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5章 李元慶的創業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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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帥,您……」

  布木布泰大眼睛裡淚花都翻湧出來,很想說些什麼,可精巧的紅唇動了動,卻並未說出口。

  李元慶一笑,用力握住了她柔軟的小手,「大妃,你我之間,不必過於拘謹。有些事情,不必過分憋在心裡。你我畢竟已是同氣連枝,若是元慶能力範圍之內,必將盡力幫大妃解決。倘若超脫了元慶的能力範圍,咱們也可商議一下,一起想想辦法。」

  「李帥......」

  雖是早就知道,李元慶在尋常很多時候,還是比較溫和的,但此時,布木布泰卻是未曾想到,李元慶竟然.....竟然會這般柔和。

  尤其是李元慶言語中對她的這種尊敬,讓布木布泰芳心中一時湧上來萬千種說不出的滋味。

  被人尊重的感覺她有過很多。

  作為皇太極的妃子,在後金,她也是幾人之下,萬萬人之上,誰又敢不給她這個大汗的女人面子?

  在科爾沁,她是高高在上的草原之花,被無數人圍攏的中心,她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明星般的感覺。

  但此時,這裡畢竟是明軍大營,她只不過是李元慶的女奴而已,但李元慶對她的尊敬,顯然不是因為她的身份。

  更關鍵的是,李元慶這言語的意思.....仿似,仿似兩人是平等的。甚至,兩人是朋友,就好像是朋友之間聊聊天……

  布木布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饒是她有著遠超越同齡人的成熟,但此時,她畢竟只有十七歲。

  放在後世,她這個年紀,還是靠在父母懷中享受撒嬌寵愛的小孩子...

  一時間,布木布泰的眼淚,簡直就像是斷了簾的珠線,止不住的往外翻湧滑落,我見猶憐。

  「呵呵。怎麼哭起來了?這可不是我認識的大妃啊。」

  李元慶笑著伸出手,仔細幫她擦掉了往外翻湧著的眼淚,笑著看著布木布泰的眼睛。

  布木布泰俏臉登時更紅,卻是更加委屈,片刻,她一下子撲到李元慶的懷裡,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

  不過,事情總要解決。

  李元慶一邊輕輕拍打著布木布泰的後背,用肢體語言安撫著她的情緒,一邊湊在她耳邊,低聲說著小段子,調解著她的心情。

  可布木布泰此時心中的委屈,簡直就像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足足哭了五六分鐘,她有些哭累了,疲倦了,這才意識到,她現在是在李元慶懷裡。

  一時間,俏臉上簡直紅的要滴出水來,「李帥,奴婢,奴婢……」

  李元慶一笑,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心裡舒服些了吧?」

  「嗯……」

  布木布泰羞澀的頷首,有些不敢看李元慶,卻又止不住的偷偷看李元慶。

  李元慶笑著在她的紅唇上輕輕親了一下,「人,誰都不是聖人。哭鼻子也沒有什麼好羞的。我也未嘗沒有哭過鼻子。放鬆些。生活還是很美好的。」

  「呃....」

  布木布泰登時一怔,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李元慶,「李帥,您,您也會有哭鼻子的時候?」

  李元慶一笑:「怎麼?不可能麼?我李元慶也是人,又不是神仙,從石頭裡蹦出來。哭鼻子不是很正常麼?」

  「………」

  布木布泰一時有些無言,片刻才反應過來,眨著晶亮的大眼睛忙道:「李帥,那,那奴婢能問一下,您,您是在什麼時候哭鼻子麼?」

  時至此時,無論情場還是戰場,李元慶早已經皆是身經百戰。

  他此時就是一個最好的傾聽者,也是一個最好的敘述者,用他最溫柔、充滿了磁性的聲音,簡要而又詳細的對布木布泰敘述起了當年、他在鎮江起家時候的故事。

  那位知名女作家言:「想要征服一個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先征服她的身體。」

  但李元慶此時卻早已經過了這個階段。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以李元慶此時的身家名望,養一個女人,哪怕是金枝玉葉呢,卻不過就像是養一隻金絲雀一般稀鬆尋常。


  但李元慶卻更明了,倘若無法徹底穿透一個女人的心,那~~,便永遠也別想感受到最深厚的溫存。

  再加之大環境的優勢,李元慶此時自是並不介意,對布木布泰『一箭穿心』。

  李元慶雖是笑著、非常柔和的講述著當年鎮江之戰,為了保存希望的火種,其實就是為了自己逃命,從而拋棄他的近千弟兄們,打地道逃離了鎮江城,但正因為李元慶說的有些飄忽,布木布泰卻是更清晰的感受到了其中的力度。

  女人的想像力永遠是無限的。

  更不要提,是布木布泰這種堪稱龍鳳的嬌女呢。

  「李帥,您,您……」

  布木布泰的眼淚又止不住的翻湧出來,「李帥,奴婢能理解您的那種痛苦。就像是奴婢小時候,看到族裡的勇士們戰死,孤兒寡母徒自哭泣,可奴婢卻幫不上半點忙。真的,真的是……」

  李元慶笑了笑:「大妃,其實,你們的族人,還是幸運的。至少,有人記得他們的名字,逢年過節,也會有人為他們燒上一注清香。可~,可元慶的那些兒郎們,只有短短的幾月相處時間,除了當時元慶的親衛,他們的家人,他們的家鄉,他們的喜好,元慶卻一無所知。」

  但李元慶越是這般,布木布泰卻是越投入,她已經完全跟著李元慶的思緒在走。

  「李帥,您,您不是已經在長生島設立了忠義祠嘛。這些弟兄們,他們的香火一直不斷,他們就算是在九泉之下,也絕不會怪罪您的。」

  「呵呵。」

  李元慶笑了笑:「大妃,其實,事情就是這樣。哪怕是天崩地裂,山盟海誓,可生活還是會繼續,依然會平淡無味,依然是波折起伏。所以,有太多的事情,我們要記得,要在乎,但也有很多的事情,我們不必記得,更不必在乎。」

  布木布泰俏臉又是一紅,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紅唇,欲言又止。

  李元慶笑著捏了捏她的小手,「大妃,元慶已經對你這般坦誠,你難道還要有所保留麼?」

  「李帥不是,奴婢不是想保留……」

  說著,布木布泰俏臉卻幾乎要紅透了,但片刻,她卻鼓起了勇氣,低低若蚊子一般,在李元慶耳邊耳語一句。

  說完,便像是鴕鳥一般,一下子撲到了李元慶懷裡,再也不願意露頭。

  李元慶一笑,貼著她的耳邊道:「大妃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實話。」

  布木布泰忙本能道。

  「實話是,大妃你太美了。元慶一時還未做好心理準備。加之,皇太極也算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在這種時候,讓他亂了心神。」

  李元慶笑著看著布木布泰晶亮的大眼睛,一片真誠。

  「假話嘛……」

  李元慶繼續貼在布木布泰的耳邊,用極低、卻有極為有鼓動性的聲音道:「元慶想,讓大妃徹底臣服元慶,然後……」

  布木布泰此時仿似變成了一汪清水,幾乎就要完全軟化在李元慶的血液里。

  但她骨子裡究竟還是有幾分蒙古人的血性的,也咬著李元慶的耳根子道:「李元慶,你,你真是壞死了.....」

  李元慶哈哈大笑:「大妃,你等下。我讓他們燒些熱水。」

  說著,李元慶大步來到帳門,招呼外面的親兵,準備熱水洗澡,又大步回到布木布泰身邊,笑道:「大妃,之前元慶直說自己了。元慶此時倒很想聽聽大妃的故事。」

  到了此時,布木布泰怎還能不明白李元慶的深意?脖頸深處都已經紅透了。

  不過,她卻非常喜歡、也非常享受與李元慶這般感覺,吃吃一笑,低低道:「李帥,奴婢的故事,與李帥相比,可就太過稀鬆平常了。我們草原上的女子,生來就不能自主自己的命運。我們只不過是更金貴些的牲畜罷了。小時候,奴婢的生活還算是很快樂的,奴婢還養了一匹雪白的小馬,直到那一年,奴婢十三歲……」

  布木布泰也打開了話匣子,淺淺又婉轉的對李元慶講述起了她的故事。

  與大多數大草原上的女性一樣,布木布泰的故事波瀾不驚,成長,玩耍,嬉戲,情竇初開,出嫁。

  比之漢人少女更悲慘的是,漢人少女差不多十五六歲,十六七歲,甚至更大,才會正式出嫁,但她們,十二三歲,甚至十一二歲,卻已經要出嫁。

  有些早熟些的還算幸運,至少,她們享受過情竇初開的懵懂,哪怕僅僅只是懵懂呢。

  但更多的女人,什麼還未感受,卻是已經要接受現實生活的洗禮。

  從此,餵馬,餵牛,餵羊,伺候男人,生育,照顧孩子,再餵馬,餵牛,餵羊……

  哪怕布木布泰身份尊崇,卻也不能逃脫這個慣例。

  在她十三歲的時候,被嫁給皇太極,與她的姑姑一起,成為了皇太極的妃子。

  即便有姑姑拂照,但這東西,她畢竟稚嫩青澀,又怎可能在開始便討的了好?

  但她的天分斐然,幾年之間,她便已經快速成長。

  李元慶剛要繼續八卦一下,皇太極在後宮中的生活呢,這時,外面卻忽然有親兵稟報導:「大帥,熱水已經準備妥當。」

  李元慶一笑,看著布木布泰就快要湧出水來的大眼睛道:「大妃,咱們不若邊洗澡邊繼續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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