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他爺爺是十二劫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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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葬天城的夜晚燈火通明,宛如白晝。

  因悟道葉的推出,讓這裡變得十分熱鬧,幾百萬里寬闊的恢宏城池,幾乎每個街道都人來人往,各色各樣的修士行走。

  而借著這樣的熱鬧,此時城北一座豪華的莊園,一場盛大的天驕宴會正在舉行。

  以圍繞無盡島而建立的四域為主,來了許多名動天下之輩。

  光是十四仙以上的絕世天才,就不下於五十位。

  十五仙更是不在少數。

  都是各域仙王家族的嫡系人物,修仙王絕學神通,一個個天賦血脈,都極強。

  不過本應綻放風采的陳曲洪凌四家,卻被人掩蓋了光輝。

  有一人,立在眾仙中央,環顧四周,卻無人敢上來與之一戰!

  「吾不過敗了三人,便沒有人敢與我論道切磋了麼?」

  那是一名青年男子。

  此人英俊挺拔,飄揚的髮絲中,隱隱有雷霆咆哮,白衣輕揚間,有仙輝纏繞,腳底朦朧,蒸騰著仙氣。

  宛如九天上的神靈,氣質非凡,不怒自威。

  他睥睨眾仙,挑眉道。

  「時空仙!」遠處,一位年輕人眉頭微皺,正要有所動作,卻被身旁的真仙攔住了。

  「子涵,你年紀尚小,道路沒有走到盡頭,還未跨越極限,不必意氣用事。」那位真仙說道。

  「但我看不慣混元域這些人的嘴臉,不請自來也就算了,居然還傷了我的朋友。」陳子涵沉聲道。

  他有些無奈。

  今日本是他宴請幾位好友,屬於私人宴會。

  結果不知哪個王八蛋怎就走漏了消息,還往外傳什麼天驕宴,結果一個個有名的天才往這裡趕,甚至還招來了混元域這群不速之客。

  也就有了現在的混元域時空仙控場,壓蓋四域天驕。

  「就沒人能挫挫他的銳氣麼?」場邊,一位真仙冷聲道。

  「其他三域人根本不夠看,關鍵是我們陳家。」另一位真仙道。

  「此人為混元域時空仙,掌一道前百神通,除非兩位少爺親出手,否則真無人能制衡。」

  他看了看陳家的一眾仙,微微一嘆。

  現在陳家發展才起步,雖有兩道大神通,但天才不算多,在場的最有成就者才一位十四仙。

  否則何至於讓那時空仙囂張。

  只需一名十五仙掌陰陽劍氣,就是時空仙也得飲恨!

  可惜他們現在沒這樣的人。

  「曜少爺與汐少爺呢?按理說,這樣的聚會,他們應該被人請來才是。」

  「曜少爺修為有所突破,正在重要的關口上,至於汐少爺,那位…」

  說話的真仙眼中透露無奈,道:

  「有人找到他了,正在溫柔鄉中呢,怎麼請都不肯來。」

  「我來會會你!」

  這時,一位俊郎的年輕人從酒桌上起身,身後背負一把黑劍。

  「陳近仙,很強,但他只是十四仙,如何與時空仙媲美?」有人見到這一幕,不由皺眉。

  「莫要小看他,我不敵!」一位女子說道。

  「您都不敵陳近仙?」很多人聞言,不由望向她。

  對方可是凌家有名的十五仙,滿狀態,居然不敵陳家十四仙?

  「此人的陰陽劍氣高絕,就算我比他多走了一段路,卻不是對手!」凌霜搖頭,眼中有過無力。

  她雖是十五仙,可陳家的那道劍氣,實在可怕至極。

  當年葬天仙王憑藉此道劍氣,跨越數個層次殺敵,何等風采。

  她祖也風華絕代,可在那位面前,不怎麼夠看。

  甚至仙界絕大多數仙王,若是以同境切磋,皆不會是擁有陰陽劍氣大神通的葬天仙王對手。

  哧!

  一道悠長的劍氣自遠方來,貫穿天地。

  凌霜抬頭,有過嚮往,垂涎。

  轟!

  陳近仙與混元域的時空仙碰撞在一起。


  時空仙慶文背負一隻手,單手對敵,連時空身都沒用顯化。

  嗡!

  當然,他並沒有輕敵,知道陰陽劍氣的厲害之處。

  所以這位單手凝聚法印,一道照耀整片莊園的藍色光輝綻放。

  混元域大神通,蒼雷引!

  轟隆!

  天空凝聚萬重劫雲,十分嚇人,讓無數人望而生畏。

  砰!

  也就在此時,慶文發光的手臂輕輕一推,一股極藍光輝傾泄。

  鏘!

  陳近仙的劍氣也到了,悠揚大氣,帶著磅礴雷音。

  轟!

  兩道大神通碰撞,二者間有了勝負。

  劍氣貫穿一切,瞬間將極藍粉碎,這一幕看呆了眾人。

  「這就是陰陽劍氣的可怕之處麼,超越了蒼雷引!」很多人驚嘆。

  陳家的劍氣好像強得離譜。

  慶文臉色微沉,他想檢驗對方神通的強度。

  結果卻出乎意料,這道劍氣,顛覆了他的認知。

  「難道陳近仙真能逆行伐時空仙?」陳家人也覺得振奮。

  不過很顯然,這不現實。

  「十四仙,很不錯,但技止於此了!」時空仙冷漠道。

  隨著話落,陳近仙四周,一道道極藍之光浮現,密密麻麻,布滿整片空間。

  「果然,任何技藝,在時空仙手中施展,都會與眾不同。」陳近仙呢喃,臉色凝重至極點。

  轟!

  一道道劍氣浮現綻放,威力巨大,但比起海量的蒼雷之光,終究相形見絀。

  時空仙可接引過去未來身,神通光輝自然亦可以,並且變得十足簡單。

  他們就算力竭,也能以時空之力,瞬間滿狀態。

  這就是時空仙的威勢!

  砰!

  當慶文展露真正實力時,陳家十四仙便出現頹勢。

  他的身上出現黑印,被雷光擊中,血肉焦黑。

  轟!

  沒過多久,陳近仙便被重傷,被打的節節敗退。

  「果然,時空仙依然是仙界最頂級的存在,很難出現奇蹟,不是領域內的人,罕見能做到逆伐時空仙。」有人嘆道。

  轟隆!

  陳近仙跌落地面,砸出一個大坑,上方的時空仙順勢而下。

  一道瀰漫時空道韻的光輝大腳陡然浮現,可怕的氣機掀起狂風惡浪。

  砰!

  當光輝大腳即將踩住陳近仙時,卻戛然而止,如一陣風消散。

  坑洞旁,出現一位中年男子。

  「我與十四仙切磋論道,你要插手?」慶文凝視那名中年男子,眉頭一挑。

  咚!

  場邊,出現幾位陌生強者。

  至高的氣機在他們身上若隱若現!

  「他已昏死,小友若是擊下,他承受不住的!」中年男子含笑道。

  他抬手,昏迷中的陳近仙被提上來。

  剛才時空仙一擊若是擊落,陳近仙絕非重傷昏迷這麼簡單,恐怕會死!

  「這是我與他之間的事,既然選擇與我論道,出現傷亡在所難免,這是他必須承擔的風險,需要你來插手?」

  慶文立在中年男子不遠處,呵斥道。

  哪怕對方為至高真仙也無所畏懼。

  接著,他掃視一圈,搖搖頭,嗤笑一聲:

  「這就是陳家的待客之道?」

  「今日只是切磋,在於點到為止,在你之前,沒人會插手,因為他們知分寸,勝負明顯後都止戰,小友越線了。」陳家至高說道。

  「你在教我做事?」慶文眉頭一皺,沉聲道。

  咻!

  場邊,三名混元域的至高圍了上來,其中一位高高在上道:

  「哪怕你陳家後人身死,也能復活,閣下著相了,若是陳家子弟外出切磋論道都需長輩守護,直接劃開戰場,讓各自身後的長輩出手便可,何必舉行這天驕宴會,多此一舉。」


  「道友不用說得這麼嚴重,我陳家子弟與人切磋,長輩出手這是頭一遭。」

  「一世身死,影響的是道途,切磋不應該出現這樣的事,小輩們也不希望,當然,肯定發生過,不過我陳家這名後人與慶小友的差距極大,應該不可能出現控制不好力道的情況,你說是吧。」

  陳家至高道。

  「但切磋論道,他沒有認輸,此戰便沒有結束。」

  慶文緩緩走來。

  「行,這事簡單。」陳家點頭,正欲出手點醒陳近仙,卻被阻止了。

  「閣下不能插手。」混元域至高阻攔,平靜道。

  另兩位至高的氣息內斂,但偶然泄露驚天殺機。

  他們盯著對方,若是有一絲至高的波動在陳近仙身上出現,恐怕就會釋放雷霆威勢。

  「直接讓你殺了?」陳家至高一愣,望著慶文。

  「你可以這麼認為,他既然不認輸,我得打到他認輸為止!」慶文不加掩飾的點頭。

  意思很明顯,陳近仙死後復活,自己認輸。

  「你覺得你殺得了?」陳家至高冷哼一聲。

  咻!

  又有兩位至高出現,為陳家真仙。

  除卻時空仙陳錦雲以及大長老,這就是陳家明面上的至高數量。

  終究底蘊薄弱,才建立幾十萬年,至高存在極其有限。

  「有何殺不得?」慶文看了眼,沒當回事。

  「你若敢出手,今日我就盯著你殺!」新出現的一名陳家真仙冷笑道。

  「我就站在這裡,你殺個試試?」慶文也笑了,他為時空仙,族內至高見他也畢恭畢敬,今日卻被一位相融十種仙道,艱難抵達至高領域的小仙威脅。

  「幾位道友莫要自誤,你等可知他是誰?」混元域一位至高冷酷道。

  「呵!誰家還沒個時空仙啊,你在裝什麼?」陳家真仙嗤笑起來。

  「他爺爺是混天仙王!慶文是慶家當代最傑出的子嗣,你等若是敢傷他一根毫毛,葬天城必天翻地覆!」混元域一位至高冷漠道。

  「那是一位十二劫仙王,比你祖更強!」

  聞言,陳家眾仙臉色微變。

  他們已是仙王子嗣,對仙王間的層次有所了解。

  這話確實把他們鎮住了。

  「如何?要不要直接殺了算了?我不信一位小小的時空仙,會引發仙王大戰。」陳家至高們開始交流。

  「慎重!混元域當年發話的是另一巨頭,吾祖雖強,但才成王沒多久,若是真平白給吾祖再招惹一位大敵,那我們就是陳家的罪人了。」

  「豈不是,在我們的地盤上,還要被他們混元域欺負到頭上來?」

  「沒辦法的事,當年混元域一句話,引得多少商會望而卻步,勢比人強。」

  …

  最後,提著陳近仙的陳家至高微嘆,放開了前者。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陳近仙身死!

  復活後他立即認輸,因為在死前已明白了一切。

  「我認輸!」陳近仙臉色蒼白,不朽印記被刻意針對,損失了三成。

  但這不是他後悔的原因,關鍵是讓陳家丟了臉面,陳家至高當著外人面向混元域的人低頭,實在憋屈。

  「去,告訴汐少爺,就說他的魚塘里,一個叫凌霜的女子與人比斗,被辣花摧手。」場邊,有兩位長生仙在交流著。

  「這樣能行?」

  「你剛才告訴他,陳家年輕一輩被壓得抬不起頭,他可曾出現?」

  「沒有。」

  「那不就得了,我還不了解汐少爺,只有心愛的女人被打了,那位才會坐不住。」

  「可凌霜姑娘不是沒傷麼,只是斷了一縷髮絲,那個慶文看人下菜。」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是最嚴重的傷,你這樣與汐少爺說……」

  …

  當慶文志得意滿的離開沒多久,另一側。

  「什麼?霜兒被人攔腰斬?哪個孽畜做的,那麼纖細白皙光滑的腰也下得去手?」

  一棟別院中,有一人突然坐起,將身側的美人嚇了一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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