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他是自殘的(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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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了一截舌頭,修理工將無法說話。

  失去了兩塊膝蓋骨,修理工將無法自行行走。

  但……

  修理工還活著。

  而且……

  活力十足。

  「等一下。」

  霍克挑了挑眉,看去站在一旁的女斯克魯人希貝爾:「嗯?」

  流血流了這麼多,生命力還這麼旺盛的嗎。

  不科學啊。

  修理工現在的生命力,給霍克的感覺,遠比修理工還沒有受傷之前都要旺盛。

  希貝爾給出了答案。

  「先生,您說過的,要確保他活著,所以,我擅作主張,使用了一瓶我們族的藥劑。」

  「藥劑?」

  希貝爾點了點頭,轉身,走到了一旁的的垃圾桶中,取出了一個大約2ML的藥劑瓶:「就是這裡面的藥劑,我們叫做生命藥水,不管你受到多麼嚴重的傷勢,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在,都可以蓄著你的命。」

  霍克挑了挑眉。

  「還有嗎?」

  「當然。」

  霍克眼前一亮:「能給我兩瓶嗎?」

  偽裝成修理工模樣的希貝爾點頭說道:「當然可以,小姐交代過,您吩咐的每一個要求,我們都必須無條件的滿足你。」

  霍克敢發誓,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希貝爾甚至還朝他投遞了一個你懂的眼神,似乎在說,任何條件,先生,只要你說,我都可以滿足你。

  這話很有誘惑力。

  霍克必須承認。

  但……

  現在的希貝爾外表是個男人,而且還是修理工的模樣,哪怕霍克明知道希貝爾是個女斯克魯人,但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偽裝成修理工的希貝爾用著修理工的外表和聲音跟他說這句話。

  我有些反胃。

  霍克深吸了一口氣,鼓勵的克制著自己,心中不由的一嘆,我特麼的果然是個只懂得看外表的俗人。

  「謝謝。」

  霍克睜開雙眸之後,朝著希貝爾擺了擺手,隨即重新將目光落在了坐在椅子上,沒有昏迷,只是表情扭曲,強忍著時刻傳遞到他神經上的巨疼:「看,你沒死,如同我所承諾的那樣。」

  表情扭曲的修理工努力的睜開雙眸,一雙通紅似乎都快冒血的眼睛,死死的注視著霍克。

  那眼神……

  恨不得將霍克給生吞活剝了。

  霍克搖了搖頭,拉過椅子,扭頭看了一眼,正在根據記憶,書寫著自己認罪書的聽話修理工,呵呵的笑了笑,然後看向面前綁在椅子上,被割了舌頭和挖掉了膝蓋骨的不聽話的修理工:「其實你應該感謝我,修理工。」

  要不是修理工現在不能說話,也不能動,估計會立馬找霍克拼命。

  我謝謝你。

  謝謝你全家!

  霍克無視著修理工那幾乎可以化作刀鋒的目光,要是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霍克已經不知道自己要死多少次了。

  「你看……」

  霍克攤了攤手,趁著喬治還沒有來,朝著修理工說道:「你雖然被人割掉了舌頭,甚至還被人挖掉了膝蓋骨,但,你還活著呀,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嗎?」

  我高興你麻麻批!

  修理工感受著一波又一波傳遞到他神經的巨疼,還有聽著霍克這歪理邪說,忍不住的閉上了雙眸。

  這一次,修理工終於能夠切身的體會,這些年,他挖掉敵人的膝蓋骨之後,他們的感受了。

  疼。

  太疼了。

  劇烈的疼痛,以至於修理工都快要忘記自己的名字叫什麼了。

  霍克見狀,笑了笑。

  就在這時。

  希貝爾將這些年修理工所殺的人兒和名字還有時間和地點都寫好了之後,按上了手印,送到了霍克的面前:「先生。」

  一般情況下,攔在他路上的人,哪一個不是以死亡而告終的。

  而且無一例外。


  而修理工呢,不僅僅還能活著,而且餘生,都不需要為自己的一日三餐而發愁。

  如果這都不叫仁慈,那有什麼能夠被稱之為仁慈呢?

  「紐約警署!」

  在疼痛之餘,聽著霍克話語中的關鍵詞的時候,修理工似乎想到了什麼,反應過來之後,唰的一聲,抬頭看著霍克,劇烈的抖動著:「嗚嗚嗚嗚!」

  修理工看上去很激動的樣子。

  霍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樣,看去修理工:「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在質問我是不是紐約警署的臥底吧。」

  修理工瞪著血紅的雙眸,怒視著霍克。

  霍克微微一笑。

  起身。

  雙手插兜。

  「好吧,被你知道了。」

  霍克聳了聳肩,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瞞著你了,是的,我就是臥底,紐約警署喬治·史黛西派來的臥底,怎麼樣,驚喜嗎?」

  修理工聽到這句話,更加激動了,甚至這一次比原本的時候都要激動,衝動的想要起身,努力的掙扎著,想要咬死霍克。

  但……

  劇烈的動作只會傷害到自己的。

  咚的一聲。

  隨著修理工那如同腎上腺素大爆發一樣的掙紮下,咔擦一聲,身下的椅子再也無力支撐,直接咚的一聲,趴窩在了地上。

  下一秒!

  「嗚!」

  修理工雙眸欲裂,額頭上的汗珠再一次滾滾凝結而出,抽著冷氣式的在那邊:「嗚嗚嗚!」

  霍克看著這一幕,嘖嘖的搖了搖頭,隨即看去一旁的希貝爾:「我已經和科里說好了,你直接過去,將科裡帶回去,然後,別暴露。」

  希貝爾點頭:「放心吧,先生,在偽裝這方面,我們斯克魯人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我們的指紋和毛髮,都是完美克隆的,地球人是不會分辨出我們的。」

  霍克點了點頭,沒有告訴很有信心的希貝爾,今年以來,死在他手上,被他看出破綻,捏爆腦袋的斯克魯人就有十名了。

  畢竟,人家是過來幫忙的,不說表示謝謝的話語,也不能揭人家短啊。

  這點禮貌,霍克還是有的。

  很快。

  只不過,走出安全屋的屠夫,是聽話的修理工來著。

  至於不聽話的修理工?

  霍克將這裡的地址發送給了喬治之後,就沒有理會倒在地上,嗚咽著哀嚎的修理工,走到了吧檯那邊,在等待喬治過來的時候,打電話給了格溫,煲起了電話粥。

  大概在等了二十多分種後,霍克掛斷了電話。

  不多時。

  房門聲響起。

  「咚咚咚!」

  「喬治,進來吧。」

  站在門外的喬治聽著裡面傳來的聲音,先是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快速的打開門,走了進去的同時迅速關門:「咚。」

  坐在吧檯那邊的霍克,看著喬治這有些嫻熟的動作,挑了挑眉:「接頭的姿勢滿熟練的呀,喬治,厲害。」

  喬治臉上閃過一絲自豪,剛準備說話的時候,皺了皺眉,聞到了房間中的血腥味,然後,目光瞬間落在了那趴窩在地上,嘴裡塞著毛巾,和膝蓋被挖出一個洞的修理工。

  「這是……」

  「別緊張。」

  霍克從吧檯後面端著兩杯酒走了出來,遞給了喬治一杯,指了指地板上的修理工說道:「他的舌頭被割了,說不了話的,而且膝蓋骨被人挖了,也跑不了了,喜歡我送你的禮物不。」

  「你乾的?」

  「當然不是。」

  「……」

  嗯?

  不對啊。

  不應該說,你有證據嗎?

  喬治心中皺了皺眉,看著很是乾脆否認這件事情的霍克,有些兒狐疑:「真不是你乾的?」

  霍克看著喬治的臉色,瞬間就知道喬治在想什麼了,無語的搖了搖頭:「你就那麼覺得這是我乾的,指望我說你有證據嗎,我說了,在遇到格溫之後,我變得很仁慈,而且富有同情心和寬容之心了。」


  不對。

  我一直都有,只不過是格溫放大了我這三大優良品質。

  嗯。

  格溫的功勞,最起碼有……百分之三十二點五?

  霍克心中如是想著。

  喬治聽著霍克這有自吹自擂嫌疑的話語,內心想笑。

  你?

  仁慈。

  這句話你跟那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科爾森說說看,你看看科爾森會不會同意你的觀點。

  喬治也是如是想著,搖了搖頭,看著地板上的修理工,深吸了一口氣。

  「不是你,那是誰。」

  「他自己。」

  「什麼?」

  「就是他自己。」

  「……」

  喬治面無表情的看著霍克:「你想告訴我,是這個人,自己割掉了自己的舌頭,然後還自己挖掉了自己的膝蓋骨?」

  「沒錯,就是這樣!」

  霍克眉毛一挑,打了一個響指,看去喬治:「不愧是多年的老警探啊,一點就透,沒錯,就是和你說的一樣,他自己乾的。」

  喬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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