹，時間的流速與現實相比會呈指數倍增長，」而華燁接下來的話，則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現實中的數個小時，在時空通道中，就是上千年過去了。」
「這……」
眾人齊齊瞪大雙眼，倒吸一口涼氣，眼裡也頓時恍然。
「所以你們明白本王為什麼忽然掌握這麼多的高深的時空理論知識了嗎？」華燁挑著嘴角，笑眯眯地看著凱莎。
凱莎滿眼震撼地看著他，然後呆呆地點了點頭：「明……明白了。」
話都說到這了，她當然完全明白了華燁的意思，也明白了華燁忽然掌握這麼多時空理論知識的原因。
以她的智慧，甚至可以清晰地腦補出前因後果。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大致過程應該是這樣的——
自一個多月前華燁得到時空基因，並打造武裝到自身之後，他便開始了對時空基因的熟悉和了解。
而在某次對黑洞性質的研究中——也許是為了研究恆星黑洞實驗，他便偶然或必然地忽然打開了一條時空通道，自此發現了時空穿梭。
而華燁之前雖然沒有相關的時空理論知識，但因為時空通道時間差的存在，他卻有了足夠的時間來了解和研究時空理論知識……
這樣，他便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掌握了如此高深的時空理論知識！
而研究黑洞，這一點她其實並不陌生，神級文明雖然只有卡爾的黑洞引擎掌握了黑洞的力量，但是對於神級文明來說，自然都對其進行過研究。
而且神級文明也並不是對黑洞只可遠觀，事實上，在知識寶庫或小時鐘等天體計算機的加持下，在合適的宇宙環境中，神級文明本身其實也可以通過足夠的恆星能量，來製造微型人工黑洞。
只是這種人工黑洞往往太小，壽命也很短暫，而且無法運用於實戰。
華燁應該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條件具足地掌握了這些知識……
其他人的表情也和凱莎基本一樣，也是聯想到了這裡。
至於其他的問題，比如華燁王為什麼不早拿出這種力量，為什麼這麼能隱瞞，許許多多類似的，沒人問這麼傻的問題。
王這種生物，深藏不露只是常規操作。
「明白了……」鶴熙深深點頭，敬佩地看著華燁。
這一瞬間，她甚至還明白了很多東西。
比如，華燁為什麼從來沒有大規模擴散時空基因的意思。
哪怕是以蘇瑪利和若寧的地位，哪怕若寧那麼適合時空基因，華燁都從來沒有賞賜他們時空基因的意思……
而若寧自己，也是瞬間恍然，不說傷感，但也明悟。
「呵呵，明白了就好，」華燁見狀也笑著點了點頭，倒是又話鋒一轉：「只可惜就算你們現在明白了，本王暫時也沒有賞賜你們時空基因的意思。」
眾人聞言一頓，然後瞬間啼笑皆非。
「你是真能編……」而不為外人所知的，華燁的心裡，石門也是不由一聲感慨。
華燁心中呵呵一樂，不以為意。
「放心吧，我的王，」天使彥聽到華燁的話，也是好笑地看著他，壞笑道：「但凡你做了那麼昏庸的決定，讓我有了機會，我絕對會想辦法把你據為己有的！」
話不必說透，但到了他們這個境界，誰都清楚。
天宮集團歷經虛空引擎時代開啟，無限資源，強大基因批發，男女天使融合種種紛繁雜亂的事件之後，依舊人心穩固，日盛一日，毫無疑問的是，這也是天宮王對於文明絕對掌控能力的體現。
華燁聞言捏了捏天使彥的臉蛋，然後樂呵呵地點了點頭，繼續道：「既然說到這裡，想必你們也是明白了一些時空穿梭的性質和好處，比如時空通道上的時間流速問題。」
眾人聞言點頭。
「但現在的問題是，太空和卡爾的狀態，以及他們可能做到的事情，和對我們的威脅。」凱莎這時又道。
「嗯。」華燁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道：「毫無疑問的是，太空現在已經明確了與我們為敵，也就是明確了神河文明與我們為敵。」
凱莎聞言稍微沉默，然後默默點了點頭。
這一點，她也是始料未及。
越過善良與邪惡的爭執之後，不僅華燁從來沒有與人共分天下的意思，神河文明的出手倒也毫不客氣。
居然還沒等華燁向著神河宣戰，神河就先對天宮出手了！
時移世易，往事已是不可追。
「太空和卡爾可能的狀態暫且不急，本王還是要繼續教你們一些時空關係方面的知識。」
「比如，將當前時間映射到時空通道上，時空通道上的時間與所映射的現實時間存在差距，但一旦完成維度跳躍回到過去，過去的時間流速與所映射的現實時間流速，還是理論相同的。」
「所以，無論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們在時空通道或者時空迴廊上，是無法進行恆星黑洞實驗的。」
而華燁則是繼續給他們講解，講解太空和卡爾的幻體可以隨時進行維度跳躍的問題，以及太空的時空知識可能很高深的分析，他派遣時空一號分身保護自己的時間線的問題，摧毀過去人員可能引起的現實變量的問題，等等等等。
「可是如果他們直接摧毀過去的你，我們該怎麼辦？」可是聽著聽著，凱莎又忍不住皺眉道。
眾人頓時心頭一緊。
華燁心中點了點頭，不愧是凱莎，總能最快意識到問題的關鍵。
「別擔心，本王心中有數。」但是他很快又搖了搖頭。
有關於對自己的保護，從一開始他就去做了，而儘管他隨時可以穿梭時空的事情不好對凱莎等人明說，但除此之外，他也不是沒有其他的防禦手段。
凱莎愣了一下，然後放心地點了點頭。
「所以我們暫時還不用太著急去追擊他們？」想了想，她又道。
華燁微笑著點了點頭：「是的，我們可以先回天宮號，從長計議。」
之前的他並沒有多少將時空問題加入戰爭中的想法，不過事已至此，許多事情，也就需要重新研究了……
眾人聞言，便直接跟著華燁重新回到天宮號。
……
而另一邊，一萬七千年前。
一處無垠而深邃的宇宙星空之中。
「老師，您的時空理論終於被論證了……」
卡爾一身深藍色的長袍，看著眼前不能再熟悉的黑袍身影，動容而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