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秦淮茹的詭計，中
婁曉娥這句話一出，傻柱愣住了。
要知道婁曉娥這句話是喊出來的，聲音可不小。
這下子院子的人搞不好都聽到的。
『要壞啊。』傻柱心裡暗叫一聲不好。
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婁曉娥已經喊出去了。
婁曉娥竟然這麼幹脆果斷的相信李大國，認為是他污衊李大國，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但是現在木已成舟，再做什麼也來不及了，甚至想要亡羊補牢也晚了。
吱呀，李大國的房門打開，李大國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只見他剛出來就將目光看向了傻柱，皺起眉頭：「怎麼回事？」
婁曉娥一看李大國出來，心裡也有了底。
剛才傻柱污衊李大國的事情，她之所以不當場揭破，就是想知道傻柱想要接下來說什麼。
現在傻柱已經將話說了，那接下來她就可以將這些話跟李大國說了。
而傻柱已經徹底六神無主了，污衊李大國被李大國當場抓住，這是他之前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
秦淮茹則是將身子貼在了牆上。
現在她哪能不知道，傻柱已經完完全全將事情搞砸了。
事情沒辦好不說，還把李大國招惹了出來。
要是傻柱沒把他供出來還好，如果傻柱說這件事情是她指使的，那……
接下來的事情她已經不敢想了。
本來她就知道李大國不怎麼喜歡她，要是再鬧這一出，恐怕李大國就很討厭她了啊。
『傻柱，你一定別把我說出來啊。』秦淮茹在心裡暗暗祈禱。
而這時，包括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也是走了出來。
甚至連剛才不願意出來管事的一大爺易中海也是打開了房門。
他們左瞧瞧又看看，看著傻柱跟婁曉娥還有李大國，一時之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婁曉娥則是直接看著走出來的李大國，指著傻柱說道：
「大國，傻柱說你壞話！」
什麼？傻柱說李大國壞話？
易中海這看看傻柱，一時之間不知道傻柱到底說了什麼。
剛才他沒出來看，但是就目前看到的情況看，似乎是傻柱對李大國的女人說壞話啊。
這是什麼情況呢。
劉海中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才他聽到聲音的第一反應以為是賈張氏又在鬧什麼么蛾子，本來他是不打算搭理的。
但是仔細一聽，似乎不是婁曉娥，這他才走了出來。
結果出來一看，還真不是。
吵架的竟然是婁曉娥跟傻柱。
這就讓他覺得意外了。
今天這是怎麼了，賈張氏剛鬧完，傻柱又開始了？
閻埠貴看到這個情況，也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今天還真是熱鬧啊。
他是抱著看熱鬧不嫌事的想法出來的。
要知道他雖然明白傻柱跟李大國不和，但是很少會吵起來，今天這是怎麼了。
傻柱見四合院裡的人都被驚動，也是覺得事情似乎鬧的比想像中的大了，他矢口否認道：「我沒有啊！我只是跟你說了點以前的事！」
他怎麼可能承認這件事情。
如今人都出來了，承認這件事那不是給自己抹黑嗎。
「以前的事情？」
婁曉娥冷笑 ：「大國，他說你脾氣有問題，精神不正常！經常亂打人！」
她想也不想的說道，剛才這些話可都是傻柱告訴她的，如今她肯定將原話全部一五一十的跟李大國說。
這句話一出，易中海的眉頭皺了皺。
要說李大國的脾氣稍微暴躁點，那還說的過去。
說人李大國精神不正常，這不是造謠嗎。
子虛烏有的事情，人家李大國精神正常的很。
劉海中也是有些不能理解這話竟然是從傻柱的口裡說出來的。
打人的事情確實打過，但是也沒有亂打人啊。
至於精神方面，起碼他是覺的沒有問題，難道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閻埠貴在暗暗思索，傻柱到底是因為什麼而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呢。
「哦，有這回事？」李大國看向李大國，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傻柱這樣污衊他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這不是憑空造謠嗎？
還有精神不正常，他怎麼想出來的這事。
他都有點無語了。
傻柱見婁曉娥語氣篤定，知道否認可能是否認不了了，索性乾笑起來：「看你這話說得！」
「我就是開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呢？」
他訕笑著：「隨便說兩句的事，閒聊嘛。」
他現在的想法很明確，那就是將這件事情歸咎於閒聊，其他的倒是還好說，但是李大國打人那是真的啊。
見李大國不說話，他又繼續說：「我就是說說前兩天賈張氏孫子棒梗的事。」
現在如今之計，傻柱也就只能硬著頭皮編了。
希望能夠糊弄過去。
易中海看著傻柱，覺得傻柱有問題。
這種回答明顯不是正面的，而是典型的避重就輕。
拋開事實不去談，說是什麼閒聊。
這是閒聊能夠說出來的話嗎？
劉海中見傻柱這樣，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但是他現在並不能確定，婁曉娥所說的傻柱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婁曉娥在造謠，還是傻柱真的這麼說了。
閻埠貴看看劉海中，又看看易中海，見兩人似乎現在有些猶豫不決，索性他也不開口說話。
「就真的只有這樣？」李大國見傻柱含糊其辭，東拉西扯，自然是不信的。
要真的只是說這些，婁曉娥會喊他出來？
對啊，這也是易中海，劉海中跟閻埠貴想知道的。
真的只有這樣子嗎？
「真的只有這樣啊，不然還能怎麼樣！」傻柱順著李大國的話說道。
現在能糊弄過去就是最好的結局了，他是怎麼想的。
秦淮茹聽著傻柱在不停辯解，一顆心也是提了起來。
她是真的害怕傻柱糊弄不過去，最後在李大國的高壓態勢下將實話說出來。
一旦將實話說出來，這件事怎麼樣先不說，後邊還很有可能影響她接下來的計劃。
「大國，你別聽他這麼說，剛才他還說他晚上看你進秦淮茹房間了！」婁曉娥眼見李大國似乎有信一點的意思，趕忙將最重要的事情說了出來。
事實證明其實是她想多了，李大國從來就沒有相信過傻柱。
傻柱聽見婁曉娥將這件事情也抖了出來，一下不知道怎麼應對了。
其他的還可以糊弄過去，可是這個說李大國進秦淮茹房間的事情，可是根本沒辦法抵賴啊。
『李大國進了秦淮茹房間？』易中海聽到這句話以後愣神了許久。
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雖說他不願意再跟賈張氏這家人有牽扯。
但是李大國進秦淮茹的房間，這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秦淮茹勾搭了李大國，或者李大國跟秦淮茹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要知道這種話可是不能信口胡說的，不然這牽扯到李大國的生活作風問題。
也同時是關係著秦淮茹的名節啊。
「我就隨口一說，當時晚上天黑，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興許看錯了呢。」傻柱找個藉口，就準備開溜。
事情已經發生了，目前已經到這種地步。
這時候不走那肯定李大國是要跟他沒完的。
他可打不過李大國。
搞不好會挨揍的。
「看錯了？！」聽到這句話的婁曉娥不樂意了，她看得出來傻柱的心虛。
更加確定了對方剛才確實是有意在污衊她的李大國。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剛才可是用很肯定的語氣跟我說，大國晚上進了秦淮茹的房間。」
婁曉娥怎麼會讓傻柱就這麼輕易的走，剛才對方可是污衊了她對象。
往壞了說，這也就是她相信李大國，要是換別人。
搞不好就中了他的圈套，最後兩人互相懷疑猜忌最後分手。
這種壞人，她怎麼可能就讓他就這樣離開。
『肯定的語氣？』
聽到這句話的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人皆是一愣。
要知道如果傻柱是用肯定語氣說這句話的話，那就不是開開玩笑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也不是像他嘴裡所說的隨口一說，這可是污衊啊。
「我是說了，但是當時是晚上啊，我看到了無非就是給你提一嘴，你怎麼……哎呀我怎麼說呢……」
傻柱裝出了一副『被誤會』的模樣，撓著頭道。
李大國剛才一直沒說話，但是他又怎麼會看不出傻柱的小心思。
至於婁曉娥什麼性格他也清楚的很。
目前的事情如果他所猜的不錯的話，是傻柱趁著婁曉娥跟他不在一起的時候。
找到了婁曉娥，並說了一些有關於自己的壞話，結果婁曉娥不信。
最後婁曉娥才喊的。
這個傻柱，三天不打上飯揭瓦啊。
「行了傻柱，別演了。你做了什麼事情，說了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才對吧？」李大國不想跟傻柱廢話，直接了當開門見山的說道。
「對啊，你就別演了，我們都知道了你還裝什麼？」婁曉娥附和道。
傻柱見兩人完全已經知道了事情發生了什麼，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易中海則是看著傻柱心裡不斷搖頭。
這傻柱，這是鬧的哪一出啊。
他的心裡不停嘆氣。
「怎麼了傻柱，說不出話了？你不是挺能胡扯的嗎？繼續扯，我聽聽還能扯出什麼花？」李大國看著傻柱，冷笑說道。
「對啊，你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又說我們大國精神不正常，又說胡亂打人，還說什麼進秦淮茹的房間。」
「剛才對著我面說的那麼熱鬧，怎麼大國一來了你就不吭聲了。」
傻柱知道這裡完全已經待不下去了，索性直接輕輕的推了一把攔在他身前的婁曉娥：
「行了，我還有事，我不跟你們說。」
易中海、劉海中跟閻埠貴見傻柱要走，也是讓開了一條路。
因為從事情本身的始末緣由，以及進展情況來看，種種跡象都表面問題都出在傻柱身上。
而插手的人是李大國，自然不需要他們做什麼。
也不好去做什麼。
「站住。」就在傻柱轉身的時候，李大國突然喝道。
「我還有事，我不跟你聊！」傻柱怎麼能聽他的話，轉身就走。
「想走？」
李大國直接上前幾步，直接抓住了傻柱的衣服領子。
「你幹什麼？！」傻柱慌了。
他就怕李大國當場動手。
「你說幹什麼？污衊我的人是你，現在沒空說要走的也是你。」
「我看起來就這麼好說話嗎？」李大國冷道。
「你想怎麼樣？」
傻柱看著李大國，底氣十足的警告道：「我警告你啊，這裡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都在呢！你可不能亂來。」
「你都亂來了，我就不能亂來？」
說著，李大國直接毫無防備的一腳朝著傻柱踹過去，同時將手鬆開。
傻柱悶哼一聲，直接就被踹躺地上了。
渾身沾著土，傻柱剛想要爬起來。
李大國第二腳就又喘上去了。
傻柱還沒等爬起來，就又躺倒在地上了。
他躺在地上，看著李大國。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這已經對你很好了，第一腳是告訴你以後不要再胡亂造謠我跟秦淮茹的事。」
「這第二句是告訴你，以後如果在背後繼續說我壞話，不要讓我聽到。」
「這第三腳嘛。」
李大國抬起腳，看著臉上已經很是害怕的傻柱，最後乾脆利落的一腳踢了上去。
「是告訴你，你以後心思多用在正道上。」
傻柱不吭聲，他知道這時候再胡亂說話的話，肯定又要挨打。
況且今天的事情確實是他在造謠李大國，相信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應該也都知道了。
「傻柱你沒事吧？哎呀，你怎麼這麼糊塗啊！」一大爺易中海見沒人上前攙扶傻柱，於是他主動上前將傻柱攙扶了起來。
看著傻柱嘴角都被踹出血了，也是有點不忍心。
「你怎麼能夠憑空污衊人家李大國呢！真是！」
易中海是看著傻柱連連搖頭。
劉海中見傻柱不吭聲，也知道婁曉娥說的應該是真的。
看著正在擦嘴上鮮血的傻柱，也是嘆了口氣。
這事辦的，傻柱太糊塗了，怎麼幹這事了。
秦淮茹看著傻柱被打，不過沒將她供出來，心裡也是微微的鬆了口氣。
要知道婁曉娥這句話是喊出來的，聲音可不小。
這下子院子的人搞不好都聽到的。
『要壞啊。』傻柱心裡暗叫一聲不好。
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婁曉娥已經喊出去了。
婁曉娥竟然這麼幹脆果斷的相信李大國，認為是他污衊李大國，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但是現在木已成舟，再做什麼也來不及了，甚至想要亡羊補牢也晚了。
吱呀，李大國的房門打開，李大國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只見他剛出來就將目光看向了傻柱，皺起眉頭：「怎麼回事？」
婁曉娥一看李大國出來，心裡也有了底。
剛才傻柱污衊李大國的事情，她之所以不當場揭破，就是想知道傻柱想要接下來說什麼。
現在傻柱已經將話說了，那接下來她就可以將這些話跟李大國說了。
而傻柱已經徹底六神無主了，污衊李大國被李大國當場抓住，這是他之前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
秦淮茹則是將身子貼在了牆上。
現在她哪能不知道，傻柱已經完完全全將事情搞砸了。
事情沒辦好不說，還把李大國招惹了出來。
要是傻柱沒把他供出來還好，如果傻柱說這件事情是她指使的，那……
接下來的事情她已經不敢想了。
本來她就知道李大國不怎麼喜歡她，要是再鬧這一出，恐怕李大國就很討厭她了啊。
『傻柱，你一定別把我說出來啊。』秦淮茹在心裡暗暗祈禱。
而這時，包括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也是走了出來。
甚至連剛才不願意出來管事的一大爺易中海也是打開了房門。
他們左瞧瞧又看看，看著傻柱跟婁曉娥還有李大國，一時之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婁曉娥則是直接看著走出來的李大國，指著傻柱說道：
「大國，傻柱說你壞話！」
什麼？傻柱說李大國壞話？
易中海這看看傻柱，一時之間不知道傻柱到底說了什麼。
剛才他沒出來看，但是就目前看到的情況看，似乎是傻柱對李大國的女人說壞話啊。
這是什麼情況呢。
劉海中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才他聽到聲音的第一反應以為是賈張氏又在鬧什麼么蛾子，本來他是不打算搭理的。
但是仔細一聽，似乎不是婁曉娥，這他才走了出來。
結果出來一看，還真不是。
吵架的竟然是婁曉娥跟傻柱。
這就讓他覺得意外了。
今天這是怎麼了，賈張氏剛鬧完，傻柱又開始了？
閻埠貴看到這個情況，也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今天還真是熱鬧啊。
他是抱著看熱鬧不嫌事的想法出來的。
要知道他雖然明白傻柱跟李大國不和，但是很少會吵起來，今天這是怎麼了。
傻柱見四合院裡的人都被驚動，也是覺得事情似乎鬧的比想像中的大了，他矢口否認道：「我沒有啊！我只是跟你說了點以前的事！」
他怎麼可能承認這件事情。
如今人都出來了，承認這件事那不是給自己抹黑嗎。
「以前的事情？」
婁曉娥冷笑 ：「大國，他說你脾氣有問題，精神不正常！經常亂打人！」
她想也不想的說道，剛才這些話可都是傻柱告訴她的，如今她肯定將原話全部一五一十的跟李大國說。
這句話一出，易中海的眉頭皺了皺。
要說李大國的脾氣稍微暴躁點，那還說的過去。
說人李大國精神不正常，這不是造謠嗎。
子虛烏有的事情，人家李大國精神正常的很。
劉海中也是有些不能理解這話竟然是從傻柱的口裡說出來的。
打人的事情確實打過，但是也沒有亂打人啊。
至於精神方面，起碼他是覺的沒有問題，難道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閻埠貴在暗暗思索，傻柱到底是因為什麼而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呢。
「哦，有這回事？」李大國看向李大國，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傻柱這樣污衊他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這不是憑空造謠嗎？
還有精神不正常，他怎麼想出來的這事。
他都有點無語了。
傻柱見婁曉娥語氣篤定，知道否認可能是否認不了了，索性乾笑起來：「看你這話說得！」
「我就是開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呢？」
他訕笑著：「隨便說兩句的事，閒聊嘛。」
他現在的想法很明確，那就是將這件事情歸咎於閒聊，其他的倒是還好說，但是李大國打人那是真的啊。
見李大國不說話，他又繼續說：「我就是說說前兩天賈張氏孫子棒梗的事。」
現在如今之計，傻柱也就只能硬著頭皮編了。
希望能夠糊弄過去。
易中海看著傻柱，覺得傻柱有問題。
這種回答明顯不是正面的，而是典型的避重就輕。
拋開事實不去談，說是什麼閒聊。
這是閒聊能夠說出來的話嗎？
劉海中見傻柱這樣，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但是他現在並不能確定，婁曉娥所說的傻柱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婁曉娥在造謠，還是傻柱真的這麼說了。
閻埠貴看看劉海中，又看看易中海，見兩人似乎現在有些猶豫不決，索性他也不開口說話。
「就真的只有這樣？」李大國見傻柱含糊其辭，東拉西扯，自然是不信的。
要真的只是說這些，婁曉娥會喊他出來？
對啊，這也是易中海，劉海中跟閻埠貴想知道的。
真的只有這樣子嗎？
「真的只有這樣啊，不然還能怎麼樣！」傻柱順著李大國的話說道。
現在能糊弄過去就是最好的結局了，他是怎麼想的。
秦淮茹聽著傻柱在不停辯解，一顆心也是提了起來。
她是真的害怕傻柱糊弄不過去，最後在李大國的高壓態勢下將實話說出來。
一旦將實話說出來，這件事怎麼樣先不說，後邊還很有可能影響她接下來的計劃。
「大國，你別聽他這麼說，剛才他還說他晚上看你進秦淮茹房間了！」婁曉娥眼見李大國似乎有信一點的意思，趕忙將最重要的事情說了出來。
事實證明其實是她想多了，李大國從來就沒有相信過傻柱。
傻柱聽見婁曉娥將這件事情也抖了出來，一下不知道怎麼應對了。
其他的還可以糊弄過去，可是這個說李大國進秦淮茹房間的事情，可是根本沒辦法抵賴啊。
『李大國進了秦淮茹房間？』易中海聽到這句話以後愣神了許久。
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雖說他不願意再跟賈張氏這家人有牽扯。
但是李大國進秦淮茹的房間，這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秦淮茹勾搭了李大國，或者李大國跟秦淮茹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要知道這種話可是不能信口胡說的，不然這牽扯到李大國的生活作風問題。
也同時是關係著秦淮茹的名節啊。
「我就隨口一說，當時晚上天黑，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興許看錯了呢。」傻柱找個藉口，就準備開溜。
事情已經發生了，目前已經到這種地步。
這時候不走那肯定李大國是要跟他沒完的。
他可打不過李大國。
搞不好會挨揍的。
「看錯了？！」聽到這句話的婁曉娥不樂意了，她看得出來傻柱的心虛。
更加確定了對方剛才確實是有意在污衊她的李大國。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剛才可是用很肯定的語氣跟我說，大國晚上進了秦淮茹的房間。」
婁曉娥怎麼會讓傻柱就這麼輕易的走，剛才對方可是污衊了她對象。
往壞了說，這也就是她相信李大國，要是換別人。
搞不好就中了他的圈套，最後兩人互相懷疑猜忌最後分手。
這種壞人，她怎麼可能就讓他就這樣離開。
『肯定的語氣？』
聽到這句話的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人皆是一愣。
要知道如果傻柱是用肯定語氣說這句話的話，那就不是開開玩笑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也不是像他嘴裡所說的隨口一說，這可是污衊啊。
「我是說了，但是當時是晚上啊，我看到了無非就是給你提一嘴，你怎麼……哎呀我怎麼說呢……」
傻柱裝出了一副『被誤會』的模樣，撓著頭道。
李大國剛才一直沒說話，但是他又怎麼會看不出傻柱的小心思。
至於婁曉娥什麼性格他也清楚的很。
目前的事情如果他所猜的不錯的話，是傻柱趁著婁曉娥跟他不在一起的時候。
找到了婁曉娥，並說了一些有關於自己的壞話，結果婁曉娥不信。
最後婁曉娥才喊的。
這個傻柱，三天不打上飯揭瓦啊。
「行了傻柱，別演了。你做了什麼事情，說了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才對吧？」李大國不想跟傻柱廢話，直接了當開門見山的說道。
「對啊，你就別演了，我們都知道了你還裝什麼？」婁曉娥附和道。
傻柱見兩人完全已經知道了事情發生了什麼，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易中海則是看著傻柱心裡不斷搖頭。
這傻柱，這是鬧的哪一出啊。
他的心裡不停嘆氣。
「怎麼了傻柱，說不出話了？你不是挺能胡扯的嗎？繼續扯，我聽聽還能扯出什麼花？」李大國看著傻柱，冷笑說道。
「對啊，你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又說我們大國精神不正常，又說胡亂打人，還說什麼進秦淮茹的房間。」
「剛才對著我面說的那麼熱鬧，怎麼大國一來了你就不吭聲了。」
傻柱知道這裡完全已經待不下去了，索性直接輕輕的推了一把攔在他身前的婁曉娥：
「行了，我還有事，我不跟你們說。」
易中海、劉海中跟閻埠貴見傻柱要走，也是讓開了一條路。
因為從事情本身的始末緣由，以及進展情況來看，種種跡象都表面問題都出在傻柱身上。
而插手的人是李大國，自然不需要他們做什麼。
也不好去做什麼。
「站住。」就在傻柱轉身的時候，李大國突然喝道。
「我還有事，我不跟你聊！」傻柱怎麼能聽他的話，轉身就走。
「想走？」
李大國直接上前幾步，直接抓住了傻柱的衣服領子。
「你幹什麼？！」傻柱慌了。
他就怕李大國當場動手。
「你說幹什麼？污衊我的人是你，現在沒空說要走的也是你。」
「我看起來就這麼好說話嗎？」李大國冷道。
「你想怎麼樣？」
傻柱看著李大國，底氣十足的警告道：「我警告你啊，這裡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都在呢！你可不能亂來。」
「你都亂來了，我就不能亂來？」
說著，李大國直接毫無防備的一腳朝著傻柱踹過去，同時將手鬆開。
傻柱悶哼一聲，直接就被踹躺地上了。
渾身沾著土，傻柱剛想要爬起來。
李大國第二腳就又喘上去了。
傻柱還沒等爬起來，就又躺倒在地上了。
他躺在地上，看著李大國。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這已經對你很好了，第一腳是告訴你以後不要再胡亂造謠我跟秦淮茹的事。」
「這第二句是告訴你，以後如果在背後繼續說我壞話，不要讓我聽到。」
「這第三腳嘛。」
李大國抬起腳，看著臉上已經很是害怕的傻柱，最後乾脆利落的一腳踢了上去。
「是告訴你，你以後心思多用在正道上。」
傻柱不吭聲，他知道這時候再胡亂說話的話，肯定又要挨打。
況且今天的事情確實是他在造謠李大國，相信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應該也都知道了。
「傻柱你沒事吧？哎呀，你怎麼這麼糊塗啊！」一大爺易中海見沒人上前攙扶傻柱，於是他主動上前將傻柱攙扶了起來。
看著傻柱嘴角都被踹出血了，也是有點不忍心。
「你怎麼能夠憑空污衊人家李大國呢！真是！」
易中海是看著傻柱連連搖頭。
劉海中見傻柱不吭聲，也知道婁曉娥說的應該是真的。
看著正在擦嘴上鮮血的傻柱，也是嘆了口氣。
這事辦的，傻柱太糊塗了，怎麼幹這事了。
秦淮茹看著傻柱被打，不過沒將她供出來，心裡也是微微的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