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易中海搞事(中)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易中海思考了一會後,不顧自家老婆的反對還是決定做了、

  作為廠里的八級鉗工,手底下的徒弟還是有不少的、

  易中海物色了好久,終於找個一個,張春生。

  他們家比較困難,家裡一共八個孩子,他排老大而下面的老六,老七剛好就和棒梗是一個學校的。

  「小張啊,我找你有點事」

  易中海趁著中午休息的時候,把張春生給單獨叫到了一邊,順帶著遞給了他十塊錢。

  「師傅,您這是幹嘛?」

  看著易中海遞過來的十塊錢,張春生不由得有些驚訝,不過肯定是不可能收了。

  「你們家困難我知道這十塊錢,你收著,師傅想讓你幫忙辦一件事」

  易中海也不管張春生同不同意直接就往張春生的褲兜子裡踹了十塊錢。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都快抵得上他半個月的工資了。

  「師傅,你是讓我去買什麼東西麼?」

  張春生還以為易中海是想買的東西,又不好意思去買呢。

  易中海猶豫了幾下,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但是最後仇恨戰勝了那一點虛偽的道德。

  「這樣的,你們家老六和老七不是剛好在小學念書麼?」

  「我想讓你們家老六和老七去幫忙欺負一個孩子」

  張春生掏了掏耳朵,一度以為自己幻聽了:「欺負一個孩子」。

  「也不算欺負就是告訴他一件事就說他媽和李大國搞破鞋」

  易中海自己說完都覺得有些害臊,一個快要退休的人居然去對付一個上小學的孩子。

  「師傅,您這是?」

  張春生也不是傻子,一提到李大國自然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這十塊錢頓時就不香了。

  李大國可是一車間的主任,要是被他知道別說十塊錢了,工作都可能丟了。

  人家也許不可能直接開除你,但是把你調到一個又苦又累又危險的工作崗位,不辭職就是死啊。

  易中海一看張春生打起了退堂鼓,不肯幫忙,只好編了一個理由。

  將前幾天的賈張氏訛他的事情,說成了這李大國和賈張氏聯手做的局。

  張春生一聽頓時整個人都感覺三觀炸裂,易中海的人品他還是有所了解的。

  說他打人都不可能,更不可能去打一個老寡婦。

  這下子張春生有些動搖了,易中海趁機說道,這次幫忙過後,他就透露一些技巧,幫他從二級鉗工調到三級鉗工。

  一下子張春生是真的動心了,二級鉗工和三級鉗工工資上可是差了不少錢啊。

  最起碼能幫助家裡環節一大部分的壓力。

  幾天後紅星小學,幾個半大孩子堵住了棒梗的去路,為首的幾人更是直接推搡了棒梗一下:

  「棒梗,閻解曠說你媽和李大國搞破鞋是真的麼?」

  」哥,搞破鞋是啥意思啊?」

  」沒啥意思,就說他媽被他爸以為的人睡過,有人要當棒梗的後爸了」

  「哦,那棒梗不是有倆個爸爸了,那棒梗更誰姓啊」

  一群小孩對著棒梗就是一頓嘲諷,棒梗想要抵抗,可是又那是幾個孩子的對手,硬生生將侮辱人都話說完才一溜煙的跑完。

  等棒梗起身,周圍找就圍滿了看熱鬧的孩子,對著他指指點點。

  「破鞋」「倆個爸爸」「改名」等字眼不停的鑽入他的耳中。

  棒梗哪裡能受得了這種氣,腦海中只有剛開始時幾個孩子說的:聽閻解曠說。

  憤怒的就往家跑去。

  易中海早就等在棒梗回家的必經之路上,一看棒梗這樣子立馬就假裝善意的提醒道:「棒梗前面有碎石堆,路過的時候小心點,別摔破腦袋了」

  棒梗一聽摔破腦袋,正和他的心意,路過的時候順手就撿起一塊最大的碎磚頭。

  要知道這些磚頭可都是帶菱角的。

  棒梗看到閻解曠正在門口玩呢,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上去讀者閻解曠的腦袋就是狠狠的一下。

  只是一下就打的閻解曠腦袋立馬鮮血直流。


  可是棒梗的怒氣怎麼可能是僅僅一個暴擊就能解氣的。

  對著閻解曠的腦袋又是幾下,打的閻解曠是抱頭鼠竄。

  「棒梗,你幹什麼?這孩子瘋了麼」

  周圍的大人一看,好傢夥這孩子正拿著帶血的磚頭,追著閻解曠到處亂竄。

  這可不是孩子間的胡鬧,這都快把腦漿子給干出來了、

  「二大爺,二大媽不好了,你們閻解曠被棒梗用磚頭打開瓢了,現在正在診所呢」

  二大媽一聽當場就差點沒嚇過去,還是二大爺見過點市面,心裡素質強硬一點。

  強忍著害怕,騎著自行車就往診所跑去。

  而棒梗氣消了之後,看著手中帶血的磚頭不由得有些害怕起來,立馬跑回家去了。

  「什麼你把二大爺家閻解曠頭給打破了」

  秦淮茹一聽當場就氣炸了說什麼就要打棒梗,不過被賈張氏一把給攔住在身後:

  「秦淮茹,你想幹什麼,那是她們家閻解曠活該,誰讓他亂說的」

  「還是你和李大國的秘密被人戳穿了,惱羞成怒想拿我們家棒梗撒氣」

  賈張氏說著話的時候,心裡是相當的,矛盾的,她甚至在想:秦淮茹真要是和李大國發生點什麼就好了。

  可以趁機訛上李大國。

  「媽,你就這麼慣著他吧,二大爺那麼扣的一個人,還不獅子大開口要一大筆醫藥費」

  秦淮茹一氣之下,就轉身抱起槐花去做飯去了。

  晚上果不其然,二大爺,二大媽帶著他們家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一家子站在秦淮茹家門口。

  「秦淮茹出來,看你們家把棒梗把我們老三打的」

  二大媽那叫氣啊,流血又花錢,可把她這個當媽的心態死了、

  「喊什麼喊,我們家棒梗也是受害者,你怎麼不問問我們家棒梗為什麼打他,他那是活該」

  秦淮茹沒有出來,還是賈張氏一個出來,一副石榴姐舌戰老鴇的名場面。

  「別廢話,秦淮茹呢,讓她出來,我告訴你這件事沒有五十塊錢,想解決門都沒有」

  二大爺一看賈張氏滾刀肉的模樣,也懶得和她囉嗦。

  「我呸,就這點傷還想要50塊你怎麼不去搶」

  「我告訴你要錢沒有,要棒梗更加不可能」

  一時間賈張氏和二大爺一家吵得不可開交,狗腦子都要吵出來了。

  無奈眾人只能去找李大國和其他倆位大爺。

  有人去李大國家,想趕緊請李大國主持公道。

  可惜李大國在外面帶婁曉娥吃新橋去了,無奈的又折返了回去, 找一大爺劉海中了。

  至於許大茂早就像長了狗鼻子一樣,這邊剛剛吵架,那邊聽著聲就過來。

  「賈張氏,你這就不講理了,棒梗就是道聽途說就把我們家老三頭打破了,這就不進道理了吧」

  二大爺閻埠貴看著滾刀肉模樣的賈張氏那是一頭黑線啊,秀才遇到兵,壓根說不清。

  別人怕他們,三個三位大爺但是賈張氏卻是一點不怕,他們又不是李大國能對秦淮茹的工作有啥影響。

  至於說幾句就說幾句唄,她都這把年紀了,只要不讓她賠錢,幹啥都行:

  「呵呵,那可不一定,你們家老三說了什麼誰知道,這么小就知道背後嚼舌頭根子,長大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

  」賈張氏,你這麼說一個孩子,是不是太過分了」

  二大媽一聽立馬就不樂意了,護犢子可是母親的天性。

  「老三,你到底說沒說?」

  閻埠貴一臉鐵青問著閻解曠,主要是他一個孩子懂什麼啊,到時候大家肯定會認為是他們夫妻倆個在背後嚼李大國的舌頭根子。

  「爸,我真沒說,我在門口玩的好好的,這棒梗二話不說就拿著磚頭砸我腦袋」

  只是還不等閻解曠說完,就繼續開口說道:「呵呵,棒梗他們學校那麼學生可都聽的真真的,就是你說的」

  「行了,都別吵了,我聽了半天,事情的原由我都明白過來了」

  「不就是小孩子之間鬧矛盾麼」


  「一點小事至於麼」

  劉海中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每天都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吵來吵去,這讓他這個一大爺當的是相當的不爽、

  只是他的話才剛說完,易中海就站了出來了:「他一大爺這怎麼能是一點小事呢,孩子頭都打破了,這要是一個失手後果可不堪設想啊」

  「是啊,得好好管管了,懂不懂就把人頭打破了,這還得了」

  「這棒梗我看要管管了,平時就皮,孩子還小這要是不管長大了還得了」

  「對啊,易師傅說的是,這可不是小事啊」

  「.」

  聽著眾人在那嘰嘰喳喳的吵鬧,劉海中頓感自己面子收到了打擊,臉色一冷:「吵什麼吵,誰在吵明天罰他打掃院子衛生一周」。

  一句話頓時讓場面安靜了下來,大家頓時安靜下來了,不過心底卻是愈加的不滿了。

  「行了,賈張氏你們家棒梗把人頭打破了,這醫藥費肯定得你來付了」

  「老閻,你也別要二十塊這麼多了,十塊錢就行了」

  劉海中不想為這點屁事爭論不休,直接就給斷了案,說出了結果了。

  閻埠貴這邊想了一下,包紮加上消炎藥差不多3塊錢,剩下的7塊錢買2隻雞給孩子補補也行。

  於是就點頭答應了。

  可是賈張氏不幹了,她雖然知道劉海中說的是對的,不過對歸對,但是讓她賠錢就是不行:

  「劉海中,你是不是看閻埠貴是二大爺就偏袒他啊」

  「閻解曠的頭使我們家棒梗打破的不假,但是我們家棒梗總不能無緣無故打他吧,還不是嘴欠」

  「要說賠錢,我們家秦淮茹的名聲就不值錢了」

  「賠錢也行,先讓閻埠貴把我們家名聲錢賠給我們家」

  要是李大國在這肯定是豎起給賈張氏豎起大拇指:牛啊,居然知道名譽損失費。

  不過二大媽同為女人當然不會同意了,這院子裡家長里短的,誰還沒在背後嚼過舌頭根子。

  這都要賠錢,還不傾家蕩產:「賈張氏他一個孩子懂什麼,再說你們家秦淮茹還有什麼名聲」

  二大媽一說完,男人們都是曖昧的一看,女人們都是一臉的不屑。

  也就是這個時代詞彙不太豐富,用狐狸精來形容秦淮熱又有點不恰當,不像後世,白蓮花,綠茶婊,八爪女,心機婊,寄生蟲,吸血鬼等等一系列的詞彙都可以準確的套在秦淮茹的身上。

  賈張氏立馬就不幹了,這不是給她兒子頭上套帽子麼:「二大媽,閻解曠是不懂事,但是你們懂啊,要我說就是你們倆口子在背後嚼舌頭根子,才讓孩子聽去的」

  閻埠貴一聽就慌了,立馬呵斥道:「賈張氏,別瞎說」

  這要是傳到李大國的耳朵里,萬一婁曉娥在跟她吃醋,到時候還不找他麻煩。

  「二大爺,這頭可不能開啊,你是老師你應該明白怎麼教育孩子啊」

  「你不能整天都想著怎麼算計啊,這孩子也得管管啊」

  易中海突然又插了一句話,圍觀的群眾又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了。

  這年頭沒啥娛樂項目,吃瓜,聊八卦可能他們為數不多的娛樂項目了。

  劉海中一時間也有些具足無措,他剛剛雖然說誰在說話就罰大家去打掃衛生,但是現在這麼多人一起說,他不能真的全部都罰吧。

  易中海看著再次亂起來的人群心中那叫一個開心啊。

  只是沒開心幾分鐘,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就院大門口想起:

  「行了,易中海別在這幸災樂禍,你已經不是一大爺」

  眾人尋聲望去,不是李大國又是誰。

  只見李大國正推著自行車緩緩的從大院門口進來。

  手上還拎著一個油紙包一看就是吃的,再加上這個點回來,肯定是從外面吃完回來的。

  這個時候無論是男女那都是一個羨慕啊,整個院子裡也就李大國能夠有這個條件隔三差五去下館子了。

  而躲在窗簾後面的秦淮茹更是羨慕的眼睛都快紅了。

  「李主任,你來的正好啊,這秦淮茹家的棒梗幫我們家閻解曠的頭給打破了, 你看看他給打的」。


  閻埠貴剛說完,賈張氏又圍了上來:「李主任,你別聽他瞎說,這還不是他們家老三嚼舌頭根子,說我們家淮茹和你搞破鞋,這才打他的」

  李大國一聽一頭黑線,不自覺的看向閻埠貴。

  嚇得閻埠貴連連搖頭:「李主任,不是我們家老三說的,這是謠傳」

  「謠傳什麼學校里那麼多孩子都說是你們家老三說的」

  賈張氏連忙補刀聽。

  「行了,小孩子家打架有什麼大不了的,誰小時候沒打過架,流點血有什麼的」

  「讓棒梗出來,給閻解曠賠禮道歉就行了」

  李大國不想再糾結這個一來是心虛,二來是這個閻埠貴和賈張氏兩人都是老摳門,讓他們賠錢是萬萬不可能的。

  二大媽一聽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不過不等她開口,李大國就將手裡的油紙包了二大爺:

  「一隻烤鴨,拿回去給孩子補補吧」

  「李主任那怎麼好意思呢」

  閻埠貴嘴上說著不好意思,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沒慢啊,很是乾脆的就把烤鴨給接了過去。

  賈張氏一看那叫一個眼紅啊,這可是烤鴨這可是普通人家逢年過節也捨不得買的東西。

  不是大家買不起,實在是性價比太低了,有這錢和肉票買幾斤大肥肉不香啊。

  就算買不到大肥肉,買個五花肉也行啊,混上點大白菜,足夠一家五口吃上好多天了。

  」李主任,我們家棒梗今天也受了很大的驚嚇,還有我們淮茹的名聲,你看是不是讓二大爺把這鴨子」

  李大國聽到賈張氏的話,差點沒忍住,上去給她倆個耳光,尼瑪打人還要精神損失。

  咋的打人受累了是不是,還有秦淮茹這個大院,乃至整個軋鋼廠,說不到她秦淮茹的名聲。

  「賈張氏,你以為你胡攪蠻纏我就治不了你?」

  李大國冷著臉,直勾勾的盯著賈張氏,賈張氏被他看得有些發毛,最終還是沒有敢再多嘴。

  ——

  分割線-——

  晚上李大國將劉海中三人都叫了過來,由於烤鴨被二大爺家拿走了,李大國只能拿地花生米,三人隨便對付一點。

  好在許大茂這人會來事,直接從自己家拿了香腸過來,也不至於一點肉腥都沒有。

  「一大爺,二大爺,大茂,你有沒有發現最近這幾件事有點蹊蹺啊」

  原本喝酒喝得還挺開心的三人,齊刷刷的停下了手中的酒盅。

  「李主任,不會吧,我看沒什麼關係啊,可能是巧合吧」

  許大茂一臉的狐疑,他想說會不會是李大國想多了,但是話到嘴邊卻是沒有說出口。

  「是啊,李主任你有點多疑了,這院子裡雞毛倒灶的事情,再正常不過了,來喝酒,喝酒」

  劉海中也覺得是李大國想多了。

  「一大爺,大茂,我覺得李主任說的有些道理,你看啊這雞誰家不去,非跑到了愛貪小便宜的王德家裡」

  「這中間可是隔著不少人家呢,這中間就沒人看到?」

  「還有就是我們家老三的事情,我們家老三雖然皮了一點,但是嚼人家舌頭根子,我們家老三可是說不出口」

  「更何況我們家老三和棒梗雖然說不上玩的多好,但是至少他倆沒矛盾在,我們家老三壓根就沒有動機啊」

  「嘶」

  「嘶」

  經過閻埠貴這麼一分析,劉海中和許大茂都是齊刷刷的倒吸了一口氣,這越想越裡面越不對勁了。

  而李大國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們這幾天易中海有些不對勁」

  「要是以前他都是明哲保身,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可這倆件事上他有些過分活躍了」

  「李主任,你是說,這背後是易中海那老東西在搞鬼」

  許大茂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

  「真要是老易,那他可就太不厚道了,連我們家老三都算計」

  閻埠貴也是有些生氣,他們家老三現在還喊著頭疼呢。

  「我看不止,易中海的品性我知道干不出算計孩子的事情,我估摸這這背後有聾老太太的影子」


  劉海中終於也智商上限了一次。

  易中海估計怎麼也想到,三個臭皮匠居然就這麼將事情給推理出來了。

  「大茂,聾老太太屋子在後院,我們去不合適,你今晚去打聽打聽,對真要是他們做的,他們這幾天肯定還會有所行動」

  李大國剛說完,許大茂立馬就站了起來,拍著胸脯保證道:「嗯,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班上,易中海正帶著張春生一些車床技巧。

  「易師傅,張春生好像不是我們車間的人吧,你上班時間帶人也就算了,還帶一個其他車間的是不是不合適啊」。

  果然李大國話剛一說完, 車間裡的不少人都是有些責備的看著易中海。

  李大國之所以突然針對易中海一來是看他不爽,二來想逼他快點露出馬腳。

  易中海聽到李大國的訓斥,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

  雖然車床的車的東西都是邊角料,可是電啊,水啊油啊可都是公家的東西,這麼說確實有點挖牆角的意思。

  倒是張春生一臉的憤憤不平,對著李大國就準備說些什麼被易中海直接給攔住了:

  「李主任,不好意思啊,是我們的不對」

  他看出來了,李大國今天單純的找麻煩的,也不和他頂嘴,畢竟他們理虧在先。

  「行了,既然知道錯了,今晚易師傅就留下打掃一下一車間的衛生,其他人今晚就提前下班吧」

  李大國壓根就不給他繼續多解釋的機會,直接說完就離開了。

  只留下憤憤不平的張春生,和眼神閃爍的易中海。

  晚上7點,一直干到天黑易中海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四合院。

  易中海的老婆早早的就在胡同口,等了起來。

  她可是聽廠里的人說,今天李大國處罰易中海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心虛,是不是自己針對院裡三位大爺和李大國的事情被人知曉了。

  「老易,要不咱們就算了吧」

  胡同里易中海老婆,在易中海耳邊小聲的說道。

  「已經不成了,這李大國可能已經起疑心了,走吧看看老太太有什麼好的主意」

  易中海嘆了一口氣,他有些後悔聽了老太太的話和三位大爺,還有李大國鬥了。

  三位大爺還好,各自缺點都很明顯,但是這李大國就非常難辦了。

  簡單洗漱了一番,易中海就來到了後院。

  一邊吃著喔喔頭,一邊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講給聾老太太聽,氣的聾老太太直剁拐杖。

  」老太太,咱們接下來還是繼續挑撥三位大爺和大家的關係麼?」

  易中海一邊給聾老太太捶著腿一邊問道。

  而聾老太太則是略帶得意的說道:

  「嗯,這次咱們給他來個狠的,就挑賈張氏那丫頭和許大茂這兔崽子」

  只是他們不知道,這一切都被窗戶外的許大茂聽了個真真切切。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