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上下游通吃
不過這件事吳念祖還要和陳子午商量一下，他們倆現在被視為抱團一體，自然要通通氣。
房間內，陳子午聽完了吳念祖講的來龍去脈後，放下手中的茶，也是凝眉思索。
然後他乾脆起身，倒了杯冰水，一邊拿著冰水喝，一邊就在寬大的辦公室內來回踱步。
吳念祖知道這就是陳子午的習慣，每當開啟認真模式，陷入重大思考中，都要喝冰水，所以他也不打擾。
半晌之後，陳子午停下，然後問道：
「阿祖，也就是說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我們眼前，賭贏了將來我們可能會在一個萬億市場中占據頭部，而且我們不僅能夠改變港島的產業格局，成為港島的英雄，更是能在整個華夏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而這個賭注，就是半年後港隆數碼融資額的一部分，大概上百億港幣？」
吳念祖點點頭，隨後補充了一句：
「我預計總投資在100億到150億之間。」
吳念祖是把陳子午當朋友看的，自然不會只講好處，不講不利的地方。
陳子午聽完後曬然一笑：
「呵呵，能怎麼樣，大不了不出國了嘛！世界各地我也早都走遍了，也沒什麼興趣了。
反正是十幾年後的事情，這種機會必須抓住，阿祖，我信你的眼光！最多輸上百億又如何？」
而且這一百億還是從股市的韭菜那裡融的，就算都賠了陳子午也不甚心疼。
陳子午想的很明白，他是黃種人，而且已經40多歲了，很難再融入到西方社會的高層中去，除非他願意大撒幣，心甘情願被割肉，透支掉大半身家，也許人家能給他開個門縫。
但是何必麼？能在華夏做人上人，何必去那邊給美利堅頂級財團做狗？
人生就在於選擇，這次的機會損失也就最多是錢財，但是贏了的話那賺到的不只是錢！
吳念祖聞言也是一笑，也許十幾年後隨著大國間的蜜月期過去，他會因此受到各方面限制。
但十幾年後他在美娛也該玩膩了，到時候那邊已經版本更新了，都盛產黑美人魚之類的，吳念祖可不好這一口，這些還是都留給好萊塢後輩享用吧。
他吳主席到時候安心回歸華夏娛樂圈，呵護、培育他的一眾90和00後小花，而且就算他不出國，也可以把棒國和霓虹乃至其他地方的妹子隨時召喚到港島來嘛！
真要是這次賭贏了，那他在全華夏都能橫著走了，娛樂圈更是怎麼玩都沒人管，能用娛樂圈綁住他這個國之重器半導體大佬的心，上面開心還來不及呢，肯定隨他浪！
第二天，張儒京再次見到吳念祖，不過這次是被吳念祖邀請來的。
這次他不僅看到了吳念祖，還有陳子午。
「張生，我和陳生都非常欣賞你的才華，所以很歡迎也很支持你來港島建設晶圓廠，發展港島的半導體行業！」
張儒京聞言後大喜過望，沒想到僅僅經過一晚上，吳念祖就答應了他的請求，而且這次還叫上了陳子午一起出面。
「吳生，陳生，太感謝兩位了！我一定不會辜負兩位的期望！」張儒京直接起身，笑容滿面地和兩人握手，心中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不過隨後吳念祖又道：「張生，不過還有些條件我想要你先答應我，不然我覺得會很影響我們的半導體事業。」
「吳生有什麼條件儘管講！」張儒京立馬道。
「張生，關於世大半導體的股分，你是否已經賣給了台積電？」
世大半導體就是張儒京三年前加入的灣灣本土半導體公司，僅三年就做得風生水起，讓台積電感到了威脅，因此台積電對之發起了溢價8倍，50億美元的收購要約。
張儒京也不隱瞞：「除了我以外，世大的所有股東都已經同意轉賣股份，只有我還在拖著，我不想留在台積電給他們打工。」
吳念祖也明白，張儒京一直拖著，實際上就是在找能夠接納他建廠的下家，前世也是魔都那邊給了他許諾後，他才從世大半導體離職。
不然沒有下家的話，他倒是可以簽字一走了之，那些他一手帶出來的幾百號科研人才可無處可去了，只能便宜台積電。
吳念祖點點頭，然後說道：
「我的第一個條件就是關於你離職的事情。張生，你如果要來建廠，離職前必須和台積電達成協議，你之前在世大所開發以及採用的這些技術專利，你都擁有再次使用權。
否則的話，我很懷疑即使你帶著手下另起爐灶，台積電也會以收購後的世大半導體起訴你侵權。」
張儒京皺了皺眉：「我之前問過台積電這方面，他們口頭上是同意的。」
吳念祖笑了笑，只覺得這張儒京也是太老實了，沒經歷商場的爾虞我詐：「張生，你也說了是口頭上的，必須拿到紙面授權協議，不然隱患太大了。」
實際上前世台積電就是這麼把張儒京玩了，等張儒京的中芯國際一建成，就開始拿侵權不停起訴，前前後後糾纏了7年，弄得張儒京身心俱疲，被逼得從中芯國際離職，而且3年內不得涉及半導體行業。
吳念祖既然決定支持張儒京，那就不會再讓其經歷前世這種事，必須提前消除隱患。
張儒京聽了後也是皺了皺眉：「吳生你說得有道理，這個隱患確實需要解決掉，我很快就會去處理。」
吳念祖點點頭：「哪怕我們出錢買授權都沒關係，不能留下把柄給敵人。」
張儒京點點頭同意。
隨後吳念祖又說道：
「張生你認識林本堅嗎？」
「認識，我們以前在美利堅就常有聯繫，不過他現在還在美利堅沒有回來。
吳生您怎麼知道他的？」
吳念祖搖搖頭沒有解釋，而是說道：
「我的第二個條件就是，你把林本堅邀請回來，我聽說他提出了浸潤式光刻機，你把告訴他我支持他搞浸潤式光刻機，由他帶隊，要錢給錢，要人給人！」
「這！」
張儒京聞言一驚，隨後他說道：
「可是吳生，目前國際上的主流都是乾式，而且我們有必要自己造光刻機嗎？三大廠商競爭厲害，我們完全可以擇優採購。」
吳念祖搖了搖頭：「張生，我知道你說得對。但是我這個人一向缺乏安全感，我很害怕光刻機被別人卡了脖子，沒了光刻機你的晶圓廠也無用武之地，這點必須解決。」
張儒京聽得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眼前這位富豪還是位被迫害妄想症。張儒京壓根想不到十幾年後會發展成什麼局面。
不過這對他也沒壞處，他笑著說：
「吳生，這點我也答應你。林本堅知道有人出錢出力實現他的方案，一定會很開心！
吳生你還有想要的人才嗎？一併開口，能挖的我都挖來~」
張儒京沒想到吳念祖還真對半導體行業有關注，起碼是知道這些厲害人物的。
吳念祖聞言便順著說道：
「張生您要是能把梁孟松、胡正明這些人請來，那我更是舉雙手歡迎！」
張儒京聞言不由啞然一笑：「吳生你也太貪心了，梁孟松還有可能，胡正明教授可沒那麼好請！」
隨後張儒京便和吳念祖愉快地聊了起來，在他看來吳念祖提的條件都是小事，而能得到他的支持就是最近最大的喜訊，他不介意和吳念祖多加強交流溝通，熟絡下感情。
送走張儒京後，這件大事也就這麼定下了。
暫時現在也不用吳念祖做什麼，等張儒京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完，到時候吳念祖再出面配合他，聯同港府一起提出建廠計劃。
另外他之前創建的通訊公司，其小靈通和配套的通訊系統已經研發出來並通過了測試，第一批終端機已經批量製造，即將邁向市場。
未來幾年都是小靈通的黃金期，不過既然已經涉足了半導體行業，那他對這家通訊公司的未來就有了更高的期待。
他不會只賺小靈通這一波，三年甚至五年內，公司的主打產品都可以是小靈通，賺足大量利潤，但是必須要在這5年內，研製出自家的品牌手機，然後推向市場。
在小靈通之後，華夏市場就會迎來山寨機時代，而提前5年準備的吳念祖，有信心自家手機品牌到時候能夠殺出一條血路。
上游他有半導體製造行業，下游他賣手機終端設備，整條產業鏈的錢他都要賺！
吳念祖倒不覺得有什麼好緊張的，這事風險沒那麼大，失敗了頂多損失掉錢，根本動搖不了他什麼。
他現在已經找人盯上了麻花藤，只等他想要賣掉QQ的時候，以天使投資人的身份出現。
至於企鵝，做個大股東就行了，人家管理層還是挺有能力的，如果自己收購過來自己做，他吳念祖可不想費心費力將時間和精力花在這方面。
現在吳念祖是真切感受到了自己在港島權勢的變化，不僅有黎紫這種大美人主動投懷送抱，而且有張儒京這種科學界頂尖大拿找他求支持，他已經能影響到了港府最高層的決定和動向。
他隱隱已經有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感覺了。
這種感覺確實很棒，讓人不自覺都有些沉迷。
不過他知道自己可以享受，但是不能膨脹，膨脹往往就會是走向毀滅的開始。
他不想過多碰觸政治，一旦陷入其中很難脫身。
他的目標，就是能做到自己實力強到別人都要拉攏你，不需要站隊就行了！
接下來他還能在港島留幾天，自然還是調整自己的心態，享受生活為主，而美人就是良藥！
……
阿嬌推開宿舍的門，然後砰的一聲將其關緊，然後匆匆走到蔡卓嫣旁邊：
「阿sa，剛剛范兵兵和秋瓷炫她們兩個，又去了！」
蔡卓嫣聞言後冷哼一聲，然後說道：「我就知道，這兩隻狐狸精……」
這趟吳念祖返港的消息一傳回祖龍公司，蔡卓嫣就上了心，讓阿嬌留意著些范兵兵和秋瓷炫的動向，果然今天就被接走了，去做什麼自然不用多說。
自從之前閃光少女正式成立，吳念祖拿出幾首歌讓她們練習、編舞並且訓練之後，整個閃光少女團內的女生積極性都高漲了很多。
而這其中，不管是唱歌，還是舞蹈，乃至平時的站位，核心C位都是范兵兵。
這其中的意義不言而明，可以說整個閃光少女團，有近一半的資源都被她給吃了，公司就是要捧她！
有些人雖然不滿，但也覺得范兵兵進隊以來就是隊長，而且足夠努力，天賦也不錯，綜合條件確實最好，所以她拿第一也沒法說什麼。就算是羨慕嫉妒恨也都憋在心裡，暫時找不到她的短板吶！
但是阿Sa和阿嬌卻是已經發現了范兵兵和秋瓷炫的秘密，因此心中格外不忿，覺得她范兵兵就是靠著這種潛規則交易才換來了現如今的待遇。
既然走上了藝人偶像這條路，哪個不想紅？哪個不想做明星？
尤其是祖哥給出來的歌還都很好，她們閃光少女出道後爆火的機率很大！
不過蔡卓嫣很清楚，她和阿嬌在隊內根本就排不上號，不管是論藝能還是比拼外表，在隊內她們哪有什麼優勢？
但讓她們一直在隊內做小透明，做陪襯，做邊緣人又心中不甘心。
現在看到范兵兵通過這種方式得到了這麼好的待遇，這種捷徑就擺在眼前，已經考慮了好久的蔡卓嫣下定了決心。
連范兵兵這種長得漂亮，唱跳基本功又好的還跑去獻身，她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早去一步早拿到好處！
蔡卓嫣又看向了身邊心思比她單純的阿嬌。雖然阿嬌的身材一般般，個頭不高，但是論臉蛋，她知道自己沒有阿嬌漂亮。
蔡卓嫣把阿嬌拉到身邊，即使房間內就她們兩個人，她還是捂著嘴湊到阿嬌，對她說起了悄悄話，可能是覺得說出的東西有些難以啟齒，都不敢大聲討論。
阿嬌聽著蔡卓嫣的話，耳朵和臉蛋都變得有些羞紅：
「可是，阿sa，我，我還想找一個愛我的男朋友呢……」
蔡卓嫣拉著她手道：「那阿嬌，你想不想紅？」
阿嬌點點頭。
蔡卓嫣又繼續問：
「那你是更想紅，想要別人都呼喊你的名字、都稱讚你，想賺到更多錢，還是想找男朋友？」
阿嬌猶豫了下，然後老實說：「我想紅，我想賺錢。」
聽到她這麼說，蔡卓嫣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本章完)
房間內，陳子午聽完了吳念祖講的來龍去脈後，放下手中的茶，也是凝眉思索。
然後他乾脆起身，倒了杯冰水，一邊拿著冰水喝，一邊就在寬大的辦公室內來回踱步。
吳念祖知道這就是陳子午的習慣，每當開啟認真模式，陷入重大思考中，都要喝冰水，所以他也不打擾。
半晌之後，陳子午停下，然後問道：
「阿祖，也就是說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我們眼前，賭贏了將來我們可能會在一個萬億市場中占據頭部，而且我們不僅能夠改變港島的產業格局，成為港島的英雄，更是能在整個華夏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而這個賭注，就是半年後港隆數碼融資額的一部分，大概上百億港幣？」
吳念祖點點頭，隨後補充了一句：
「我預計總投資在100億到150億之間。」
吳念祖是把陳子午當朋友看的，自然不會只講好處，不講不利的地方。
陳子午聽完後曬然一笑：
「呵呵，能怎麼樣，大不了不出國了嘛！世界各地我也早都走遍了，也沒什麼興趣了。
反正是十幾年後的事情，這種機會必須抓住，阿祖，我信你的眼光！最多輸上百億又如何？」
而且這一百億還是從股市的韭菜那裡融的，就算都賠了陳子午也不甚心疼。
陳子午想的很明白，他是黃種人，而且已經40多歲了，很難再融入到西方社會的高層中去，除非他願意大撒幣，心甘情願被割肉，透支掉大半身家，也許人家能給他開個門縫。
但是何必麼？能在華夏做人上人，何必去那邊給美利堅頂級財團做狗？
人生就在於選擇，這次的機會損失也就最多是錢財，但是贏了的話那賺到的不只是錢！
吳念祖聞言也是一笑，也許十幾年後隨著大國間的蜜月期過去，他會因此受到各方面限制。
但十幾年後他在美娛也該玩膩了，到時候那邊已經版本更新了，都盛產黑美人魚之類的，吳念祖可不好這一口，這些還是都留給好萊塢後輩享用吧。
他吳主席到時候安心回歸華夏娛樂圈，呵護、培育他的一眾90和00後小花，而且就算他不出國，也可以把棒國和霓虹乃至其他地方的妹子隨時召喚到港島來嘛！
真要是這次賭贏了，那他在全華夏都能橫著走了，娛樂圈更是怎麼玩都沒人管，能用娛樂圈綁住他這個國之重器半導體大佬的心，上面開心還來不及呢，肯定隨他浪！
第二天，張儒京再次見到吳念祖，不過這次是被吳念祖邀請來的。
這次他不僅看到了吳念祖，還有陳子午。
「張生，我和陳生都非常欣賞你的才華，所以很歡迎也很支持你來港島建設晶圓廠，發展港島的半導體行業！」
張儒京聞言後大喜過望，沒想到僅僅經過一晚上，吳念祖就答應了他的請求，而且這次還叫上了陳子午一起出面。
「吳生，陳生，太感謝兩位了！我一定不會辜負兩位的期望！」張儒京直接起身，笑容滿面地和兩人握手，心中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不過隨後吳念祖又道：「張生，不過還有些條件我想要你先答應我，不然我覺得會很影響我們的半導體事業。」
「吳生有什麼條件儘管講！」張儒京立馬道。
「張生，關於世大半導體的股分，你是否已經賣給了台積電？」
世大半導體就是張儒京三年前加入的灣灣本土半導體公司，僅三年就做得風生水起，讓台積電感到了威脅，因此台積電對之發起了溢價8倍，50億美元的收購要約。
張儒京也不隱瞞：「除了我以外，世大的所有股東都已經同意轉賣股份，只有我還在拖著，我不想留在台積電給他們打工。」
吳念祖也明白，張儒京一直拖著，實際上就是在找能夠接納他建廠的下家，前世也是魔都那邊給了他許諾後，他才從世大半導體離職。
不然沒有下家的話，他倒是可以簽字一走了之，那些他一手帶出來的幾百號科研人才可無處可去了，只能便宜台積電。
吳念祖點點頭，然後說道：
「我的第一個條件就是關於你離職的事情。張生，你如果要來建廠，離職前必須和台積電達成協議，你之前在世大所開發以及採用的這些技術專利，你都擁有再次使用權。
否則的話，我很懷疑即使你帶著手下另起爐灶，台積電也會以收購後的世大半導體起訴你侵權。」
張儒京皺了皺眉：「我之前問過台積電這方面，他們口頭上是同意的。」
吳念祖笑了笑，只覺得這張儒京也是太老實了，沒經歷商場的爾虞我詐：「張生，你也說了是口頭上的，必須拿到紙面授權協議，不然隱患太大了。」
實際上前世台積電就是這麼把張儒京玩了，等張儒京的中芯國際一建成，就開始拿侵權不停起訴，前前後後糾纏了7年，弄得張儒京身心俱疲，被逼得從中芯國際離職，而且3年內不得涉及半導體行業。
吳念祖既然決定支持張儒京，那就不會再讓其經歷前世這種事，必須提前消除隱患。
張儒京聽了後也是皺了皺眉：「吳生你說得有道理，這個隱患確實需要解決掉，我很快就會去處理。」
吳念祖點點頭：「哪怕我們出錢買授權都沒關係，不能留下把柄給敵人。」
張儒京點點頭同意。
隨後吳念祖又說道：
「張生你認識林本堅嗎？」
「認識，我們以前在美利堅就常有聯繫，不過他現在還在美利堅沒有回來。
吳生您怎麼知道他的？」
吳念祖搖搖頭沒有解釋，而是說道：
「我的第二個條件就是，你把林本堅邀請回來，我聽說他提出了浸潤式光刻機，你把告訴他我支持他搞浸潤式光刻機，由他帶隊，要錢給錢，要人給人！」
「這！」
張儒京聞言一驚，隨後他說道：
「可是吳生，目前國際上的主流都是乾式，而且我們有必要自己造光刻機嗎？三大廠商競爭厲害，我們完全可以擇優採購。」
吳念祖搖了搖頭：「張生，我知道你說得對。但是我這個人一向缺乏安全感，我很害怕光刻機被別人卡了脖子，沒了光刻機你的晶圓廠也無用武之地，這點必須解決。」
張儒京聽得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眼前這位富豪還是位被迫害妄想症。張儒京壓根想不到十幾年後會發展成什麼局面。
不過這對他也沒壞處，他笑著說：
「吳生，這點我也答應你。林本堅知道有人出錢出力實現他的方案，一定會很開心！
吳生你還有想要的人才嗎？一併開口，能挖的我都挖來~」
張儒京沒想到吳念祖還真對半導體行業有關注，起碼是知道這些厲害人物的。
吳念祖聞言便順著說道：
「張生您要是能把梁孟松、胡正明這些人請來，那我更是舉雙手歡迎！」
張儒京聞言不由啞然一笑：「吳生你也太貪心了，梁孟松還有可能，胡正明教授可沒那麼好請！」
隨後張儒京便和吳念祖愉快地聊了起來，在他看來吳念祖提的條件都是小事，而能得到他的支持就是最近最大的喜訊，他不介意和吳念祖多加強交流溝通，熟絡下感情。
送走張儒京後，這件大事也就這麼定下了。
暫時現在也不用吳念祖做什麼，等張儒京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完，到時候吳念祖再出面配合他，聯同港府一起提出建廠計劃。
另外他之前創建的通訊公司，其小靈通和配套的通訊系統已經研發出來並通過了測試，第一批終端機已經批量製造，即將邁向市場。
未來幾年都是小靈通的黃金期，不過既然已經涉足了半導體行業，那他對這家通訊公司的未來就有了更高的期待。
他不會只賺小靈通這一波，三年甚至五年內，公司的主打產品都可以是小靈通，賺足大量利潤，但是必須要在這5年內，研製出自家的品牌手機，然後推向市場。
在小靈通之後，華夏市場就會迎來山寨機時代，而提前5年準備的吳念祖，有信心自家手機品牌到時候能夠殺出一條血路。
上游他有半導體製造行業，下游他賣手機終端設備，整條產業鏈的錢他都要賺！
吳念祖倒不覺得有什麼好緊張的，這事風險沒那麼大，失敗了頂多損失掉錢，根本動搖不了他什麼。
他現在已經找人盯上了麻花藤，只等他想要賣掉QQ的時候，以天使投資人的身份出現。
至於企鵝，做個大股東就行了，人家管理層還是挺有能力的，如果自己收購過來自己做，他吳念祖可不想費心費力將時間和精力花在這方面。
現在吳念祖是真切感受到了自己在港島權勢的變化，不僅有黎紫這種大美人主動投懷送抱，而且有張儒京這種科學界頂尖大拿找他求支持，他已經能影響到了港府最高層的決定和動向。
他隱隱已經有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感覺了。
這種感覺確實很棒，讓人不自覺都有些沉迷。
不過他知道自己可以享受，但是不能膨脹，膨脹往往就會是走向毀滅的開始。
他不想過多碰觸政治，一旦陷入其中很難脫身。
他的目標，就是能做到自己實力強到別人都要拉攏你，不需要站隊就行了！
接下來他還能在港島留幾天，自然還是調整自己的心態，享受生活為主，而美人就是良藥！
……
阿嬌推開宿舍的門，然後砰的一聲將其關緊，然後匆匆走到蔡卓嫣旁邊：
「阿sa，剛剛范兵兵和秋瓷炫她們兩個，又去了！」
蔡卓嫣聞言後冷哼一聲，然後說道：「我就知道，這兩隻狐狸精……」
這趟吳念祖返港的消息一傳回祖龍公司，蔡卓嫣就上了心，讓阿嬌留意著些范兵兵和秋瓷炫的動向，果然今天就被接走了，去做什麼自然不用多說。
自從之前閃光少女正式成立，吳念祖拿出幾首歌讓她們練習、編舞並且訓練之後，整個閃光少女團內的女生積極性都高漲了很多。
而這其中，不管是唱歌，還是舞蹈，乃至平時的站位，核心C位都是范兵兵。
這其中的意義不言而明，可以說整個閃光少女團，有近一半的資源都被她給吃了，公司就是要捧她！
有些人雖然不滿，但也覺得范兵兵進隊以來就是隊長，而且足夠努力，天賦也不錯，綜合條件確實最好，所以她拿第一也沒法說什麼。就算是羨慕嫉妒恨也都憋在心裡，暫時找不到她的短板吶！
但是阿Sa和阿嬌卻是已經發現了范兵兵和秋瓷炫的秘密，因此心中格外不忿，覺得她范兵兵就是靠著這種潛規則交易才換來了現如今的待遇。
既然走上了藝人偶像這條路，哪個不想紅？哪個不想做明星？
尤其是祖哥給出來的歌還都很好，她們閃光少女出道後爆火的機率很大！
不過蔡卓嫣很清楚，她和阿嬌在隊內根本就排不上號，不管是論藝能還是比拼外表，在隊內她們哪有什麼優勢？
但讓她們一直在隊內做小透明，做陪襯，做邊緣人又心中不甘心。
現在看到范兵兵通過這種方式得到了這麼好的待遇，這種捷徑就擺在眼前，已經考慮了好久的蔡卓嫣下定了決心。
連范兵兵這種長得漂亮，唱跳基本功又好的還跑去獻身，她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早去一步早拿到好處！
蔡卓嫣又看向了身邊心思比她單純的阿嬌。雖然阿嬌的身材一般般，個頭不高，但是論臉蛋，她知道自己沒有阿嬌漂亮。
蔡卓嫣把阿嬌拉到身邊，即使房間內就她們兩個人，她還是捂著嘴湊到阿嬌，對她說起了悄悄話，可能是覺得說出的東西有些難以啟齒，都不敢大聲討論。
阿嬌聽著蔡卓嫣的話，耳朵和臉蛋都變得有些羞紅：
「可是，阿sa，我，我還想找一個愛我的男朋友呢……」
蔡卓嫣拉著她手道：「那阿嬌，你想不想紅？」
阿嬌點點頭。
蔡卓嫣又繼續問：
「那你是更想紅，想要別人都呼喊你的名字、都稱讚你，想賺到更多錢，還是想找男朋友？」
阿嬌猶豫了下，然後老實說：「我想紅，我想賺錢。」
聽到她這麼說，蔡卓嫣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