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別擺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秦淮茹直接冷笑道：
「你不同意又怎樣？你不同意又怎樣，我跟你說，我忍你很久了，現在東旭死了，你能如何，你告訴我你能如何」。💙♞ ６➈𝔰𝐡𝕌乂.cＯ爪 🐙☟
賈張氏和賈東旭兩母子毆打欺負她多年的人。
她早在毒殺賈東旭的時候就釋然了。
但今天經歷了李大國的事情，本就心情不好的她，再被賈張氏這麼懟。
她還怎麼忍得了，直接就開罵了。
這下，輪到賈張氏驚呆住了。
她知道秦淮茹厭煩她。
但沒想到會這麼厭煩她。
秦淮茹繼續說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跟你吵，你願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秦淮茹說完這話後，就把盆里的衣服搬到旁邊，繼續戳著衣服。
賈張氏可不想就這麼放過秦淮茹。
她想要警告秦淮茹，不能改嫁。
否則，他賈家的面子往哪裡擱啊，他家東旭的面子往哪裡擱啊。
絕對不能改嫁，這是賈張氏的底線。
賈張氏慢悠悠走到旁邊坐下，幽幽的說道：「淮茹，我知道你這些年對我有怨氣，我也覺得挺對不起你的，這樣吧，我給你打三個巴掌，打完這三個巴掌後，咱們以後的恩怨就這麼算了，以後咱們好好過日子行不行」。
隨著賈張氏的聲音落下，秦淮茹足足愣了一分鐘，瞪大雙眼有些難以置信看著賈張氏。
打死她都不相信，這個惡毒婆婆居然會有低頭認錯的一天。
這種反差感，讓她有些興奮。。
她扭頭看向賈張氏，試探性問道：「你真的知道錯了？」。
賈張氏雙眼閃爍了一下，隨即點頭道：「錯了，我向你道歉」。
「那你以後不會再打我了吧」。
秦淮茹下意識說道
可她說完這句話才反應過來：「不對，你以後也不敢打我，不過，對於你的道歉我很開心」。
「你可以來打我三個巴掌，你打吧」。
賈張氏閉上眼睛，把老臉推到秦淮茹面前。
見狀，秦淮茹揚起手掌，猶豫了一下。
她還是把手掌放了下來，說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不過打巴掌就算了」。
賈張氏這只不願吃虧的老狐狸，早就算好秦淮茹打她巴掌。
所以才用打巴掌的手段快速削弱秦淮茹對她的敵意。
也就是，賈張氏只說了一句道歉，就差點削弱了很多以前對秦淮茹的傷害。
真夠老狐狸的。
見秦淮茹警惕放鬆了不少，賈張氏試探性問道：「所以啊，我們現在就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們以後還要在一起好好生活，把三個孩子撫養長大呢是不是」。
「婆婆你能這樣想，真是太好的」。
秦淮茹忽然有些感動，露出一抹笑容。
不過話剛說完，她的笑容就僵住了。
因為有一男一女有說有笑映入她的眼帘。
正是李大國和婁曉娥。
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這倆人在一起的時候，秦淮茹心裡十分難受。
很堵，就像是心裡突然被什麼堵住了一樣，難受的呼吸都有點不太順暢。
秦淮茹不知道說什麼，這時候一旁的賈張氏看秦淮茹的樣子有點不對勁，她看著秦淮茹的臉。
只見秦淮茹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一個方向，那個方向正是大門口的方向。
秦淮茹在看什麼？
賈張氏有些疑惑，為什麼給她說著說著話突然的就臉色變了？
順著秦淮茹的方向，賈張氏也將目光投了過去。
只見李大國跟婁曉娥正一左一右，說說笑笑的往這裡走。
自己兒媳婦，看到李大國跟婁曉娥在一起臉色就變了？
賈張氏心裡這時候就有些不舒服了。
「秦淮茹，你在看什麼？」
賈張氏看著發呆的秦淮茹，出聲提醒。
她覺得如果現在不提醒秦淮茹，秦淮茹還不知道要發呆到什麼時候，自己的兒媳婦，看到別人在一起，這是什麼意思？
是想要出軌嗎？
人家李大國跟誰在一起，跟她有什麼關係？
雖然秦淮茹現在沒有做什麼，但是精神出軌這種事情她也是忍受不了的。
為什麼？
因為秦淮茹是她兒媳婦！
是她兒子賈東旭的老婆。
自己的兒媳婦看別人在一起不樂意，這是個幾個意思？
賈張氏的臉當場就拉了下來。
「沒看什麼？」秦淮茹應著，但是目光卻沒有絲毫的離開李大國跟婁曉娥半分。
這兩個人一起回來。
剛才這倆人是去哪了？
是去吃飯了？還是去看電影了？還是去其他地方了？
秦淮茹一時之間心亂如麻，所有不好的東西都湧上了腦海里。
一時間，李大國跟婁曉娥一起說說笑笑吃飯的畫面，一起看電影手牽手的畫面，甚至在外面有說有笑的散步，聊天，聊家常。
這一系列的畫面不斷的在秦淮茹的腦海中上演。
亂！
她的腦海中現在就是一個亂字。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秦淮茹一時之間亂了，婆婆還在旁邊，她在想自己現在應該怎麼辦，是應該上前說兩句嗎？
還是不說。
還是假裝隨意的搭兩句話？
正胡思亂想間，李大國跟婁曉娥已經快走到門口，眼見著兩人離這裡的距離，秦淮茹心裡更是焦急。
想到兩人關係那麼親密，而且以後會不斷發展，然後自己一點機會都沒有。
秦淮茹的眼眶一下就紅了，心裡難過的無以復加。
幾滴淚水沿著她泛紅的眼角，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一滴一滴匯成一行眼淚，從下巴滴落到地上。
「秦淮茹！我在跟你說話！」賈張氏怒了。
自家兒媳婦竟然看到別人在一起就流眼淚，這傳出去像什麼話？
她這個婆婆的臉往哪擱，往哪放？以後在在四合院裡還怎麼做人？
而且她已經不是一次提醒過秦淮茹了，剛才已經出聲提醒過一次了，對方竟然是充耳不聞，一點都沒聽到。
或者是聽到了也沒有給她相應的回應。
這是幾個意思？不把她這個婆婆放在眼裡？
想到這賈張氏原本拉下來的臉更加難看。
「我知道了，婆婆。」視線依然沒有從李大國跟婁曉娥的身上離開，秦淮茹應了一句。
難受，很難受。
婁曉娥出現在她的視野里這才幾天，就跟李大國這麼親密。
「知道了你為什麼還在看這倆人？把你的視線跟我從那倆人身上離開！」賈張氏的心裡的怒火感覺已經壓制不住了。
看，還看？我這個婆婆還在呢你就這樣？我要走了那還得了？
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你早就衝上去跟這倆人撕吧起來了？
好你個秦淮茹啊，原來心裡早就有李大國了！
賈張氏的心裡此時也在胡思亂想，起初她只是懷疑，根本沒有確鑿的證據，可是現在呢。
現在雖然也沒有證據，但是這幅表情，這種作態算什麼？
但李大國跟婁曉娥快來了，在這倆人面前，她不想罵秦淮茹，面上過不去。
她忍了，但是忍的何其辛苦？
但也得忍著，家醜不可外揚這個道理她懂，她也了解。
「婆婆，李大國是我朋友，我關心他一下是正常的，你不要胡思亂想。」秦淮茹說道。
這倒是實話，因為李大國現在確實跟她沒有實際的什麼關係，說是朋友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至於關心裏面有沒有其他的情愫，她不敢說，因為確實有一些其他的感情摻雜在了裡面。
不過這些感情她不想讓這以前的婆婆知道。
因為賈東旭死了，她現在是個寡婦，加上前腳她剛跟賈張氏冰釋前嫌，現在如果出現什麼其他的衝突，也不好。
所以她覺得這份感情能隱瞞還是隱瞞比較好。
「哼，朋友？」賈張氏冷笑：「秦淮茹，你捫心自問，你真的只是拿他當朋友嗎？你看看你的這個眼神，嗯？」
「如果不是我在這，你是不是早就衝上去了？」
「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說，你是不是對這個李大國有意思？」
賈張氏終於將心底想問的給問了出來，雖然她也不想在李大國跟婁曉娥面前跟秦淮茹吵起來。
但是秦淮茹簡直太過分，一點都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她不願意將事情鬧大，但是不代表她一直可以忍下去。
「婆婆，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人嗎？」
秦淮茹雖然真的對李大國有意思，但是讓自己婆婆這麼一頓說，心裡說不難過是假的。
賈張氏雖然一直以來對她都不好，但是歸根結底她還是自己婆婆，這樣去說她這個兒媳婦，她是真的接受不了。
「是不是還用我說嗎？」提到這，賈張氏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原本的事情她就不說了，可是現在算是怎麼回事？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事情，秦淮茹這樣裝聾作啞算怎麼一回事。
當她是個傻子嗎？還是當她是個聾子？
還是壓根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說話間，李大國與婁曉娥越走越近。
此時秦淮茹的心裡越發的難受，只不過以她的角度，以她現再的身份嗎，實在是說不了，也做不了什麼。
「還看？走，跟我回屋去！」賈張氏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衣服，將她往裡面拉。
她現在目的很明確，就是讓秦淮茹不看這兩個人。
讓李大國看到她兒媳婦看到他流眼淚，這算是怎麼回事？
丟人丟到家？
「婆婆，你回屋吧，我在外面呆會。」秦淮茹擦了擦眼淚，吸了吸因為哭泣而有些泛紅的鼻子。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回屋，即使心裡難受她也想知道李大國到底跟婁曉娥接下來會做什麼。
「還嫌不夠丟人？走，回屋去！」賈張氏再次用力的拽了拽。
可用力拽之下，秦淮茹紋絲不動。
「秦淮茹，我們東旭這才過世多久，你就這個樣子？嗯？真把我這個婆婆當空氣了？」
賈張氏怒罵道，她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
「你是不是現在就嫁給李大國？你說！」賈張氏的語氣越發咄咄逼人。
「我沒有，我沒有說過這話。」秦淮茹自然不會承認，至少在沒有希望之前不會承認。
以前，也許在婁曉娥出現之前有希望，只不過現在……
現在有，但是希望越加的渺茫，往壞了想的話，也會沒有了。
「你還嘴硬？」賈張氏已經快氣死了。
都哭成這樣了還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婆婆，我不想跟你吵，如果你硬要說我真的想嫁給李大國的話，那你就說吧。」秦淮茹現在的心裡很難受，她不想跟這個時間這個節骨眼上跟賈張氏吵，沒心情。
「好啊，你變相承認了是不是？」賈張氏抓住秦淮茹話，得理不饒人的說了起來。
「我早就猜到你跟李大國有一腿，沒想到還是真的。」
賈張氏之前就有所懷疑了，但是她沒想到的是秦淮茹竟然是沒有否認，起碼在她的眼裡是這樣的。
「婆婆，我什麼時候承認我跟李大國有一腿了？我只是說你要是願意去那麼想你就想，我沒那麼做！」
秦淮茹這時候聲音也大了起來。
這個婆婆為什麼一直都這樣對她，一直這樣污衊她，一直這樣憑空捏造事實。
明明還沒有發生的事情讓她說的有模有樣，明明沒有確定的東西在她口裡變成了事實？
為什麼自己隨便說一句話，她就能信誓旦旦的說已經知道了真相？
「還沒那麼做？」賈張氏此時也氣瘋了。
「我不想說話。」秦淮茹冷冷的回了一句。
她是真的已經生氣了。
「好，你不說話是吧？我去問問李大國！」
說著，賈張氏就開始往李大國那裡走，看架勢是真的要上前問一問。
雖然秦淮茹覺得賈張氏未必有這個膽子上去問，但是她心底還是害怕了，她是真的怕賈張氏上前問一問。
「我們不聊這個了好嗎？」秦淮茹應不想多說了。
她知道多說無益，不管在怎麼說，她這個婆婆認為的事情也是改變不了的，她一向都是那個樣子。
「你不同意又怎樣？你不同意又怎樣，我跟你說，我忍你很久了，現在東旭死了，你能如何，你告訴我你能如何」。💙♞ ６➈𝔰𝐡𝕌乂.cＯ爪 🐙☟
賈張氏和賈東旭兩母子毆打欺負她多年的人。
她早在毒殺賈東旭的時候就釋然了。
但今天經歷了李大國的事情，本就心情不好的她，再被賈張氏這麼懟。
她還怎麼忍得了，直接就開罵了。
這下，輪到賈張氏驚呆住了。
她知道秦淮茹厭煩她。
但沒想到會這麼厭煩她。
秦淮茹繼續說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跟你吵，你願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秦淮茹說完這話後，就把盆里的衣服搬到旁邊，繼續戳著衣服。
賈張氏可不想就這麼放過秦淮茹。
她想要警告秦淮茹，不能改嫁。
否則，他賈家的面子往哪裡擱啊，他家東旭的面子往哪裡擱啊。
絕對不能改嫁，這是賈張氏的底線。
賈張氏慢悠悠走到旁邊坐下，幽幽的說道：「淮茹，我知道你這些年對我有怨氣，我也覺得挺對不起你的，這樣吧，我給你打三個巴掌，打完這三個巴掌後，咱們以後的恩怨就這麼算了，以後咱們好好過日子行不行」。
隨著賈張氏的聲音落下，秦淮茹足足愣了一分鐘，瞪大雙眼有些難以置信看著賈張氏。
打死她都不相信，這個惡毒婆婆居然會有低頭認錯的一天。
這種反差感，讓她有些興奮。。
她扭頭看向賈張氏，試探性問道：「你真的知道錯了？」。
賈張氏雙眼閃爍了一下，隨即點頭道：「錯了，我向你道歉」。
「那你以後不會再打我了吧」。
秦淮茹下意識說道
可她說完這句話才反應過來：「不對，你以後也不敢打我，不過，對於你的道歉我很開心」。
「你可以來打我三個巴掌，你打吧」。
賈張氏閉上眼睛，把老臉推到秦淮茹面前。
見狀，秦淮茹揚起手掌，猶豫了一下。
她還是把手掌放了下來，說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不過打巴掌就算了」。
賈張氏這只不願吃虧的老狐狸，早就算好秦淮茹打她巴掌。
所以才用打巴掌的手段快速削弱秦淮茹對她的敵意。
也就是，賈張氏只說了一句道歉，就差點削弱了很多以前對秦淮茹的傷害。
真夠老狐狸的。
見秦淮茹警惕放鬆了不少，賈張氏試探性問道：「所以啊，我們現在就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們以後還要在一起好好生活，把三個孩子撫養長大呢是不是」。
「婆婆你能這樣想，真是太好的」。
秦淮茹忽然有些感動，露出一抹笑容。
不過話剛說完，她的笑容就僵住了。
因為有一男一女有說有笑映入她的眼帘。
正是李大國和婁曉娥。
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這倆人在一起的時候，秦淮茹心裡十分難受。
很堵，就像是心裡突然被什麼堵住了一樣，難受的呼吸都有點不太順暢。
秦淮茹不知道說什麼，這時候一旁的賈張氏看秦淮茹的樣子有點不對勁，她看著秦淮茹的臉。
只見秦淮茹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一個方向，那個方向正是大門口的方向。
秦淮茹在看什麼？
賈張氏有些疑惑，為什麼給她說著說著話突然的就臉色變了？
順著秦淮茹的方向，賈張氏也將目光投了過去。
只見李大國跟婁曉娥正一左一右，說說笑笑的往這裡走。
自己兒媳婦，看到李大國跟婁曉娥在一起臉色就變了？
賈張氏心裡這時候就有些不舒服了。
「秦淮茹，你在看什麼？」
賈張氏看著發呆的秦淮茹，出聲提醒。
她覺得如果現在不提醒秦淮茹，秦淮茹還不知道要發呆到什麼時候，自己的兒媳婦，看到別人在一起，這是什麼意思？
是想要出軌嗎？
人家李大國跟誰在一起，跟她有什麼關係？
雖然秦淮茹現在沒有做什麼，但是精神出軌這種事情她也是忍受不了的。
為什麼？
因為秦淮茹是她兒媳婦！
是她兒子賈東旭的老婆。
自己的兒媳婦看別人在一起不樂意，這是個幾個意思？
賈張氏的臉當場就拉了下來。
「沒看什麼？」秦淮茹應著，但是目光卻沒有絲毫的離開李大國跟婁曉娥半分。
這兩個人一起回來。
剛才這倆人是去哪了？
是去吃飯了？還是去看電影了？還是去其他地方了？
秦淮茹一時之間心亂如麻，所有不好的東西都湧上了腦海里。
一時間，李大國跟婁曉娥一起說說笑笑吃飯的畫面，一起看電影手牽手的畫面，甚至在外面有說有笑的散步，聊天，聊家常。
這一系列的畫面不斷的在秦淮茹的腦海中上演。
亂！
她的腦海中現在就是一個亂字。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秦淮茹一時之間亂了，婆婆還在旁邊，她在想自己現在應該怎麼辦，是應該上前說兩句嗎？
還是不說。
還是假裝隨意的搭兩句話？
正胡思亂想間，李大國跟婁曉娥已經快走到門口，眼見著兩人離這裡的距離，秦淮茹心裡更是焦急。
想到兩人關係那麼親密，而且以後會不斷發展，然後自己一點機會都沒有。
秦淮茹的眼眶一下就紅了，心裡難過的無以復加。
幾滴淚水沿著她泛紅的眼角，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一滴一滴匯成一行眼淚，從下巴滴落到地上。
「秦淮茹！我在跟你說話！」賈張氏怒了。
自家兒媳婦竟然看到別人在一起就流眼淚，這傳出去像什麼話？
她這個婆婆的臉往哪擱，往哪放？以後在在四合院裡還怎麼做人？
而且她已經不是一次提醒過秦淮茹了，剛才已經出聲提醒過一次了，對方竟然是充耳不聞，一點都沒聽到。
或者是聽到了也沒有給她相應的回應。
這是幾個意思？不把她這個婆婆放在眼裡？
想到這賈張氏原本拉下來的臉更加難看。
「我知道了，婆婆。」視線依然沒有從李大國跟婁曉娥的身上離開，秦淮茹應了一句。
難受，很難受。
婁曉娥出現在她的視野里這才幾天，就跟李大國這麼親密。
「知道了你為什麼還在看這倆人？把你的視線跟我從那倆人身上離開！」賈張氏的心裡的怒火感覺已經壓制不住了。
看，還看？我這個婆婆還在呢你就這樣？我要走了那還得了？
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你早就衝上去跟這倆人撕吧起來了？
好你個秦淮茹啊，原來心裡早就有李大國了！
賈張氏的心裡此時也在胡思亂想，起初她只是懷疑，根本沒有確鑿的證據，可是現在呢。
現在雖然也沒有證據，但是這幅表情，這種作態算什麼？
但李大國跟婁曉娥快來了，在這倆人面前，她不想罵秦淮茹，面上過不去。
她忍了，但是忍的何其辛苦？
但也得忍著，家醜不可外揚這個道理她懂，她也了解。
「婆婆，李大國是我朋友，我關心他一下是正常的，你不要胡思亂想。」秦淮茹說道。
這倒是實話，因為李大國現在確實跟她沒有實際的什麼關係，說是朋友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至於關心裏面有沒有其他的情愫，她不敢說，因為確實有一些其他的感情摻雜在了裡面。
不過這些感情她不想讓這以前的婆婆知道。
因為賈東旭死了，她現在是個寡婦，加上前腳她剛跟賈張氏冰釋前嫌，現在如果出現什麼其他的衝突，也不好。
所以她覺得這份感情能隱瞞還是隱瞞比較好。
「哼，朋友？」賈張氏冷笑：「秦淮茹，你捫心自問，你真的只是拿他當朋友嗎？你看看你的這個眼神，嗯？」
「如果不是我在這，你是不是早就衝上去了？」
「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說，你是不是對這個李大國有意思？」
賈張氏終於將心底想問的給問了出來，雖然她也不想在李大國跟婁曉娥面前跟秦淮茹吵起來。
但是秦淮茹簡直太過分，一點都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她不願意將事情鬧大，但是不代表她一直可以忍下去。
「婆婆，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人嗎？」
秦淮茹雖然真的對李大國有意思，但是讓自己婆婆這麼一頓說，心裡說不難過是假的。
賈張氏雖然一直以來對她都不好，但是歸根結底她還是自己婆婆，這樣去說她這個兒媳婦，她是真的接受不了。
「是不是還用我說嗎？」提到這，賈張氏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原本的事情她就不說了，可是現在算是怎麼回事？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事情，秦淮茹這樣裝聾作啞算怎麼一回事。
當她是個傻子嗎？還是當她是個聾子？
還是壓根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說話間，李大國與婁曉娥越走越近。
此時秦淮茹的心裡越發的難受，只不過以她的角度，以她現再的身份嗎，實在是說不了，也做不了什麼。
「還看？走，跟我回屋去！」賈張氏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衣服，將她往裡面拉。
她現在目的很明確，就是讓秦淮茹不看這兩個人。
讓李大國看到她兒媳婦看到他流眼淚，這算是怎麼回事？
丟人丟到家？
「婆婆，你回屋吧，我在外面呆會。」秦淮茹擦了擦眼淚，吸了吸因為哭泣而有些泛紅的鼻子。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回屋，即使心裡難受她也想知道李大國到底跟婁曉娥接下來會做什麼。
「還嫌不夠丟人？走，回屋去！」賈張氏再次用力的拽了拽。
可用力拽之下，秦淮茹紋絲不動。
「秦淮茹，我們東旭這才過世多久，你就這個樣子？嗯？真把我這個婆婆當空氣了？」
賈張氏怒罵道，她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
「你是不是現在就嫁給李大國？你說！」賈張氏的語氣越發咄咄逼人。
「我沒有，我沒有說過這話。」秦淮茹自然不會承認，至少在沒有希望之前不會承認。
以前，也許在婁曉娥出現之前有希望，只不過現在……
現在有，但是希望越加的渺茫，往壞了想的話，也會沒有了。
「你還嘴硬？」賈張氏已經快氣死了。
都哭成這樣了還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婆婆，我不想跟你吵，如果你硬要說我真的想嫁給李大國的話，那你就說吧。」秦淮茹現在的心裡很難受，她不想跟這個時間這個節骨眼上跟賈張氏吵，沒心情。
「好啊，你變相承認了是不是？」賈張氏抓住秦淮茹話，得理不饒人的說了起來。
「我早就猜到你跟李大國有一腿，沒想到還是真的。」
賈張氏之前就有所懷疑了，但是她沒想到的是秦淮茹竟然是沒有否認，起碼在她的眼裡是這樣的。
「婆婆，我什麼時候承認我跟李大國有一腿了？我只是說你要是願意去那麼想你就想，我沒那麼做！」
秦淮茹這時候聲音也大了起來。
這個婆婆為什麼一直都這樣對她，一直這樣污衊她，一直這樣憑空捏造事實。
明明還沒有發生的事情讓她說的有模有樣，明明沒有確定的東西在她口裡變成了事實？
為什麼自己隨便說一句話，她就能信誓旦旦的說已經知道了真相？
「還沒那麼做？」賈張氏此時也氣瘋了。
「我不想說話。」秦淮茹冷冷的回了一句。
她是真的已經生氣了。
「好，你不說話是吧？我去問問李大國！」
說著，賈張氏就開始往李大國那裡走，看架勢是真的要上前問一問。
雖然秦淮茹覺得賈張氏未必有這個膽子上去問，但是她心底還是害怕了，她是真的怕賈張氏上前問一問。
「我們不聊這個了好嗎？」秦淮茹應不想多說了。
她知道多說無益，不管在怎麼說，她這個婆婆認為的事情也是改變不了的，她一向都是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