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審問張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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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

  以肉體崩散我的刀氣。

  這絕對不是七品圓滿武者能做到的。

  張闓二話不說,連戰下去的勇氣都沒有,轉身就跑。

  此刻他終於想明白了,什麼婦女,什么小孩,都只是這少年掩人耳目的手段罷了。

  該死的,這麼強的一個人,扮豬吃老虎,有違做高手的體面啊!

  你擱這釣魚呢!

  陳勝:嘿,釣的就是你這條魚!

  「本來還以為釣魚的時間會很長,沒想到剛來北耀城,你們黃巾軍就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啊。」

  陳勝搖了搖頭,現在不需要再利用張翠翠來裝弱了,抓住張闓,再跟蹤那三個血魔教成員,繩子有頭,就能順著拉起來了!

  雖然不用裝弱,但也並非要暴露出全部實力,挖好坑,等著血魔教來跳便是。

  「劈空掌!」

  陳勝大吼一聲,悅來客棧附近的百姓聽得那是一清二楚。

  然後他隨手拍出一掌,真氣釋放,化作無形掌風,撕裂空氣,發出陣陣暴鳴之聲,如刀一般斬向張闓。

  噗滋!

  鮮血飛濺。

  「啊!」

  張闓慘叫一聲,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掉落,一頭栽進地里,砸出個大坑。

  得虧先天武者已經脫離了正常人類的範疇,身體素質夠硬,不然這一下子他就得歸西。

  不過陳勝那一招瞎雞兒取名的「劈空掌」,確實實打實地對其造成了嚴重傷害,自右肩胛骨到右腰子處,劃開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痛,太痛了!」

  張闓像條蛆一樣在地上蛄蛹,自打成了先天武者以後,每日養尊處優,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已經很久沒有受到如此重的傷了。

  「回答我的問題,張闓!」

  陳勝飛臨跟前,一腳將掙扎著要起身的張闓踩了回去,「是黃巾軍與血魔教合作,還是你個人與血魔教合作?」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黃巾軍的渠帥,我手握十萬兵馬,你殺了我,人公將軍不會放過你的,大賢良師也不會放過你的!」

  張闓疼得滿頭大汗,卻依舊咬牙威脅陳勝。

  他要是招了,別說陳勝會殺他,大賢良師也會讓人公將軍把他殺了,以正軍紀的!

  與其兩頭都得罪,不如抵死不承認,獲得一方的支持。

  更何況大賢良師在北州威名赫赫,想必這小兒必然會投鼠忌器……

  砰!

  陳勝一掌揮出,張闓的左小臂被碾成肉泥。

  這傢伙的內心情緒充滿驚恐與憤恨,壓根察覺不出什麼細節,只能嚴刑拷打了。

  「啊啊!」

  張闓捂著手臂慘叫連連。

  他真的敢,他真的敢殺我!

  「回答我,張闓!」

  陳勝的語氣十分冰冷,在張闓耳中宛若來自九幽寒冰的低語。

  「是,是我個人與血魔教之間的聯繫,大賢良師和大將軍們完全不知。」

  張闓顫聲道。

  如實招待,他尚有一線生機,不說,立馬就得死啊!

  他還不想死,他還沒享受夠呢!

  「完全不知?」

  陳勝皺眉。

  張闓連連點頭道:「是,是完全不知。」

  「嗯,你沒說謊。」

  陳勝點頭,他沒有從張闓內心察覺一點說謊的緊張情緒。

  除非這傢伙已經練到對說謊習以為常,毫無波瀾,不然張角可能真的不知道。

  那這大賢良師可太遜了,口口聲聲說要救世,救萬民於水火之中,結果卻連自己手下的渠帥級將領勾結血魔教都沒察覺,置民於水火之中可還行。

  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

  「除你之外,還有別的黃巾軍渠帥與血魔教勾結嗎?」

  陳勝繼續追問。

  「啊這……」


  張闓目光閃爍,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與金保等人喝酒時,就嘗試套過話,畢竟血魔教能找他,自然也能找別的渠帥。

  但每次金保等人談及此事時,總是笑而不語,或是轉移話題,明擺著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張闓知道教中肯定還有渠帥勾結血魔教,可他不知道名單,萬一陳勝要名單,他回答不上來,右手也離他而去怎麼辦?

  「行,我知道了。」

  陳勝頷首,微微抬掌。

  知道?我都還沒說呢,你知道什麼了?

  張闓心中納悶。

  然後他就不用再納悶了。

  噗滋!

  掌風如刃,瞬間穿透了張闓的脖子,在地面上留下一道狹長溝壑。

  陳勝在探查出其內心有肯定,然後是疑惑茫然後,就斷定這逼知道的不多,便手起刀落,送其下地獄。

  從頭到尾,他就沒說要放過張闓。

  遠處,北耀城兩位黃巾將軍觀望著張闓墜落之地,其中一人咽了口唾沫,語氣艱難道:「沒,沒動靜了,要不要派人去查看一下。」

  他們本來是要帶兵支援的,但看到張闓被一掌擊墜後,就不敢再上前了。

  我滴個乖乖,作為先天武者的張渠帥都被人一掌拍下來了,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他們兩個七品武者上去能做什麼?

  一營為校尉,五營為一軍,乃稱將,兩位將軍雖然身處萬軍之中,但依舊頭皮發麻,汗流浹背。

  能殺張闓的人,至少是先天武者,而先天武者御空飛行的能力,若是沒有對應實力或者以上的人阻攔,完全能做到在萬軍從中取敵首級,然後瀟灑離去。

  萬一帶兵支援,惹得那先天武者不高興,把他倆腦袋摘了,那他們可就白死了。

  「咳咳,再等等,在等一個晚上我們再派人去給渠帥收屍!」

  另一名將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決定認慫到底。

  他們敬愛的張渠帥八成已經死了,他們倆就沒必要再上去送了。

  再說了,他們要是死了,誰來給渠帥收屍,厚葬之?

  「不用等了,你們現在就可以去收屍了。」

  一道聲音在將軍背後響起。

  將軍撇了撇嘴道:「切,你蠢啊,現在去收屍,萬一殺死渠帥的人沒走怎麼辦?」

  突然,他意識到那聲音好像不是往日同僚的聲音,頓時汗毛豎立,機械般地將自己的腦袋扭過去,看到一個面無表情的少年。

  這時候,就是傻子也知道這少年是宰了張闓的兇手。

  將軍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少少少,少俠說得對,我我我……我這就去收屍。」

  說著,他和另一位將軍轉身便要走。

  「等等!」

  陳勝叫住了兩人。

  兩位將軍身子一顫,帶著哭腔道:「少少少俠還有何吩吩吩咐?」

  「我要出去辦事,在我回來之後,悅來客棧在,你倆腦袋就在,悅來客棧不在,你倆腦袋就搬家,明白嗎?」

  接下來追蹤血魔教一事就不適合讓葉開和張翠翠跟著,陳勝甚至連老馬都不帶,打算輕裝簡行。

  「明,明,明白!」

  兩位將軍小雞啄米似得點頭。

  「明白就好,說話這麼結巴,怎麼當上的將軍。」

  陳勝調侃一句,便御空而去,朝著血魔教三人方向追去。

  這三人帶著大軍前行,行進速度較慢,尚未脫離他的感知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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