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來不及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慕思玥會變成神志不清痴顛的瘋子……」
齊睿他們幾人表情凝重，在會議室坐了一個小時左右，這才起身離開，「幫我治好她。」臨走的時候，齊睿走到這位威權的老醫生面前，聲音帶著少有的恭敬。
對方像是有些受寵若驚似的，連忙點頭，「絕對會盡力幫助慕小姐，同時我也安排著想的心理學專科一起分析研究慕小姐的病情，請睿少放心……」
楚非凡低著頭，心情有些沉重喃喃著，「怎麼會這樣，我之前還想著沈婉兒那假千金的事，可以告訴慕思玥讓她幸災樂禍一下，她怎麼把我們都給忘記了呢。」
「哎，我之前罵了她，我還沒來得及跟她道歉呢，如果她一直都不記得我，那……」那我該向誰道歉……
齊睿聽到他喃喃著話語，心思愈發沉重，右手握著慕思玥這個淡藍色的藥瓶子，倏地收緊，「她會好起來……」
因為醫生叮囑過了，無論慕思玥說什麼，他們都最好不要反駁，不能打破她虛構出來的世界觀，生怕她找不到平衡點而精神崩潰。
「睿少，慕小姐精神不錯。」齊睿回去的時候，門外留守的下人朝他匯報說著，「不過慕小姐一直要求找……找顧容西……」後面那個名字說得有些遲疑。
齊睿面無表情點頭，手有些沉重地放在門把上，輕輕地打開門走了進去。
「齊睿。」門輕一打開，裡面的女人便快速地朝他喚了一聲，聲音輕快，臉上還帶著笑意。
齊睿微怔地原地，「你知道是我？」他沉重的心情看著她的臉蛋，聲音複雜問著。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知道是你，可能是我認得你的腳步聲。」慕思玥說得理所當然，說著，她朝他招招手，臉上那笑意更濃。
齊睿邁著腳朝她走近，看著她這張笑臉，仿佛看見了多年前的慕思玥，笑得同樣純粹簡單。
「你快點過來幫我，我想烤一些動物模型的餅乾，我記得顧容西給我買了很多模型的套子，我找不著，你幫我在四周找找……」她像是有些焦慮，朝他催促著。
齊睿聽著她的話，沉默片刻才開口，「都摔壞了，我明天給你買新的。」
「你幹嘛這麼老是摔壞我的東西！」慕思玥一聽，臉上蘊著怒色，「那是顧容西送我的，你怎麼賠！他說那是定做的，那動物模樣特別萌特別可愛，我就是要他那種！」
齊睿聽著她一次次在他耳邊提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臉色有些陰鬱，可是……
「我給你賠一模一樣的。」他儘量放緩的語氣開口。
「我不要你的！我就是要顧容西買的，你趕緊給我找回來……」她有些生氣，「還有，你別再來了，我不喜歡看見你……」
「你！」齊睿咬牙想反駁，卻又忍了回去。
「出去，出去聽到沒有！」慕思玥伸手朝他手臂推了一下，示意他立即離開。
……出去！
砰！
門被那樣被慕思玥給甩上了……
這段時間，慕思玥看起來精神不錯，她會照顧自己，甚至還能帶著她的拉布拉多導盲犬出去小區外溜達，只是，她只是把身後那男人給忘記了而已。
「好久不見了，睿少最近怎麼樣？」
凌晨的夜裡，有些人開始安眠休息，有些人則剛剛開始他們的夜生活。
向磊跟楚非凡約在酒吧見面，向磊先到酒吧，剛在吧檯那邊坐下，便看見兩位以前合作商朝他走來。
向磊也朝他們禮貌地笑了笑，「他挺忙的。」
「不是吧，他真的出手拿下DM&G集團，向磊這是真的嗎，我手上還有些DM&G集團股票，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儘早拋出……」
「私事。」向磊朝他們舉杯，不願意多說，淡淡說了兩個字。
對面兩位富家公子對視一眼，雖然向磊出身普通，不過他跟齊睿的關係也不好招惹，聳聳肩也沒有追問下去，不過卻聊起了另一件事，「對了，向磊，你看了昨天的電視新聞了嗎？沈家的那場公開新聞發布會……」
說著，其中一人笑了起來，笑得肆意張揚嘲諷，「誰會想到，那個沈婉兒居然不是沈家的孩子，我以前還追求過她呢，她可清高了一點也不搭理我，我想她是沈家寶貝孫女也不敢纏著她，哈哈哈，這世界真的什麼事情都有可能，」
「……上次齊睿被暴光不是齊家長孫，這次沈婉兒是個假千金，不過齊睿不是齊家長孫，對他根本沒有影響，可這個沈婉兒除了長了點姿色什麼都沒有了，而且沈家還特意去開新聞發布會，那沈家是有多恨沈婉兒，才這樣特意去召開新聞發布會與她脫離關係……」
「對呀，沈老頭他們所有人都出現了，」男人表情吃驚看著他，「向磊，這麼轟動的新聞，你該不會是還不知道吧？」
「我早就知道了，」向磊拿起手上的酒杯淺淺地喝了一口，補充道，「這件事，是我們要求沈家做的……」
眼前兩位男人頓時表情一驚，沈婉兒得罪了齊睿？
「那個，我們先走了，不打擾你了。」他們兩訕訕地朝向磊說了一句，便轉身離開。
之前，齊睿確實是要報復沈婉兒，不過，現在齊睿還有更重要的事煩著呢，他哪有時候理沈婉兒那些事情。
沈婉兒不是沈家的孩子，這件事情，他們都覺得很驚訝，就連沈父和沈夫人作為父母都無法相信，可是事實正是如此無法反駁，齊睿不會輕饒沈家，便提出了公開沈婉兒身世的事，沈家不得不答應他們的要求。
「沈婉兒……真可惜長得還不錯呢……」向磊冷笑喃喃著。
「怎麼，你也想上她？」楚非凡大步走來，正好聽到向磊喃喃著沈婉兒這個名字，便扯出一臉嘻笑。
「別瞎想，我高攀不起。」
「怎麼會呢，現在沈婉兒算個屁，沈家昨天召開了發布會，沈婉兒那身價，嘖嘖……她就是運氣不好，差點就可以蹭上方仲那豬頭的車了，可惜呀可惜，沒有那當少夫人的命。」楚非凡毫不遮掩幸災樂禍地大笑起來。
酒保立即給楚非凡上酒，他大口喝著，笑得有些賊抬頭朝向磊看去，「我剛剛在酒吧外看見了沈婉兒，她居然跑來這裡找齊睿，哈哈哈，她真的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長得漂亮又怎麼樣，圈子從來不缺美女，她有本事混得跟慕思玥一樣坑害齊睿，那倒是真服了。」
「沈婉兒不可能，她做不到，齊睿不喜歡心思沉重的女人。」向磊悠悠地補充一句。
楚非凡心情不錯，一連喝了好幾口酒，伸展一下長臂，「對了，我昨天還跑去看慕思玥，那丫除了把我們忘記之外，她活得可好了，整天活蹦亂跳的，尤其是她當齊睿是顧容西派來的下人直接使喚，哈哈哈，向磊你沒有看見齊睿吃癟的模樣，我都笑死了……」
向磊聽到楚非凡的話，也笑了笑，「睿少好像買了她隔壁的那棟別墅……」
「……我看之前那些年，顧容西八成也是這樣寵著慕思玥養成這德性，齊睿把顧容西給恨透了，好歹以前慕思玥在齊睿那裡被他訓得乖乖聽話，現在可好了，成了個徹底野蠻千金，還不能訓。」
向磊突然語重心長開口，「其實這也有一個好處。」
「啥？」
「睿少那脾氣會被磨得好相處很多，特別有耐性。」向磊特別感慨。
「向磊，你個腹黑的，有種你當齊睿的面說這句……」楚非凡今天找他出來也只是放鬆，兩人碰杯調侃了起來，「不過，我還是想不明白，到底什麼事情刺激了她，讓她變成這樣……」
「向磊，你說如果慕思玥一直都這樣，這到底是好，還是壞？」
至少她忘記了所有不開心的事，所有現在的她才能這樣輕鬆地活著……
「怎麼又是你？」
凌晨一點了，慕思玥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就睡在客廳長沙發上，緩緩地轉醒，剛想接聽手機，便聽到門被人打開了，她非常肯定，是那個叫齊睿的男人，他又闖進她家了！
「把手機給我。」齊睿有些習慣她這生疏的態度，他就是因為聽到她手機在半夜響起，才警惕過來。
「我的手機，我為什麼要給你！」慕思玥一臉不樂意。
齊睿真想直接搶過來，可又要考慮這死女人的精神狀態，深吸了一口氣，用他生平最溫柔的語氣誘哄她，「半夜打電話來的人可能是壞人……」
「也有可能是顧容西給我打的電話呢。」
又是顧容西！！
齊睿臉都黑了，目光審視著那不斷閃爍的手機，真的是顧容西給她打電話？
慕思玥不理他，已經一個月了，這個叫齊睿的男人整天纏著自己，她真搞不明白，他怎麼就轟不走呢。
「喂，你好，我叫慕思玥。」
「思玥，你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你跟誰在一起……」這一把高亮直率女聲，可是慕思玥不認識她，但齊睿聽出來了，就是給慕思玥賣寵物狗的那位奇怪的寵物店員大姐。
「不好意思，這麼晚打給你，因為我剛剛下班呢，我突然想起了明天店裡有培訓活動，就是專門教育盲人與導盲狗互動，你要不要過來參加……思玥，你如果覺得一個人不方便，那可以讓你那個冰塊老公陪你一起過來……」
「我沒有老公……」慕思玥秀眉微蹙，立即開口打斷她的話。
齊睿他們幾人表情凝重，在會議室坐了一個小時左右，這才起身離開，「幫我治好她。」臨走的時候，齊睿走到這位威權的老醫生面前，聲音帶著少有的恭敬。
對方像是有些受寵若驚似的，連忙點頭，「絕對會盡力幫助慕小姐，同時我也安排著想的心理學專科一起分析研究慕小姐的病情，請睿少放心……」
楚非凡低著頭，心情有些沉重喃喃著，「怎麼會這樣，我之前還想著沈婉兒那假千金的事，可以告訴慕思玥讓她幸災樂禍一下，她怎麼把我們都給忘記了呢。」
「哎，我之前罵了她，我還沒來得及跟她道歉呢，如果她一直都不記得我，那……」那我該向誰道歉……
齊睿聽到他喃喃著話語，心思愈發沉重，右手握著慕思玥這個淡藍色的藥瓶子，倏地收緊，「她會好起來……」
因為醫生叮囑過了，無論慕思玥說什麼，他們都最好不要反駁，不能打破她虛構出來的世界觀，生怕她找不到平衡點而精神崩潰。
「睿少，慕小姐精神不錯。」齊睿回去的時候，門外留守的下人朝他匯報說著，「不過慕小姐一直要求找……找顧容西……」後面那個名字說得有些遲疑。
齊睿面無表情點頭，手有些沉重地放在門把上，輕輕地打開門走了進去。
「齊睿。」門輕一打開，裡面的女人便快速地朝他喚了一聲，聲音輕快，臉上還帶著笑意。
齊睿微怔地原地，「你知道是我？」他沉重的心情看著她的臉蛋，聲音複雜問著。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知道是你，可能是我認得你的腳步聲。」慕思玥說得理所當然，說著，她朝他招招手，臉上那笑意更濃。
齊睿邁著腳朝她走近，看著她這張笑臉，仿佛看見了多年前的慕思玥，笑得同樣純粹簡單。
「你快點過來幫我，我想烤一些動物模型的餅乾，我記得顧容西給我買了很多模型的套子，我找不著，你幫我在四周找找……」她像是有些焦慮，朝他催促著。
齊睿聽著她的話，沉默片刻才開口，「都摔壞了，我明天給你買新的。」
「你幹嘛這麼老是摔壞我的東西！」慕思玥一聽，臉上蘊著怒色，「那是顧容西送我的，你怎麼賠！他說那是定做的，那動物模樣特別萌特別可愛，我就是要他那種！」
齊睿聽著她一次次在他耳邊提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臉色有些陰鬱，可是……
「我給你賠一模一樣的。」他儘量放緩的語氣開口。
「我不要你的！我就是要顧容西買的，你趕緊給我找回來……」她有些生氣，「還有，你別再來了，我不喜歡看見你……」
「你！」齊睿咬牙想反駁，卻又忍了回去。
「出去，出去聽到沒有！」慕思玥伸手朝他手臂推了一下，示意他立即離開。
……出去！
砰！
門被那樣被慕思玥給甩上了……
這段時間，慕思玥看起來精神不錯，她會照顧自己，甚至還能帶著她的拉布拉多導盲犬出去小區外溜達，只是，她只是把身後那男人給忘記了而已。
「好久不見了，睿少最近怎麼樣？」
凌晨的夜裡，有些人開始安眠休息，有些人則剛剛開始他們的夜生活。
向磊跟楚非凡約在酒吧見面，向磊先到酒吧，剛在吧檯那邊坐下，便看見兩位以前合作商朝他走來。
向磊也朝他們禮貌地笑了笑，「他挺忙的。」
「不是吧，他真的出手拿下DM&G集團，向磊這是真的嗎，我手上還有些DM&G集團股票，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儘早拋出……」
「私事。」向磊朝他們舉杯，不願意多說，淡淡說了兩個字。
對面兩位富家公子對視一眼，雖然向磊出身普通，不過他跟齊睿的關係也不好招惹，聳聳肩也沒有追問下去，不過卻聊起了另一件事，「對了，向磊，你看了昨天的電視新聞了嗎？沈家的那場公開新聞發布會……」
說著，其中一人笑了起來，笑得肆意張揚嘲諷，「誰會想到，那個沈婉兒居然不是沈家的孩子，我以前還追求過她呢，她可清高了一點也不搭理我，我想她是沈家寶貝孫女也不敢纏著她，哈哈哈，這世界真的什麼事情都有可能，」
「……上次齊睿被暴光不是齊家長孫，這次沈婉兒是個假千金，不過齊睿不是齊家長孫，對他根本沒有影響，可這個沈婉兒除了長了點姿色什麼都沒有了，而且沈家還特意去開新聞發布會，那沈家是有多恨沈婉兒，才這樣特意去召開新聞發布會與她脫離關係……」
「對呀，沈老頭他們所有人都出現了，」男人表情吃驚看著他，「向磊，這麼轟動的新聞，你該不會是還不知道吧？」
「我早就知道了，」向磊拿起手上的酒杯淺淺地喝了一口，補充道，「這件事，是我們要求沈家做的……」
眼前兩位男人頓時表情一驚，沈婉兒得罪了齊睿？
「那個，我們先走了，不打擾你了。」他們兩訕訕地朝向磊說了一句，便轉身離開。
之前，齊睿確實是要報復沈婉兒，不過，現在齊睿還有更重要的事煩著呢，他哪有時候理沈婉兒那些事情。
沈婉兒不是沈家的孩子，這件事情，他們都覺得很驚訝，就連沈父和沈夫人作為父母都無法相信，可是事實正是如此無法反駁，齊睿不會輕饒沈家，便提出了公開沈婉兒身世的事，沈家不得不答應他們的要求。
「沈婉兒……真可惜長得還不錯呢……」向磊冷笑喃喃著。
「怎麼，你也想上她？」楚非凡大步走來，正好聽到向磊喃喃著沈婉兒這個名字，便扯出一臉嘻笑。
「別瞎想，我高攀不起。」
「怎麼會呢，現在沈婉兒算個屁，沈家昨天召開了發布會，沈婉兒那身價，嘖嘖……她就是運氣不好，差點就可以蹭上方仲那豬頭的車了，可惜呀可惜，沒有那當少夫人的命。」楚非凡毫不遮掩幸災樂禍地大笑起來。
酒保立即給楚非凡上酒，他大口喝著，笑得有些賊抬頭朝向磊看去，「我剛剛在酒吧外看見了沈婉兒，她居然跑來這裡找齊睿，哈哈哈，她真的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長得漂亮又怎麼樣，圈子從來不缺美女，她有本事混得跟慕思玥一樣坑害齊睿，那倒是真服了。」
「沈婉兒不可能，她做不到，齊睿不喜歡心思沉重的女人。」向磊悠悠地補充一句。
楚非凡心情不錯，一連喝了好幾口酒，伸展一下長臂，「對了，我昨天還跑去看慕思玥，那丫除了把我們忘記之外，她活得可好了，整天活蹦亂跳的，尤其是她當齊睿是顧容西派來的下人直接使喚，哈哈哈，向磊你沒有看見齊睿吃癟的模樣，我都笑死了……」
向磊聽到楚非凡的話，也笑了笑，「睿少好像買了她隔壁的那棟別墅……」
「……我看之前那些年，顧容西八成也是這樣寵著慕思玥養成這德性，齊睿把顧容西給恨透了，好歹以前慕思玥在齊睿那裡被他訓得乖乖聽話，現在可好了，成了個徹底野蠻千金，還不能訓。」
向磊突然語重心長開口，「其實這也有一個好處。」
「啥？」
「睿少那脾氣會被磨得好相處很多，特別有耐性。」向磊特別感慨。
「向磊，你個腹黑的，有種你當齊睿的面說這句……」楚非凡今天找他出來也只是放鬆，兩人碰杯調侃了起來，「不過，我還是想不明白，到底什麼事情刺激了她，讓她變成這樣……」
「向磊，你說如果慕思玥一直都這樣，這到底是好，還是壞？」
至少她忘記了所有不開心的事，所有現在的她才能這樣輕鬆地活著……
「怎麼又是你？」
凌晨一點了，慕思玥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就睡在客廳長沙發上，緩緩地轉醒，剛想接聽手機，便聽到門被人打開了，她非常肯定，是那個叫齊睿的男人，他又闖進她家了！
「把手機給我。」齊睿有些習慣她這生疏的態度，他就是因為聽到她手機在半夜響起，才警惕過來。
「我的手機，我為什麼要給你！」慕思玥一臉不樂意。
齊睿真想直接搶過來，可又要考慮這死女人的精神狀態，深吸了一口氣，用他生平最溫柔的語氣誘哄她，「半夜打電話來的人可能是壞人……」
「也有可能是顧容西給我打的電話呢。」
又是顧容西！！
齊睿臉都黑了，目光審視著那不斷閃爍的手機，真的是顧容西給她打電話？
慕思玥不理他，已經一個月了，這個叫齊睿的男人整天纏著自己，她真搞不明白，他怎麼就轟不走呢。
「喂，你好，我叫慕思玥。」
「思玥，你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你跟誰在一起……」這一把高亮直率女聲，可是慕思玥不認識她，但齊睿聽出來了，就是給慕思玥賣寵物狗的那位奇怪的寵物店員大姐。
「不好意思，這麼晚打給你，因為我剛剛下班呢，我突然想起了明天店裡有培訓活動，就是專門教育盲人與導盲狗互動，你要不要過來參加……思玥，你如果覺得一個人不方便，那可以讓你那個冰塊老公陪你一起過來……」
「我沒有老公……」慕思玥秀眉微蹙，立即開口打斷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