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他在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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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林斐看了她兩眼,然後站起身來。

  「搜的差不多了,走吧。」

  顧皎還是想要打聽些關於死者的線索,邊走邊問道,「那屍體什麼情況?」

  「你不自己去看?」

  「」顧皎眉頭微蹙,表情皺到一起,「我害怕。」

  這是個永遠都不會被人質疑的回答。

  盛林斐側頭,眼中划過一絲笑意,「也是,畢竟剛剛恨時序的時候叫的比誰都大聲。」

  「」顧皎決定單方面和他冷戰了。

  「想不想知道死者死因?」

  顧皎別過頭,不回答。

  盛林斐走到她另一邊,繼續問道:「不想知道?」

  「你說你的,我的耳朵我又擋不住。」

  顧皎無奈,她當然想聽,尤其是這台階放這兒兩次了,不下怪難看的。

  順理成章的下了台階,抬眼看著盛林斐,「是因為胸口那一刀嗎?」

  她一開始就是被死者身上扎得那一刀給嚇到的。

  如果刺在心臟,那將會是一擊斃命。

  兇手不想讓他活。

  盛林斐搖了搖頭,一臉的高深莫測。

  「?」

  「中毒。」

  顧皎張開了嘴巴,這明顯不在她的預判之內。

  「不是,那誰刀的他?」她眼中充斥著不可置信,隨後恍然大悟,「還有人想殺他!」

  盛林斐頗為讚許的點了點頭,然後用食指敲了敲她的額頭,「還不算太笨。」

  看著眼前人的表現,顧皎暗暗鬆了口氣,「你們的房間會有鬼嗎?」

  過會兒又覺得用詞不太妥當,「npc!」

  盛林斐往身後看了看,「哪裡有們?」

  顧皎張了張嘴,覺得面前的男人莫名其妙。

  「想問我就直說,」他挑眉,「你這樣我可意會不到。」

  顧皎眯起眼睛假笑,「那你房間會有怪人嗎?」

  「他們也去找你了?」

  這個也字讓顧皎皺緊了眉頭,「你不害怕嗎?」

  盛林斐瞥她一眼,似乎她很想聽到自己說害怕這兩個字,起了逗她的心思。

  他話鋒一轉,「害怕啊。」

  顧皎像是找到了知音,「那你就像我一樣躲在被子裡!他們好像不能——!」

  「他們還能進你被窩?」

  顧皎聽到這話止住了話頭。

  她是害怕盛林斐過會兒說出讓她猝不及防的話來。

  兩人與其他人相遇時,總能看到對方曖昧不清的眼神。

  顧皎覺得渾身都彆扭,與盛林斐隔開了距離。

  盛林斐見狀,也未與她拉近距離,在她身後不緊不慢的走著。

  突然一陣異香傳來,隨後是顧礪廷調笑的話語。

  「喲,你們兩個怎麼在一起?」

  他手中的短刃貼近顧皎的下巴,表情看起來十分輕佻。

  「當初不是說好和我一起的嗎?兔精妹妹?」

  與一開始的孟浪模樣還不同,顧皎從他眼中看出來肅殺之氣。

  腦中警鈴大作。

  他有問題!

  顧皎立刻眨巴著雙眼,不出片刻,豆大般的淚珠砸了下來,如同珍珠般半落不落。

  「是他逼我的,道士哥哥!」

  她三步作一步的跑到顧礪廷的身後,透過他藏藍色道袍看盛林斐的表情。

  此刻的小狼神色晦暗不明,突然自嘲的笑笑。

  「小兔子,我說過。」

  說過什麼?顧皎裝傻,四下看著,就是不看他的眼睛。

  將手中的證據盡數扔給顧皎後,背手想要離開。

  卻看到顧皎對著他眨了眨眼睛。

  他眼中沒有半分情緒,淡淡瞥了一眼就轉身離開。


  「」什麼意思啊?不是演戲嗎?

  好歹她還和道士是一對啊。

  總不能讓她一整場都和對家狼在一起吧?

  顧礪廷十分紳士的想要拉起她的手腕,側身詢問,「他好像當真了。」

  「道士哥哥,這是我找到的證據!」她不動聲色地躲開顧礪廷的手,然後笑盈盈的雙手奉上。

  顧礪廷只看了一眼,止不住的跳腳。

  「你們兩個果然有一腿!」

  「你搜我房間幹嘛!」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封信,想要將信拿走,卻被顧皎靈巧躲開。

  隨著一聲鈴響,搜證結束。

  眾人又聚集到大廳內,按照原本的位置坐下。

  「我先來講我找到的證據。」徐以梁推了推道具眼鏡,看起來頗有學者風範。

  她將所有的證據平鋪在黑板上面,拿起了小教棍。

  宋阮阮在一旁迷妹似的哇塞。

  徐以梁示意她淡定,隨後就是開口暴擊。

  「我搜的是辛巴蛇的房間。」

  宋阮阮畫外音則是,「不愧是好姐妹!」

  她抱著手臂,一一講述了宋阮阮的證據,隨後得出自己的猜想。

  「辛巴蛇大抵是暗戀不成,與狐狸兄長發生爭執,我推測她的殺人動機是情殺。」

  「」宋阮阮止不住的想要給她點讚,不愧是阿梁啊!

  一點都不沾邊。

  隨後上去的是顧皎。

  「我搜的是玉郎的房間,」她笑的溫婉可人,但是眼中卻閃過幾分光亮,「想必大家還不知道玉郎是哪位吧?」

  「就是!」

  她雙目緊盯著顧礪廷,「道士哥哥這個負心漢咯~」

  「」顧礪廷面露無奈。

  負心漢,看起來自己今天必背這個罪名了。

  「大家可以自己讀一下這封信。」顧皎將它打開,展示給大家,「首先我確定,這不是我的字跡,所以在場,是否有和——玉郎一同前來的人呢?」

  「這我們暫且不提,因為我也不太會玩。」

  她一通分析後,卻給人一個自己不太會玩的結論。

  明顯的扮豬吃虎。

  「他,動機絕對不純。」顧皎得出結論,「一個道士,來到一群妖怪聚集的宴會,誰知道他是不是要給我們一網打盡啦?!」

  「那我的發言完畢。」

  顧皎施施然下台,路過盛林斐時,衣袖飄到了他的胳膊上,他伸手拂下。

  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

  生根發芽也只是時間問題。

  顧皎在心裡給自己豎了個大拇指。

  多虧找到證據時聽盛林斐復盤了一下,邏輯如此清晰!

  自己的記憶力果然不錯!

  最後一個上去的是盛林斐。

  相比起那個惡搞的狼尾巴,他頭上帶著的狼耳明顯更加戳中時序的心思。

  時序慣會給人心理暗示。

  嘴上說著什么小女生最喜歡這些。

  他倒是沒看到顧皎有多喜歡。

  「我去看了屍體和兔精的房間。」

  他輕咳了兩聲,眼眸中閃著些許幽綠,與平時的矜貴不同,多了幾分迷人。

  「死者致命傷不在胸口那刀,」他眼睛定定的看著顧皎,「而是有人給他下了毒。」

  「」被他死死盯著的顧皎理所應當成了旁人的觀察對象。

  不是啊,他盯著自己算怎麼回事兒?

  瞪了他兩眼,他移開視線。

  「按照虎精說的,酉時還見過活著的死者,而我們發現死者是在戌時,所以大家盤這之間的時間線就可以了。」

  「兔精的房間」他沉默了一會,然後一句帶過。

  「搜到的證據都在這兒,」他指了指手帕,說道,「兩人之間的定情信物。」

  「據我推測,兔精是海王,目前沒有發現殺人動機,可以下一輪再看看。」

  顧皎皺眉。

  他在保她?!(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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