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你知道當年我有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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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衾揚著嘴角,輕輕笑:「我偏不閉嘴,我就是要說,你以為許宥謙把你留在這裡是為了什麼?不過就是為了折磨你罷了。☠🐲  💝🐻」

  葉裊捂住耳朵,鐵鏈沙沙作響。

  「閉嘴,你別說,我不想聽你說。」

  這件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可這賤人為什麼要說出口!

  葉衾呵呵的笑著。

  不想說就行了嗎?她偏要說。

  自己當初懷著孕,求她放過自己的時候,她可曾放過?

  不過就是風水輪流轉罷了。

  如今這個人變成了葉裊。

  葉衾眼神冰冷的看著葉裊,「這就受不了?」

  還不止這一些。

  許宥謙一直以為寶貝就是他和她的孩子。

  可是,他們的孩子早已經死掉了。

  想到這裡,葉衾心裡心酸,也忍不住要落淚,可強忍著將淚水給憋了回去。

  她絕對不能哭,也絕對不能在葉裊的面前膽怯。

  葉裊瘋狂過後,死死盯著葉衾:「你到底想要做些什麼?如果是嘲諷我,那你目的達成了。」

  「不做什麼。」葉衾似笑非笑的看著葉裊,「只是想讓你切身的體驗一下我當初的那些感受罷了。」

  被折磨,被冷嘲熱諷。

  不夠,現在葉裊所承受的,遠遠不夠。

  葉裊瞪著葉衾:「瘋了,你就是一個瘋子。」

  葉衾靠在牆上哈哈大笑:「我瘋了?」

  隨即,又輕聲說道:「許宥謙不會放過你的,先拿掉你肚子中的孩子,最後再將你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你什麼都沒有了。」

  嘿嘿,殺人誅心嘛。

  不能殺人。

  可說點葉裊不愛聽的,她喜歡。

  「別說了。」葉裊再次捂住耳朵,瘋狂搖頭。

  這個賤人,到底在得意什麼!

  葉裊精神崩潰,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實,也不願意相信許宥謙對自己冷淡的態度。

  可不接受,她現在的環境就說明一切了。

  他們之間不該是這副模樣的。

  原本自己應該嫁給他的。

  想到這裡,葉裊心中更是難過,抬起頭怒瞪葉衾:「你這賤人,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才讓他如此對我?」

  「吹枕邊風,你該不會不知道,我每日都和他生活在一個房間裡吧。」葉衾忍下噁心,將話說出來。

  聽著葉衾這得意的聲音,葉裊早已經忍受不住:「閉嘴,你閉嘴,我不要再聽你說這些。」

  葉衾並沒有閉嘴,而是繼續說道:「只是可憐了一些人,用盡手段才到如今的位置,卻沒想到還是做了嫁衣。」

  葉裊情緒早已經崩潰了。

  現如今,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葉衾不再理會,轉身將燈關掉,也將門給帶上。

  用卡將房間的門打開,卻發現許宥謙正坐在床上看手機。

  許宥謙臉上神情淡淡,詢問道:「去哪了?」

  葉衾笑了笑,「睡不著,下去走了走。」

  許宥謙嗯了一聲。

  葉衾有些意外:「你不生氣?」

  許宥謙笑了:「我幹嘛生你的氣,你只是下去走走而已。」

  葉衾抿唇不語。

  這個男人,她太了解了。

  她大膽猜測。

  他恐怕知道自己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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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個別墅里,還有他不知道的地方嗎?

  四處都有監控。

  一連幾日。

  葉衾都去了地下室看葉裊。

  每一次,都將葉裊刺激的精神崩潰,在房間裡大喊大叫,她這才滿意的回來。

  葉衾所做的這一切,許宥謙都默默的允許了。


  別墅里的傭人如今見著這一幕,也是唏噓不已。

  他們到現在,還記得葉二小姐風光無限的模樣,倒沒有想到,時間變得可真快。

  現在的葉二小姐,卻變成了被先生厭惡的人。

  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然而,這都是主家的事情,和他們這些人自然是沒什麼關係了,只是偶爾去地下室拿東西的時候,聽到葉二小姐那崩潰的聲音,才讓她們害怕。

  有時候半夜的時候還隱隱約約的聽到一點。

  他們猜想葉二小姐這是瘋了。

  葉衾躺在床上玩著小遊戲。

  許宥謙把玩著她的頭髮絲。

  他輕笑一聲:「最近晚上,你都去看葉裊?討厭她我來動手就行,不需要你親自動手,會髒了你的手。」

  說完,目光落在芊芊玉手上。

  許宥謙漫不經心的說著,顯然也是不將葉裊放在眼中。

  葉衾輕笑一聲:「你愛我嗎?」

  這是她第一次直白的詢問。

  許宥謙呼吸一緊,毫不猶豫的說道:「我當然愛你。」

  葉衾笑笑:「好,那你可記得我曾經受過的那些苦?」

  許宥謙瞬間沉默。

  怎麼會不記得呢?

  她的那些痛苦,也有自己的一份。

  若是沒有自己,她也不會出那樣的事情。

  想到這裡,許宥謙也是自責,輕聲的詢問:「你是在怪罪我嗎?」

  葉衾抿著唇:「不敢。」

  只是這兩個字,卻讓許宥謙心中難過。

  是不敢怪罪啊!

  只怕她還恨著自己。

  許宥謙忍不住苦笑一聲,更像是對葉衾發誓一樣,信誓旦旦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放過她。」

  葉衾嗯了一聲,神情非常的冷淡。

  許宥謙有些詫異:「你是不相信我嗎?」

  葉衾只是淡淡的看著他。

  許宥謙心中受傷:「為什麼?」

  葉衾淡淡道:「或許因為你不是那個受害者,所以你才會覺得這根本就不重要。」

  許宥謙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顯得那樣無力。

  葉衾繼續說道:「那日,你逼迫著我給她捐腎,又逼迫我打掉孩子,我當時多麼的害怕嗎?我想,還不如從高樓一躍而下。」

  「葉衾!」許宥謙恐慌的抱住葉衾。

  身體在顫抖。

  不能在說了。

  再說,她承受不住了。

  葉衾閉著眼睛。

  不讓她說,她就要說。

  「在手術台上,葉裊囂張的說要取我的命,還讓醫生不要打麻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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