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一章: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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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氏的想法是對的,這樣一個潛在的危險分子,要是放任為之,以後不僅不會收斂,還可能會變本加厲。

  她不能讓這樣的兇手逍遙法外,一定要在發現的時候就扼殺在搖籃里才是!

  對於柳氏的話,孟子清表示贊同。

  但現在,就要看孟萱兒怎麼想了。

  她是要揭穿那個幕後黑手呢,還是放任為之呢?

  若她嚴懲那兇手,她定然會站在她這邊幫著她,不會讓她吃虧。

  若她選擇隱瞞放縱,孟子清自有自己的方法對付那個人。

  這種事情,孟萱兒能吃虧,但不代表她願意讓孟萱兒吃虧!

  她的姐姐,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這次是想要她孩子的命,下次是不是就想要孟萱兒的命了?

  再下次,是不是就要踩著孟萱兒上位,做這王府的當家女主人了?

  事實證明,兇手不會只做案一次。

  一旦第一次嘗到了甜頭,後面就會變著花樣的折磨孟萱兒。

  孟子清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娘,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所幸,孟萱兒不是那種頭腦簡單的人。

  她知道那人在燕銘軒身前的分量,但她不能因此放任她胡作非為。

  「你能明白,那最好了。」

  柳氏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

  孟萱兒的性格,作為母親的柳氏最為清楚。

  即便現在做了王妃,但骨子裡的忍讓和軟弱並未消除。

  她不是從小養尊處優,事事都有父母操心的貴族小姐,她只是遙遠大山中的農女,從出生的第一日起,她首先學會的就是看人臉色生存。

  在很多事情上,她一再退讓,很少為自己爭取一把。

  就好像燕銘軒一樣,若非孟子清的幫忙,她根本不會穩坐自己如今的位置。

  一切都可以歸咎為,她太過軟弱。

  現今發生這樣的事情,她若再軟弱下去,那就真的沒救了。

  因此,柳氏的那番話不僅是為了提醒她,還是在教導她,讓她學會保護自己,而不是為了某些莫須有的事情委曲求全,一再退讓!

  「你打算怎麼做?」

  孟子清環抱雙臂,與她對視著,眼中滿是鼓勵。

  得到她的鼓勵,孟萱兒臉上湧現一抹堅定,道:「我要將此事告訴王爺。」

  「你想讓燕銘軒來處理?」

  「不。」孟萱兒用力搖了搖頭,眸中一閃而逝一絲殺意:「我的意思是,先斬後奏!」

  她知道那人在燕銘軒心目中的地位,若先告訴燕銘軒,他一定會心軟。

  而孟萱兒說完自己的想法,孟子清向她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今日她算是見識到了,她們孟家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惹的!

  「你想怎麼一個先斬後奏法?」

  這種事情,孟子清自然是要站在她身邊,幫她出謀劃策。

  只要孟萱兒想做的,她一定會幫她完成,絕不姑息那暗中作祟的小人!

  「我不知她為什麼要傷害我,傷害我肚子裡的孩子,但我還是想要當面問一問她,聽聽看她是怎麼想的。」

  「很好,我支持你。」

  孟子清點頭,完全贊同孟萱兒的做法。

  要想知道兇手為什麼要這樣做,把她叫來問一問就清楚了。

  而且,要抓住這個狡猾的人,就要派出一個更加狡猾的人才行。

  很明顯,王府里並沒有這樣狡猾的人。

  孟萱兒無人可用,只好求助孟子清:「子清,你能幫我把她抓過來嗎?」

  「當然能!」孟子清用力點頭,而後問道:「不過首先你要告訴我,她是誰?」

  「是相公身邊的侍女,從小侍奉在相公身邊的,月蘭。」

  會武功的女子很多,但王府里會武功的,就只有那麼一個。

  只是這麼多年來,她從未表露過自己心思,為何突然間就對自己起了殺心呢?


  她有很多機會可以除掉孟萱兒,但她卻沒有那樣做,偏偏挑在這個節骨眼下手!

  這其中,貓膩甚多啊。

  孟子清笑了笑,道:「等著,我很快幫你把她捉過來。」

  說罷,孟子清轉身走了出去。

  當然,她是不可能親自去捉拿月蘭的,這種時候,就該輪到靈霜上場了。

  靈霜武力值高,是國師府身經百戰的得力暗衛,對付一個小嘍囉自然不在話下。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靈霜就將人抓了過來。

  將她丟在地上時,月蘭身上還帶著傷,此刻正用憤怒又兇狠的眼神瞪著靈霜,若非被靈霜點了啞穴,此刻她必然在破口大罵。

  「月蘭。」在她怒瞪靈霜時,半躺在床上的孟萱兒喚了她一聲。

  孟萱兒的聲音讓月蘭愣了一瞬,眼中一閃而逝一絲驚愕。

  即使她掩藏的很快,但還是被孟子清發現了。

  在她面前玩把戲,月蘭還太嫩了些。

  「解開她穴道吧。」孟子清朝靈霜示意,靈霜這才上前一步,解開了月蘭的啞穴。

  「夫人,您……您和她是一夥兒的?」

  月蘭望著床上的孟萱兒,很快就知道為何自己會被抓到這裡來。

  她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也知道一旦暴露會有什麼後果。

  只是她心中存了一絲僥倖,認為自己做的隱晦應該不會被發現,所以根本就沒想要逃跑,依舊大搖大擺的待在自己屋中。

  燕銘軒這些日子出門並未帶著她一起走,她雖然不開心,但也沒有怨言,在府中一直都是安分守己的狀態。

  只是今日,她就像被鬼迷了心竅一般,遇見孟萱兒的時候,就沒忍住動了手。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動手了,等回過神來,孟萱兒已經昏迷在地。

  望著她變幻的神情,孟萱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嘆了口氣,很是難過的說道:「月蘭,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嗎?還是說,王爺他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

  「夫人,您再說什麼呢?為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

  月蘭咬死了不說,一副裝傻的模樣。

  「不用裝傻了,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們也很清楚!為了不浪費彼此的時間,咱們還是敞開了天窗說亮話,老老實實交待對你對我們都好,不要逼我們使用特殊手段。」

  孟子清不想浪費大家的時間,她走上前,端了個凳子坐在孟萱兒身邊,冷眼直視月蘭。

  聽完孟子清的話,月蘭臉上的表情繃不住了。

  她知道,她敗露了。

  但她還是不死心,強笑道:「夫人,子清小姐,月蘭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啊……月蘭到底做錯了什麼,夫人您要這樣對我,您就不怕王爺知道了……」

  這種時候,只有祭出燕銘軒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所以月蘭毫不猶豫就說了出來,眼睛望向孟萱兒,眼眸深處似乎閃爍著一抹挑釁。

  孟萱兒面色蒼白,驚愕道:「你威脅我?」

  「月蘭不敢。」她有恃無恐,自然不怕孟萱兒會傷害自己。

  畢竟她相信燕銘軒,因為有他在,就沒人敢為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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