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河內歸降,郭照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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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之後,懷縣附近。

  高義正統領大軍行駛在官道上,旁邊還有一輛錦緞馬車,上面坐著一名曲線窈窕的極品佳人。

  「沒有想到,春華小姐居然是張揚叔父的親侄女,倒是我孤陋寡聞了。」

  高義透過窗簾,和馬車裡的張春華交談甚歡。

  「哦!聽高將軍所言,似乎與我家叔父是舊相識?」張春華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看向高義,詢問道。

  「倒也不算久相識,只是我夫人呂玲綺的父親是溫侯呂布,曾經和張太守一同建功立業在并州,可謂是生死之交,若論輩分,我亦當稱呼他一聲叔父。」

  二人又交談一會兒。

  張春華有些疲倦了,就禮貌的告罪一聲,緩緩放下窗簾,開始休息起來。

  三日之前,她所經歷的那一場酣暢淋漓的血戰,讓她至今都沒能緩過勁來。

  當她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和許多丫鬟,都被一群自稱南江悍匪團的人,關在囚籠里,說是要賣到妓院。

  幸好恰逢高義將軍率軍偶然路過,這才救下她們一眾女眷,並且率軍狂追五十里,將悍匪團全部剿滅了。

  看著被戰馬拖在地上,一路拖過來的黑衣人屍體,張春華的心裡如釋重負,夫家的血海深仇終於報了。

  當張春華得知來人,居然是驃騎將軍·高義的時候。

  她還在擔憂,高將軍會如市井傳言一般,真是貪財好色的狂徒,會染指她們一眾女眷。

  結果高義非但沒有輕薄她們,反而還親自率軍護送她們回家,這是何其的高潔傲岸。

  看來市井傳言,高義乃是色之惡鬼,必然也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想來高將軍這般高大威猛,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青年英雄,豈會是那樣品行不端、色膽包天的無恥敗類。

  馬車裡,張春華正在陷入沉思的時候,旁邊一名長相甜美的侍女,卻輕聲調笑道:「小姐,莫不是相中高將軍了。」

  張春華羞紅了臉,趕忙矢口否認道:「郭照,你可休要胡言亂語。」

  透過窗縫,張春華看到外面的高義已經驅馬離去,這才伸出一隻食指,輕點在郭照的額頭上。

  「別以為你是我閨蜜,就可以造謠生事。若是讓高將軍聽到,還以為我是那些剛剛死了夫君,就想著另擇新歡的淫娃蕩婦呢!」

  郭照卻毫無懼色,偷偷看了眼周圍,見再無旁人,就與張春華鬧了起來。

  「得了吧!我的大小姐,咱倆誰不知道誰?看你那暗送秋波的眼神,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看上高將軍了。」

  張春華低著頭,滿臉通紅,露出一副手足無措的結巴模樣,委屈道:「這般雄才大略的青年將軍,換做誰,誰會不喜歡?你敢說你不喜歡高將軍嗎?」

  郭照被張春華的反駁,辯的啞口無言,只得訕訕笑道:「小姐,這可不一樣,你是堂堂河內太守的親侄女,與高將軍算是門當戶對。」

  「但我卻不一樣,我父親雖然以前也是當官的,但家族早已敗亡於戰亂之中。如今只剩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幸得小姐垂青,不僅收我為貼身侍女,更是認我為義妹。」

  「此恩此情,我郭照永世難忘。哎!至於喜歡高將軍,我是想都不敢想啊!」

  「父親雖為我取名郭照,又賜字:女王,對我給予百般厚望,怎奈何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看著傷感的郭照,張春華的心裡也不好受,趕忙輕聲安慰道:「若說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咱們姐妹又何嘗不一樣呢?」

  「如今我新婚當夜,夫君家中舉族被滅,如此不祥之人,又豈會有人願意接納我。」

  「若是讓高將軍知曉,我在新婚之夜,迷迷糊糊的被悍匪團的惡人玷污,恐怕也會對我心生厭惡。」

  「等回到懷縣,我就準備在家裡閉門不出,從此青燈相伴,了此殘生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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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閨中蜜友之郭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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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臨近中午的時候。

  高義所率領的大軍,已經抵達懷縣城附近。


  間隔老遠的距離,高義就看到城外有近萬兵馬,整齊的排列在城前,為首之人一身郡守官袍,正是河內太守·張揚。

  看那架勢,應該是賈詡的計謀生效了。

  前些時日,河北的袁紹也曾派遣使者,準備拉攏張揚。

  當消息傳回許昌後,賈詡立即獻上毒計:秘密用重金策反了張揚的部將·楊丑,並在途中成功截殺河北使者。

  最終當袁紹得知派遣的使者,全部遇害以後,感覺面子上掛不住。

  當即表示,要在收拾完易京的公孫瓚以後,直接對河內郡發動屠城,以報血仇。

  而此時,恰好高義派遣使者,用天子的名義,加封張揚為武德縣侯,並且授予他九卿之一的少府,令他回許昌做官。

  於是乎,在袁紹的武力威脅,和高義的糖衣炮彈的雙重攻勢之下,張揚徹底投降了高義。

  懷縣的城門口,高義命令大軍原地安營紮寨,僅統領三千巨鹿烈,就前去接收張揚的獻降。

  當高義翻身下馬的那一刻,原本還在站立著的張揚,當即屈膝跪拜道:「臣河內太守張揚,願以河內十六縣獻上,還望驃騎將軍替天子接納。」

  高義接過張揚遞來的太守印璽,露出一副和煦的笑容。「張太守,乃是我岳父呂溫侯的故交摯友,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這般客氣。」

  張揚卻是惶恐的躬身拜道:「自古尊卑有序,區區下官,豈敢有所逾越。」

  「驃騎將軍,下官已經在府內設下酒宴,還請將軍蒞臨寒舍。至於餘下將士,下官已經命人備下酒肉,進行犒賞。」

  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高義這樣謹小慎微的人,豈會置自己於危險之間,果斷搖頭拒絕道:「酒宴就不必了,我與麾下將士一路顛簸,只想早些休息,待會兒交接完錢糧帳簿就行了。」

  張揚也是一方諸侯,自然知曉高義的意思,趕忙賠罪道:「是下官考慮不周了。」

  「下官這就讓人把錢糧帳簿取來,請驃騎將軍的人一一查收。」

  話雖然說的客氣,但張揚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落寞失望,知道高義多少還是有些不信任他。

  聽說這位高將軍年少風流,最好女色,尤其是那些風韻正濃的孀居美婦。

  看來回頭要找些極品寡婦,送到高義的身邊,好好跟高義套套近乎。

  正在此時,張揚的眼角餘光,突然看到後方的張春華和郭照。

  這幾天,司馬家被滅門的消息,和南江悍匪團被高將軍全殲的消息,已經傳到懷縣,張揚還在擔憂張春華的安危。

  如今突然看到張春華與高義同行,自然是把心放了下來。

  正當張揚還在好奇,為何張春華會與高義同行的時候。

  突然之間,有一個絕妙的想法,瞬間浮現在張揚的腦子裡,而後他的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暗呼道:當真是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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