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易中海以無立足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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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紅著臉問道: 「那內褲的事呢?」。

  這些人也真是幹嘛非偷自己的內褲,其他人的不行麼。

  聾老太太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內褲的事就順其自然吧」。

  她這一次算是徹底栽了,李大國,劉海中,許大茂他們三人密謀了這麼久,肯定就是想弄一下易中海。

  真要是一點藉口不給他們,聾老太太還不真不知道,幾人會幹出什麼。

  別到時候在惹出其他的事情,特別是秦淮茹要是知道這棒梗是被易中海找人打的,還不當初就翻臉啊。

  其次還有就是這人證物證都在,即使秦淮茹不承認也沒用,正經人誰會隨身揣著一個褲頭啊。

  秦淮茹一聽立馬點頭答應,下班的時候家裡已經一片狼藉,賈張氏正在家裡罵罵咧咧的。

  嘴裡揚言要把易中海這個老東西給送進去。

  秦淮茹剛準備勸賈張氏不要追究,就看到棒梗的頭被包裹的像粽子一樣。

  立馬怒上心頭,直接就準備出門把錢給聾老太太。

  可誰知聾老太太已經站在門口了。

  原來這聾老太太也是耍了一個小心眼子。

  這棒梗要是被打的嚴重了,躺在醫院晚上回不來,等秦淮茹說完之後,她也就不用出這筆錢。

  事後秦淮茹想反悔,她也不會承認,大家也不會理她。

  只是沒想到賈張氏會這麼快就帶著棒梗回來。

  按道理至少要觀察個一夜再說啊。

  李大國要是知道聾老太太的算計肯定要笑死,這賈張氏能是一般人麼。

  她疼愛孫子是真,但是心疼錢也是真啊。

  眼看醫生包紮好傷口,要收費的時候,賈張氏便開始胡攪蠻纏起來。

  又說自己孫子是被人打得那個,有說自己是個老寡婦,老公死了兒子死了。

  說的跟個相聲似的,直接讓醫院的收費處圍滿了人。

  最後醫生無奈只能把紗布啊還有幾顆消炎藥的錢給免了,至於留院觀察,還是算了,醫生都巴不得他們快點滾呢。

  而秦淮茹家裡,聾老太太還在和賈張氏討價還價,對方直接獅子大開口沒有五百門都沒有。

  聾老太太開始討價還價,剛開始報價50,畢竟棒梗連5塊錢醫藥費都沒花道。

  可是賈張氏是吃定了聾老太太,最後雙方各退了一步,聾老太太又給賈張氏添了100。

  並且保證後面再送十斤五花肉過來,才把賈張氏搞定。

  而晚上易中海懷著忐忑的心,被劉海中壓了回來。

  易大媽則在醫院,有大院的人照顧著。

  往日過年才捨得開的路燈也推上閘,直接開始了全員大會。

  「易中海,你偷秦淮茹內褲,還有他們家的錢還有什麼話說」

  劉海中坐在八仙桌正中間的位置,一臉得意。

  心中那叫一個痛快啊,:易中海啊,易中海,你也有今天。

  「慢著,那個錢不是秦淮茹家的,而是易中海自己的」

  劉海中剛說完,這聾老太太就直接站起來喊道。

  這話一說出口,別說劉海中不信,這院裡的人也是不信,他們可是親眼看到從易中海褲兜里掏出一張一張的散票。

  有一塊,五塊,三毛,五角的都有,正常人誰會帶這麼多錢,還是有零有整的。

  李大國一聽聾老太太這麼說,瞬間就感覺都不妙。

  之前現場亂糟糟的,他總感覺遺漏了什麼,現在看來原來是把聾老太太給算漏了。

  果不其然,秦淮茹站起了聲,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李大國,隨後開口道:

  「這錢啊,確實不是我們家的,大家想啊。就我們家這拉饑荒的日子,能吃飽就不錯了,哪來的錢存下啊」

  劉海中,許大茂也是臉色巨變,剛剛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憤怒。

  許大茂更是直接開口:「秦淮茹,你是不是收錢了?」。

  秦淮茹是何許人也,即使被這麼多人看著,依舊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


  「大茂,我們家什麼光景,你們家京茹應該清楚,我們時不時的還要你們家救濟,哪來的錢存下」。

  「行了,那說說內褲的事吧,秦淮茹這內褲總是你的吧」

  李大國臉色陰沉的看著秦淮茹,這果然是禽滿四合院,一個院子的禽獸,

  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干,一點底線都沒有啊。

  秦淮茹紅著臉點了點頭,隨後坐下算是默認了。

  劉海中那叫一個氣啊,原本都已經和派出所打過招呼了,他們這一審結束,就派人送過去。

  可現在居然還翻案了,氣憤的看著秦淮茹:「秦淮茹,你可想好了,這事情定了,以後再想反悔可不行了」。

  秦淮茹依舊微微點頭,一副我家沒錢,這錢不是我家的樣子。

  易中海紅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

  可還沒等易中海開口,賈張氏突然站了出來,指著易中海的鼻子就破口大罵:

  「好你個易中海,平時看你像個人,沒想到居然有這種癖好」

  「偷女人內褲,我呸你太噁心了」

  賈張氏的一句話,讓不少在場的婦女,未出門的女子都是臉一紅。

  心想以後再晾曬內褲,可不能掛在外面了,免得被易中海這個老色魔給盯上。

  入室偷內褲這種事都乾的出來,這要是放在外面的內褲還能剩下。

  而以前丟過內褲的,更是齊刷刷的朝著易中海吐了一口唾沫。

  太變態了。

  李大國霉頭皺的更深了,賈張氏看似再罵易中海,可實則是另外一種辯解。

  從入室內偷盜瞬間就被定為個人癖好,行為不檢點。

  哪怕是弄到派出所,人家最多也只是訓斥幾句。

  這玩意不道德,但是它並不違法。

  劉海中和許大茂更是被氣的不清,可又無可奈何。

  而閻埠貴一副明哲保身的模樣。

  李大國看了一眼,秦淮茹,還老神自在的聾老太太,他知道這事就算是過去了。

  不過他們也不算是徹底是失敗,現在的易中海恐怕誰也不敢和他走的太近了。

  雖然有些可惜不能把他送進去,不過目的已經達到了。

  李大國冷著臉站起身子對著易中海說道:「易中海你行為不檢點,這樣罰你打掃院子一個月,另外咱們大院的人吃一頓飯,就算是賠禮道歉吧」

  易中海一聽,臉上一派頹廢之色,可又無可奈何的答應了下來。

  眾人一聽又有人請吃席,剛剛的噁心不愉快,統統拋之腦後。

  缺少娛樂措施的年代,聊八卦就成了大家喜聞樂見的打發時間的方式。

  而且越是離譜越是新鮮的事情,大家就越喜歡聽。

  易中海算是七大胡同八大院有名的人物,這樣的八卦也是大家最願意聽的。

  剛開始大家聽到易中海偷秦淮茹內褲都還不相信,易中海是何等人物,八級鉗工,找遍四九城也找不出幾個出來。

  然後就是這樣的人,居然回去偷一個寡婦的內褲這讓大家打跌眼鏡。

  大院裡的人剛開始也是很難接受,可聊著聊著的就有人開始聊歪了,有幾個老大媽甚至開始說自己的內褲丟了也可能是易中海偷的。

  甚至什麼衣服啊,各種亂七八糟的屎盆子都往易中海的頭上開始扣起來。

  事情越傳越離譜,有的人甚至開始傳言,這個易中海其實不是想去偷秦淮茹內褲,而是去和賈張氏偷情。

  被人撞見之後才偷了秦淮茹內褲,畢竟比起亂搞男女關係,偷個內褲算什麼。

  這種說法也是得到了大家的普遍認可,畢竟大家實在無法理解易中海去偷秦淮茹內褲的這種行為。

  」李主任,一定是聾老太太在搗鬼,要不我們去找找秦淮茹吧」

  許大茂還是有些不甘心,大費周章了半天,結果就換來這種結果。

  「算了,聾老太太肯定是給了賈張氏她們一個無法拒絕的價格,找了也沒用」

  」再說了,易中海的名聲已經毀了,以後在這個大院裡,估計也沒什麼願意接近他了。」


  李大國也是有些懊悔,本來還以為能夠把這個易中海給弄進去,再不濟也把他這個房子給弄過來。

  倒是有些可惜了。

  最可恨的就是這個賈張氏,秦淮茹,虧的自己前幾天才他幫她們家從易中海手裡訛了一個醫藥費。

  轉臉就翻臉不認人,這多少讓李大國有些不舒服,找個機會得弄一弄他。

  劉海中他們一聽李大國這麼說也只好作罷。

  周日休息過後,一車間裡的人以往看到易中海都是各種打招呼,各種問候。

  有的想請易中海幫忙的甚至還會幫易中海提前打掃一下衛生。

  可是今天一上班,大家的神情就有些奇怪了。

  易中海仿佛有狐臭一般很多人看到他就離得遠遠的,有的女同志更是如同看到瘟疫一般。

  一下子就離得遠遠的,有的不注意在一米之內,直接尖叫一聲,風也似的逃跑離開了、

  主要是這些風言風語傳播的太厲害了,已經是傳出了易中海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變態。

  各種奇葩的癖好,聽著都覺得變態。

  在這個不太開放的年代,婦女有一點閒言碎語都抬不起頭。

  易中海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整個人,心底雖然很想辯解,可是怎麼也開不了口。

  只能無奈的低頭幹活,中午吃飯的時候也不敢去食堂,只能拿著幾個干饅頭,混者白開水這麼咽下去。

  下班的時候,一個個看見他也是像見了鬼一樣,一個個盯著他指指點點的。

  不少未婚的女同志看見他也是離的遠遠的,有的還暗自朝他吐口水、

  等回到院子也是,以往同他很要好的幾個鄰居,個個看見都是不太敢梭哈,免得別人誤以為是同夥。

  「錢,我已經送過了,咱們以後還是安安心心上班吧,咱們鬥不過他們三個,這次是咱們走遠」

  「賈張氏和秦淮茹貪財,這要是換個人你不還直接進去賠傻柱啊」

  易中海剛回到家,就聽到易中海的老婆誒聲嘆氣的說著。

  既有心疼錢也有心疼易中海的意思,一輩子行的正,坐得直,到老了卻留下了這麼一個壞名聲。

  「聾老太太,那怎麼樣了?」

  易中海洗了一把臉隨後開口問道、

  「能怎麼樣,一臉不服,看樣子還想找李大國他們的麻煩,我跟你講可不准在答應他們了」

  「你要是實在想答應,就等我心臟病犯了之後在答應」

  易中海老婆一提到聾老太太,態度立馬就大變了。

  剛剛還一副關心抱怨的語氣,現在直接換了一副口氣,這也就是她教養好,換做賈張氏都拄在聾老太太門上罵起來了。

  易中海嗯了一聲沒有說個啥,隨後端著一碗饅頭還有菜,就向後院跑去了。

  聾老太太還在想著其他的辦法,譬如再次栽贓的事情,不過此時的易中海卻是看破紅塵一樣,沒了爭強好勝之心。

  他算是看明白了,以後自己就當了普通的住戶,以後有事聽喝就是,不就是拍李大國他們的馬屁麼。

  只要能讓自己老婆好好的活著,比什麼都強。

  聾老太太還想在多說什麼勸勉的話,不過一看易中海的這個架勢,立馬就閉嘴了。

  她知道了易中海這次是嚇破了膽子了,一方面是名聲,還有一方面是他老婆差點沒了,讓他心有餘悸。

  聾老太太想了一會也就不再堅持什麼。

  過幾天,易中海特地請傻柱以前的徒弟馬華,託了不少關係買了不少五花肉,魚,不少散酒在大院裡做了好幾桌請大傢伙吃飯。

  不過大傢伙都不怎麼領他的人情,甚至吃飯的時候一個個都不願意和他們做到一起。

  最後還是秦淮茹和賈張氏一家子不計前嫌和易中海坐到一起。

  賈張氏他們一家可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只要能有的吃,就是坐廁他們也在願意。

  和其他人家坐一起,棒梗他們別說是吃肉了,能吃到蔬菜就不錯了。

  而和易中海他們坐在一起可不一樣,聾老太太戰鬥力約為零,易中海那樣子肯定也吃下去。

  就一個易中海他老婆,棒梗他們能吃的飽飽的。

  大傢伙一個個吃著易中海請的飯,卻一個都不來敬酒,甚至眼神中都是鄙夷,路過的時候腳步都快了幾分。

  易中海看在眼裡越發的失落起來,有些悔不當初。b

  不過秦淮茹卻是一副絲毫不嫌棄的樣子,一邊給聾老太太夾菜,一邊和易中海老婆說說笑笑。

  甚至偶爾還能安慰倆句易中海,加上小當,槐花時不時的叫一聲,讓易中海他們寬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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