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四二章 血玉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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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筆架顯得古樸而又輕盈,大氣而又不失調皮,把玩起來,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如此賞心悅目的筆架,放在書房裡,當然另有一番奇妙的韻味,古人的匠心獨具實在讓人為之驚嘆。

  玉鑲銅工藝在我國很早便已經出現,在商周的青銅器上,便已經鑲嵌有玉石。

  而有證可考的,是洛州三門峽虢國墓中出土的被譽為「天下第一劍」的劍柄,其便使用美玉鑲嵌。

  不過,玉鑲嵌工藝真正的發展則是在明清時期,當時最先出現的應該是螺鈿工藝,即用貝殼進行鑲嵌形成花鳥蟲魚圖案的工藝。

  當螺鈿工藝成熟之後,便興起了更為名貴的八寶嵌,即用珍珠瑪瑙、琥珀硨磲、金銀玉石等比貝殼更要貴重的物品進行鑲嵌,玉鑲銅其實也是八寶嵌的一種,只不過是把玉石鑲嵌在銅胎上而已。

  八寶嵌工藝由於用料精貴,工藝複雜,製作而成的物件又有超凡脫俗、雍容華貴之美而受到明清達官貴人的喜愛。

  清初的名士王世禎在其著作《分甘餘話》中便曾記述:「頃聞京師鬻一紫檀椅,制度精絕,亦以珠玉等諸寶為飾。一方伯之子欲以百二十金購之。」

  把珠玉鑲嵌在紫檀椅上,這便是八寶嵌工藝,能值一百二十金,當真是價值不菲了。

  在清初時如此,如果是在現今,那自然更加價值連城。

  這件鑲玉筆架自然不能和八寶嵌紫檀椅同日而語,不過以其製作的精巧、構思之巧妙,也算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古物了。

  但現在問題是,這件筆架上,竟然有著濃濃的血腥味,上面的血跡,看起來竟然仿佛已經存在很久了,使得筆架上的玉,變得血紅一片。

  成為了十分罕見的血玉。

  張天元將這血玉筆架拿在手中,感觸著其中潤滑的玉石,不由有些感慨。

  看起來想要布置這樣強大的害人的風水殺陣,還真是得承受不小的成本啊。

  光是這個筆架,少說也得十來萬人民幣呢。

  放到阿三國,可就是一百多萬的盧比啊。

  雖然對張天元這樣的人來說,這可能不算什麼,但對於很多人而言,這絕對算得上是一筆巨款了。

  將這玉筆架拿在手裡,張天元走出了困魔陣。

  而後將那玉筆架放在了供桌之上,周圍貼上靈符,又以紅燭困住。

  做了這樣的準備,他依然不放心,開口對展飛道:「展飛,待會兒我要施法,這玉筆架可能要飛回其主人手中。

  如果我壓製得住,你便什麼都不要做。

  如果不行,你一定要把這筆架給我留下來。

  只有通過它,才能尋到那幕後主使所在之地。」

  「張哥,你放心,我聽你的。」

  展飛當過兵,自然明白令行禁止的道理,所以多餘的廢話,張天元並不打算再說。

  「準備好了吧?」

  「好了!」

  「那就開始!」

  張天元口中喃喃自語,而後突然踏出罡步,那右腳仿佛有千斤巨力一般,重重踩在了地面之上。

  一道靈符開始燃燒。

  就在此時,那玉筆架突然間就狂躁了起來,竟然好像動了一下似得。

  那東西可是死物啊,怎麼會動?

  展飛和柳若寒都以為自己看到的是錯覺,一開始也沒怎麼在意。

  可當張天元踏出第二步的時候,第二張靈符燃燒。

  那玉筆架居然凌空飛了起來。

  只是飛到半空,就被靈符釋放出的火焰組成的繩索給纏住了,死死往下拽著。

  「你們兩個先不要動,記住了,除非這玉筆架脫離控制,不然不要做任何事情。」

  不懂行的人如果參與進這施法,必然會引起一些未知的變化。

  張天元可不怎麼喜歡未知。

  他喜歡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判斷進行。

  那樣,他心裡頭才更有譜兒。

  緊接著,他猛然踏出了第三步。

  就在此時,距離達利特移民村不遠的一處荒州之上,一個茅屋之中,一人猛然間張開了雙眼。


  眼睛之中投射出銳利的光芒。

  看向了達利特移民村的方向。

  他迅速從桌上的盒子裡取出了一支筆。

  這筆仿佛被鮮血洗過一般,透著濃濃的血腥氣,倒是仿佛與某個筆架是一體的。

  而這一刻,張天元的腦海中也浮現出了一個大河中心的荒州。

  周圍並沒有任何道路,唯有坐船才能抵達。

  這種地方,張天元的老家也有。

  而且根據老一輩人講,這樣的小島資源豐富,獨天獨厚。

  上面不僅有又粗又高的毛竹,還有參天大樹,至於動植物數不勝數。

  在人們發現它之前,這裡恍若隔世。

  就在這彈丸小島上卻發生過很多傳奇詭異的故事。

  張天元以前聽他外婆講過這種小島上發生有關精怪的事情。

  對於這種地方,他十分謹慎。

  俗話說的好:「山中多有千年樹,世上難逢百歲人」。

  在這個小島上有一棵不知道有多少年頭的柏芝樹。

  其樹身之粗,七八個成年男人都不能抱下;其樹之高猶如寶塔;其冠之茂盛,站在其下不見日光。

  在這樣一棵巨樹下,生長著很多藤蔓和灌木,鳥雀不計其數。

  人們發現這個樹怪異的時候是在改開之前,當時還沒有實現家庭聯產責任承包制,在那個年代,人們都是組建成生產隊,來獲得工分。

  聽外婆說,當時村子上的生產隊上養了好幾頭牛,要知道在那個年代一頭牛的作用是多麼的大,外婆說就算人不吃都要先餵飽耕牛。

  所以,在村長的組織下,帶了一幫人去那個江心小洲上砍蒿草給牛吃。

  外婆說那時候未成年的人是半分工,女人是一分工,男人是整工。

  但對於砍蒿草這類活還是女人和孩子做的比較多,男人們都去做重活。

  為了給家裡多掙分工錢,外婆帶著幾個稍大點的姨媽跟村長一起乘小木船去板石磯上砍蒿草。

  一起去的人還不少,有老有小,當然也有幾個用現在說是小混混,這些青年人偷懶不去乾重活跑來玩的。

  一隊人就這樣上了小洲上。

  小洲上面積還挺大的,一眼是望不到邊際的。

  據外婆回憶,那上面基本上是荒蕪的,還有不少小土包都是一些不知道年代的無名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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