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咎由自取
聽完妙潔道長的話，秦凡目眥盡裂，她所說的跟自己知道的一模一樣，可見所言非虛。
「那人是誰，叫什麼名字？」
秦凡問道。
妙潔道長搖頭：「他叫林陌，是青城山的人。」
「川蜀青城山？」
「沒錯。」
秦凡皺眉：「他要找的那件秘寶是什麼？」
妙潔道長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當時我在院中打坐，偶然聽到他們這些對話。」
秦凡問道：「他為什麼要把罪名栽贓給封千絕？」
這時，封千絕說道：「因為他曾經被我打傷過，這些年一直懷恨於心。」
十年前，林陌結交上呂正峰，二人關係莫逆，時常切磋武藝。
偶然聽到傳聞，說香積寺有個叫封千絕的老者很厲害。
於是二人登門挑戰。
呂正峰實力平平，很快就敗下陣來。
林陌功底深厚，硬是跟封千絕戰了上百回合不分勝負。
最後，林陌暗放冷箭，擊傷封千絕的肩膀。
封千絕大怒，自己一再手下留情，對方卻蹬鼻子上臉，這還了得？
憤怒之餘，封千絕一掌將林陌打成重傷。
自那以後，林陌再也沒露過面。
事情過去這麼久，要不是妙潔道長提及，封千絕還真就不想起來這段經歷。
聽完後，眾人恍然大悟。
原來封千絕跟林陌早有過節，難怪姓林的要給他潑髒水。
「你敢不敢對自己說的話負責？」
秦凡凝視著妙潔道長，質問道。
妙潔道長鄭重點頭：「我以人格保證，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真真切切，沒有任何虛假！秦先生，你照顧我女兒這麼久，又極力促成我們母女相認，我萬分感謝你的恩德，很希望你能早日查清真相，為你父母以及族人討個公道。」
秦凡微微點頭：「林陌在哪兒？」
妙潔道長直言不諱：「他當天就離開了，應該是回青城山了。」
秦凡眼神微眯：「看來，想要找他只能去青城山了。」
「太好了，師父，您可算洗清嫌疑了！」
陸漢洋慶幸道。
封千絕冷道：「秦家人無辜遇害，為師又被人栽贓，好什麼好？」
陸漢洋小聲嘀咕：「反正這件事跟咱們無關，其他的就不關咱們的事了。」
事到如今，已經水落石出。
三年前的秦家大火是林陌所謂，封千絕完全是被冤枉的，秦凡就算有天大的怒火也發泄不到他們身上。
封千絕沖秦凡拱拱手：「秦先生，雖然那場大火不是封某所為，但這件事畢竟關乎我的名聲，此次青城山之行，還請允許在下同行，以便助您一臂之力。」
憑空被栽贓，背負這麼久的罵名，險些連命都搭上，這事完得了？
秦凡本想拒絕。
轉念一想又點頭同意了。
一來，封千絕跟林陌打過交道，帶上他可以指認兇手。
二來，萬一消息有誤，不至於斷掉線索，畢竟封千絕就在身邊。
這邊的事算是搞定了，就剩下處置跟佟氏跟封氏了。
「是你自己體面，還是我給你體面？」
秦凡目視佟森，冷漠質問。
「別……別殺我，只要饒我活命，佟氏所有的錢，所有的產業都歸你！」
佟森跪爬到秦凡腳下，苦苦哀求。
秦凡嗤笑：「這個條件很誘人，可惜我不缺錢。」
「你要是殺了我，唐門絕不會放過你！」
「唐門？」
「沒錯，川蜀第一大宗派唐門是我們佟氏的盟友！」
秦凡猛然想起來，之前佟林輝帶的那幾個善用毒針的保鏢就是唐門的弟子。
「唐門又怎樣，今天我要殺你，誰也攔不住。」
說完，秦凡猛然揮手。
啪！
佟森的天靈蓋瞬間被拍碎，死於非命。
「渾蛋，你敢殺我爸，我跟你拼了！」
佟京海大吼著衝上前。
秦凡掌心吸起一把短刀，順勢一擲。
嗤！
佟京海的喉嚨被割斷，斃命倒地。
不到一分鐘，佟氏父子全都葬身於此。
這血腥殘暴的一幕看得眾人頭皮發麻。
我的天，這個年輕人真夠冷血的，人命在他眼中簡直不值一提，想殺就殺，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接下來，該你了！」
秦凡邁步走向封文洲。
「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
封文洲大驚失色，想要後退逃跑，可身後就是蘇懷遠跟姜大年等人，被堵得嚴嚴實實，根本無路可逃。
「老二，你快攔住他，快啊！」
絕望之際，封文洲只能向封千絕求助。
封千絕剛要開口，戒遠卻沖他搖搖頭。
既然你已經脫離家族，又何必插手秦凡跟封氏的恩怨，這不是自尋煩惱嗎？
「兒子，快來救我！」
無奈，封文洲只能向兒子求助。
封聰把心一橫，當即跪在秦凡面前：「秦先生，求您放過我父親，他雖然有錯，可罪不至死啊！」
秦凡冷哼：「封老狗口口聲聲要將我置於死地，你現在卻說他罪不至死？」
封聰道：「我父親也是被佟森被欺騙了，所以才跟您作對，求您看在我的面子上……」
「你有這麼大面子？我跟你很熟嗎？」
秦凡嗤笑。
封聰急得滿頭大汗：「您就看在我女兒的面子上，就放我父親一馬吧？」
他回頭朝苗芝芝喊話，「芝芝，趕緊給你爺爺說說情啊，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爺爺死在面前嗎？」
苗芝芝俏臉冰冷：「說情？憑什麼？當初就是這個老東西不讓我媽媽嫁入蘇氏，也是他強令我媽媽打掉我，我們母女的悲慘人生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事到如今，你怎麼好意思讓我給他求情？」
封聰急道：「可他畢竟是你親爺爺啊！」
苗芝芝冷笑：「是嘛，誰能證明？」
封文洲又氣又怒：「你個臭丫頭，要是我有個好歹，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賤貨母女！」
苗芝芝面露鄙夷：「你好歹也是一族之長，居然能說出這麼恬不知恥的話？幸虧我不是你們封家人，不然還不得活活羞死？」
「秦大哥，既然這個老東西一心求死，那就成全他，省得讓外人說咱們不懂成人之美。」
秦凡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行吧。」
「那人是誰，叫什麼名字？」
秦凡問道。
妙潔道長搖頭：「他叫林陌，是青城山的人。」
「川蜀青城山？」
「沒錯。」
秦凡皺眉：「他要找的那件秘寶是什麼？」
妙潔道長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當時我在院中打坐，偶然聽到他們這些對話。」
秦凡問道：「他為什麼要把罪名栽贓給封千絕？」
這時，封千絕說道：「因為他曾經被我打傷過，這些年一直懷恨於心。」
十年前，林陌結交上呂正峰，二人關係莫逆，時常切磋武藝。
偶然聽到傳聞，說香積寺有個叫封千絕的老者很厲害。
於是二人登門挑戰。
呂正峰實力平平，很快就敗下陣來。
林陌功底深厚，硬是跟封千絕戰了上百回合不分勝負。
最後，林陌暗放冷箭，擊傷封千絕的肩膀。
封千絕大怒，自己一再手下留情，對方卻蹬鼻子上臉，這還了得？
憤怒之餘，封千絕一掌將林陌打成重傷。
自那以後，林陌再也沒露過面。
事情過去這麼久，要不是妙潔道長提及，封千絕還真就不想起來這段經歷。
聽完後，眾人恍然大悟。
原來封千絕跟林陌早有過節，難怪姓林的要給他潑髒水。
「你敢不敢對自己說的話負責？」
秦凡凝視著妙潔道長，質問道。
妙潔道長鄭重點頭：「我以人格保證，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真真切切，沒有任何虛假！秦先生，你照顧我女兒這麼久，又極力促成我們母女相認，我萬分感謝你的恩德，很希望你能早日查清真相，為你父母以及族人討個公道。」
秦凡微微點頭：「林陌在哪兒？」
妙潔道長直言不諱：「他當天就離開了，應該是回青城山了。」
秦凡眼神微眯：「看來，想要找他只能去青城山了。」
「太好了，師父，您可算洗清嫌疑了！」
陸漢洋慶幸道。
封千絕冷道：「秦家人無辜遇害，為師又被人栽贓，好什麼好？」
陸漢洋小聲嘀咕：「反正這件事跟咱們無關，其他的就不關咱們的事了。」
事到如今，已經水落石出。
三年前的秦家大火是林陌所謂，封千絕完全是被冤枉的，秦凡就算有天大的怒火也發泄不到他們身上。
封千絕沖秦凡拱拱手：「秦先生，雖然那場大火不是封某所為，但這件事畢竟關乎我的名聲，此次青城山之行，還請允許在下同行，以便助您一臂之力。」
憑空被栽贓，背負這麼久的罵名，險些連命都搭上，這事完得了？
秦凡本想拒絕。
轉念一想又點頭同意了。
一來，封千絕跟林陌打過交道，帶上他可以指認兇手。
二來，萬一消息有誤，不至於斷掉線索，畢竟封千絕就在身邊。
這邊的事算是搞定了，就剩下處置跟佟氏跟封氏了。
「是你自己體面，還是我給你體面？」
秦凡目視佟森，冷漠質問。
「別……別殺我，只要饒我活命，佟氏所有的錢，所有的產業都歸你！」
佟森跪爬到秦凡腳下，苦苦哀求。
秦凡嗤笑：「這個條件很誘人，可惜我不缺錢。」
「你要是殺了我，唐門絕不會放過你！」
「唐門？」
「沒錯，川蜀第一大宗派唐門是我們佟氏的盟友！」
秦凡猛然想起來，之前佟林輝帶的那幾個善用毒針的保鏢就是唐門的弟子。
「唐門又怎樣，今天我要殺你，誰也攔不住。」
說完，秦凡猛然揮手。
啪！
佟森的天靈蓋瞬間被拍碎，死於非命。
「渾蛋，你敢殺我爸，我跟你拼了！」
佟京海大吼著衝上前。
秦凡掌心吸起一把短刀，順勢一擲。
嗤！
佟京海的喉嚨被割斷，斃命倒地。
不到一分鐘，佟氏父子全都葬身於此。
這血腥殘暴的一幕看得眾人頭皮發麻。
我的天，這個年輕人真夠冷血的，人命在他眼中簡直不值一提，想殺就殺，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接下來，該你了！」
秦凡邁步走向封文洲。
「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
封文洲大驚失色，想要後退逃跑，可身後就是蘇懷遠跟姜大年等人，被堵得嚴嚴實實，根本無路可逃。
「老二，你快攔住他，快啊！」
絕望之際，封文洲只能向封千絕求助。
封千絕剛要開口，戒遠卻沖他搖搖頭。
既然你已經脫離家族，又何必插手秦凡跟封氏的恩怨，這不是自尋煩惱嗎？
「兒子，快來救我！」
無奈，封文洲只能向兒子求助。
封聰把心一橫，當即跪在秦凡面前：「秦先生，求您放過我父親，他雖然有錯，可罪不至死啊！」
秦凡冷哼：「封老狗口口聲聲要將我置於死地，你現在卻說他罪不至死？」
封聰道：「我父親也是被佟森被欺騙了，所以才跟您作對，求您看在我的面子上……」
「你有這麼大面子？我跟你很熟嗎？」
秦凡嗤笑。
封聰急得滿頭大汗：「您就看在我女兒的面子上，就放我父親一馬吧？」
他回頭朝苗芝芝喊話，「芝芝，趕緊給你爺爺說說情啊，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爺爺死在面前嗎？」
苗芝芝俏臉冰冷：「說情？憑什麼？當初就是這個老東西不讓我媽媽嫁入蘇氏，也是他強令我媽媽打掉我，我們母女的悲慘人生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事到如今，你怎麼好意思讓我給他求情？」
封聰急道：「可他畢竟是你親爺爺啊！」
苗芝芝冷笑：「是嘛，誰能證明？」
封文洲又氣又怒：「你個臭丫頭，要是我有個好歹，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賤貨母女！」
苗芝芝面露鄙夷：「你好歹也是一族之長，居然能說出這麼恬不知恥的話？幸虧我不是你們封家人，不然還不得活活羞死？」
「秦大哥，既然這個老東西一心求死，那就成全他，省得讓外人說咱們不懂成人之美。」
秦凡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