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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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衾只感覺墜入冰窟,渾身都在抖動。

  許宥謙看著葉衾身上的水,順著褲子流到了車上,他神情越來越冷:「為了逃離我,也不怕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嗎?」

  葉衾一愣。

  「說話。」許宥謙的手掐上了葉衾的脖子。

  葉衾呼吸不過來,猛地咳嗽了幾聲。

  許宥謙這才鬆開了手。

  葉衾得以呼吸,大口大口喘著氣。

  「你就是個神經病。」葉衾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恨不得跳車離開。

  可車被鎖住了。

  遠處燈火通明。

  葉衾知道。

  這又回到別墅里了。

  大門被打開,車子穩穩地停在了別墅門口。

  整個莊園都是許宥謙的,自己逃出來也是不容易。

  這一次落入她的手中,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逃出去。

  葉衾閉上了眼睛:「你放開我。」

  許宥謙的腳落在了地上,回頭只是冷冷的瞧了葉衾一眼。

  「下來。」許宥謙命令道。

  葉衾縮在車裡,不下去。

  許宥謙從車後繞過去,打開門,將葉衾拽出來。

  葉衾措手不及,坐在了地上。

  看著她滿身的傷痕,許宥謙終究是不忍心。

  可不給她一些教訓,她下一次還會如此。

  許宥謙冷冷甩開葉衾的手,任由她倒在地上。

  「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葉衾坐著,不動。

  她早已經生無可戀。

  許宥謙垂下眼眸,看葉衾坐在地上要死不活的模樣,心中更是鬱悶。

  一把將葉衾扯起,就往房間裡帶。

  別墅里的傭人早已等候,連忙的上前遞了乾淨的毛巾給許宥謙。

  「先生。」

  許宥謙接過來,沒看傭人一眼,丟在了葉衾的身上:「把你身上擦乾淨。」

  葉衾不為所動。

  許宥謙拿過來,粗魯的在葉衾的頭髮上擦了又擦。

  「神經病,你放了我。」葉衾掙扎。

  許宥謙粗魯的將葉衾帶到浴室里,拿著淋浴沖洗她身上的雨水。

  葉衾閉著眼睛。

  許宥謙心中煩躁:「自己不會洗嗎?把頭髮也洗了。」

  葉衾一動不動。

  許宥謙氣的胸口來回起伏。

  罷了!

  他只得親自為她洗。

  一番折騰之後,才把葉衾的頭髮吹乾。

  葉衾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著淡淡的血,拿紙巾擦一下,血又止住了,過一會又慢慢的流出來。

  還有的地方,已經結疤了。

  都是樹枝一條條抽出來的。

  看著葉衾腳腕處還有青紫的痕跡,許宥謙氣不打一處來,將她狠狠的甩在床上。

  隨即,欺身而上。

  「迫不及待的離開我?」

  葉衾抿唇不說話。

  「說話呀。」

  大手撫上葉衾的脖子。

  葉衾絕望的看著許宥謙,眼中是失望。

  許宥謙氣憤,一隻手落在了葉衾的腰上。

  葉衾這才有所反應,推許宥謙。

  男人紋絲不動。

  許宥謙眼底也藏著怒火,「只有對抗我的時候才有這麼大的力氣是不是?」

  說著,他狠狠的按著她。

  衣服滑落,房間裡又傳來聲聲曖昧。

  房間外的雨還在下。

  雨聲落在房檐上,敲打瓦片,敲打著玻璃。

  房間裡的聲音終於是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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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衾的臉上還殘留著淚水。

  許宥謙則是一臉滿足的躺在了一側。

  他的指尖玩弄葉衾的頭髮,將她的頭髮絲繞在手上把玩著。

  「我說過,你逃不掉的。」

  許宥謙將葉衾擁入懷中,靠在她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別再惹怒我了。」

  葉衾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嫌棄的推了一把:「你以為你是誰,我看見你就厭惡,恨不得親手殺了你。」

  許宥謙聽後饒有興趣的看向她:「原來寶貝這麼討厭我。」

  他說的話漫不經心,手指還有意無意的撫摸著葉衾的耳垂。

  葉衾厭惡的呸了一口,身體都僵硬住。

  她討厭他,是從身體心理上的討厭。

  許宥謙垂眸。

  第二日是個大晴天。

  秦朗昏昏迷迷的,被手底下人從山上的樹林裡帶回。

  昏迷中,還在喊著葉衾的名字。

  手下的人心疼地看了他一眼,驅車離開。

  別墅里。

  許宥謙命人將窗戶全都裝上防盜窗、鐵欄杆,全部攔住大門。

  房間的門也被換了。

  除非他手中特有的磁卡能打開,其餘人都打不開。

  當然,他也特意的留了一扇窗,能從外裡面送食物進來。

  反正房間裡都有洗漱用的東西,絲毫不擔心。

  窗戶雖是加了防盜窗,但是從房間裡也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許宥謙為葉衾親手打造了一個如愛一般的囚籠。

  葉衾冷冷的瞧著許宥謙:「這是愛嗎?」

  許宥謙垂著眼眸,沒有說話。

  但是態度已經是很明顯。

  當然是因為她很不聽話,動不動就逃走。

  已經讓他很生氣了。

  葉衾板著臉:「把我鎖在這裡一輩子嗎?」

  她倒是沒想到他的動作飛快,一上午的時間,就已經為她親自打造了一個牢籠。

  許宥謙繼續沉默不說話。

  葉衾心裏面憋著一口氣,躺著。

  他和自己爭吵起來,她也可以把這股子鬱悶的氣發泄出去。

  可是他一句都不說,怎麼能不讓人氣憤?

  她好不容易就要逃脫了。

  她從另外一邊下去,已經離開山里,就算是徒步走到早上,也能走到自己的家裡。

  可就這樣被他給帶回來。

  葉衾心中絕望。

  絕望過後是憤怒。

  「許宥謙,你怎麼不弄個狗籠把我關進去?」

  他以為把這房間封鎖起來,就比狗籠高尚很多嗎?

  其實性質都是一樣。

  許宥謙垂下眼眸:「你很討厭我?」

  葉衾冷哼一聲:「不然呢?」

  自己恨他入骨。

  她想要有正常的生活,想要與人有正常的交流,而不是被他鎖在家裡,哪裡都去不了。

  許宥謙冷笑一聲:「可是你會為你自己做的決定而後悔。」

  葉衾淡淡道:「我絕對不會後悔。」

  「是嗎?」許宥謙冷笑連連。

  葉衾卻感覺毛骨悚然。

  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許宥謙神色冰冷將葉衾從床上拽了起來,一直拖到了樓下。

  葉衾掙扎著,光腳站在了地上。

  許宥謙卻是毫不在意,他眉頭緊皺:「將昨天晚上看監控的人全都帶來。」

  昨天的幾個保鏢來到了樓下,一個個筆直站著,面面相覷。

  先生這是要做什麼?

  該不會是要懲罰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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