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七二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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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9章 七二七:

  襄陽。

  一處悠閒雅致的庭院廂房內。

  陳墨左右掃了眼雙眼放光的兩位美艷夫人,道:「放心,有你們的份,等離開襄陽的時候,便給你們。」

  等到那個時候,青舞丹藥試毒也差不多了。

  聞言,二人芳心一喜,雖然疑惑為什麼要等到離開襄陽的那天給,不過青年這樣說了,也沒有必要誆騙她們。

  肖夫人一把抱著陳墨的胳膊,欺霜賽雪的藕臂將陳墨的胳膊放在了她半露的兩輪盈月之間,柔軟滑膩,燭光照耀在臉上,愈發襯得明艷動人:「王爺,您真好。」

  「別鬧,喝湯呢。」

  「王爺,奴家餵你。」肖夫人鬆開陳墨的胳膊,端著湯碗,動作輕柔的一勺勺餵給陳墨。

  陳墨倒也不矯情,享受著肖夫人伺候。

  旁邊的甘夫人看得臉蛋兒明顯蒙上一層淺淺胭脂紅暈,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像個外人一樣,她柔聲說道:「王爺,如今徐國忠、蘆盛都已被除,外寇也平了,天下也盡在你手,民心所向,楚氏已不配再為這大宋之主,王爺您什麼時候.更進一步?」

  此話一處,就連肖夫人也是盯著陳墨的臉龐,頗為好奇。

  畢竟陳墨不是當初的徐國忠、蘆盛,他完全有這個資本稱帝,最關鍵的還是民心所向,不用擔心改朝換代而引起動亂。

  陳墨劍眉揚了揚:「誰教你這麼說的?」

  甘夫人喝了口湯,抿了抿早就被親去胭脂的紅唇,膩聲說道:「沒人教奴家,是奴家心裡覺得,如今的皇帝,不過是逆賊蘆盛一手扶植上去的傀儡,沒有能力在那個位子,而且如今朝中的政事都是在王爺你的手上,何必再居於他之下。」

  「阿沁,你這可是謀逆之言,你就不怕殺頭嗎?」

  「若是王爺能更進一步,奴家雖死無憾。」甘夫人覺得,既然想獲得對方的重視,那麼勸進也是很有必要的。

  下一刻。

  「王爺,癢.」甘夫人鼻翼似是膩哼一聲。

  在肖夫人餵飯的情況下,空出雙手來的陳墨,直接抓住甘夫人的小腳,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脫去繡鞋,把玩起了那白皙小腳。

  雖然甘夫人的小腳比不上吳宓她們,但到底是不干髒活累活的貴夫人,那小腳也甚是玲瓏好看。

  甘夫人就坐在陳墨的旁邊,被陳墨握住小腳把玩的情況下,嬌軀直接側倒在地上,雙腿揚起。

  肖夫人掃了一眼,面色微僵,下一秒臉蛋兒像火燒了一樣,趕緊收了回去。

  甘夫人裙下居然是真空的。

  甘夫人也察覺到了肖夫人是看到了,頓時發出一聲「嗚」地的哭腔,雙手蒙面,被陳墨握在手裡的小腳踢了一下,表示不滿。

  「王爺,還喝嗎?」

  很快,一碗人參雞湯就被肖夫人餵完了,雖然大湯碗裡還有,但她擔心要再喝,等下陳墨會沒有胃口吃飯。

  「吃完飯再喝吧。不過還得夫人接著餵了,我手上全是阿沁的腳氣。」陳墨笑道。

  「王爺,討厭啊你。」甘夫人覺得陳墨討厭死了,明明是你要玩的,現在還這樣說。

  這般玩鬧下,這頓飯吃了小半個時辰。

  「阿沁,這碗筷就由你來收拾一下吧。夫人,走,我們消消食去。」陳墨輕輕撫了下肖夫人光滑細膩的肌膚,道。

  肖夫人臉蛋兒一紅,點了點頭。

  這次輪到甘夫人的眼中浮起一絲幽怨了。

  見陳墨擁住肖夫人的豐腴嬌軀朝著里廂走去,甘夫人咬了咬下唇,說道:「王爺,讓姐姐也看看自己的樣子。」

  「王爺,妹妹在說什麼,什麼看看自己的樣子?」肖夫人疑惑道。

  陳墨笑了笑沒有說話,等她被放在那還未整理的梳妝檯上時,猛地怔住了,霧氣蒙蒙的美眸現出一絲羞惱,對著外廂道:「妹妹,你沒良心。」

  陳墨:「……」

  他也有些意外,這阿沁,自己經歷的「苦」,也得讓肖夫人來嘗一遍是吧。

  ……

  翌日,清晨。

  陳墨幽幽的在榻上醒來。

  前晚,陳墨陪著蕭芸汐她們玩蒙眼猜猜,昨晚,又陪肖夫人她們,加之兩位又是過來人,太過貪婪,又無需像對宋敏、蕭雅那般憐惜,使得他全都滿足了兩位夫人的貪婪。


  好在他年紀小,又是上三品武者,沉沉的睡了一覺後,早上起來就又是神清氣爽。

  若是換作前世,怕是連床都下不了。

  肖夫人和甘夫人其實醒的比陳墨還要早一些,都十分默契的用手指在陳墨的胸口畫著圈圈。

  見她醒了,幾乎是同時開口問道:「餓了嗎,奴家現在去做點早飯。」

  「你們還會做飯?」

  「在銅雀苑沒事無聊的時候,學了些。」自從安置到銅雀苑後,她們每天的生活幾乎就是睡了吃,吃了睡。

  「那隨便吃點吧。」陳墨沒有拒絕。

  所謂屁股決定腦袋,隨著實力越強,地位越高,他越加心安理得的享受他人的服侍了。

  「妹妹,你昨晚更加辛苦一些,好好休息一下,這早膳就讓姐姐去做吧。」睡在床外側的肖夫人開口道。

  學廚這麼多天了,也是時候讓陳墨看看,自己的成效了。

  能夠給陳墨做飯,她心裡也是能收穫到喜悅的。

  而且現在的她,本就要討好對方。

  不說這些,肖夫人比陳墨大了十多歲。

  放在大宋皇朝,這個年齡差是一個很可怕的數字了。

  而且年長的女生,天然就更願意照顧人一些。

  這跟女性的早熟也有關。

  簡單地整理了下後,肖夫人就出去後廚忙碌了。

  甘夫人看到被搶先了,有些不滿的撅了撅嘴。

  陳墨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看到甘夫人這副表情,笑著一下翻身將其壓在了身下,雙手撐在她的腦袋兩邊:「既然她去做飯了,那我們也不能沒事做。」

  「王爺,你.你要幹嘛?」

  「明知故問。正好她那邊做好飯後,我們這邊也差不多了。」

  甘夫人:「……」

  ……

  劉家包子鋪。

  黃招娣早早地起來收拾,雖然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就幾件換洗的衣服,可她就這樣收拾快一刻鐘了,一邊收拾一邊掉眼淚。

  「娘,你怎麼又哭了。」戴峰醒來看到娘又哭了,已經有些懂事的他,趕緊起來上前握住了黃招娣的手,道:「娘別哭,我會保護你的。」

  「乖孩子。」黃招娣抱著戴峰,撫著他的腦袋。

  「唉。」一聲輕嘆響起,戴令端著一籠包子走了進來。

  黃招娣趕忙擦了擦眼淚,轉過身來,叫了聲「令叔」。

  「趁熱吃吧。」戴令把包子放在了她的面前,遲疑了半晌後,還是說道:「招娣啊,你真的甘心就這樣離開嗎?」

  「到底是小峰他爹。他對我無情,我不能對他無義,而且我也怕這事連累了令叔。」黃招娣心裡也是有多方考量的,萬一他說的是真的,可就真的連累了令叔。

  「唉。」戴令又長長的嘆了口氣。

  吃完包子後,三人便準備離開襄陽了。

  「走之前,去跟劉老哥告個別吧,他對我們也多有照顧。」戴令道。

  昨晚劉老漢收留了他們,還沒有要他們的錢。

  出來後,在攤子上並沒有看到劉老漢,而是個身穿長袍的青年男子,正挽起袖子打開蒸籠,給來買包子的人拿包子。

  戴令正訝異的時候,做完這筆生意的青年男子略有所感,轉過身來,笑道:「你就是父親說的郭令郭叔吧,你好,我是這包子鋪老闆的兒子,我叫咦.」

  說著,青年劉桃樹看到了戴令身後的黃招娣兒子,忽然想起了什麼:「我昨天是不是在考場外見過你想起來了,郭寧兄跟我說過,就是昨天找你說話的人,他說你們是郭先的親眷嗯?不對啊,既然是郭先的親眷,為何你們會在這裡?該不是沒找到人?我可以帶你們去的。」

  劉桃樹一連幾問,把黃招娣還有戴令都是問得一怔。

  也不怪劉桃樹有這般疑惑,畢竟若是郭先的家眷,昨晚怎麼可能會淪落到讓父親收留。

  戴令正要說話,可黃招娣卻搶先一步,她先是跟劉桃樹打了聲招呼,說了聲原來是劉公子,然後才道:

  「多謝劉公子的好意,不瞞劉公子,昨天我們是認錯人了,今日便準備離開襄陽了。」


  聞言,劉桃樹雖然也和他父親一樣,覺得有些奇怪,但畢竟交情不深,既然對方不說,他也不會細問,道:

  「既然如此,那我不多留幾位了,你們是來找父親告別的吧,今日他訪友去了,這是他老家人叮囑我給你們留的包子,讓你們留在路上吃。」

  說著,劉桃樹將用紙包好的一袋包子,遞給了戴令。

  戴令能聽出這是送的,當即推辭了起來,道:「這怎麼好意思。」

  後見無法推脫,戴令乾脆給錢了。

  劉桃樹沒有收,而是笑道:「父親說,人這一輩子,都有困難的時候,能幫一把是一把,雖然他老人家不知道你們遇到了什麼事,但總歸有個解決的法子。你們就當結個善緣吧。」

  戴令一把年紀了,聽到這話,也有種要掉眼淚的衝動,道:「多謝劉公子,還有幫我謝過你父親,我們江湖再見。」

  「江湖路遠,路上多加小心。」劉桃樹笑道。

  ……

  北城門前的一條街上,一張黃布擺在街邊,上面繡著八卦圖,簽筒放在布前,布後坐著一個扮相挺像那麼回事,但卻頗為年輕的算命先生,嘴裡吆喝著:

  「算姻緣、吉凶.都過來瞧一瞧,看一看,不准不要錢。」

  算命的,一般都是頗有一把年紀,或是道士,這樣也更讓人信。

  而像青年這樣的,自然沒有客人上門。

  就在這時,算命青年卻一把起身攔住了戴令,對著對方還有身後的二人一陣打量後,咂了咂嘴:「我看這位老兄印堂發黑,頭頂隱約有黑氣繚繞,近期可能會有血光之災,若是不想辦法避免的話……」

  算命青年的話還沒說完,聽到如此晦氣話的戴令,當即不由瞪了對方一眼,便帶著黃招娣母子離開了。

  算命青年看著離開的三人朝著城門口走去,立馬收起了攤,跟了上去。

  而他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在他身後不遠處,也有人盯上了他。

  由於朝廷頒布了恢復人口的政策。

  剛被陳墨提拔為麟州知府的魏臨春,上任後,就定下了一系列的措施。

  其中就有全州人口普查,儘量減少沒有戶籍的黑戶。

  嚴厲打擊拐賣婦女兒童。

  而在這個過程中,就調查到一個叫彭四兒的人,涉及多樁案件。

  於是襄陽衙門就打算以彭四兒為突破口。

  左剛是襄陽衙門的捕快頭頭,七品武者。

  光論實力可言,都可以當一縣縣令了。

  可左剛不太會讀書,空有實力不會治理。

  而且襄陽不同於別的縣,能在襄陽當捕快頭頭,也不算委屈了他。

  「頭,人既然已經找到了,為何還不抓他?」左剛帶了兩個小弟,都身穿便服,其中一個小弟問。

  「捉賊要髒,捉姦要雙。目前我們只是查到了他,但還沒有證據,況且放長線釣大魚,從現在開始,盯著他就行了。」左剛道。

  剛才開口的那人又道:「頭,哪這麼麻煩,捉起來拷問一頓,證據不就有了。」

  另一名同伴道:「你之前沒聽大人講,如今殿試剛完,還沒放榜,襄陽讀書人極多,且這讀書人中又有許多愛「打抱不平」的,要注意影響。」

  「你小子不錯啊,學得挺快。」左剛回頭笑道。

  「都是頭教得好。」

  「少拍馬屁,老子可沒教你這些。」

  「頭,若偵破了這件大案,你應該能升縣尉吧。」

  「頭那必須能啊。」

  「好了,別說了,這小子出城了,看樣子是盯上了那一家三口,快跟上。」左剛看到彭四兒朝著城門口走去,面容忽然嚴肅了起來。

  他們快速跟了上去。

  出了城後,人就漸漸少了許多,左剛他們不敢跟得太近。

  而彭四兒此刻也沒有跟得太緊,他還換了身裝扮,旁邊還有路人,還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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